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清点数目。”
玉环不知如何是好,眼角余光去看身边人:“娘娘?”
询问的一声,㬇回了魏姝的神思。
她的疑心不减一分,可深思熟虑后,竟只能无奈的领命:“既然是太后娘娘的意思,那本宫自当从命。”
“玉环!”
“是。”
不必明说,玉环下台阶接手账目。
白芷眼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神情难看的出声:“银钱之事不可马虎大意,还请贵妃娘娘当面点清。”
“那是自然。”
即便她不说,魏姝也不会掉以轻心。
玉环心领神会,当着众目睽睽对过银钱和账目:“一共是七千三百两银子,惠嫔娘娘,可对?”
“是。”惠嫔点头承认。
屋内屋外还有不少宫人亲眼见证,谅她也不敢耍花招。
魏姝翻来覆去的检查过,这才将心中的不安甩到九霄云外,命玉环好生收好善款。
惠嫔也随即告退。
这个插曲,本该无关紧要。
玉环一整日无暇分身,伺候晚膳时喋喋不休:“这是奴婢用红枣炖的鸽子汤,娘娘快趁热喝。”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也一起。”
魏姝一如既往的吩咐了句,落座时瞥见玉环做贼似的搓了下手,顺口问了句:“怎么了?”
玉环憋得脸红如灯笼,支支吾吾。
“没、没事。”
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
反而勾起了魏姝的好奇心,一定要刨根问底:“伸出手。”
玉环只好扭扭捏捏的伸出手——明亮的烛光下,只见她手上竟布满密麻的水泡,还有无数抓痕纵横相交。
魏姝看得汗毛直竖:“你这是碰了何物?”
“奴婢也不知道。”即便极力克制,玉环还是带上哭腔,“今日中午奴婢就莫名这样了。”
说这话,她又难忍痛痒的要去挠。
“别动。”魏姝眼疾手快的拦住她,一番望闻问切后心下了然,“你这是过敏了。”
过敏可非小事。
若是查不出过敏源,许会危及性命。
魏姝在给她配药膏时,事无巨细的询问:“你仔细想想,你今日碰了什么东西?”
“奴婢也没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玉环百思不得其解,走马观花的回忆,“今日奴婢和以往一样,就只多碰了样银票……”
银票。
这二字如醍醐灌顶。
魏姝心下已确认问题出在何处,当即吩咐仍懵懵懂懂的玉环:“你带我去看银票。”
“哦……哦!”
玉环梦游似的在前面带路。
今日惠嫔送钱时,魏姝并未亲自查验。
现下一查才吓一跳。
这其中几张银票竟是用药水泡过的,今晚一过,上面的字就会凭空消失,化为白纸一张。
魏姝就知道太后没安好心。
玉环还神游方外不知适何情况,结结巴巴的问:“可这和奴婢手上过敏有何关系?”
“也不知是福是祸。”魏姝怜悯的看她一眼,嘴角噙着冷笑,“阴差阳错,你正好对里头的一味材料过敏,才得以及时发现。”
否则后宫不堪设想。
直置此时,玉环才意识这是一个量身打造的陷阱。
她茫茫然的神情被怒气取而代之,暴跳如雷道:“奴婢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她不想忍气吞声,掉头要往外跑。
“奴婢这就去问清楚。”
“回来。”魏姝的手如铁环制住她,心中一片清明,“你若去闹,反倒正中她们的下怀。”
毕竟这钱,可是她当面验过的。
倒是有理也说不清。
“那怎么办?”玉环急得要掉泪珠子,哽咽道,“她们实在欺人太甚,娘娘还要轻易放过她们吗?”
“自然不会。”
不论别的,魏姝可是一个守财奴。
她可不愿吃下这个哑巴亏,自己填上几千白银。
玉环饱含希冀的望着她:“娘娘有何办法?”
“将计就计。”
烛光分明是暖的,落在魏姝如画的颜间,莫名照出一片冷意:“既然她们不甘安稳,我自然要成全她们。”
一刻钟后。
数不胜数的火把涌入了御花园,暗处的鸟兽扑腾的远去,魏姝前呼后拥的走近。
冷风吹动狐裘,她面无表情的立着。
“今日本宫扰诸位清梦,只为一事。”鸦雀无声之中,她的声音清晰可闻,“我身边的宫女因不知为何过敏,今夜本宫便要替她查出过敏源。”
宫人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们不敢吭声,魏姝也并未询问。
“查!”
随着她一声令下,无数宫人涌入四处。
这般声势浩大,惊醒了黑夜。
太后头疼欲裂的起身,衣着单薄的出门:“深更半夜,这是哪个不长眼是还在后宫胡乱?”
老嬷嬷声音压的很低:“是贵妃。”
她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听完后的太后神情暗沉,凉凉道:“为一个宫女这般大张旗鼓,贵妃越来越不像话了。”
转而吩咐。
“你亲自去看看,别让她再丢人现眼。”
“是。”
老嬷嬷匆匆离去,佝偻的身影融入黑暗中。
魏姝正在御膳房。
当老嬷嬷赶到时,就见她颐指气使让人查今日吃食,巴掌大的厨房一眼看去都是人头。
她费力的挤入其中。
“给贵妃娘娘请安。”
“嬷嬷。”魏姝纯良无辜的模样,杏眼圆圆,“你怎么过来了?”
“娘娘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知。”魏姝脆生生的一声,不耻下问,“什么时辰了?”
“已近丑时。”老嬷嬷平静的陈述事实,面色如一潭死水,“太后娘娘早已歇下,却被吵得不得安宁。”
“待事情水落石出,本宫自会向太后娘娘请罪。”魏姝不以为然。
“是何事如此要紧?”不等她回答,老嬷嬷自问自答,“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娘娘真要闹得满宫鸡犬不宁吗?”
到底是积年的老姑姑,字字裹着气势。
胆小的宫人已面如土色。
身为局中人,魏姝丝毫不落下风,忍俊不禁的轻笑:“姑姑错了,她可并非是寻常的宫女。”
老嬷嬷用眼神询问。
“她是本宫的贴身宫女。”魏姝一字一句,恶狠狠的拍桌,“今日有人要害她,怎知她不是代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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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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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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