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李斯竟生出一计,他连忙站起向前凑了凑再跪下高呼。
“陛下!即便如此!战事吃紧公子游山玩水,传出去百姓会如何想,在忧思为国时七公子当为表率,他不在府中思虑反倒出门,这像什么话!”
颠倒黑白。
嬴政都快被这说辞气笑了,更不必说跪在底下的王翦冯去疾等人,话音落下,却见李斯轻咳两声,装作身子不适向旁边倒去,随他一同上奏的哪个不是人精,见他如此顿时明悟,连忙将他扶住。
口中振振有词。
“陛下!李相之所以弹劾,全因忧国忧民!请您看在这份上网开一面,小惩大诫!切勿因此伤了忠臣的心!”
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就将危局扭转。
与李斯争斗多年的冯去疾见之都不由得赞叹,好手段竟连这都能想到,他下意识望向上面,见龙椅上那位面无表情,窥不出眼底神色,只得悻悻将目光收回,在心底低叹。
好根三寸不烂之舌,竟连陛下也没辙。
不过……
就在此时旁边沉默许久的王翦站出,他紧锁眉心看着脸色惨白装作无力靠在别人身上的李斯,不打算客气,直言。
“我竟不知李相如此关心国事,既然如此,不如将其派遣至扶苏公子身侧,连七公子不在府中,这等小事都能察觉,堪称心细如发,若有敌情定能最先察觉,不知李相意下如何?”
听得蒙武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认识的王翦吗?
嬴政脸色复杂看着提议的那人,费劲压下不断抽搐的嘴角,他原本想着小惩大诫将他关上几月,再削权给个教训,谁知这位倒好,直接提议将人流放去边关。
若武将在那边还好,有身子骨顶着,文官那几两肉哪里扛得住。
李斯听闻那张惨白的脸上重新恢复血色,原因无它。
被气的。
他想将此事摆平,把话说的正大光明,谁知这位反其道而行之,竟顺势想要将他送去边关,远离朝堂。
还得是蒙毅站出来,给两人台阶。
“王老将军年事已高说两句话胡闹而已,切勿当真。”
闻言李斯松了口气,谁知……
“这当然,他一把老骨头光是马上颠簸,走到半路就咽气了,哪像我等身子骨硬朗着。”
噗——
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他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生生被气晕过去。
嬴政见此连忙派人请太医,而其余朝臣看向王翦时都添了几分敬畏,不但在沙场上杀伤力强大,气人也是把好手。
旁人在那提心吊胆,他挖苦不说,还顺势补刀。
好好的朝堂议事,竟成了笑话。
众人哭笑不得。
……
边关云中郡外,匈奴人大军已兵临城下,却迟迟没有进攻,而是派人在城门口叫阵,来者身形魁梧面目狰狞,面上蓄着大胡子,乃是匈奴第一勇士冒顿,他轻蔑的看着城墙上架起的弓箭开口讥讽。
“你们秦人躲在里面,不敢迎敌,个个畏首畏尾,还不趁早打开城门将我等迎进去,我匈奴铁骑迟早踏破城门,何必拖延!”
猖狂。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听着底下冒顿的讥讽,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下去与之一战,他们目呲欲裂正准备开口,谁知旁边忽然传来声音。
“我当什么在外面狺狺狂吠,你就是蒙古鞑子的第一勇士?跪地求饶保尔全尸。”
胡亥听闻,唇角微扬,若是论狂,谁能比得过他身边这位?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却见嬴修远不知何时已穿好盔甲手持长剑,站在城墙上,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的,而底下的冒顿闻言,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拆骨食肉。
保尔全尸?
他双眼猩红看着城墙上那道身影,大吼。
“黄口小儿还敢与我叫板!有种来战!”
却听一声巨响。
原本站在城墙上的那人竟一跃而下,没有靠绳索助力,别说是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就连对面的冒顿都胆战心惊。
二十米高的城墙,他连眼都不眨,直接跳下。
等到烟雾散去,嬴修远安然无恙的站在底下,面上神色未改,只轻描淡写的望向对面,不过片刻便收回目光,仿佛站在对面的只是见死物,就像路边的花草般,不值一提。
“七公子小心!”
陈平见其毫无防备,直接站在原地一阵头疼,连忙开口提醒。
原以为这位是主动迎敌,谁知却站在那儿不动,难道是要给人当木桩来砍吗?若是七公子死在边关,即便他有幸活下去也难辞其咎。
未等当事人回应,对面便传来猖狂的大笑。
冒顿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嬴修远,虽不知七公子是什么身份,但也清楚这是皇帝的儿子,如今就站在他面前,若是将首级取下单于定会封赏,先前因其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的惊讶被兴奋取代。
他大吼,向那边冲去。
“受死!”
冒顿的武器是一对斧子,舞得虎虎生威像模像样,加之魁梧的身形即便不曾面对,也给人难言的压迫感。
城墙上站着的士兵恨不得能替嬴修远受之,陈平更是急得焦头烂额,来回踱步,想要打开城门派兵增援,谁知旁边伸来只手,愣是将他的脚步止住。
却见胡亥面色复杂的看着在风中略显瘦削的那道身影,他问。
“郡守大人,可曾听闻扮猪吃老虎?”
咚——
底下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鲜血染红那片土地,但落下的并非嬴修远的头颅,而是那对巨斧,本以为此战必胜的冒顿胸口血流如注,惊愕地看着眼前人。
唯有仔细观察七公子举动的王阳瞧见。
在匈奴人准备攻击时,长剑洞穿其胸口,再迅速抽出。
速度之快,以至于鲜血只来得及溅到衣角,嬴修远便退后,避免脸上染了血色,冒顿本不应该这么快死去。
只因轻敌,否则过上几招,未尝不可。
随着嬴修远纵身一跃重新回到城墙上,士兵们还未反应过来,身后传来号角声,陈平将惊色卸下面色肃然。
匈奴人的号角,意思是。蜀南文学
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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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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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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