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嘲笑声令左欣月宛如跳梁小丑。

  可偏偏,此刻对方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江总。

  左欣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然想到了什么,故意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链,得意的笑着道:“你瞧,我说不要,太贵了,但盛总非说衬我,送我了,我拒绝不了,只好带上了。”

  江晚嗯了一声,还特意看了一眼,意有所指:“是st的新款,眼光挺好。”

  宋玉茗立刻跟着说道:“这不是江总您拿条项链的赠品吗?原来在她手里。”

  左欣月的脸色更白了,“赠品?!”

  周围宾客都憋不出笑声了。

  是啊,哪怕婚变,但只要一天没离婚,江总就是正宫,明面上都得过得去。

  但,婚变可能是真的,盛总还真的被个小明星给迷了眼。

  宴会结束后,江晚离开。

  车上宋玉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江总,内心打抱不平,那个左欣月连给江总提鞋都不配!盛总糊涂啊!

  这场宴会也不知道怎么被狗仔给知道了,还报道了出去,配文也很劲爆——

  两女夺一夫?盛太太硬刚小蜜!

  时机成熟了。

  左文凤终于联系江晚了。

  “我答应捐赠,但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你放弃盛家所有家产继承的可能性。”

  她点头,“好。”

  隔天,她就拿来了准备好的协议,交给左文凤。

  左文凤立刻找来盛海信,两个人请来专业的律师,证明这份协议是生效的,她自愿放弃分割盛家的家产。

  盛海信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癫狂。

  “太好了!终于到了这一步!只要盛庭枭一死……”

  到了这一步,左文凤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手术定在三天后。

  在这期间,江晚强忍不去见盛庭枭,将所有的信任都倾注再此。

  而在手术那天。

  国外研发出来的最新的仪器终于送到。

  盛庭枭紧锁的眉头松开,“开始手术吧。”

  哪怕他布局周密,做好完全准备,将成功率不断提高,但,一旦躺在手术台上,所有的风险都是未知。

  没有什么手术是百分百成功的,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真的会死在手术台上。

  他对着最忠心的手下说道:“一旦我出任何意外,按照最后的计划执行。”

  盛影脸色紧绷:“老板,你不会出事。”

  “回答我。”

  “是,属下一定会保证您的计划完整执行。任何人都不会伤害到夫人和小少爷小小姐。”

  医院。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

  江晚没有守在医院,而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伫立在阳台。

  她看着远方,眼神像是看着,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

  盛海信已经准备好香槟,只等手术失败,盛庭枭一死,就开香槟庆祝。

  但是等啊等,迟迟没等来回应,他有些不安。

  不应该的!

  医生都是他安排好的,很轻易就可以制造一起医疗事故!

  本来这个手术就危险系数极高,失败并不奇怪,应该很早就可以结束!

  忽然,紧闭的房门被踹开。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就你这个蠢货,还想谋杀盛庭枭?”

  盛海信猛地转过头,看见来人后,瞪大眼睛:“怎么会是你?!”

  只见,来的人赫然是本该在国外的孔泫章!

  原来,盛庭枭还留了最后一手。

  他担心在手术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都来不及挽回,便找来帮手。

  而他唯一信得过的人,竟然是当初宛如仇人的孔泫章。

  “就你派的那些狗屎医生,真以为可以执刀?还有那些个花钱请来的杀手,就想刺杀江晚?你蠢不蠢啊,这些年光长肉不长脑子了。啧。”

  盛海信瞬间明白了什么,手中的香槟啪的一下碎了:“假的?!”

  “不过你唯一聪明的一点,倒是还知道找帮手。”

  孔泫章抽出了一叠厚厚的资料,随意的翻了翻:“罗其中,赵万里,徐志胜,黄渤惊……这背后的老鼠还挺多的。”

  盛海信看着那叠资料,立刻想冲上来抢走,但被黑梭梭的枪口指着脑壳,顿时一动不动,冷汗直冒。

  孔泫章嗤笑,调侃着:“别动啊,我的枪不长眼睛,要是走火了可不好。这些人联手对付盛家,那你当枪使,找起来还真不容易。”

  原来,盛庭枭费心布局了这么多,又是演戏又是离婚,哪里真的是为了对付盛海信一个?

  这么多年,盛海信屁都不敢放一个,躲的跟过街老鼠一样,又怎么会有胆子谋杀盛庭枭?

  不过是因为背后有藏得极深的人罢了。

  名单上的人都是盛家潜在的敌人,甚至还有好几个平日里唯盛家是头,却背地里试图咬一口肥肉。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

  盛庭枭干脆要将整个支脉连根拔起。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而盛庭枭的心脏咯噔一声,只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暴露了,那些人不会放过他。

  他会死得很惨,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招,我什么都招,求你饶过我,都是他们命令我的,我怎么舍得杀庭枭,那是我儿子啊!”

  孔泫章凉凉的说道:“别急着跪啊,事情还没结束呢。”

  事情的确还没结束。

  那一夜,帝都的圈子像是被捅了马蜂窝,整个炸了。

  很多富商在睡梦中在狂欢中被打晕带走。

  一个接着一个,关在神秘的地下室里,套着头套,嘴里谩骂。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怎么敢绑架我!快放我出去!”

  “混账!谁抓我!”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赶紧松开我!”

  可当他们的头套被拿下来后,看见身旁之人时,他们的脸色齐齐变白。

  被关在里面的人多么熟悉。

  不就是他们反盛家的联盟吗?

  一个不落。

  全部在这里。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啪啪啪。”

  有人拍掌。

  他们转过身去,看见孔大少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兜,盯着他们,眼神带着玩味。

  “自我介绍一下,孔泫章。今晚,是我陪你们,期待吗?”

  孔大少因为很长时间扮演斯文败类,手生了,但业务很快捡回来,越发熟练。

  一夜过去。

  他走出地下室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叠字迹歪斜的文本,递给手下:“顺着往下查,一个都别放过。”

  他打了个哈欠,手上占了点血,有些嫌弃的擦了擦。

  手机响起。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眉眼间的戾气消失,换上温柔:“薇薇,嗯,我事情搞定了,现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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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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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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