只是人是回来了,那模样却也伤得格外凄惨,光是远看,只能看见一个人像血葫芦一样,被一群人抬了进来。
村里不少妇女都连连撇嘴,默默的退了,不敢再来看这里的情况。
柳白苓虽然也觉得腿软,但却强行勉强自己,扶着旁边的墙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子里。
而刚才那个去请大夫的小伙子,此刻也已经回来了。
柳白苓刚才之所以把银子给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就是因为他家中有一辆骡子车,想必他这一趟是骑着骡子去的,所以比人走路的速度要快上很多。
才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把大夫请回来了,大夫背着药箱,神色十分凝重的朝这边的人点了点头,随后快步进了屋去查看里头的伤势,还不忘叫人把门关紧了。
柳白苓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心里也越绷越紧。
然而,她却十分冷静的没有出任何动静,生怕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了大夫的判断,也害怕自己听到什么不好的结果。
姜大明看着女儿就这样木愣愣的站在原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刚刚回来的时候,他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女婿伤口的揣测。
如今,再一看到女儿这副模样,他心里就越发愧疚了起来。
他慢慢走到女儿跟前,低声主动跟女儿说。
“刚才听你大叔说,你家相公这趟是意外受伤,本来不应该的,以他的身手在山上,应该是横着走都没问题的。”
“可是你大哥今天好像是看了一个狐狸,所以拼命纠缠着,到了晚上也不想下山,只想着抓了狐狸再走,你大哥那二半吊子的水平哪里能抓得到?反而被狐狸引到了山里头去,你相公找你大哥的时候和他一块儿遇到了老熊瞎子,这才有了今天的事儿,这事儿是你大哥对不住你们。”
柳白苓一直在默默的听着里头的动静,一直等到姜大明这边的话都说完,柳白苓才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同样的担忧,询问姜大明。
“大哥怎么样?相公的病情实在太急,没来得及叫大夫去给大哥看病,等一会儿给相公开完药之后,就叫大夫去大哥那儿,今日是给了多倍出诊费的,大夫今天就会留在这里了,你告诉娘一声,别太着急了,今天出不了岔子。”
姜大明冷哼一声,语气当中带着满满自责意味的说。
“还跟你娘说这个干什么?要不是她纵容你哥在外头胡作非为,又哪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你相公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这一家子人都对不住你!”
“真是慈母多败儿,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你哥的,现在他什么做不了,还非得惹了这么大一件事,真是个废物!”
“行了,你在这儿好好听着大夫的动静,看看女婿有没有事儿?我就先去看看你哥,刚才你猎户叔看了他,就是一点皮外伤,没伤筋没动骨的,肯定没事”
柳白苓听到这话,才点了点头,心里放心了些。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再好不过了,柳白苓能够想到,季寒竹在遇到危险之时,一定会拼命保护姜敖。
因为他向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尽管一直神色冷淡,但他却有一颗无比炽热的心,否则也不可能仅听了姜敖想要上山的请求之后,就答应了带他一块到山上去打猎。
可是看着紧闭的房门里头,连个声音都没传出来,柳白苓的心却又忍不住揪紧了。
如今,她真是两面为难,一个是自己的哥哥,另一个是自己的相公,心疼谁都不对。
一直等到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大夫才一脸疲倦的从房间里头走出来,叹了一口气,跟这边的柳白苓客气地说。
“这个小夫人,老朽跟您说句实话,你相公伤的实在严重,要不是他自己底子不错,恐怕今天都没有命等到下山,这也是老夫这些年头回遇着在山上遇到熊瞎子,还能够跑回来的。”
“老夫已经给他上了药,稍后给你写个药方,你去给他熬点药,要是能挺过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要是挺不过今天晚上,恐怕人就要危险了。”
“不过老夫的药方向来都是有奇效的,用的人多的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老夫这就去写药方,夫人稍等片刻就是。”
柳白苓赶紧连连点头,请他到了正奢侈的点着蜡烛的房间,让他去写药方,自己则是推开门,小心翼翼的往屋里查看着。
这间厢房一直以来都是季寒竹一个人在住,只因婚后的自己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
所以柳白苓倒也是成亲之后,头一次来到他的房间。这房间里头已经被姜婆子收拾的格外简单了,多余的东西一概没有,只有一张床上头厚厚的摆着些五颜六色的被子,完全不像自己的房间那样,甚至还有茶杯等东西。
“夫人,这药方老夫给你写出来了,你就自己研究着看吧。”
“总之,这药量,而是绝对不能差的,还有那些取材,都是关键的,每一个样子,都关注着你相公的生命安全,老夫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毕竟是上山遇到了熊瞎子,有这样遭遇的人,幸存者不足十之一二,所以你也要做好准备,这并不说明一切就都结束了,夫人自己多加小心便是。”
柳白苓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季寒竹,给他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这才从房间中走出来,看着那个大夫。
随手接过来他的药方,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担忧的问。
“我知道今日之事,算是劳烦大夫一回,让大夫深夜又跑到这个十里之外的小山村来客,我家相公实在是性命危在旦夕,这也是无奈之举,如今,我只想听大夫一句真话,若我全力施救,不计成本,我相公是否能够平安无事?”
大夫颇为惊讶地看着这年轻媳妇,没想到,这乡下的小媳妇儿还有这份本事,敢于如此破釜沉舟?
一般的人家,在听到这事的时候,都是准备认命了的。
可这小媳妇儿还能这么豁得出来,可看看这家徒四壁的院子,大夫又暗地里摇了摇头,算了,这样的家庭,恐怕每一片红参吊命都困难,就更别说是其它的事情了。
大夫同情的摇了摇头,冷静却又残忍的说。
“你也知道这山上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家是猎户,这猎户的人家更是知道你们家往年吃山上多少生命,最终也都是要讨还回来的,生死有命,你就只当是还了该有的报应吧。”
“就算是你今日把一切都豁出去,砸锅卖铁,也未必就能留得下这条命来,老夫实话实说,更何况你相公本身是猎户,恐怕啊!也受不了自己无能的样子。”
“一切现在还是未知之数,等明天看看吧,他身体底子倒是不错,也没准就有奇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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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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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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