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胖子咽了咽口水,指着房间里的吴墨,一时不知应该如何评价?

  “我…”

  吴斜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其他几人也愣在当场。

  实在不怪他们会如此,属实眼前见到的一幕对他们来讲略有些惊愕。

  只见吴墨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嘴上缠着一圈胶带。

  他的神情严肃脊背笔直,右手拿着毛笔,埋首正在纸上不断挥舞。

  专注地劲头,即便是听到房门动静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整个人似乎沉浸在书画之中,颇有种大师风范。

  倘若这种场面出现在解语花,或者吴二白以及吴斜身上,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出现在吴墨身上,这就是极其不正常的一件事情。

  如今场景就好比僵尸拿着天师武器在玩耍,怎么瞅怎么有种违和感。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墨为何抽风的开始舞文弄墨了呢?

  这件事还得从晚上讲起。

  连续一周时间,每天不是泡药酒,就是给阿透当模特。

  再加上不能碰烟酒,不能说话,不能吃美食,几乎要将吴墨给逼疯了。

  逃出别墅找点热闹?

  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白白浪费了兄弟们的心血和一周时间。

  找点事情干吧?

  别墅里除了实验设备,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为了控制情绪,不让自己骂人和抽烟,但凡不是吃饭时间,他通常会在嘴上缠几圈胶带。

  这让他心情更是烦躁,郁闷地差点挠墙。

  有句老话说的好。

  有人憋疯唱歌,有人憋疯唠嗑,有人憋疯练字,有人憋疯闹事。

  吴墨思来想去,唱歌唠嗑,眼下自己不具备条件。

  闹事?场合不对。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剩下练字。

  阿透除了钻研医术,对于书画也很擅长。

  实验室里有毛笔,宣纸和书桌。

  吴墨也没客气,随便拎了根毛笔,拿了一摞宣纸,摆在桌子上一顿挥毫泼墨。

  他起初心烦意乱,随便画了几个王八之后渐渐沉浸其中。

  就在他全身心投入的时候,解语花等人来了。

  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刺激到了。

  兄弟认识这么多年。

  平时拿刀拿枪拿棍棒,何时见过这小混蛋拿毛笔?

  别说他们没见过,吴斜也只是在小时候才见过几次。

  是,据传说吴二爷对他是全方位培养。

  琴棋书画,一样没放过。

  可那只是听说,压根没见识过。

  古乐器,这小混蛋就擅长吹唢呐。

  好不容易弹个古琴,一首小星星翻来覆去弹十几遍。

  上次给吴斜写的信件,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

  眼下他居然拿毛笔在认真写字。

  我的天哪!

  阿透到底是给他治的嗓子,还是治的脑子呢?

  哥几个站在门口距离稍微有些远,没看清吴墨到底写的是什么?

  黑眼镜按耐不住好奇心,推开吴斜蹑手蹑脚小心翼翼靠近吴墨。

  生怕发出太大动静,惊扰到对方。

  可脚步再轻,依旧引起吴墨的注意。

  他被人打扰,心情有些不爽。

  放下毛笔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发现哥几个聚齐了。

  “嗯?”

  他嘴被粘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吴墨有些疑惑。

  阿透不是说不许别人进别墅吗?花哥他们怎么过来了?

  难道说有什么情况发生了?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卡巴卡巴茫然地盯着黑眼镜几人。

  “宝贝儿别想太多,我们就是担忧你的身体情况,所以抽空过来一下。”蜀南文学

  黑眼镜走到近前,伸手搂住吴墨脖颈。

  见他嘴被胶带缠住,心里是又心疼又担忧又无奈,极其不是滋味。

  “小墨,瞎子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

  解语花目光死死地盯在胶带上,很想上前将它撕开。

  只是想归想,他不能这样做。

  吴墨嘴上缠胶带,说明他很重视这件事,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束缚自己的。

  理智归理智,心头怒火总要有宣泄渠。

  只是不知道,哪位伙计有幸得到花爷的关注。

  哥几个心里都不好受。

  要不是自己当初无能,老弟何至于遭这种罪?

  气氛有些压抑。

  最终还是王胖子承担起打破僵局的重担。

  “兄弟,几年不见咋走上文艺范了?”

  他走到书桌旁,顺手拿起几张宣纸翻看。

  这一看,好悬没被口水给呛死。

  什么书法大师?

  什么练毛笔字?

  敢情刚才弄出的架势都是扯王八犊子呢?

  厚厚一摞宣纸,上边不是画着王八蛋就是画的小老虎。

  好不容易弄个山水画,还不如小孩尿炕来的逼真。

  哪位大师要是收了他这么个关门弟子?恐怕上吊的心都得有啊。

  吴斜见王胖子咬着嘴唇,似笑非笑,要哭不哭的架势。

  上前一步从他手里把宣纸抢过来,顺嘴嘲讽道:“你怎么了?憋尿了?”

  随后当他看清宣纸上的内容,也加入到憋尿行列。

  紧接着黑眼镜,解语花,张麒麟乃至霍秀秀,全都欣赏一遍吴墨的画技。

  他们齐刷刷地望着吴墨。

  很难想象,方才他到底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经画出这种画的?

  吴墨原本画的很开心,被人打扰心头已经不爽了。

  再看他们憋的要死不死的架势,气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想要骂人,嘴里发不出声。

  恨的拿起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一个字---滚。

  一场大型探病活动,最终以六个人被吴墨踹出别墅结束了。

  坐上车,王胖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乐的前仰后合。

  “我靠,咱兄弟也太能装了吧,先头那架势,吓得我还以为他被老教授附体了呢。”

  黑眼镜手里拿着一叠宣纸,边看边笑。

  这可是宝贝,得留着做纪念的,弄坏一张,黑爷都得心疼死。

  解语花手里也握着几张,小心翼翼叠好放到怀里。

  心里却在琢磨,要不要给小混蛋找一个好的老师?

  不求他成为国画大师,总不能拿着毛笔画王八吧?

  他正在思索,肩膀被霍秀秀捅了一下,“小花哥哥,我觉得小墨哥哥好有天分啊,他画的王八太有灵性了。”

  解语花嘴角抽搐几下。

  正准备扭头好好打量霍秀秀,询问一下她的审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特?

  结果吴斜一拍巴掌兴奋道:“秀秀你也是这么想的?简直跟我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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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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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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