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没有给你们分钱是因为姐姐买了盐跟粮食,晚上我们吃个不一样的疙瘩汤,以后挣了钱我也会给你们零花钱。”自己的兄弟怎么也要比外人强。
“姐,有糖葫芦就很好了,那是不是有了零花钱就可以自己买吃的呢”南风兴奋的问道。
冬月点点头。
“太好了,平安,咱们以后可以自己去镇上玩去镇上买吃的了。”
平安一门心思想着冬月说的晚上要吃疙瘩汤,疙瘩汤是什么汤,冬月做的肯定好吃,虽然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但是高兴的神情却一模一样。
杏花抱着布包袱回家,家里人正准备吃饭。
“杏花,回的正好,把灶上的粥碗端桌上去。”
杏花拿手撸了撸手上的包袱,“二哥,我手不方便,你让大哥帮你。”
“个破布袋子捂的那么严实,里面装的啥?”二虎本来没在意,突然想到她是从冬月家回来,“是不是装的啥好吃的。”他跑过来就要抢杏花的布包,吓得杏花赶紧跑进了堂屋。
“娘,二哥抢我东西。”这要是被抢了得撒一地,要是滚到哪个犄角旮旯就完了。
“甭理你二哥,个吃货,就惦记着吃,来坐下吃饭。”宋婶儿拉她到桌边坐下,一家人都坐了下来,晚饭吃的是肉沫儿炒白菜,一碟咸菜,一碟干笋加一碗南瓜。
“我哪里是要抢她东西,我就想看看冬月给了她啥好吃的。”
大毛跟二蛋听到说好吃的,齐齐盯向姑姑。
“你那包袱里装的啥,吃饭还揣着,先放一边,没规矩。”刘元发数落到。
杏花扁了扁嘴,将布包往她娘怀里一塞,自己端着碗开始吃饭。
宋婶儿感觉怀里一沉,她放下碗筷打开布包看了看,惊讶过后又将布包系上,转身将包袱放进了房。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大虎两口子看着她娘进屋又出来,一句话没说继续吃饭,虽然有些疑惑,但当事人不说也没办法,等私下问问杏花就知道了。
二虎倒是一下没了兴趣,指定不说吃的。
一家人吃过晚饭,宋婶儿就拉着刘元发进了屋。
“这天还没黑你就拉我进屋,孩子们该看笑话了”刘元发玩笑道。
“你个老不正经,给你看个东西。”她将床上的布包摊开,露出里面的铜板。
刘元发看了看没有多差异的表情,家里的银钱一直是她保管,有多少钱他也不清楚。“不就是些铜板吗,有啥好稀奇的。”
“你仔细看看,这是杏花给我的。”
这下刘元发彻底愣住了,杏花给的,“她哪来的这么多钱?”他用手抓了抓,“这得有百十来个吧。”
“一百三十个,我刚数了的。”
“这么多钱,赶紧把她叫进来问问,这丫头都在外头做了啥?”刘元发不淡定了。
“哎呀,你别急,我大概知道一点,这事跟霍家兄妹几个有关,可是个大好事。”
“什么好事情你知道你不告诉我,快说啊你!”刘元发越发着急。
宋婶儿就将冬月卖鱼的事情跟老伴儿讲了一遍。
“这冬月竟有这么大的本事,15文一斤,这可是老赚钱了。”他高兴的来回踱步,“你说咱杏花也掺和进去啦。咱杏花怎么也这么大本事,我说你怎么没逼她绣花还任凭她胡闹呢。原来还有这回事,不行,我得把杏花叫进来好好问问,这可不是小事。”
说着朝门外喊杏花,让她进屋。
“这几人今日怪怪的,铁定有事。”二虎拉着大哥来到院子外的墙角要听墙根,大虎明白二虎要他听墙根时本来不赞同,但最终还是被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翠妞见两人还跟个孩子一样听墙根,好笑的拉着两个孩子进屋了,省的给他们爹捣乱。
“这钱是你跟冬月他们抓鱼分的钱?”虽然老伴儿讲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是啊,前两天抓鱼,鱼卖了分的钱。”
“这抓鱼的钱你们怎么算的?”刘元发倒是不怕闺女吃亏,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想他勤勤恳恳活了这么多年,日子依然过得紧巴巴,虽说娶了大儿媳,大儿媳绣帕子贴补了不少,但那是没办法,亏得大儿媳不计较,如今居然有了这样的赚钱门路,怎么也得问清楚。
“抓的鱼我们六个人平分,卖出去一斤给我们10文钱。冬月说这是扣了盐钱跟方子钱的成本。”
“冬月是个老实本分的,这盐钱跟房子钱哪里只扣5文钱,她这是在帮衬咱们呢。”刘元发欣慰的看了看宋氏,“以后他们家的事多帮着点,主动些,特别如今天明兄弟又不在家,依我看天明兄弟就不用去县城做工,冬月这么本事,做工能挣几个钱。”
“你老糊涂了吧,天明兄弟去县城时这买卖都没有影子,不去找活哪里来的出路。”
“那你明早早些起来,别偷懒。”
“明早不用去,以后下午去,冬月说上午留在家里干活。”
“上午干嘛不去,哎呀,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多捞些钱不是赚的更多。家里有什么活计好做的。”
杏花简直哭笑不得,这还是那个老成持重的爹吗,“爹,你咋比我还急。”
刘元发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忽然听到窗口有低低的笑声,“是谁,给我滚进来。”臭小子,居然躲在外面听墙根。
没多会儿,大虎跟二虎就进来了。
刘元发一看两个儿子都在,瞬间脸色变了变,“真是越大越出息了,还听起爹娘的墙根,刚刚都听到了?”
