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啊,突然就觉得孩子长大了。”
“你这还是儿子,若是女儿,我怕女婿都难进门。做娘的心都是如此,我明白的。”说完两人相携进了院子。
冬月跟周玉瑾坐在马车里去找胡莱,却在胡家门口看到了仓凡。
“仓凡你回来了?你几时回的?”熟人见面难免高兴。
“霍娘子,好久不见。”他又看了看周玉瑾,“周公子,好久不见。”打完招呼笑了笑,“昨日刚回的,就听我们家公子说要去南陵府,也算是赶了巧。”
“你们家公子呢,准备好了没有?”蜀南文学
刚问着,便见胡莱出来了,“我在想我是另备一辆马车还是就坐你的马车。”见到周玉瑾,两人都给对方揖了一礼。
“咱们就五个人,邵娘跟仓凡可以换着赶车,正好,要什么两辆马车,咱们坐一辆,我教你们打麻将。”冬月这下高兴了,“正好有四个人,你带一个折桌就行。”反正马车空间也够大。
胡莱便依她言,带了个折桌上了她们的马车。
“你刚刚说的麻将是什么?”胡莱好奇。
冬月笑,“等会路上我再告诉你,包你们不会无聊。”
仓凡很绅士,抢了邵娘赶车的位置,让邵娘陪冬月坐在一起,“这车我赶就行了,也不用换人。”
五人便一起愉快的出发了。
“周公子,真是许久不见,你是一直在府城吗”
“好久不见,我去了趟京城,才回来。”
“不知周公子府上是做什么的,你这样出色的人物,我该有听说才对,倒是一直没听到关于你的消息。”胡莱看着他笑了笑,“我在府城这许久,生意圈子也结交了一些。”
“我在府城没有生意,只有个庄子,我的生意在京城。”周玉瑾看了一眼胡莱。
“原来是这样,那这次去南陵府准备做什么生意?”
“先去看看,什么生意合适就做什么生意,若没有合适的,买几个铺子也是好的。不知胡公子准备去做什么生意,是想把酒楼开到南陵府?”
“如果可以的话有何不可。”他有看了看冬月,“也可与冬月再合作开竹器铺子也是可行的。”
冬月笑着摇了摇头,“那供货就太远了,除非在那边也建个工坊,或者就专门开个精品店卖我的积木,不过积木这东西要定期推陈出新,不然一但被人模仿就没什么优势了。”她看了看车上的几人,“先看看吧,不管生意做不做的成,总得先转转了解了地方情况再说吧。”
“你说的对,我也是与你这般想的。”周玉瑾看着冬月笑了笑,“不若你教我们玩你那个麻将吧,你不是想玩吗?”
“好啊,”冬月笑着看了一下胡莱,“我跟你说,我们四个里面如今就你不会,等会儿我先把规则跟你讲一下,然后我们先带你打一转,你看看就会了。”说完,冬月便把折桌铺好,把麻将倒了出来。
“这就是麻将?”胡莱拿着麻将子看了看,“看着倒是挺有意思。”
“不仅看着有意思,玩起来更有意思。”冬月于是给他讲起了规则。胡莱也是聪明人,没多久就听明白了。
“你的脑瓜子就是与常人不同,总是能相出别人想不出来的玩意,跟着你,我也算是长见识了。”
“你可的好好学,我们先打两转,等你熟了我们可就要来钱的了,今晚的房钱谁赢了谁付。”冬月看着几人笑得一脸得意,“可别学艺不精耍赖不给钱啊。”
四人在马车里麻将打的好不惬意,如此时间过了,都不知不觉。中午时分,他们到了一处山涧,下车休息活动活动胫骨,冬月看到不远处还有瀑布,“可惜不能停留,不然去这山里转转看看风景也是好的。”
“你若想去看看我便陪你去看看。”
冬月看着周玉瑾笑了笑,“算了,等以后有钱又有闲的时候,我要自己游遍名山大川。”
“你这个志向倒是与众不同,可是一般人有钱了之后只会想着怎么更有钱。”胡莱伸了伸胳膊腿,“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奔波的路上。”
“那是你,不是我,钱是赚不完的,要懂得知足常乐。”
“我就喜欢我们小东家这一点。”邵娘笑了笑,“中午给位就将就吃点竹筒饭吧,这是我跟小东家一早上准备的。”她从一个匣子的棉套里取出几个竹筒,摸了摸还带点温热,给一人发一个。
“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还能吃到热食,我也算有口福了。”胡莱将竹筒打开,一股香气飘来,“我尝遍酒楼无数,对于美食早没了期待感,冬月,你总能给人惊喜。”
“惊不惊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
几人满足的吃着竹筒饭,仓凡在一旁吃着直点头。正有说有笑间,突然杀出了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几人大惊失色,吓得站在一起。
“你们什么人,光天化日竟敢拦路打劫?”邵娘立马从马车侧面抽出大刀挡在几人面前。
“周玉瑾,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毫不废话,拔刀就砍来。仓凡拉着胡莱退到了一旁,“公子,怎么办?”
