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附身吻住,温凌呜咽了一声却又胆怯的看着凌野的方向。
这一微末举动彻底惹怒了巫嗣,吻变得不再怜惜,啃咬疯了般落在温凌的唇上肆虐。
温凌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忍着疼痛。
明明是灵魂状态,除了身体轻飘飘以外,却和肉体没有任何的区别。
会有疼痛,会有触感。
“就这么不希望被凌野发现?”巫嗣冷笑一声,指腹摩挲着温凌的唇瓣。
温凌忍着痛意勉强开口:“我不想你们打起来...”
这两个人的性格虽然迥异但却都非常极端,如果凌野睁开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在亲嘴,一定会发疯的。
虽然巫嗣也有自己的能力,但是真打起来一旦有负伤...
负伤?
温凌的心里忽然划过一抹异样,他掩盖住情绪轻轻扯住巫嗣的衣角:“你别生气了。”
巫嗣看着小家伙讨好他的模样,挑了挑眉。
“你快回去吧,再过一会他就该醒了。”
“怎么,怕被发现?”巫嗣将温凌拢在自己的怀里,嗓音有些哑。
温凌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哼,这么喜欢玩儿偷情?”巫嗣的语气意味不明,他要在温凌的锁骨上,痛意让温凌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当初可是亲口说是属于我的,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那清晰的齿痕,巫嗣的唇角流露出病态的爱意来,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并不害怕凌野,如果你不乖选择了背叛我,我就会带走你的灵魂,把你关在我的画室里,让你和我无休止的纠缠。”
巫嗣灰色的眸子像是蕴含着诅咒一般死死凝视着自己,温凌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嗫喏着嘴唇还不等说话,一道极为骇人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凌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阴冷狠戾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温凌。
“我就说怎么一动不动这么乖,原来是被勾魂了。”
他朝着温凌勾了勾手,语气听不出喜怒:“过来。”
温凌几乎是下意识挪动身体想要过去,却被巫嗣死死抓住了手腕。
“啧。”凌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扫向巫嗣。
“明明和几个兄弟里,老子最不想动手的就是你了,非要让老子生气是吧?”
“生气?”巫嗣冷笑一声:“最先看中他的是我,你对我的东西产生了非分之想还妄想占为己有,居然还有脸跟我说生气?”
凌野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套上衣服:“看来谈崩了,那就没什么能说的了。”
油锯拎在手里,凌野甩了甩脖子:“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我已经很多年没对兄弟们动过手了,没想到是你让我开了第一个先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气氛一时间压抑到了极限,温凌不安地吞了吞口水。
明明看起来关系很要好的兄弟居然会因为一个感兴趣的人就反目成仇吗?
人性。
即便是凶宅里的观剧者们,也无法逃脱这两个字。
“靠边躲着,别一会碰到你。”凌野用眼神示意着温凌。
温凌见状极其识相地闪到了一旁,嘴里却还是阻拦着:“你们不要打架,快住手!”
打斗在所难免,凌野扛着锯子直奔巫嗣,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恶棍大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灵魂回到身体里去?】
【小问题,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恶棍轻轻一推,温凌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屋子内太过狭小,仅仅是片刻就已经一片狼藉。
温凌睁开眼,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他不敢回头,一路狂奔顺着记忆朝缓台的方向走去。
断肢残臂和骸骨挂满了整个走廊,缓台处也是一个巨大的血池,看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屠宰场。
............
目光在看见宋严的那一瞬间,温凌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他们两个平安无事。
“温凌?你从哪跑出来的?没事吧?”宋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温凌,问道。
温凌有些气喘,他双手扶着膝盖,抹了一把额间的细汗。
“小心巫嗣和辛冶,他们...”
“诶?学长?!”辛冶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他有些惊喜地看着温凌,随后一把搂住温凌把他揉进怀里。
“你没事吧?你失踪的这么多天大家一直都很担心你,我也是。”
辛冶笑意吟吟的眸子里是一片山雨欲来的宁静,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被掩藏在皮骨之下的癫狂似乎只需要一个微末的奇迹便会如决堤般崩塌。
温凌闭上了嘴巴选择缄默。
怎么就忘了辛冶会和他们在一起呢?