大虎跟二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规矩的点了点头。
“既然都听见了那就站在一边继续听,省的在外头丢人现眼,你们如今也大了,家里的事情也该知晓。好好听着别插嘴。刚刚问到哪里了?”他想了想自己刚刚问了啥。
“问杏花儿为什么上午不去?”二虎赶紧接话。
“都说了让你们别插嘴,让杏花自己说。”
杏花看了看两个哥哥,又看了看爹娘,这怎么跟审犯人一样呢,明明她是功臣才对。
“今日冬月与酒楼立了契书,以后每两日给酒楼送50~60斤腌鱼,我们半天就能捞三四十斤,捞多了又卖不出去,再说了,这是个长久生意,每日捞那么多,没多少日子捞完了还卖啥。”
“你是说你们立了契书。”刘原发再次震惊了,立了契书那就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了。
“不是我们,是冬月,冬月跟人酒楼立的,如果不按契书还要罚银100两呢。”
刘元发这下彻底不淡定了,“她娘,走,咱上冬月家一趟,她这可是自己担着风险给了咱赚钱的机会,这傻孩子,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宋婶儿翻了个白眼,“你着急个啥,这天马上就黑了,再说你感谢人家拿什么感谢,空手去吗?”
“对,不能空手,咱得准备点啥。”他在心里算了算,两天就有80~100文钱,一个月竟然有一两多银子,天哪,他做梦的想不到。
二虎看着他爹一会沉思一会欣喜,偷偷移到他娘身边,“我爹这怕不是得疯!”
宋婶儿一巴掌拍他身上,“要死啊你,敢咒你爹。”
二虎又跳回大哥身边,“爹,我也想去。”这多眼热的事情。
杏花看着她二哥,做了个鬼脸,“你想的美,我们忍够了。”
“娘,你看她,胳膊肘往外拐,咱多一个人多挣一份钱不是。人家王水水跟六斤一家两个人得还得两份钱呢。”
刘元发闻言看了看杏花,欲言又止。
“你别为难你妹妹,人家两姐弟是生意没有时就参与了,如今收鱼数量有限,她们能忙得过来,你横插一脚谁能乐意,你倒不如让你妹妹多留意留意,以后有机会了早早把你算上,我看冬月的本事还不止这呢。”
刘元发觉得老伴说的话在理,他刚就差点犯糊涂。
大虎回房就将这事告诉了翠妞,翠妞也是一阵唏嘘,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错觉,要知道他们没有分家,杏花挣的钱都会交到公中,这下好了,有了这笔收入,家里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说不定以后孩子们还可以去读书。她觉得自己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你也别傻愣愣,你看二虎那么积极看似不着调,指不定哪天还真成事了,有空你也跟杏花多提提,多好的事。咱杏花也是个有福气的妹子。
“我看有福气的是冬月,那么多人抓鱼怎么就她成事儿呢。”
“这事儿可不能往外头说。”
“你当我傻吗,谁不是闷声发财。”他好笑的看着媳妇,他只是老实,可不是傻。
同样震惊的还有六斤的娘张氏,她看着水水交上来的35个铜板,听到她们告知的情形,整个人都发蒙了,
“他爹,你听到孩子们讲的吗,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铜板。”张氏拿着铜板左看右看。想到以后也能挣到好多钱,居然抱着铜板哭了起来。
“她娘,你怎么还高兴哭了,多好的事,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他也没想到,本来以为孩子们是抓鱼玩图个乐子,结果人家玩是玩了,钱也挣回来了,还是稳定收入。比他这个当爹的强百倍。
“我确实高兴,想我年纪轻轻嫁给你,每日起早贪黑的干,日子却过得苦巴巴,你看看水水身上的衣服,全是破布补的,你再看看六斤,10岁的男娃风一吹都能吹跑,如今,这两孩子居然靠自己往家挣钱了,我怎么能不高兴。”
水水跟六斤见状,收起了刚刚的嘚瑟劲儿,乖巧的依偎过去,“娘,别哭了,以后挣的钱都给你。”
张氏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为着这场苦尽甘来她等了太久。
“她娘,让你受苦了,怪我太没用,也没有手艺傍身。”
张氏抹了抹眼泪,“我没有怪谁,只是突然就觉得心里难受,你说的没错,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她破涕为笑的摸了摸水水跟六斤的头,“我享不到别人的福,能享到儿女的福也是鼎鼎有福气的。”又看了看在一边蔫了吧唧的王兴财,“他爹,你给算算,她两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回来。”
“我哪里会算!”果然在这个家属他最没有用。
“冬月姐说往后我跟姐每人每月可以挣一两多银子。”六斤又嘚瑟起来。
“你说多少?”张氏再次蒙圈。
“你别不是蒙骗我们的吧。”王兴财难以置信,一人一两多,两个人不是二两多。别说是他,就是整个村子也比不上吧。
“爹,等我们挣了钱我想跟冬月学做菜,冬月做的菜可好吃了,就是要买调料要花些钱。”
“买,得买。”
“那倒时候也要买布做衣服。”
