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岳彪等人正等着他,可叶小丰并不着急回去,他要等一等凌伯鸿。
很快凌伯鸿出来了,看到叶小丰正等在那里,他立即明白了,这是叶小丰听到周惟聪和郑斯年都没有回凌州,快两个月过去了,却还在等着他,看来是打算同他一起去找这两个人去。
正在这时,两个声音先后激动地从叶小丰的身后传来:
“叶兄,终于见到你了,太好了。”
“叶兄,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啊,这几个月,你干什么去了呢?我们都找不到人。”
郑斯年与周惟聪小跑着过来了,一脸的激动。然后,他们又见到岳彪和凌伯鸿。
叶小丰连忙向三人行礼之后道歉:“三位兄弟,真对不起,让你们牵挂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因皇上突然给了我一个差事,没有来得及和你们打招呼,就去了很远的地方,直到两天前才回来。回来之后,皇上又给我安排了一个老师,我被关在老师的家里读了两天书,今天才参加这次殿试。”
郑斯年惊喜地道:“哇,叶兄,皇上都让你办差了,给你定的是什么官职?”
叶小丰笑了笑道:“就是一个临时差事,任我为行走,去了一趟远方,至于是什么差事,未经皇上允许,我暂时还不能和你们说太多。”
周惟聪也很高兴地道:“我们都知道叶兄不简单,可这也太不简单了,皇帝的差事怎么专门找上你了?”
叶小丰不好意思地道:“还不是因为上次与佛朗基人传话那个事引起的,这次的事,以后你们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好了,这次,我们兄弟几个月没见面了,由我做东,我们一起找家酒楼吃杯酒去,也好向你们赔个罪。”蜀南文学
“行,都来几个月了,不敢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对了,叶兄,凌兄,你们这次殿试考得还行吗?”郑斯年问道。
叶小丰道:“我反正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摸过书本,直到返回来时,走的是水路,才在船上自己做了一些策问题。返京后,老师也只给我讲解了一些应试方式和技巧。不过考试倒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也不知道考的是好还是不好,应该是比较正常吧。”
凌伯鸿道:“两位兄弟没有参加殿试,这次策问的题目一个比一个大,与以前的考试我觉得完全不同,以前的考试出来之后,我多少有些把握,可这次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随心所至的答题而已。”
随后,几人一起去了罗宾的‘宾至如归’酒楼,好酒好菜,尽情招待。
席间,众人也没再去问叶小丰为皇帝办了什么差事,倒是说起了如今大荣的局势。
虽然鞑靼被赶跑了,京城之中一派欢乐祥和的气象。
可是民间,受去年加征粮食和税银的影响,现在整个大荣境内到处都不太平,乞丐、流民到处都是。
周惟聪他们也是过了年就来了京城,一转眼就到要过端午节了。
“叶兄,不知你知道不,听说现在的陕西,山西,到处闹匪患,幸亏鞑靼撤走了,要是这仗一直打下去,肯定会出大乱子的。”周惟聪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凌伯鸿也跟着说道:“难怪,这次策问题目,不是与鞑靼打仗有关,就是如何解决匪患的问题,还有就是如何增加财力的问题。原来这殿试,还真是皇帝在向我们这些新晋士子们问计啊。”
周惟聪和郑斯年听了之后,似乎从中悟到了一些什么。
原来这殿试策问题竟然紧跟局势走的,看来下次参加殿试的话,除了读书,还得多关心一些国家大事才行。
酒席之后,叶小丰将周惟聪和郑斯年带到了他的住所,在郑斯年的要求下,叶小丰还将他这次在船上做的那些题赠予了二位兄弟。
二人各自只读了一篇文章,便十分佩服叶小丰的才华,自知与他差距甚远。
……
皇宫之中,礼部正组织评卷官进行评卷,所有试卷都是封上了姓名考号的,先前评卷也都由人将试卷进行誊抄后,再由评卷官评卷,
两天的时间,五百份试卷全部评完,然后评卷官将认为最好的三十份试卷交给内阁大学士一起再次评出名次。
然后再将试卷的前三名由皇帝评出状元,榜眼,探花来。
而此次考试,这些殿试题基本都是皇帝亲自参与命题的,建安皇帝对这次殿试格外重视,他不仅评了前三名,甚至将前十名的卷子也一一认真仔细的读了一遍。
有一张试卷引起了大家的争议,这张试卷,有两位内阁学士认为当为状元卷,另两位内阁学士则认为其内容华而不实,只能评为二甲之卷。
一时争论不下,因此除了皇帝参与评卷的那前十名,这份试卷被作为有争议的试卷请皇帝单独斟酌。
皇帝看完第一题,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当看到:“行或不行,当择其地试之,取其精华,剔其糟粕,推而广之”之时,不由拍手称道:“妙,妙哉,朕也有此想法,却一直担心未必有益,此生提了一个好办法,能不能做,找个地方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如此高才,还有什么可以争的,就这一题来说,朕愿取他为状元。”
接着,皇帝又看向第二题,第三题……每一题,此人都提出来了一些独到的见解。
看到最后,皇帝基本可以确定了,这试卷很可能就是叶小丰的,只有他,才会有这样一些奇思妙想。而大荣当前的局势,不缺能言善辩之人,不缺听话办实事之辈,缺的就是灵活的思维。
就拿叶小丰去东胜城烧粮草烧作坊一事来说,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人能想到。
或许也有人想到了,却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像刚才那两位大学士认为这样的想法是华而不实是一个道理。
可叶小丰想到了,说出来了,而且他还做到了,那如果这张试卷真是他的,谁又能证明他说的这一切一定不能实现呢,谁又知道他说的一定是华而不实呢?
想到这里,皇帝问那两个认为试卷华而不实的人道:“你们二位如何认为这是华而不实的?”
“陛下,此生的后面一些题我等亦都赞成。可第一题,有华而不实之嫌,自古以来,农人种田,有擅长者,或可使其地高产。但要让这些擅长者教其他人种地,其他人一直就是那样种地的,千百年来没有变过,岂会信服于他人。故此人提出的方法看上去很妙,实则不可能实现,故臣认为华而不实。”
皇帝问道:“你是农人出身吗?”
那人答:“非也。”
皇帝又问:“你问过那些农人吗?若是别人种田亩产五石,而自己种田仅亩产二石,你岂知亩产二石者会不愿意向亩产五石者学之?再说,此人也说了,行或不行,择其地试之。尔后取其精华剔其糟粕,方推而广之,我看这不是华而不实,相反是脚踏实地,步步为营之举。”
一席话问得那两人哑口无言,是啊,他们只感觉这些话华而不实,并未进行深入推敲,听皇上这样一说,当真十分有理。
两位大学士连忙告罪:“皇上高屋建瓴,是臣想当然了,如此,臣也赞成此卷当为一甲之卷。”
“什么一甲二甲的,此卷就定为状元卷,不管此人是谁,朕都定其为一甲状元,其余的名次你们看着办就好了,拆卷看看,此卷为何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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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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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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