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顾不得其他,温凌一脚踩在白星宇的鞋上,看着他吃痛松手,随后若无其事地把蜂蜜水给冲泡好。
把蜂蜜水放在小托盘上,温凌看都没看白星宇一眼,直接朝着晏时归走去。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晏时归抱着手臂轻轻挑眉,语气听不出情绪:“不来怎么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嗯?”
“你们家的小兽人似乎很喜欢我,不如送给我,和我家的做个伴。”白星宇看热闹不嫌事大,站在一旁煽风点火。hτTΡδ://WωW.sndswx.com/
温凌扭过头狠狠地看了他一看:“要不是小弥在这你以为我愿意来?我又不是奔着你来的,你们家没监控啊?”
白星宇似乎也没想到温凌会这么牙尖嘴利,一时间脸色也有些许难看。
晏时归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温凌白了他一眼也跟着哼了一声,随后转身上楼直奔小弥的房间。
晏时归肯定不是傻子,白星宇的话和动作都太刻意了,分明是知道晏时归来了以后刻意接近自己做出来的动作。
他俩的事他们俩自己解决。
推开房门,小弥已经睡醒了,正靠在床上发呆。
见温凌来了连忙要翻身下床。
“诶诶诶,你别下来!好好在床上躺着,我给你冲了蜂蜜水。”
在杯子上套了一个隔热托,温凌把蜂蜜水递给小弥。
小弥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强,可是烫伤处的刺痛却让他一整晚都难以安睡,知道凌晨时症状才得到了缓解,勉强睡了过去。
这期间白星宇一直坐在他的房间里照顾他,知道自己疼的睡不着就给他弹吉他唱歌。
还给自己切了芒果一口口喂给自己。
这是小弥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待遇,即便是和妈妈在一起,她也会因为要照顾另外两个哥哥而分身乏术。
这种被认真对待照顾的感觉让小弥眼眶直发酸。
是做梦吗?还是神明大人对他短暂的奖励呢?
都不重要了,主人肯收留他还善待他,那他也一定要拼尽全力对主人好。
哪怕,哪怕...
小弥抬起眼睛看着温凌正托着下巴盯着自己,攥紧了杯子的手又紧了紧。
他一定要保护好他的朋友和主人。
其他的,对于他这样残破不堪的人生已经不重要了。
............
晏时归站在玄关处,和白星宇对视。
他今天难得穿了一次西装,眉宇间尽是上位者的威压和睥睨的姿态。
“白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令我高看一眼的手段。”晏时归淡淡开口,他看着白星宇,甚至连多说废话的欲望都没有。
白星宇攥紧拳头,言辞犀利的回讽:“你又能高明到哪里去?你干的那些事难道真以为自己滴水不漏?”
“白星宇,你现在的说话作风和一个没断奶的小屁孩有什么区别。我说过的吧,我的东西从不与人共享,你既然已经有了兽人就不该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
“该不该伸我自己心里有数,晏总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晏家现在的那几位,应该很着急吧?”
两人的对话如同打太极一般话里有话,最后晏时归弯了弯嘴唇,扯出一丝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
墨色的眸子中是黑沉又压抑的情绪,他看着白星宇,其实骇人的令人难以呼吸。
过了良久,他才启唇道:“既然白小少爷开口了,那我自然不会再顾及白总情面对你手下留情。”
“那我就,多谢晏总高看一眼。”白星宇的表情依旧是散漫又混不吝的模样,像是一只刚刚脱离系族的狼,眼底充斥着野心。
等温凌下去的时候,晏时归已经走了。
“这个是晏时归给你的,你落在车上了。”白星宇把手中的手链递到温凌面前。
温凌看着手链,接过来重新戴在手腕上。
这是晏时归昨晚送给他的,今天早晨可能没戴好掉在车上了。
“晏时归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再这么毫无戒备地依赖他,最后恐怕会落得个不太好的下场。”
白星宇突然开口,让温凌戴完手链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起头,那漂亮的浅色猫眼盯着白星宇,一字一句问道:“那你呢?你敢说自己是好人吗?”
白星宇没想到温凌会反问,下意识就要反驳。
“你所谓的好人是会趁着别人的主人来的时候刻意做一些动作让他误会,企图搞个离间的人吗?”
