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着,杏花便不敢坐了,拉着冬月站到一旁,“回世子,是在做荷包,明日要去婚宴,要做一个与穿着匹配的荷包。”
周玉瑾看着她,“刘娘子,我记得你之前胆子可是十分大的,怎么如今说话这般,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杏花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世子,您就别开玩笑了,民女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与我跟冬月计较了。”她又看向一旁的火英,“您也别与我计较。”
“都坐下吧,还跟之前一样,不然这身份反而是个麻烦,你说什么都可以,我不怪你!”
“真的?”杏花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真的,不然相处都奇怪了,坐下吧,不必拘束。”他拿起两个荷包,“我猜猜这两个都是你们谁绣的。”
杏花一听笑着坐了下来,“您这身份着实吓人,既然让我们坐,那我便不客气了。”她看了看周玉瑾手上拿着的两个荷包捂嘴笑了笑,“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冬月的?”
周玉瑾看了看针脚,笑了笑,“这个绣工好的蝴蝶是你绣的,这个茉莉是冬月绣的。”他看了二人一眼,“我猜的可对?”
杏花点点头,有些诧异,“对,世子你怎么知道的。”
“这茉莉的针脚与我那衣服的针脚如出一辙。”周玉瑾看了看冬月,将荷包还给了二人,东西只绣了一部分,还没有完工,“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还会绣活。”
“衣服,什么衣服?世子你不知道,我们村没工坊前我与冬月都是绣帕子贴补家用的,绣活是跟我嫂子学的,她学的时间短一条帕子3文钱,我学的时间长,一条帕子4文钱,最初这可是我们吃饭的手艺。”
“明日要参加婚宴,一早我让火英来接你们吧。”
“不用了,湘君都交待好了,明日付家二公子会带着我们,宾客多,你作为好友还要帮忙应酬。”主要是她们两个没有身份的人跟着周玉瑾难免会惹人非议。
周玉瑾想了想,一般男宾与女宾是分席的,既然都安排好了,或许更自在,就随他们去吧,他点点头,“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算了。我过来打个招呼,那我先走了。”
冬月跟杏花将他送出院子。
“我的荷包也旧了,有空冬月你也帮我绣一个。”说完便上了马车。
杏花在一旁笑,“冬月,我看世子就是专门来治你的懒病的。”
“都是你,好好的要做什么荷包,我这自己的都还没做好呢,还得再做一个。”她真的很讨厌做针线。
这一日,他们便待在院子里绣荷包了。杏花为冬月准备的衣服是藕荷色的,所以绣的荷包也是藕荷色的。配在一起,果然很好看。
第二日一早,妆发娘子就来了,头发虽然梳的不错,但是化的妆容实在是一言难尽,脸白白的,她接受不了,最后她拉着杏花洗了脸,自己略略上了妆,描了眉,又给杏花上了妆。两人看了看,果然还是现在好看。中午付乐来接她们,还给她们带了头钗,说是湘君给他们的回礼。二人插上头钗换上衣裙,出门的时候付乐都要看傻了。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一点都不假。两位娘子如此一打扮,说是哪家的闺阁小姐定是没人怀疑的。简直貌若天仙。”
“付乐,你这马屁就别拍了,我们可不吃这一套。”杏花笑。
杏花与付乐说话的语气十分的随意,冬月记得以前他们都是叫付二公子的,怎么说人家也是府丞公子,身份在那里,看样子平日没少在一起,不然不会这样熟捻。
“其实原本这种场合我们是不该去的,也没有熟识的人。”几人坐在马车里,冬月便开始有些紧张了。
“你们放心,我有几房远房表妹,性子也是有些拘谨,到时候你们一起,相互做个伴,不与那些官家小姐一起不就行了,其实大部分娘子都挺好相处的。今日宾客确实多,万一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你们二位也多担待些。”
“付二公子说笑了,您把我们带进去,就去忙您的吧。”
“霍娘子,你就不要与我客气了,跟杏花一样,叫我付乐就好了。我也叫你冬月,如何!”
