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摸了摸淮安的额头,还好,额头冰凉凉的没有发烧。她又替他把被子紧了紧。
没多久,大夫来了,也没有询问为何伤得这么严重,将他浑身上下清洗了一遍重新上了药粉包扎好,又开了五天的药,并给了一瓶药粉,叮嘱三天要换一回,最后要了三两银子便走了。
冬月便跟着木娘去灶房煎药。
木娘看着她笑了笑,“里面那个是你相公吧?”
冬月也笑了笑,“不是,是我哥哥。”她把药倒进药罐子,又往里面加了水,将罐子架在了火上。大夫给重新上药包扎了,也没有说危险期什么的,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可是淮安还没有醒。
“你是叫冬月吧。”
冬月诧异的看着她,“你知道我的名字?”她没有在此处提过自己的名字。
木娘暧昧的笑了笑,“可不是我叫的,是里面那位公子说梦话叫的,我看你们的关系就不是兄妹,放心,如今在我们村子没人会过问你们的事情,你们安心处着便是了”怕该是一对私奔的小情人了。
冬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算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淮安赶紧好。
“你也看到了,我们家人多,房子就这么两间,如今能腾一间出来已经是尽了大力了,不管里面的是你哥哥还是你相公,你们都只有一间房,所以坦诚一点反而没那么尴尬。”木娘又看着她笑。
冬月看着火,不时的往里添水,“婶子,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们,若不是您跟大叔伸出援手,我们这会还在山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哎,你们也太倒霉了些,怎么就遇到贼人拉呢,我们这个地方穷,可是不怎么招贼的,怕是你们的钱财漏了被人惦记上了。出门在外,财不外漏,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该是了,都是我们自己太不小心。”她一心只想着淮安,不知道邵娘还有胡莱他们如今怎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脱离危险,想到这些心里就一阵烦闷。
淮安的衣服没法穿了,看这家人的家底,怕也没多的衣服给他们,“婶子,你们这里有集市吗?”
“你想买东西,想买什么?”木娘看着她。
“那个我哥他的衣服没法穿了,您能不能托人帮我买一匹白的细棉布,半匹蓝色粗棉布再加几斤棉花还有针线回来。说着她又拿了2两碎银子递给木娘,如今这钱哗啦啦的流出去,她兜里就剩10两不到的银子了。
木娘痛快的收了钱,“我们这里离镇子有些远,不过村里有车去镇上,你放心,我明日就让人替你把东西带回来,这钱有多的,还要买什么不?”
冬月想了想。“不用了,多的就当是给婶子的跑脚费了。”
木娘一听多的钱归她,瞬间脸就笑开了花,“你这药煎得差不多了,我拿个碗给你装了你赶紧端过去。”
冬月将药端回屋,在木娘的帮助下,将药给周玉瑾灌了下去。
木娘拿着碗出门,“这天黑了,我们家不点油灯,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说完给他们关上了房门。
冬月坐在床边一筹莫展,怎么说也是孤身男女,虽说她是个现代人,但是还没有开放到就这么睡到一块的,人家摆明了是误会了,又说了没有多余的房,这一晚上还能将就,以后怎么好,不行再去买床被子吧,可是如今钱这么紧张,真是头痛。
想将衣服脱了搭在身上睡才想起自己没有里衣,今日又实在是累得很,最后没办法,她爬到床里侧将淮安已经干了的血外衣盖在身上就这么合衣睡了。
周玉瑾半夜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浑身疼痛,又察觉到了呼吸声,他本能的摸向腰间的软剑,却察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绑了布条没穿衣服,这是在什么地方?他想到冬月,朝呼吸声看去,夜里虽黑,但依稀能看到一些轮廓,旁边的人身子蜷缩得厉害。