“我只是想让他膈应一下而已。”
温凌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听什么极其恶心的话。
“谢谢,你也恶心到我了。”
他飞快走进厨房准备把蜂蜜装好准备走人,白星宇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弥还等着你一起吃中饭,现在就要走?”
温凌站在原地,言辞犀利:“究竟是小弥要等我吃还是你要等我吃?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生活的地方太过于优越导致你对什么事情都势在必得,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点。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好朋友在这,我是来看他的不是看你。”
“明明知道我有主人还从一开始就做一些越界的事情,难听点讲的话,你现在的行为和勾引别人出轨有什么区别啊?”
温凌深吸一口气,他看着白星宇已经难看到极限的脸色,把话又说缓和了一点:“我敬佩您的商业头脑和才华,我希望小弥的主人是一个值得他崇拜喜爱的人,您别辜负了他。”
说完,温凌微微弯腰鞠了一躬,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心中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在白星宇面前说这种没礼貌且僭越的话。
自己敢这么说也无非是因为仗着晏时归在狐假虎威罢了。
可是白星宇的做法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他自认为从来没有得罪过白星宇,难道就因为他那一点微末的兴趣,自己就要被他离间?
白面被晏时归派来接温凌的车早就已经等在原地,温凌坐上车,想起晏时归看自己时的表情,忽然吞了吞口水。
“可以麻烦您把我送到晏先生的公司吗?”
司机很清楚晏时归对温凌的宠爱程度,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把人送到了公司。
温凌把帽子从车里拿了出来戴在头上,随后下车有些胆怯拘谨地进了公司正门。
前台看着有些小心翼翼的温凌,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您好,我想找一下晏先生。”
前台小姐的笑容一顿,随后耐心地开口:“我们这里有好几个晏先生,请问您具体找哪一个呢?”
好几个晏先生?
温凌拍了一下脑袋,他怎么忘了这是个家族企业,肯定不止一个姓晏的啊!
“我找晏时归先生。”
前台小姐的脸上依旧挂着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温凌摇了摇头,脸上犯了难。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晏时归养的宠物吧?这也太扯了。
“没有预约的话您暂时不能见晏总,很抱歉。”
温凌沮丧地点了点头:“麻烦您了。”
前台看着温凌,心中也有些感慨。
晏总还真是男女通吃啊,这么小的小男生居然也是晏总的追求者,不过这个长得可算是她见到的最好看的了。
温凌蹲在公司门口的两侧,晏时归没给他准备手机,他越联系不上晏时归。
送自己来的司机因为自己来找晏时归已经回去了,他兜里一块钱都没有,要是帽子摘了就死定了。
前台看着温凌在那蹲着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外面的温度很高,这么等恐怕会中暑。
“你进来坐在沙发上等吧,不过我们也不清楚晏总什么时候会出来。”前台把他叫到了门口的沙发上坐着,温凌连忙道谢。
“谢谢姐姐!”
温凌坐在沙发上就这么傻呆呆地等着,没有手机也不知道时间,最开始是数着来来往往的人。
电梯里每一次都会出来好多人又进去好多人,但只有最右侧的电梯从来没人进去,也没人出来过。
难道是坏了?
温凌也不知道自己数了多久,前面数了多少人也已经记不清了。
眼前的视野已经开始出现重影,困倦席卷着神经。
就在温凌马上要睡着之际,忽然看见最右边空无一人的电梯门忽然打开。
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像晏时归啊...不会是做梦吧?
温凌这么想着,揉了揉眼睛企图看清楚一点。
晏时归从电梯出来,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温凌。
他大步朝着温凌走去,小家伙已经困得不成样子,正揉着眼睛努力朝自己这边看。
“怎么过来了?”晏时归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低声问道。
温凌确定是晏时归,原本困顿的神色都不免精神了几分。
“想来哄哄你的。”
晏时归轻笑一声,他看着小家伙坦诚又讨好的目光,挑眉问道:“哄我怎么不上去?”
一说到这,温凌顿时就委屈了。
“我哪知道你要预约呀...我又没有你电话,只能在这里等着了。还好前台姐姐肯让我在里面等,不然我就得在外面蹲到你下班了。”
越说越生气,温凌娇气地掉了两滴小珍珠。
晏时归抬手帮温凌擦掉眼泪:“不哭,今晚好好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温凌一听,眼睛都亮了。
谁知晏时归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今晚我亲自帮你洗澡。”
温凌瞬间炸毛:“?”
到底是在奖励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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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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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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