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她刚刚待的地方,对比起这屋里竟然都算光亮之处。
眯了下眼眸,她试图从这屋子里找出人影。
可惜很遗憾,她还没适应这里的黑暗,根本没办法看到任何东西。
“你来了。"男人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飘飘忽忽的,阴如鬼魅。
“你是谁?"林阮阮一只手背在身后,用更冷的声音问道。
“我是谁?"那人笑了下:“我是你夫君啊。"
“我夫君?"林阮阮也笑了:“你不知道我是寡妇吗?自称是我夫君,难不成你也短命死过。"
这辈子,除了柏程安她不会有另一个夫君。
除了原主拜过堂的那个,傅家的谁来着?
“唔!唔唔唔!“房间里,突然有人激动的还是呜咽。
能听出来,这人的嘴里被堵着东西。
“王大胆?"林阮阮睁着眼睛四下张望,试图找到王大胆所在的方向。
“唔!唔唔唔!“被认出声音,王大胆激动的唔的更大声。
只可惜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就算再用力,也只能发出虚弱的呜咽声。
“你别喊了,安静呆着。“听出他声音的虚弱,林阮阮喝道。
这个时候喊的大声有什么用,还不如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寻找机会逃跑。
“你瞧,她就是这么冷血。“屋子里骤然亮了起来。
声音响起的同时,林阮阮突然感觉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那人一下就出现在林阮阮的面漆那,生生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谁?"林阮阮又问。
那人冷笑了下,复而往后退了几步。
站在王大胆身边后,他点燃了手上的蜡烛。
黑暗的屋子里突然有了光,林阮阮被晃的眯了下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拿着蜡烛的男人就开始笑了起来。
“林阮阮,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林阮阮闻言看去,入眼的却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
把他丢到人群里,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普通。
“我,应该认得你?“林阮阮狐疑的应了声。
而后,那人便仰头笑了起来。
笑声里,竟然隐藏着隐隐的凄厉。
“不认得我,你居然还是不认得我。很好,你太好了林阮阮。
站在王大胆身边,那人怒声吼道。
“我是你拜了堂的夫君,你居然说不认得我?"
林阮阮心中一震,而后嗤笑一声。
“你要是想死,倒是可以去自尽,没必要冒充我那短命的前夫。
“短命?"傅仁瞪着眼睛:“你很想我死,巴不得我早早的去死是不是。”
林阮阮淡漠的看着他,再不去接他的话头。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你的夫君傅仁,你居然不认得我,还众人面前自证是处子之身。”
“林阮阮,你将我置于何地,置于何地啊!“傅仁嘶吼着,恨不得冲上来把林阮阮撕成无数块儿。
“傅仁?"林阮阮凝眸沉思了下。
原主那没来得及圆房的短命丈夫,叫什么名字来着?
哦,好像也是叫傅仁。
“怎么,现在说不出话了。看到我,你不是该高兴吗?你夫君我没死,我活着回来了。”
“四年前没来得及办的事,是不是现在也该办一下了。”
“你这个荡妇,自己从家里跑出来就罢了,居然还到处勾搭男人。
“没想到啊,到处勾搭男人你居然还是个处子。”
“可能老天都感念我可怜,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傅仁疯魔了一般,胡言乱语的喊着。
林阮阮皱着眉头沉思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理清了思绪。
也从原主尘封的记忆里,翻出一张有些模糊的普通五官跟眼前的人重合。
这个疯子,竞然真的是原主没来得及圆房的短命丈夫。
不仅没来及圆房,原主甚至都没能好好看他几眼,故而自己才不认得他这张脸。
“你居然当了逃兵。“眯了下眼眸,林阮阮开口道。
疯魔的傅仁停了下口里的胡言乱语,阴恻恻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没有当逃兵,我真的死了一次。”
“你又是怎么活的?"林阮阮觉得事情不太对。
“我不知道,是老天爷可怜我没留后,所以才让我又活了过来。"
“既然活了,你为何不去军中报道?"林阮阮冷嗤:"恐怕你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被敌军带走了吧。”
傅仁骤然没了声音,有些愕然的看着林阮阮。
“让我猜猜,是不是你们被敌军策反了,所以诈死投敌?"