“都买都买。”王兴财这会儿已经大脑不受控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月能有二两银子的收入。
“她爹,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张氏还震惊在一人一两的这个事实里。
“娘,您别这么搞笑,今日杏花得了钱也是你这个样子。”水水拽了她娘一下,“这事儿就咱自家人知道,可不能往外说,不然这好差事就得让人。”
“那不能说,不能说。”若是丢了这差事,简直就跟丢了命一般。张氏看了看隔壁左右,将几人拉进屋,还是屋里说话方便。
“咱不吃饭吗?”六斤问道。
“饭都做好了现成的,不急,娘问你,你们总共几个人,都有谁?”依稀记得她俩聊天的时候提过,只不过那时候她没上心。
王兴财也在一旁认真听,他这会儿心里一片火热。
六斤就将小伙伴的名字都说了一遍。
“他爹,冬月他们家咱就不说了,工具是人家做的,生意是人家谈的,她得多少都是应该的,另外两家都是一个人,咱家是两个人,一下子得两份,会不会不太好,他的这些小伙伴都够义气没有提,咱也不能心亏占这个便宜啊,但是吧,你说这现成的挣钱买卖让我让一份出去我又实在舍不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些。”
“说什么贪心不贪心,是个人都这么想。”他看了看娘三个,“我看这样吧,要不以后我也去帮着照应着,咱三个人挣两份钱也不算过分,他们一群孩子有个大人也放心。我也不插手他们的事,就当个帮手,冬月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张氏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爹,你也要去?”
“去,明日一早就去。”
“可是我们明日下午才去,以后都是下午,冬月姐说上午留在家里帮爹娘干活。”
“那明日上午也得去,咱得了这天大的便宜还不得去感谢人家。咱们全家都去。”
张氏笑着点点头,“你爹说得对,要知恩图报。上次我回娘家你们姥姥偷偷给了我一些豆豉酱,咱明天带上,再抓一只鸡过去。”
一家人说着第二日的打算,欢欢喜喜的添粥吃饭。
阿达回到家,这回运气好没有在院子碰到他伯娘,爹正在院子里编竹筐,他娘在做饭。
“回来啦。”张二保小心的看了看屋里,大嫂这会应该是去隔壁串门子了。
“爹,你跟我来一下。”他等着他爹一起进了屋,然后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那50个铜板。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50个铜板对于小孩子来说真是不少的钱了,更何况他自己都没有50个铜板。
阿达犹豫了一下,“我跟别人抓鱼然后拿去卖挣的钱。”
“那你这几日都是去抓鱼呢?”
阿达点了点头,“爹,这钱我能给娘留着吗?”
“这?”这是儿子挣的钱,按道理说儿子有决定权,但是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不交出去又说不过去。
阿达知道他爹犹豫啥,“那咱留一半,给咱奶交一半。”
张二宝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等会吃饭的时候你自己交给你奶,这样你日后再去玩,他们便不会阻挠你了。”
“知道了爹。”他数出25个铜板递给他爹,“娘的钱你给存好了。”
说完揣着那25个铜板出了屋子去打水。
张二保一跛一跛的跟着走出来,像啥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编他的框子。
吃饭时,阿达如他爹所说将那25个铜板递给了她奶,并告诉他奶这是他卖鱼的钱。
乐得她奶咧嘴直笑,一个劲儿夸他懂事孝顺,小小年纪就顾家。惹的乔氏在一旁直撇嘴,乔氏正待讥讽两句,却被张大力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制止了,她干脆识趣不吱声了。
秋水在一边看着爹娘递眼色,又看了二叔一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看不惯她娘的做法,可是大人的事她一个小辈也不好插嘴。
晚上,张二保将那25个铜板给刘氏时,刘氏不出意外的哭了。她没想到儿子真的在努力给她攒钱,瞬间觉得这么多年的苦也值了。夫妻俩感叹了一番好生说了一番话。
阿达想,总有一天,他会让爹娘都过上痛快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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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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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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