他凑上前嗅了嗅,除了闻到一阵血腥气,还闻到了一丝幽幽少女香,是冬月,意识到两人睡在一个床上,不经意耳朵红了红,见对方蜷缩在一起,他挪动身子靠过去将被子搭了上去。如此近距离的与她躺在一起,他明明很困乏却有些睡不着,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救他了。身上很痛,但是心却很踏实,他们两个都还活着,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他很想看看她此时的模样,可惜实在是太黑了,最终他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冬月早上醒的时候便看见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淮安已经醒了,就靠在一边看着她。
她羞得赶紧掀了被子,退到一边,“昨日睡一个床是迫不得已,猎户大叔救了我们,他们只有一间房,那婶子误会了,以为我们是夫妻,我想着已经很麻烦别人了就不要再多事了,于是就这样了。”她见淮安在一旁低低的笑便知道对方多是不在意的,但是她耳朵还是一阵火烧,心跳刚刚跳的特别快,就跟做了坏事被抓包一样,见他靠着,“你感觉好些没有,头疼不痛,你不要靠着了,背上伤重,你趴着吧,我去给你打水洗漱。”说完便从床尾爬下床,慌慌张张的出了门。
木娘见到她就笑,“娘子,昨日睡得如何,公子他醒了吗。”
冬月在对方的指引下打脸洗漱,“多谢婶子,都好,他已经醒了。”人家以为他们是夫妻,若再叫哥就奇怪了,“婶子,借个瓢跟盆,我打水给他洗漱一下。”
木娘给她对了一盆温水,她端进屋,准备给淮安擦脸。
周玉瑾有些不习惯,“我自己来。”
“你小心不要扯到伤口。”将布巾递给他,“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托婶子去买了些布跟棉花,等回来了给你做两身衣服。”
“恩。”周玉瑾笑着点点头。
“不过我做衣裳手艺太一般,反正也是将就的穿,到时候你可莫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周玉瑾,“我们怕是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要等你伤好了才能走。”
“无妨。”只要与她在一起,这种日子也是最好的。
“不知道邵娘还有胡莱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冬月还是担心,只是如今他们如此,担心也是徒劳,她叹了口气,待周玉瑾洗漱完,她在床头拿了药包,端着盆走了。
周玉瑾看了看房间简陋的陈设,一看就是贫苦人家,没多一会儿,一个小孩溜了进来。
周玉瑾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娘说你的衣服坏了,让我拿出去,她洗了再给你补好。”说着便自己抱着衣服出去了。
没多一会儿,冬月便端药进来了。
将药递到他唇边,就见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
冬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表情,随即笑了笑,“怎么,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怕吃药啊。”
周玉瑾屏息将药一口喝了下去,真苦啊。
“大夫说了,你这伤要消淤必须喝药,我知道这药很苦,你忍忍。”冬月将药碗放到一边,“伤口还疼吗。”
周玉瑾摇了摇头,“这里安全吗?”他很怕她再有事。
“应该安全吧,我们可是穿了一座山呢。”冬月便与他讲他晕倒后发生的事情。
“你又救了我。”
冬月这回无奈笑了笑,“我可不想再碰到这种救人的事,”她看着淮安,“淮安是你的假名字吧,你的真名叫周玉瑾?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事吗?”冬月不傻,发生了刺杀的事她多少知道眼前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周玉瑾心头一紧,他正想解释,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冬月。
“娘子,我熬了些稀米,你出来端给公子吧。”是木娘的声音。
冬月看了一眼周玉瑾,打开门出去了。
没多会儿冬月便端着稀饭进来了,“婶子挺有心,专门给你熬的,我喂你吃吧。”
“我自己来。”
冬月将粥用木勺搅凉,递到了周玉瑾手上,周玉瑾小心的喝着粥,“淮安不是假名字,它是我的字,我姓周名玉瑾字淮安,我父母便是称我淮安的。”他将粥碗放到一边看着冬月,“我不是青楼的小倌,我是衍王世子。”
冬月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衍王世子?”世子?她吃了一惊,“你是衍王世子?”
