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兰这一番话说出来,顾娇娇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齐水兰见她这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戳中了痛处,反应更是激烈:

  “假惺惺的贱女人,快滚出秦家村吧,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了,什么蝗灾,都是你见不得村里人过好日子的谎话罢了,少摆出一副关心他人的嘴脸,恶心!”

  顾娇娇再好的脾气,再不想跟齐水兰争斗,也禁不起别人踩在自己头上拉屎,当即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水兰:

  “我恶心?能有你恶心么?至少我处处奔走,为村里人做考虑,你呢?

  见我稍微过得如意一些了,就满村子的造谣,齐水兰,我没堵在家门口抽你嘴巴子之前,你最好收敛一些,否则……你长了十张嘴,都不够我撕烂的。”

  “你,你还敢威胁我?分明是被我说中了!李婶子你看她呀,顾娇娇家里没地,不用秋收,就眼红咱们村里人的地里面种了粮食!”

  齐水兰娇嗔的跺着脚,“我们全村都是普普通通的村民,见天儿靠那一亩三分地吃饭,荒年好不容易种起来一点稻谷,来年的日子能好过些就阿弥陀佛哩!

  哪像顾娇娇这样,成天去县里找门路做生意,赚了钱可以买粮食,我们要是提前秋收,一亩地得损整个月的口粮……”

  “她嘴皮子动一动,折本的是咱们这些村民呀!”

  齐水兰真是打蛇打七寸,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节骨眼上,故意挑拨着旁边李婶子的情绪,为的就是让李婶子,打消连夜抢收粮食的念头。

  确实,大家都是靠着一亩三分地吃饭的,不像顾娇娇手艺好,能和酒楼搭上线。

  “娇娇,你给婶子一句准话,要是蝗灾没来咋办?”李婶子问道。

  顾娇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婶儿,这事儿呢,本来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蝗灾来不来,对我而言没有半点损坏,只是我多嘴多舌奔走相告,腿跑断了也不怪谁,至于您们信或者不信,都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就像李婶子说的,要是蝗灾没来她得负责赔偿村民们提前秋收的损失,要是蝗灾来了,帮村民们保住大半粮食的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折本的事儿,她从来不做,至于蝗灾来不来,他们爱信不信。

  说完这些话,顾娇娇转身离开了,她的时间很宝贵,须得在蝗虫没来之前,多奔走几家,能劝动一户人,也是大功一件呀!

  齐水兰见顾娇娇完全不在乎自己说的话,特别生气,于是拢了拢头上的泡面发型,一路跟在顾娇娇身后。

  待顾娇娇劝说了一家人抢收,对方有松口的迹象就立即冲上去造谣拆台,说她是空穴来风,完全没那回事儿,就连村长家都没动静,顾娇娇还能比村长更有威信了?

  总之就是不能信顾娇娇云云。

  一开始别人还懒得理会齐水兰的小手段,她与顾娇娇不合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儿,村里人都晓得,可没想到半道上村长夫人居然也站出来了,虽然没有直白的附和齐水兰,可那似笑非笑的神态,却让不少村民都深以为然了。

  是了,村长家足足有十六亩地的稻子呢,他们家都不收,可见此事啊,多半是顾娇娇胡诌的。

  齐水兰见村长夫人都帮自己说话,登时得意洋洋的看向顾娇娇,好似在说:看你还能咋办!

  顾娇娇深觉没意思,不雌竞能死?

  她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季度任务保命,没打算找齐水兰的麻烦、更不打算与村长夫人为敌,结果呢?四面八方,全是女人为难女人!

  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

  “齐水兰,你这人嘴巴这么厉害,一路跟来都能把我搭起来的台子拆了,听她不错的。

  各位叔婶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哈,现在是齐水兰撺掇你们不要抢收,到时候蝗灾真的来了,家家户户颗粒无收的话,尽管去找齐水兰,她说她负责到底!

  先前是我顾娇娇多嘴滥好人,叨扰了各位乡亲父老,万望见谅。”

  顾娇娇抱拳道了个歉,笑呵呵的站到一边。

  我什么时候说我负责到底了!!

  齐水兰的泡面头又炸了一炸,多少被顾娇娇架得老高,有些下不来台,可如今自己已经在刀刃上行走,怎么能这会打自己的脸?

  反正蝗灾肯定是不会来的,要来早来了,怎么会等到深秋这时候。

  齐水兰娇躯一挺,没好气道:“我负责就我负责,顾娇娇,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好的,但容我提醒一句,你不认字儿,别说骑驴,骑马你也看不懂账本。乡亲父老们都听见了啊,齐水兰说了,若蝗灾一来颗粒无收,遭难村民的损失,她一力承担,我先回家煮饭了,再见。”顾娇娇哼着小曲,乐呵呵的离开。

  她琢磨着,顾家村和其他几个村子都信了她的话,连夜抢收了,少一个秦家村不抢收,也能堪堪到及格线吧?狗系统要是一点容错率都不给的话,她就不陪狗系统玩了。hΤTpS://WWω.sndswx.com/

  顾娇娇如是想着,脚步轻快的回了家。

  村里人见正主都走了,也是哄笑着各自离开,回家做饭的做饭,树底下唠嗑的唠嗑,但就是没几个人乐意去地里抢收。

  倒不是因为齐水兰的撺掇,而是因为村长夫人都站出来表态了,且他们家都没有任何行动,那大家伙还急个甚?坚信蝗灾不会来就好了。

  齐水兰总觉得自己被顾娇娇下套了,虽然‘赢’了一局,但她心里不大舒坦,难受得很,回到家后更是看见公公婆婆,在一旁摆弄谷堆,她登时愣住了。

  “爹娘,你们这是干啥呐!”齐水兰问。

  “晒谷堆啊,你个懒婆娘,一整天跑哪去了,都不到地里帮忙抢收。”

  齐水兰婆婆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为他们家生了金孙的份上,她非剥了齐水兰的皮,成天就往山上跑,野菜能有家里的粮食重要吗?

  向来恭顺的齐水兰此刻头皮发麻:“谁让你们抢收的!知不知道这样咱家会缺多少粮食?爹娘,你们是被顾娇娇灌了啥迷魂汤啊!”

  “啥啥迷魂汤,那不是说蝗灾要来了嘛!我和你爹想着,提前十天半个月秋收,横竖咱家地少,拢共损失不会超过两百斤粮食,但要是蝗灾真来了,一粒米都剩不下,倒不如早早收了!”

  齐水兰婆婆头也不抬的筛稻子,“别懒着了,快把孩子接过去喂奶,瞧你一点做娘的样子都没有,忘记自己屋里头有个嗷嗷要吃奶的小娃娃了?”

  齐水兰接过孩子,想再说点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她前脚刚在村里人面前夸下海口,让大家别相信顾娇娇的鬼话,后脚家里人就把地里的水稻全给收回来了,这,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她脊梁骨都得被戳弯。

  况且,要是蝗灾真的来了,全村人都信了她的话不收粮,唯独她家收了,那……

  不,不会这么糟糕的!!齐水兰面色惨白,不敢再往下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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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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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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