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对话。
说她听到了吧,看纪莹莹的表情又不像,有几个小姑娘能听到这些编排的话还笑得出来?
说她没听到吧,又感觉纪莹莹话里有话。
其中几个夫人的表情都差点控制不住,心虚地直眨眼。
云夫人不愧是夫人们首目,第一个反应过来:“嗨,我们呐,七嘴八舌的,都闲聊一些没有用的东西,主要还是说二小姐你今日及笄了,不知哪家的好儿郎有那个福气将你娶回去。”
其余人围上来,依声附和:“是啊是啊,不知二小姐可有婚约?我们也好帮着二小姐留意留意。”
纪莹莹心中暗骂,但表情依旧不变,反而生逼出一抹红晕,娇笑道:“小女……还小呢。”
众夫人见纪莹莹这个表情,这才稍稍放下心,看来她确实没有听到。
几声爆竹声突然响起,暗示全场寂静,宣布纪莹莹的及笄礼即将开始。
纪莹莹拜别宾客,去东室等待自己上场。
“有请成人着父母登台——”
纪兴学带着胡雅尔,大步走来。
胡雅尔像一个高傲的斗鸡,挺着胸脯坐到座位上,傲娇得仿佛她就是这衡光侯府的主母。
“纪侯爷千金及笄礼,正式开始——”蜀南文学
乐手顺时奏乐,宾客们驻足高望,见证这京城一大盛况的诞生——一个比嫡女及笄礼还要盛大的庶女的及笄礼。
乐声响起,宾客这才壮着胆子七嘴八舌地谈起:
“看吧,果然是姨娘坐主位,笑死。”
“纪侯爷是否有意将这姨娘抬上正妻之位啊?”
“这谁知道?”
“要我看啊,保不齐就是了。”
“虽然你们都说纪侯在后宅之事上行事荒诞,可要我说呀,纪侯对她这个妾室才算是情真意切。”
此话一出,附近几个夫人先是停了口中的闲言碎语,随即仔细回想从前的传言,缓缓点了点头。
几个不知情的夫人围上来,好奇地问:“哦?怎么说?”
那夫人浅浅卖了个关子,直把几人胃口吊足了,这才说起:
“你们是后迁入京城的,所以不知道。”
“这纪侯与胡姨…胡夫人,是自小的青梅竹马,只不过她父亲前通判胡本犯了事被贬出京,她的身份一落千丈,否则哪还有先侯夫人什么事?”
“那岂不是先侯夫人抢了胡雅尔的姻缘?”
一个夫人听了摇摇头,表示不赞同:“你这话说的与我知晓的有些出入。”
“哦?这位夫人,您说说是怎么回事?”
那夫人神秘一笑,娓娓道来:“纪侯与胡雅尔是青梅竹马不假,可纪侯真正想娶的确实是先侯夫人。若不是出了那事,胡雅尔压根没有机会进衡光侯府的门。”
几个夫人一听,有深门密事可听,都来了兴趣。
“出了什么事?”
那夫人却住了嘴,一副不可说的样子,任其余人问死问活都不肯再说。
一众夫人像是被挠了心肝一般,急得坐立不安,可惜那夫人一转头出了人群,几人想私下问问,回头寻找了几次都无果,只得悻悻作罢。
纪莹莹的及笄礼没有受到众人谈论的影响,她依旧是人群中最闪的焦点。
“请成人者出东室……”
纪莹莹一身素服,头发半披,双手抱腹,缓缓出现,行至场地最中间的蒲团前。
“跪——”
纪莹莹提起裙摆跪下,双臂大展,慢慢合在胸前。
“拜——”
纪莹莹应声躬身,盈盈下拜。
“邢都司办案,闲人退避!”
“邢都司办案,闲人退避!”
纪莹莹还没有叩头,刑都司吏庄严肃厉地一路小跑着冲进衡光侯府的大门,直入宴会场。
所有人都竖起脑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乐手都停了奏乐。
纪兴学顿感大事不妙,急得立马站起身。
这可是皇帝直属的刑都司,从来不看旁人的面子,若拿了皇帝的金令,别说他一个侯爷,就是王爷来了,也得乖乖等候问训。
纪兴学在脑子里将自己这么些年做过的事快速地过了一遍,没有发现有哪件事值得邢都司动用金令的,这才稍稍有些放松。
刑都司吏目标很明确,一进来就将纪兴学和胡雅尔围住。
刑都司掌邢使容宫从司吏后面一步步走来。
纪兴学一眼一眼地瞧着容宫一步一步走来,总感觉自己忽略了哪些细节。
在容宫走来的这漫长的时间里,他连自己死了埋纪氏祖坟的哪个方向都想了一遍。
刑都司办案,若拿了金令,任何人不可以妄动,可现在谁都不知道,容宫拿的是什么牌。
纪兴学直等着容宫走近了,才敢问:“容宫大人,请问这是何意啊?”
容宫手里拿出一块铁令牌,在纪兴学的面前晃悠了一下,示意自己身份的同时,示意此次事件的轻重。
纪兴学眼疾手快,看到了那块黑铁令牌,这才真的放松下来。
邢都司的令牌分三种:金令、银令、铁令。
这次容宫拿的铁令代表着此次的事件不是杀头的大罪,最多流放,更多的时候并无大碍。
容宫直勾勾地瞪着纪兴学,开口表明来意:“我等在坊间发现陛下御赐之物流入贱民之手,经查,那些东西出自衡光侯府,特前来调查。”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帝御赐的物件,只允许摆放、使用,不允许故意损坏、买卖,更别说流入贱民之手。
贱民何意?
就是春楼的妓子、小倌,拿的户籍都是贱籍。
这这这……
虽说容宫拿了铁令过来,可这事放大了藐视皇权,说小了丢失财物,管家不严,就看邢都司打算怎么查此案。
万一纪兴学脑子有泡,敢顶撞容宫,恐怕明日京城要少一个世家大族了。
纪兴学自己也听得头皮都硬了。
御赐的物件,他不要说正常使用了,就连拿出来观摩都不敢。
为了那些宝贝,他还特意找了一个空屋子将那些物件整齐地供起来,平常打扫的时候比纪氏宗祠还小心。
倒卖御赐之物,他就是做梦梦到了,都得吓得一身冷汗。
他怎么可能敢啊!
纪兴学擦了擦冷汗,磕磕巴巴道:“容宫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府上的御赐之物都被下官登记造册,放在了屋子里,怎么可能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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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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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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