周玉瑾看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会成为青楼小倌?”冬月吃惊万分,原来他不是叫柿子,他就是世子,她是什么脑子以为人家叫柿子,看着眼前的周玉瑾,这可是妥妥的权贵,亏她还把人家当做青楼小倌,若是人家生气,分分钟可以砍了她的脑袋。
“那只是凑巧,你知道雨薇楼是我二舅的产业,那日是许文卿约我在那处见面顺便拜访我二舅,无意之间遇见了你。你误把我当成了青楼小倌而已。”
“我是无知,但是你该告诉我啊,什么也不说还把我耍的团团转,我是你用来找乐子的吗!”说到这里,冬月便渐渐有些生气,“骗我你很有成就感吗?”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周玉瑾看着她眼中也有几分挣扎,“我也不想骗你,起初是我觉得身份只是个称谓,知道不知道不甚要紧,后来是不敢说。”他有些欲言又止的低了低头。
“你是世子,有什么不敢说的,谁能威胁得了你。”
“你!”周玉瑾抬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是你说门不当户不对最终会悲剧收场。是你说你要找门当户对的。”
冬月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嗡的一声炸开了花,“我,我说这与你告诉我你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她有些慌乱的看了看旁处。
周玉瑾看着她无奈笑了笑,“你知道的,何必装傻。”
“你,你的粥都凉了,赶紧吃吧,不要说奇怪的话了,我先出去了。”说完她便逃也似的跑了。
周玉瑾看着跑掉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又忐忑起来,不知道她知道了以后会如何想如何做。
从屋子里出来,冬月觉得自己脸皮发热,老夫妇两个正在院子外晒太阳,木娘在菜园子掘土,看到她凑了过来,“怎么,你们吵架了,刚刚听你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啊。”
冬月忙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就,就粥有些烫,”她看着木娘,“那个婶子,晚上被子盖的有些冷,我想再买床新被子,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哟,这可不好办,打床被子不便宜,要好几天呢,不若这样,昨日钱有多,我去村里给你收一床,今日天气好,把棉絮晒晒,外头洗了,晚上盖着一样暖和。”
冬月觉得这样好,“多谢婶子呢。”
“就甭客气了。”她丢了锄头就去了村里,没一会儿就收了一床旧被子回来,冬月与她一起将棉被拆了,晒上棉絮,又找她借了盆跟木槌,在木娘的指引下去溪边洗被子去了。
自己盖的,自然是洗干净些,她槌了许久,直到水都清亮了才带这被单回来,将床单晒在大太阳处,她又看到了周玉瑾的衣服也洗干净了晒在那里,“婶子,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了,不要了。”
“谁说不要了,这么好的衣裳补补就能穿。”
冬月笑了笑,心里想,人家堂堂世子,能穿有补丁的衣服才怪,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傻,人家平日穿的就已经够明显了,就胡莱那样的公子哥最是注重仪表都没有他穿的好,她却一点没怀疑,被骗怪的了谁,若真要怪就只能怪他生的太好看,她潜意识里觉得他穿什么都是应该的。她又想到淮安今日的话,什么意思,是变相的表白吗,她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想想他的样貌,想想他的身世,两个人站在一起,谁都不会把他们想成一对吧,除了了木娘,那是因为木娘没有见过世面。
她不能想这个事情,一想脑子就是一团浆糊,这个死淮安,这还要同屋相处这么多时,这让她如何处下去。目前她只能装傻到底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饭是小孩端进去的,
“与我一起的那个姐姐人呢?”周玉瑾忍不住问道。
小孩看着她,笑了笑,“姐姐她在教我们编蚱蜢呢,编的可好了。”
周玉瑾想起身,结果上身没有衣服,他看了看小孩,“你能不能借我件衣服。”
“你的衣服还晒着没有干,我的衣服你穿不了,哥哥没你高,他的衣服你也穿不了,你等等,我去找我娘。”说着小孩便跑了。
没一会儿冬月便抱了件衣服进来,“你是要去茅房吗?这是大叔的衣服,你先披着,你能起来吗?”