冬月点点头。
几人跟着马车来到付府,因是参加府丞府的婚宴,冬月便没有带着邵娘。
付乐将她们从正门带入,直接入了后院,因为来得早,此时到的多是亲眷,将他们领到女眷区,“几位表妹,这二位娘子是我嫂子非常重要的朋友,我之前与你们说过的,我把他们交给你们了,可帮我招待好了,切莫怠慢了。”
冬月二人便被几人拉到身边坐下,“来,我们今日呆在一处,相互做个伴。”
付乐见状笑着走了。
女孩子在一起,聊着聊着就投缘了,知道他们不是官家女子,几人也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只是好奇她们是怎么与赵湘君结识的,其实她们之中也有家世一般的,大家相互聊着自己的事,气氛倒是很融洽,冬月看着一旁说得眉飞色舞的杏花,心里总算是不紧张了。
渐渐地,园子里来了许多其他的女眷,一看行为举止,穿着打扮,就知道都是身份不低的人,自然也有相应的妇人小姐嬷嬷之类的上前招待。好在付府的庭院够大,大家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也不显得拥挤。
“不如,我们去逛逛内院花园吧。”有人提议。
“走,我去找个嬷嬷带路。”
在嬷嬷的带领下,几人一路到了花园,结果花园也到处都是人,几人只好找了个湖边的凉亭坐了下来,没多一会儿又来了几位小姐模样的人,看见她们笑着见礼,也不互相打听对方的身份。
冬月看着这群有教养的小姐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但是这种印象止于她们八卦前。
“听说了吗,付公子京城的许多同窗都来了,我可是看到了不少的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也无用,像他这般年龄的多已娶妻,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女子们相互调笑。
“谁说的,我可是听说了,好几位都没有娶妻了,我今日可算是见到周世子了。”说话的人突然脸色一红,”就跟画里的郎君一样,果真好看。”
几名女子提到周玉瑾突然就兴奋起来了,“我也看见了,就在进门的时候,他与我一道进来的,那气度。”第二个女子也脸红了起来。
“可是我之前从我京城姐妹那里听到一个不好的传闻。”又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亭子四周,“有传言周世子是个天阉。”
几人开始惊叹连连,惋惜声不断,“其实天阉也没什么,日日看着也可啊。”众人又是一阵调笑。
杏花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她看了看捂嘴笑的几人,凑到冬月耳边,“冬月,他们说的天阉是什么?”
冬月脸色一红,“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让周玉瑾知道了,可是要打人的。”
“这些个小姐也真是的,光天化日也不知道害臊。”嬷嬷低笑着嘀咕,看着她们,”不若老奴再带你们转转,前头过会儿新人也快到了。
“嬷嬷,新娘子到了我们可以去前院瞧热闹吗?”杏花好奇,其他人也想去凑热闹。
“小姐们还是待在后院吧,前头公子们到时候闹得厉害冲撞了就不好了,等会新娘子进了正房,开席前,你们是可以去瞧上一瞧的。”都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嬷嬷知道他们想看,但是上头交待了,今日是府里大宴,出不得分毫差错。
“也好,我们就是想看看湘君。”
她们边看边聊,果然半个时辰后,前头想起了很热闹的锣鼓声,新娘子到了。大家纷纷凑去了二门门洞。大门口站了许多的人,都是男方的亲朋。
新娘子是被新郎官抱着进的门,冬月这才知道原来大户人家的新娘子成亲是不盖盖头的,用的是红色的锦绣团扇遮面,她一眼就看到了湘君头上的头饰,配着大红的戏服跟头妆,漂亮极了。
“表哥的新妇可真漂亮啊。”
“太漂亮了。”几个小姑娘激动的叫唤。
“好了,几位小姐,这里又看不全乎,我带你们去后头守个好位置,等会新娘子进房便让你们好好瞧如何!”
姑娘们都高兴了,“走,嬷嬷快带我们去。”
后面果然守了许多的夫人小姐,几人又在后面边聊边等,杏花实在是无聊,便带着冬月四处随意的走随意的听八卦。
“我如今算是知道了,有些个小姐心眼子就绿豆那么大,芝麻大的小事也能拿出来说上半天,不过听多了还挺有意思的。”
“你是要总结出来写话本还是怎样,我看你可是听得认真的很。”后院人越来越多了。各个亭子都是满的。
“我要写话本写她们做什么,我写你就成了,等我找人编成曲,你保证成为人人追捧的那一个。”
冬月一听,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头,“你若写我,那我日后就不要见人了。”
突然,院子里一阵哄闹,新嫁娘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回喜房了。回廊里乌压压的一片人流涌动。
等冬月跟杏花上前时,房间已经围满了人,她们被挡在了外围,只看得到喜房内红彤彤的一片。
“早知道就该听嬷嬷守在那处不动,偏你拉着我四处跑,如今好了,什么也看不到。”
“咱们先看看,等会等人少了再进去。”她们就这样再外头等了许久,就见一拨人出来又有一拨人进去,最后快开席的时候,冬月跟杏花终于找到机会,跟着最后一拨夫人进去瞧了瞧,今日的赵湘君看上去十分美艳。
“湘君,你可太漂亮了。”杏花直接看傻眼,“这得把付公子迷成什么样啊!”