胡莱表现还算镇定,“这是仇杀,未必会祸及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周玉瑾在来人攻过来时已拔出腰间软剑,他将冬月往后一推,“找机会逃。”
说完便与对方打斗起来。
冬月慢慢挪到胡莱他们边上,“咱们上马车,仓凡,等会上去了立马赶车走。呆在这里反而碍事。”上了车才好接应他们。
仓凡慌乱点点头,他们刚挪到马车边,对方就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只见两个黑衣人立马冲了过来眼看要砍到他们身上,“冬月!”周玉瑾离得有些远,抵挡之时吓出一身冷汗
邵娘一把冲了过来挡下两人的落刀,“小东家,快上车。”说完便与二人缠斗起来。
对方人多,他们完全处于劣势,几人赶忙爬上马车。仓凡一挥马鞭,赶着马车便走,谁知边上冒出一人一刀砍在马背上,马吃痛受惊,开始狂奔。
“小东家!”邵娘已解决一人,追着马车赶了上去,一刀砍断了缚马的马绳,马车这才停了下来,她来不及查看又回头去增援周玉瑾,周玉瑾此刻已负了两处刀伤,对方人多,又要致他于死地,都是全力击杀,很是难缠。
冬月缓过劲来,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她下了马车,看着远边打斗的一群人,人虽然已经被解决了一部分,但是明显看得出,淮安与邵娘都有些力竭了,对方还有好几个人。
“分头往山上跑,”周玉瑾击退身边三人,跑过来拉着冬月便往山中密林跑去,邵娘本想断后,但看到一旁的胡莱还有仓凡,来不及想那么多,“走”带着二人便往另一边跑去,后面的人见状,“去两个给我这边抓活的。其他的都给我追周玉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抓不住周玉瑾抓几个人质也能威胁一二。一时作两路追击。
周玉瑾带着冬月在林中跑了一段,找了个树丛蹲了下来,来人追的很快,“沿着血迹找,他们就在附近。”
冬月吓得屏住呼吸,这次与西山那次不同,这次的人明显都是练家子,而且目的性很强,就是要杀淮安的。
她看着淮安身上汩汩冒血的伤口,又看着外面的人,只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总是遇见这种破事。
周玉瑾看了一眼身旁蜷缩在一起的冬月,今日一定要杀出去,对方有四个人,必须各个击破,他对着冬月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悄悄的绕道敌人身后,主动发起了进攻。原本身上就已经负伤,艰难的打斗过后,还是顽强的放倒了两个人,身上伤口又多添了几处,血浸透了他墨绿色的衣袍。另外两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与他成对持之势。
“你们是哪方势力,知道我的身份还感行刺,胆子不小。”声音有难以遏制的怒气。
“周玉瑾,你若是识相就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我们随时会有增援,你以为你还逃的掉吗?”这次真是失手了,想不到这小子这般厉害。
“有增援怕你们也看不到了。”不把眼前的人解决,他们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他借着树干的力量飞身像前刺去,对方也向他攻来,这种你死我活的时候谁先服软谁就得死。三人一番打斗未分胜负,只是周玉瑾打了这么久,对付了这许多人,终是有些力竭,如今对付这两个人渐渐的落了下风。
冬月虽看不出他们的功夫路数,也看出来淮安大约撑不了多久,不想办法怕是不行,只是以前那招引开敌人若是用在这里怕是她不出5分钟就要毙命,怎么办?有什么办法?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
她从边上捡了一块石头,突然站起来,朝着其中一人扔去。
那人不备,被她砸了个正着,见自己被个女子偷袭,对方一时气愤,转身便朝她刺去,她吓得撒腿就跑。
周玉瑾抓住机会,奋力直攻剩下一人,且出剑越来越快。几个回合很快就刺杀了那人。等他再转身去追另外一人时,那人已离冬月近在咫尺,眼见对方砍刀就要落下,他将手里软剑抛了出去,对方感受到身后砸来之物,回刀格挡,等刀再次砍来的时候,周玉瑾已经扑到了冬月的身前,大刀一下子砍上了他的后背。
他“嘶”的疼哼了一声,趁敌人拔刀再次攻击之际一个翻滚捡起地上的软剑,刺向敌人的小腿,对方后退两步,他紧步跟上连刺对方胸腹两处,最后敌人终于在他的连番攻击下应声倒地。
他自己也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
“淮安!”冬月吓得连滚带爬的爬到他的身边,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只是身上流了太多血,得赶紧止血包扎才行。这个地方不能留。说不定对方还有同伙。
“淮安,”她拍了拍周玉瑾,“淮安?”可千万要醒啊,他这么大个个,倒在这里,她是拖不动的,再者看她浑身是血的样子,实在是不敢随意拖他。
“我没事。”周玉瑾缓缓转了一下头,“就是太累了,想歇一下。”说话已是有气无力。