他天真的以为辛冶也会去寻找自己,所以才趁着自己刚跑出来的这个空档想把自己所有有效的消息告诉宋严和于子宗。
但愿自己刚刚说的话他们能够相信,如果辛冶真的对他们动了杀机,他们三个人和一个都逃不掉的。
就像凌野所说的那样,这个游戏的规则从来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游戏规则,永远都在屠夫们的手里。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游戏里尽最大的力气保全自己。
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学长这么长时间都在哪里?宋严说你被屠夫绑架了,你是逃出来的吗?”辛冶的问题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了,他压迫着温凌,让他不得不回答。
“巫嗣和他打起来了,我趁乱逃出来的。”
温凌边说边观察着辛冶的变化,果然听见这番话,辛冶的眸子眯了眯。
“学长有没有吃东西?我房间里有饼干,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吧。”说着,辛冶不由分说地拉着温凌离开。
温凌回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宋严和于子宗,翁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
刚刚进入房间,温凌就被死死扣在了门板上。
不容拒绝的吻几乎要将温凌的呼吸都扼杀。
双手被高高举起,温凌像是只待宰的羔羊,仰着脖子被猎人随意索求。
“想暴露我和巫嗣,不怕我杀了他们?”
温凌的嘴唇肿的发痛,他的眸子带着清澈的光:“如果不告诉他们,他们或许临近死亡也未必会知道真相。”
“你还真是小瞧了那个律师。”辛冶勾着嘴唇:“他已经怀疑我和巫嗣了,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
“不过你说的对,即便你不告诉他们,他们也会死。”
温凌攥紧了拳头忽然情绪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一般,酸涩的,无处宣泄。
“为什么一定要死人呢?如果恶人死掉是为了惩戒,那好人呢?为什么一定要在每一层楼都做出抉择?”
辛冶的目光仔细描摹着温凌的眉眼,他的小家伙还真是天真可爱的要命。
“从他们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有‘善’‘恶’的区分了。”
“能决定他们生死的只有他们自己。”
辛冶松开了禁锢着温凌的手,轻轻帮他揉捏着手腕。
“如果想让自己在意的人活下去,就要做好自己赴死的心理准备。这个世界上的筹码和代价从来都是公平的,包括我们。”
彼时温凌还不能明白这其中的深意,等他明白时,早就被困在了无数条藤蔓编织的囚笼里再也无法脱身。
............
从房间内出来后,温凌看着还在三楼搜寻线索的宋严。
犹豫了半晌,他还是上前和他道歉。
“对不起,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宋严倒是不甚在意:“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用不着道歉,你人平安无事就行。”
他甚至没有询问温凌是怎么逃出来的,只是说完以后继续去搜寻着线索。
走近于子宗的身边,温凌低声和他说道:“小心辛冶和巫嗣,巫嗣已经和那个屠夫打起来了,他们随时会杀过来。”
话音刚刚落下,嘈杂的电锯声就从不远处的走廊内传来。
凌野的面具上全是血,整个人如同癫狂了一般扛着电锯走了过来。
他的速度极快,目光所致的一切障碍物都被他砍了个粉碎。
刻骨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直攀大脑,他看着还在愣神的几个人,发出尖锐的叫喊:“跑!!!”
几个人瞬间四散开来疯了般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就连辛冶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走廊内涌起了血雾,很快就将他们的可见视野降到了最低。
温凌慌不择路地随手推开了一个房间,随后死死关上门。
扭过身子的一瞬间,温凌捂着嘴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叫出声来。
他瘫软地坐在地上背靠着门,看着对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动物头颅。
所有的脑袋都面朝门口,切口整齐,怒目圆睁。
像是要生生将自己吞噬一般。
要逃...不能呆在这里。
温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脖子却忽然被吹了一口热气。
“原来躲在这。”
散漫又暴戾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下一秒,他被拽着手臂粗暴的顶在墙上。
衣服被毫不怜香惜玉地向上推去露出柔软的肚皮。
“这么不乖,是不是要把你剖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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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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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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