一旁的几个夫人只当是新娘子的小姐妹,扑哧笑出了声,“这位小娘子说话够直接,我们心里也是这个意思。”几人都笑了起来。
赵相君拉着她们坐下,看了看一旁的人,凑到她们耳边,“这漂亮是有代价的,我这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嬷嬷不让吃东西了。”说完便自己笑了出来。
冬月两人也是笑,“你等这,等会我找个借口偷偷来看你,那会儿也没人守着你,你可以放心的吃。”
“不好吧,反正就一日,晚上就能吃了。”
“那怎么行,还有一下午呢。”
说完就有嬷嬷进来让她们赶紧去前头吃席,杏花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先走了。”
二人跟着嬷嬷去了前院女宾席,其实女宾席与男宾席就隔了一个院子,刚进去就有丫鬟将她们领到了表妹们的一桌,“还说你们去哪里拉呢,都没有瞧见人。”
“你们都看到了新娘子,人太多,我们便等在了后面。”见桌上有糕点,她们一人拿了两块,假装吃,实际杏花的也给了冬月,一起收进了冬月袖子里。
几个小姐妹都笑,“看样子是饿了。”有人将糕点盘子放到她们跟前,“别吃太多,等会菜上来该吃不下了。”
隔壁院子的声音十分热闹,此时怕是已经喝上了酒。女宾们则各自在底下说着小话。
很快,席面就上来了,有丫鬟在一旁给众人布菜。
冬月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跟杏花使了个眼色,便借故肚子疼离了席。
刚到后院就在院子口撞到了春草,春草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一喜,“霍娘子,您今天改了装扮我差点没有认出来。您可下了我一跳。”
见她一个人,“这个点,您不是应该在前头用饭吗,怎么来后院了。”
冬月笑着从袖子摸出糕点在她眼前晃了晃,“给你家小姐带了些吃的垫垫肚子。”
春草看了看四周,也从袖子摸出一盘糕点笑了起来,“我也给我家小姐找吃的去了,她昨日到现在都没有吃呢,原本我在马车藏了些吃的,结果被二夫人发现给收了,还得了好一顿训斥呢。二夫人还一直让嬷嬷给我训话,我也是趁训话的嬷嬷上茅房才溜过来的。”
“你们家二夫人真够极品的,都嫁到这边了她还想拿捏你不成。你该是跟着你家小姐陪嫁过来的吧。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就是。”
“还是娘子你说话中听,我也烦着呢,走,咱们快去看小姐。”
两人走了一路,就见到各处守着几个丫鬟,见到他们丫鬟也没有多问,大概看出了春草陪嫁的身份,“幸好遇见了你,不然被这些丫鬟拦了我就进不来了。”
二人来到主院落,“奇怪了,兰心她们怎么没有守在门口,居然没人。“春草笑了笑,倒是会偷懒。”她看了看冬月,“小姐嫁过来除了我,还有四个陪嫁的姐姐,这新娘子的新房是要人守着的,不然外人闯入了可如何是好。”hτTΡδ://WωW.sndswx.com/
二人也顾不上那么多,推了门进去,就见一个壮硕的丫鬟打扮的人正将新娘子压在床上,手将湘君的整个脸都捂上了。湘君发不出声音还在死命的挣扎。
冬月一看情形不对,拿起桌上的花瓶快步跑过去用力砸在了那人头上,春草的一碟子糕点早就吓得掉在了地上,见那人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她也拿了一个花瓶砸了上去,那丫鬟被连砸了两下,终于头部淌血,倒在了床边,春草吓得一声尖叫,却被冬月一把捂住了嘴,“别叫,不能叫。”
春草这才顺着冬月手指的方向,天呐,这哪里是个丫鬟,这分明是个丫鬟打扮的男人。
“我放手了,千万别叫,叫了你家小姐就完了。”冬月此刻的心也在砰砰跳,她转身跑到了门边关上了门。春草则抱着赵湘君,“小姐,你没事吧,小姐。”看着受惊吓的赵湘君心疼得哭了起来。
赵湘君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好半天都惊恐的蜷着身子,春草则抱着她哭。
冬月在柜子里找了根长的布带,壮着胆子让春草帮忙,将倒地的人手脚捆了起来,又找了块布赌了他的嘴。
“春草,这事不简单,你好好看着你小姐,替她衣服整理好,我去找人帮忙,我出去后你就把门关上,不是我来不要开门,听到了吗?”
