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月谨点住温凌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没用的,你逃不脱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
温凌被戎月抱上马车,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皇宫越来越近。
整个大殿的外围都被戎月谨的人密密麻麻包围着,大殿内的影卫亦是在房梁上立了乌泱泱的一片。
死士和叛军形成对峙,一是将双方都僵持在原地。
戎月谨丝毫不急躁,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站在门口看着大殿内的死士。
“戎余辜倒是没有白养你们,一个个忠心得很。”
回应戎余辜的是死士们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打扰君上者,杀无赦。”
戎月谨坐在马车内撩开帘子,语气甚至沾染了些许笑意。
“今日是第七日,戎余辜大限将至。也罢,今日本王便看在昔日手足的份上,为他送最后一程吧。”
温凌挣扎着想要把头伸出窗外:“陛下怎么样了?”
戎月谨抓着温凌的衣领把人扯了回来:“老实点,今**便在这里,好好看着戎余辜是怎么死的。”
“陛下要是死了,我就给他陪葬!我死也不会跟着你的!”温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戎月谨的手,戎月谨眼底毫无波澜,任由温凌咬着。
“你若想死,本王便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复活。你越是想摆脱本王,本王便越是让你不能如愿。”
他的话太冷静了,冷静到温凌开始觉得他有些不正常。
不对...这两兄弟就没有正常人。
温凌松开嘴巴,用力‘呸’了一下。hτTΡδ://WωW.sndswx.com/
他趴在马车的窗口不死心地看着皇宫里,就这么一直看着。
直到天色彻底暗去,大殿内忽然发生了骚动。
“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
温凌趴在马车便坐了整整一天,听见消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他几乎是疯了一般从窗户跳了出去。
马车很高,温凌重重跌在地上,脚踝错位的声音清脆刺耳,温凌疼的直冒冷汗,却还是从地上爬起来硬撑着一瘸一拐地想要往里走。
死士拦住温凌的去路,温凌推搡着:“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身子忽然悬空,戎月谨把人抱起来,嗓音李夹着怒气:“为何要跳下来?不要命了?”
他看着温凌已经高高肿起的脚踝,嘴角死死抿住。
温凌满脑子都是刘公公的那句陛下驾崩,此刻看见戎月谨更是心口堵得慌。
“王爷,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惺惺作态?罗刹门秘药可是你亲手喂给我的。第一次的十五毒发时,你看着我在地上疼的打滚不也无动于衷吗?怎么这会而又心疼起来了?”
戎月谨抿紧嘴唇,整个人周身的气息冷极。
“奴才冲撞了王爷,但求一死。”温凌挣扎着从戎月谨身上下来,跪在地上。
“你究竟是但求一死,还是放不下戎余辜?”
“王爷心中既然已经知道答案,又何必再问?”温凌垂下眸子,心口的钝痛让他眼眶发酸。
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怎么就倒下了呢?
“若是本王将罗刹门的毒给你解了,你可愿意回来?”戎月谨死死盯着温凌,开口问道。
压住眼眶和鼻尖的酸意,温凌双手撑地跪坐在地上:“但求王爷成全。”
戎月谨根本局不是喜欢他,如果把毒解了就能抵消他最开始被喂毒时受到的锥心之痛,那是不是死去的人也可以复活了?
戎月谨怒极反笑:“好,好得很。”
“来人,把他带下去。”
戎月谨的下属已经全部压进大殿内,两个下属正要抓着温凌的胳膊把人带走,忽然,尖锐的兵器刺入皮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惨叫声,浓郁的血腥气,被刺穿的手掌...
这一切的变化都发生在瞬息之间,温凌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过来。”冷淡的嗓音中夹着淡淡的笑意,温凌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男人此刻穿着玄色的衣裳坐在房檐处,他屈起一条腿整个人姿态慵懒,猩红色的眸子似乎比以往都要更加惑人。
温凌下意识迈开步子朝着戎余辜走去,却被一只手给抓住。
戎月谨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何毫发无伤?”