周玉瑾看着她,“躺了许久,我想起来活动一下。”
“可是你身上有伤,还是多躺两日吧。”
“我就腿活动一下,不碍事的。”
冬月替他将衣服穿上,扶着他下了床,“那就稍微活动一下下。”
周玉瑾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出了房间。冬月扶着他在院子里走了走。
木娘看着他们一时有些看傻了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昨日人趴着她也没有细看,就知道是个贵气的人,如今再看,虽然穿着她男人的补丁棉衣,但依旧不掩他相貌半分。
老头跟老太太也在一旁窃窃私语。
中午,木娘熬了野菜粥,在粥里添了些腌的兔肉,两人就在外头吃完了粥。活动了一会儿后,冬月便让他回房休息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下午被子晒好了,她便呆在木娘房间将被子缝好抱进了房间,“今晚你盖这床吧,我洗的很干净,我盖你那床,明日把你那床也洗了晒了。”
“不用,洗干净的你盖就好。”
冬月也不与他废话,直接掀了他的被子,将干净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晚上吃饭的时候,村里有人送东西过来了,是她买的布与针线。她找木娘帮忙借了灯油跟剪刀,晚上就在房间做衣裳,有事做就不会显得那么尴尬了。
周玉瑾躺在床上静静的看她在一旁裁衣,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上包扎的布条分明就是一件衣服裁的,如今看见冬月做里衣,他便什么都明白了,“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冬月看着他有些疑惑,“你会做衣裳?”见他傻傻的摇头,她笑了笑,“你就自己待着就行了,若是累了就躺下休息。我先做我的,等会再给你量尺寸做你的。”她背过身不想让他看见。
周玉瑾被她的小动作逗笑,“你的衣服我不能看?”
冬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想着要不还是先给他做吧,等他睡了再来做自己的。
她将裁好的布放到一旁,拿了个标记用的长细布条走到他身边,“要不我先替你做吧。”说完掀开他的被子开始给他量肩宽,手长还有胸围腹围。
其实这么近距离的碰触她心里是有些慌的,毕竟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而且白天还说了那些话,但是她忍住没有表露出来,只在心里在对自己催眠这只是做衣服只是做衣服。
周玉瑾看着她,脸上早就潮红一片,好在天黑看不见,“我、我自己来吧。”他接过冬月的布条,绕到身后量了腹围长度。冬月松了一口气,记下了尺寸。将被子给他盖好。
她便又开始裁衣。
“你是如何想的?”周玉瑾看着她想问个答案。
“什么、什么怎么想的?”刚刚平复的心绪一瞬间又有些慌,灯光昏暗,照得整个屋子平添了一室暧昧的气息。
“你那么聪明,我说的话你该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周玉瑾看着她。
今日躲怕是躲不过去了,冬月也看着他,奈何夜色撩人,她刚给自己打的气在对上周玉瑾眼睛的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慌乱的扒了扒手上的布,继续裁了起来,“淮安,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不知道如何与你相处了。”说完还掩饰性的干笑了两声。
“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周玉瑾声音有些苦涩,他第一次对自己如此不自信。
冬夜叹气,“我不知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你那样,”她看了看周玉瑾,“我这样,我怎么可能去想!”更重要的她才刚15,来到这里接受了这个身份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挣钱上面,怎么可能对身边的男人有想法。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啊。
“你是嫌弃我?我不是小倌。”
冬月差点被他说出的话呛到,“你别胡说八道,就算你是小倌我也没那个资格嫌弃你,”她干脆坐下,看着周玉瑾,心里胡乱的编了一套说辞“或许你出现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已经将我们划分开了,我们不是一样的人,你很好,什么都好。所以不用自我怀疑。”
“既然都好,那为何你不考虑我。之前你没有考虑,那就从现在开始。”周玉瑾看着她,目光灼灼。
冬月觉得这天没法聊了,“淮安,你别这样,不然我真没有办法与你相处了,你这样,我会想到你是周玉瑾,会想到你的身份,其实在我心里,不管你是衍王世子,还是青楼小倌,你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破坏我们的相处模式。”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周玉瑾,这么突然得知了他的身份,能这样心平气和的与他相处已经是她十分努力的结果了。
周玉瑾看着她,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那我们就按照之前那样相处,你不要躲着我。”,来日方长的道理他懂。
冬月终是松下一口气,总算是谈话有成效,她笑了笑,”我躲你做什么,你想多了。”说完她又看着周玉瑾,“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如一次说清楚。”
周玉瑾沉默的半晌,“邵娘是我安排的人,其他便没了。”
冬月了然的点点头,在知道他身份的那刻她便差不多猜到了,“等回去了,我便把她还给你。”
“不用,还是让她跟着你吧,这样放心,我看她也挺开心的。”
冬月看着他。“还有吗?”
周玉瑾摇了摇头。“没有了。”
“那回去就把我的四千五百两还给我。”整个衍州府都是他们家的,居然还骗她银子,她也是色令智昏,居然就这么为他花了大几千两的银子。
周玉瑾这回没忍住笑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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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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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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