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两人,进了屋,见大家都在客厅里说这话,好像没有要询问的意思,这才放下了心,李绾赶紧回了房,何琪则旁若无人的坐在了沙发上,斟了一杯热茶喝。
然而何琪想蒙混过关的计划注定要破灭,只见方才还说这话的几人,刹那间,不约而同的止住了说话,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咳咳~”钱玄清了清嗓子,瞟向了何琪:“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何琪见都望向了自己,一时紧张了,故作镇定道:“说?说什么?”又道:“哦哦~唐医生开了点药,吃了就好了。”
钱玄又道:“是嘛?唐医生有没有说你这是什么病?”
何琪一本正经的说道:“唐医生说就是喝酒引起的,下回注意些就行。”
顾如水已经背过了身去,生怕忍不住笑。
李玉拿起了茶杯,轻啜一口,尽管明知何琪在胡说八道,却也不恼,也不戳破,反而脸上洋溢着笑,越看越欢喜,大抵是慈父看子女嬉戏的心态。
钱玄瘪着嘴,皱着眉,憋笑相当之辛苦,继续道:“唐医生没误诊吧?”
这似是而非的话,貌似话里有话,但何琪装糊涂:“唐医生的医术在整个沪市都是有名的,不会错的。”
钱玄道:“你一向身子好,突然生病了,我觉得不简单,最好在沪市修养几天,有益于病情恢复。”
何琪摇头道:“不用,小病而已。”
迅哥儿淡定的拔掉嘴里的烟,见何琪还在死鸭子嘴硬,发出了灵魂拷问:“玉白,你冷吗?”
何琪怔住了。
冷吗?
当然冷。
十二月的气温,晚上凉飕飕的。
但身体凉,比不上心凉。
因为露出了马脚,圆不了谎话了。
方才回来时,何琪尽想着应付的说辞,却是忘了西服还披在李绾身上,两人就这么光明正大走进来,等于不宣而告。
虽然何琪隐约能感受到李玉对于这件事是持支持态度的,但事情已经败露,总得给人家一個说法,得把负责任的态度亮出来,好叫李玉放心。
否则的话,人家好心好意的招待你,而你却背地里拐人家爱女私下相会,这算怎么回事?
于是,何琪一咬牙,心一狠,二话不说,咔咔几步走到李玉面前,“啪”的一声就跪下了:“玉先生,我对绾绾一见钟情,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我很确定,绾绾就是我寻寻觅觅二十多年的人。我双亲已故,家中无人,如今与两位好友在北平经营着一家棋馆,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冷暖有一碗饭吃。不过还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追求上进,给绾绾一个温暖的家。恳请您成全。”
李玉风风雨雨这么些年,走南闯北,该见的,不该见的,统统见了个遍,却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执白的表露,许是太突然了,以至于一时愣住了,没有反应。
钱玄也没料到,一向胆小的何琪,竟然这么大胆,被惊的瞠目结舌,下巴掉了一地。
顾如水呆呆的望着。
迅哥儿像是一个泥塑雕像,张着嘴,任由嘴里的烟雾自由出入,从口鼻间蔓延至双目。
一时间,客厅里灯光泛泛,安静的可怕,空气都好似凝固了,见没有回应,何琪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壮着胆子,铿锵有力的喊道:“恳请您成全!”
李玉饮一大口茶,定了定神,笑道:“快起来吧!”
何琪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既没说同意,又没说不同意,心里更没底了,便没起身,执拗的说道:“恳请您给个话。”
钱玄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榆木脑袋,急道:“你这个脑子,罔你围棋下的那么好,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要是不同意,你还能安稳的跪在这?”
对啊!
李玉要是不同意的话,早就生气发怒了,哪还能安稳的坐着?
何琪喜不自禁,麻利的起身,笑容满面。
李玉放下了茶杯,继续道:“绾绾从小在洋人学校读书,她娘去的早,那些年我又忙着跑南跑北,没时间管教她,等她长大了,便不愿被管束,婚姻大事,我也做不得主。玉白啊,我很满意你,但你和绾绾的婚事,终究还是要绾绾自己决定。”
“父亲!”李绾手腕上搭着西服,拾步走来,泪眼朦胧道:“女儿愿意。”
李玉疼爱道:“你们认识的时间短,你要想好了。”
李绾道:“虽然时间短,但女儿心里自有主意,往年上门求亲的比比皆是,但女儿从未中意过,唯独此次。”
李玉望向了何琪道:“玉白,你老家可有长辈在?”
何琪道:“我父亲出去几十年了,一次都没回去过,我也不知道老家还有没有长辈了。”
钱玄道:“这不要紧,我有办法,让太炎先生出面,先生虽然出不来,但可修书一封,以作见证。”
李玉道:“如此正好。”
......
次日中午,吃完了饭,钱玄、何琪,迅哥儿与顾如水背起了行李,便准备辞行,去往火车站。
俗话说,在一起有多开心,分开就有多难受,昨晚在众多人的见证下,已经可堪比订婚了,李绾送行至车站小广场,目送着几人进了站,心里的不舍愈发的泛滥了。
何琪从车站里跑出来,站在人潮里,朝着李绾挥手,喊道:“你快回去吧,我到了北平就给你拍电报。”
李绾走到门口的护栏处,隔着数米远,却又几层人,叮嘱道:“你路上小心点,行李看好了。”又道:“你回北平后,将我房里的衣物拿出来晒晒,我过完了年,就去北平。”蜀南文学
“嗯嗯!我晓得了,你快回吧。”何琪道,随后便被汹涌的人潮给挤进了站里。
迅哥儿、钱玄与顾如水在站里等着,笑望着何琪依依不舍的样子,七嘴八舌的就聊了起来,钱玄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虽然来时,便打了给玉白介绍的主意,但谁能想到竟这么快?”
顾如水道:“以前旁人说一见钟情,我是不信的,这回倒是真真瞧见了,匪夷所思。”
迅哥儿感叹道:“倘若下雨了,穿着蓑衣,打着伞,都是为了避雨,便如这一见钟情,大抵是命中注定的,无非是走到一起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又长吁道:“可谁出门总带把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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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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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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