戎余辜看着他抓住温凌的那只手,眸子微微眯了起来,随后捻起一旁的落在屋檐上的枯树叶,直至削在戎月谨的手背。
戎月谨反应极快地松了手,枯树叶划过的地砖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这家伙的内力已经如此深厚了吗。
“追命的毒果然名不虚传。”戎余辜的语气懒散倦怠,甚至带了些许的笑意。
“追命没有解药,一旦中毒必死无疑,你为何没事?”戎月谨皱着眉看向戎余辜,手下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凝力。
戎余辜微微抬手,手中那根绳子便像有了生命一般直奔温凌。
缠着那纤细的腰肢,戎余辜用力一扯,温凌直接飞上房梁稳稳落在戎余辜怀里。
熟悉的香气和体温让温凌原本的心终于落实,他揪着戎余辜的衣服,老老实实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动弹。
“戎月谨,你似乎忘了,本王当年被你的母妃亲手推进了西域进贡给老皇帝的虫堆里。那里的虫子啃食着朕的血肉,苗疆的奇毒皆被灌进朕的身体。朕早就百毒不侵了,更何况一个区区追命。”
戎月谨终于冷笑出声:“所以你是故意的。”
故意中他一箭假死,想让他放松警惕趁机造反,等把他的兵力引到皇宫内部,便尽数绞杀。
“反应挺快,可惜还是棋差一招。”戎余辜双指并拢轻轻动了动,乌压压的御林军便将整个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手持长枪训练有素地站在宫门前。
御林军的兵力是他的一倍之多,此刻若是打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杀无赦。”
戎余辜的嗓音冷漠又肆意,他翘着腿搂着温凌,温热的掌心捂住他的眼睛,自己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屠杀的盛宴。
“戎月谨说得对。”他轻轻抚摸温凌的脊背,像是在给猫儿顺毛一般。
温凌不明所以,视线被戎余辜遮住,听觉前所未有的灵敏。
房屋下面的厮杀声震耳欲聋,几乎遮盖住了戎余辜的话,可温凌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江山是我的,你也是。”他吻住温凌的嘴唇,轻轻吸.吮着。
戎月谨手中捏着一颗红色的圆球准备扔在地上,戎余辜又抄起一片树叶快准狠地朝着戎月谨扔了过去。
捏着烟雾弹的手被刺穿,戎月谨面无表情地被御林军压在地上。
血滴滴答答落了一地,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九弟的话当真一语成截,这江山和美人,都与你无半分关系。”
戎余辜依旧笑着,没有金銮椅,仅仅是坐在屋顶,却已将帝王之气展露无遗。
“把他押入天牢。”戎余辜淡淡开口,随后抱着温凌转身进了大殿之内。
“把外面清理干净,不要留下血腥味。”
刘公公应了一声,他看着戎余辜和温凌的姿势,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温凌坐在戎余辜的贵妃椅上,戎余辜把他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轻轻褪去他的鞋袜。
原本纤细漂亮的脚踝骨此刻高高肿起青紫一片,看起来尤为渗人。
戎余辜捏着温凌的脚踝:“有点痛,忍着点。”
还不等温凌开口答应,只听‘咔’地一声,错位的脚踝被掰了回来。
温凌疼的面色惨白倒吸一口凉气。
戎余辜用内力覆在温凌的脚踝上轻轻揉着,疼痛顿时缓解了许多。
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可温凌的心却还是惴惴不安。
表面上看,这一次的皇权内斗是戎余辜赢了,可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罗刹门的毒解药只有戎月谨一个人知道。
“陛下,戎月谨不肯交出解药,他说只有温公公去了,才能把解药带出来。”刘公公跪在地上抖了抖肥硕的身子开口道。
戎余辜的眼底淬着冷意:“是么,那便杀...”
温凌轻轻抓住了戎余辜的手:“我去吧。”
戎余辜蹙眉:“天牢内潮湿,戎月谨未必没有后手,你去并不安全。”
“没关系的,我刚好也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说。”温凌的眼底带着恳求:“我不会再被他拐跑了,若是陛下不放心,可以和我同去。”
戎余辜沉思了片刻,还是抱着温凌去了天牢。
天牢内的潮湿阴暗,终年不见阳光,到处都是老鼠和虫蚁。
走到天牢的最里面,温凌看见了被锁着的戎月谨,他虽然被关押着,可他容貌绝艳脊背笔直,丝毫不见落魄。
见到温凌后更是挑了挑眉:“等你许久了。”
温凌被戎余辜放下来,他打开大门走了进去,戎余辜站在不远处盯着戎月谨的一举一动。
戎月谨扯了扯唇:“戎余辜看来...还是太过自信了啊。”
温凌一愣温凌,随后警惕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日来找你,只是希望同你说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爱,这样捏着解药不给我又是何必?”
“你并非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爱你?”戎月谨的眸光中带着偏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也并非走到绝路,温凌,下次再见,我定会把你夺回来。”
说着,戎月谨将烟雾弹扔在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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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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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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