"傅仁,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啊。”
“我没有,谁说我投敌了!“傅仁连忙否认。
昏暗中,他眼底那抹慌张没能逃过林阮阮的眼睛。
“那你为何不去军中报道,就算不去军中,为何也不回家?”
林阮阮往前一步,继续逼问道。
“我没有投敌,但是我死了,不能去军中。谁说我没回家,我已经回过家了。“他又看了眼四周的环境,找回了一丝主权。
“哦,原来你娘和你大哥也是从犯啊。包庇逃兵,诛了他们还真是半点都不冤枉。
"林阮阮恍然大悟道。
“不!没有!“傅仁激动的用手掐上王大胆的脖子。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否则我就掐死你的这个野男人。"
林阮阮:“"
傅仁的手一直在抖,狠狠的掐着王大胆的脖子。
尽管王大胆的嘴被堵着,也还是被他掐的发出了呜呜的求救声。
林阮阮不敢再说话,怕这疯子真的弄死王大胆。
“你这个贱女人,快,把衣服脱了。”
见林阮阮再不说话,傅仁终于满意了一些。
他看这林阮阮,眼里有着近乎变态的痴狂。
“你妄想。"林阮阮冷嗤。
“我妄想?"傅仁咬牙:“我是你夫君,你在我面前脱衣服不是天经地义。
“你娘早已写了休书,我早就不是你傅家人了。"林阮阮反驳道。
“不算,我娘那是被你逼迫着写的休书,我问过他们了,这个不能作数。“傅仁却不认账。
"我关你作不作数,我有白纸黑字的休书,去哪儿都是作数的。"林阮阮也很犟。
“好,你不脱是不是。傅仁咬着牙:“那我就掐死他,然后再掐死你。”
说着,他手上又开始加重力道。
"你掐吧,他不过就是个蠢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能为一个伙计献身,让你凌辱我吧。”
林阮阮森冷着声音,仿佛一个局外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他可真是蠢的可以。”
说完,她就往后退了两步。
“既然你不肯放了他,那我就走了。你想要掐死也好,捅死也罢,随便。
傅仁就是笃定了她一定要救王大胆,才会这么威胁她。
“你!“傅仁被她的话惊呆了。
"你不是来救他的吗?"
“是啊,我不过是来随便试试。万一救到了呢,他以后就是我忠心的狗。
可是你不肯放,那我就只好放弃咯。”
林阮阮说的万分轻松,心中却慌的很。
傅仁如今这疯癫的模样,也不知道脑子清不清明。
倘若是个清明的,断然就不会信她这番话。
谁会冒着危险来随便救一救人啊,又不是脑子有坑。
正当她紧张的时候,傅仁却笑了起来。
"看,这贱女人就是这么冷血。她能轻松的抛弃我,当然也会随意的舍弃你。”
他凑在王大胆的耳边,笑着吼道。
王大胆的耳朵都被他震麻了,心中也不免戚戚然。
本以为林阮阮是专程来救他的,没想到人家只是顺手。
随便救一救,没救到就算了。
虽说他不想让林阮阮被这疯子摆布,可是听到这话,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就想之前听说林阮阮在他失踪的那天,带着程东他们没事儿人似的在家里吃饭一样"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林阮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却多了几分底气。
她已经看出来了,傅仁这脑子根本就不清醒。
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半点都不带怀疑的。
如此,她只要说自己根本不在乎王大胆的生死,他就不会再用那小子的性命相要挟了。
"不,你不能走!“果然,傅仁又开始激动起来。
他怕林阮阮真的走,立刻就松开掐住王大胆脖子的双手追了上去。
脸上还蒙着黑布的王大胆只觉得脖子上一松,赶忙大口的呼吸了两下。
“贱女人你敢走,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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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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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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