春草抱着小姐哭着点头,“霍娘子,你快些来,我怕他醒了。”她很怕。
这事情处理要快,她看了眼赵湘君顾不上安慰,很好就出了门,这绝对是个阴谋,不然好端端的主院怎么可能一个人也不留,不知道附近是否还有眼线盯梢,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此刻她最该找的就是付思恒或者付二,但是如今席上怕是喝得正欢,怎么办,她跟着上酒的丫鬟后头偷偷的溜到了男宾区。
果然,大家都在给新郎官敬酒,桌桌都在热闹的畅饮,她正够头着急的张望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给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见是火英,高兴的捂了捂胸口,“火英,你吓死我了。”
“真是娘子你。”火英从她鬼鬼祟祟进来便发现了她,只是她今日改了装扮他一下子不太确认,“你是要找主子吗?”
冬月想了一下,连忙点头,找周玉瑾就能想办法了,“很急!”她催促。
“你跟我来。”火英见她着急也省了传话的功夫,直接带他去了周玉瑾做的主桌,反正霍娘子的事主子不会说他。
众人也没有注意穿梭在一旁的他们,只以为是丫鬟什么的。
有人正在给周玉瑾敬酒,他端起酒杯正要喝时,就见火英带了一名女子过来了,等那女子抬头,他愣愣的看了一眼,笑了笑,“找我?”
冬月看了一眼席上盯着她的人,也顾不上许多,对着周玉瑾招了招手,示意他低下头。
周玉瑾依言低下了头,冬月便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周玉瑾听完面色不改,笑着对席上的人说抱歉,说要离开一会儿,让他们自便。说完便走了。没一会儿火英又偷偷去找付思恒,说世子找他有事。
“这女子谁啊?”杨之意一脸好奇。
“该是个丫鬟吧,找玉瑾汇报情况?”周谦也觉得怪怪的。
“你何时见过招招手就能让玉瑾低头的丫鬟?”
“你们别乱猜了,我看就是个丫环,难不成他来赴宴还带个通房。”周谦一脸怪笑。
许文卿在一旁摇头,“我劝你们不要乱讲话,否则后果可得自负。”
许学林一听,看着弟弟,“这女子莫不你也认识?”
“这是有情况啊。”众人都一脸想听八卦的看着他。
“有没有情况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们倒时候自己问玉瑾去,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冬月领着周玉瑾还有傅思恒一路急走,“付公子,这事情不简单,您府里怕是该查一查了。”几人进了院子,突然,火英闪到一座假山石后面,提溜了一个婆子出来,那婆子被摔在地上,疼的嗷嗷叫。付思恒上前一脚就将她踢吐了血,“再嚎杀了你。”
那婆子赶紧忍痛捂住了嘴。
“你就在外头看着,有可疑的人直接拿下。”周玉瑾看了一眼付思恒,“先进去看看吧。”
冬月赶紧上前,拍了拍门,屋内没有声响,“春草,快开门。”
没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门也应声打开。
春草看到付思恒,忙蹲身见礼,“姑爷!”
付思恒快步走到床边,赵湘君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衣服头发也整理过了,见到付思恒来,突然又忍不住落泪。本是新婚大喜,新妇应该笑颜如花才对,如今见心上人落泪,他心疼不已,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用力踢了两脚,“死了?”
冬月跟春草听到死字都吓了一跳,周玉瑾从身后护住冬月,“别怕。”
“我跟春草情急,一人砸了他一下,也顾不上看他,怕他醒就把他绑了。”她有些抖的看了看地上的人,“死、死了吗?”那她岂不是杀人了。
周玉瑾让她靠着自己,“死了便死了,不关你的事。”他又看向付思恒,“今日大喜,你这院子一个丫鬟嬷嬷都没有,这可是大纰漏。”
“这事我定会查到底。”他看了一眼春草,“春草,你去把廖管家叫过来,记住不要惊动了别人,另外,让他把秦嬷嬷叫过来。快去。”
春草赶紧跑了出去,又看到门外跪着的嬷嬷瞬间吓了一跳,还以为嬷嬷要揪她回去听训,但想到她如今在付家,哼了一声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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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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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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