冬月心下略略松了一口气,有意识还好,“淮安,我们不能呆在这里,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最好是有水的地方,你还起得来吗?”看他一身的伤,她的心里阵阵难受,这得多痛啊。若是可以,她也想让他好好原地休息,可是这会儿不狠心,结果逃不脱一个死。
周玉瑾慢慢爬起来,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又倒下,冬月赶紧将他的手拉起搭在自己肩上,“你靠着我,尽量靠着我,等我们找到地方我们再休息,你可千万不要中途睡着了。
周玉瑾勉强对她挤出了一抹笑,“好。”果真靠着她挪动了脚步。
冬月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见沿路有滴下的血迹,她将周玉瑾扶到一边,从头上拔下一根钗,将他的衣袍裁下一块,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不让血滴在地上给人引路。做完这些,二人继续艰难的往前走,走了差不多有三注香左右的时间,两人都实在是走不动了,冬月不得已将他放下,“淮安,你别睡,我去前头看看,看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见周玉瑾微微点头还有意识,她赶紧往前又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终于找到了一处小的石洞,洞口很小,又有草木覆盖,若不是她有意扒拉寻找,根本就不会发现,她大着胆子进去看了看,里面还挺大挺深,有风的感觉,应该还有别的出口,她在洞外拔了些干草,钻进洞中,从身上拿出火折子将草点燃,四周熏了熏,又拔了些干草铺到离洞口有一段距离的地上,做完这些,她便去找周玉瑾。
扶着周玉瑾慢慢的进到洞中,她已是筋疲力尽,将他安置在干草上,她小心的去到外面,清理了洞口的痕迹,洞内太黑又阴冷,淮安失血过多体温也很低还得生火才行,她又从外面捡了许多得枯枝。在洞内较深的空地生了火,将人挪到火边,淮安身上伤势严重,要用水清洗后包扎才行。好在如今气温低,伤口没有那么容易恶化。
她脱下淮安脚上的两只靴子,去了不远处的一处水潭,提了两鞋子水回来,又在回来的路上拔了好些地榆,其实好多种草都有止血的功效,这也是她老爸普及给他的,只是在普通草的消肿止血功效里,地榆算比较好的。回到山洞,她将水放好,又跑到洞口将洞后掩好。
“淮安?”“淮安?”她叫了两声没有应道,用手探了探对方的气息,气息也开始有些微弱。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将他的剑放到一旁,解了他的腰带便开始给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敷药后还需要包扎,可是淮安的衣服早就粘上了血污无法使用。
人都要死了,还管他那么多,她咬了咬牙,将自己的里衣脱了下来,穿好外面的棉衣,虽然她身量不大,但是好在古代的衣服比较宽松且够长,她将自己的里衣用簪子裁成宽的长布条,用头布沾水把他身上的伤口稍作清理后,将地榆用石头砸碎敷在了他裂开的伤口上,然后用布条把他的伤口全部裹紧打结。包扎好了伤口又将他染血的外衣盖在了他的身上。做完了这些,她一口气松下瘫坐在地上,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淮安这个样子,还得赶紧找大夫才行。不知道附近能不能找到住户,她擦了擦眼泪,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地上烂了的银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带出来的银票都在邵娘那里,她的里衣口袋里放了张500两的银票是以备不时之需的,结果刚刚一着急,裁衣服的时候给忘了,不小心把银票给裁了。
看了看腰袋里仅剩的十几两碎银子,还好,里面还有10颗金瓜子,她看了一眼趴着的人,出门该是带了钱的吧,在他脱下的里衣里翻了翻,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张50两的银票,可是银票全部被血浸成了红色,估计也是不能用了,抱着侥幸的心里,她还是将那50两银票叠好放进钱袋。
怕他冷,她又将火烧大了些,看了看洞内,她壮着胆子用木枝裹了些干草,做了个简易火把,沿着缝隙在洞内往前头走,心里其实吓得打起了鼓,“可千万不能有蛇啊,千万不能有蛇啊。”好在一路虽看到一些爬虫,却并没有其他大的毒物。大约走了两炷香的时间,前头慢慢有了亮光。
她继续往前,慢慢的路越来越宽,光线也也来越明亮,又过了许久,她终于到了另一头的洞口,其实此时说是洞口不太确切,因为洞口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山的缝隙出口。她刚刚大约是穿过了一座山体。
她走出出口看了看,突然听到好似有人声,吓得她赶紧找了个草丛躲了起来。
就见一个中年汉子带着一个年轻人经过,两人背后还背着箭篓子,一看就是上山打猎的猎户。
冬月赶紧从草丛跑了出来,把两个汉子吓了一跳,那中年人已经去摸背后的弓箭了。见是个姑娘,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位娘子,你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你躲在那草里面做什么?”
“大叔,您帮帮忙,我们是要去南陵府的商人,经过这片的时候被贼人打劫了,我哥哥受了很重的伤,您行行好,救救他。”说完她便给两人跪了下来,又从钱袋拿出了二两银子,“大叔。”她挪到中年人身边,将钱塞给了男人,“我求您救救他。”
两人一见,忙将他扶起,“你哥哥在哪里呢?”脸上也露出紧张之色。
“您二位跟我来。”她带着二人走入山洞,可惜她的火棍已经熄了,几人摸黑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前头,地上生的火也熄了,冬月拿出火折子重新点了火。
二人这才看到地上果然躺了一个人,那汉子上前查看了一番又摸了摸,虽然身子是冷的,好在还有少许温度,“他这样不行,就算不是刀伤,冻也得冻死,黑子,替他衣服穿上,然后把他扶到我背上。”
冬月帮着那年轻男子一起帮淮安衣服穿好,可能是因为挪动触到了伤口,就听见淮安发出了丝丝的闷哼声,人却依旧没有醒,“快,快扶我背上。”
冬月燃了一个火把,拎起一旁湿了的靴子跟软剑就跑到了前头带路。因为有火把照明,不到半个时辰几人就出了山洞,汉子累得有些气喘,又将人换给了黑子,几人一路沿着浅草走,很快就出现了一条下山的路。一路又走了半个时辰下山,冬月看到了一个村落,汉子两人就住在山边的茅草房。
两人刚背着人进了院子,就见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孩伴这一对老夫妇出来了。
“怎么了这是?”妇人惊慌的走到二人身边,看了看背上的人,“他受伤了?”
老两口也挪了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冬月他们。
“先别问了,去把阿左的房间先挪出来,快去。”男人对着妇人发号施令。
妇人一听赶紧抛下小孩去收拾屋子,小孩围着他们也是一脸好奇。
几人进了屋,那汉子将淮安放下,让他趴着睡在床上,“小黑,去村里借个牛车去十里坡把大夫请来,就是说刀伤,让带药。”说着便把冬月给他的二两银子给了那青年汉子,那青年汉子也顾不上累,拿了钱就出门了。
妇人一看,“你哪里来的那么些钱?”还是替别人找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夫妇也站在门口想弄清楚缘由。
冬月就坐在床边,捂着淮安的手,他的手太凉了。
“去把屋里的厚被子拿一床过来。”中年汉子看着冬月捂着的手,知道这会儿人肯定冷,忙对自己婆娘说到,那妇人虽有些不满,还是回屋拿了被子。冬月将被子给淮安盖好,起身给妇人道谢。
“婶子,我们遇到贼人了,多亏了这位大叔搭救,怕是要在您家叨扰几日。”说完她咬了咬唇,从口袋里拿了两个金瓜子,“钱财没了,就剩下几颗金瓜子,就当是小小心意,您莫嫌弃。”
那妇人一看是两颗瓜子模样的金子,瞬间眼睛睁的大大的,本能的就想咬上一口,见众人看着她,忙笑了笑,“娘子客气了,既然借住我家,有什么事你随时问我就是。”她早就看出了这两人肯定是有钱人,特别是那个受伤的男子,那容貌品相,衣着打扮,不是钱堆里可生不出这样的人。
“木娘,去烧一锅水去,等会大夫来了,要用。”
妇人这回欢喜的去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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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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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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