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祥祯部溃败,退守叙府。
此消息一出,举国哗然。
谁也没料到,二次革新中的北洋军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西南角的战事失利,使得北平面临的局势十分严峻,警备司的鹰爪像是明朝的锦衣卫,昼夜不停地抓捕南方乱党,北平的各大报纸被肃清,严禁出现不同的声音,许多人因此被请去喝茶,这使得北平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钱玄等人收到了何琪的消息,不敢再写文章了,打着来沪市参加婚礼的幌子,顺利到了平津,一路南下,于17日到达,同行四、五人,分别是迅哥儿,其弟启明,沈秋明,许寿堂,还有狗娃。
李礼亲自去火车站迎接,人一到,憋了一路的钱玄,就噼里啪啦的讲述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蔡松坡此人果真厉害啊,卧薪尝胆,我们当初都小看他了,竟打的北军节节失利。我们到了徐州,至少有三镇军队等着前往武昌,呼呼......若不是妻儿老小在北平,我真想去西南参军。”
一大帮人风尘仆仆刚到“李公馆”,坐在客厅里饮茶休息,钱玄滔滔不绝的分析着局势,可惜在大家眼中,这与吹牛无异,何琪便笑道:“瞧你提枪都费劲,就别去给蔡将军添堵了,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加油助威就行。”
李礼托人订做了一辆轮椅,李绾推着何琪来与人见面,钱玄瞅着何琪脖子还不能动,就怼道:“诶呦,脖子不能动,嘴还是一样的硬,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你。”
又对着拿着小本本唰唰记录的许寿堂道:“季茀兄,把这句话也记下。”
何琪坏笑道:“德潜兄,我听说大年初一你就送了豫才桔子吃,看来你这活鸭子嘴也不软嘛?”
钱玄白眼珠子一翻,望着客厅顶部的吊灯,装作啥也听不懂。
何琪继续道:“季茀兄,把我这话也记下来。”
钱玄眼一挤,忙道:“季茀兄,别听他瞎说,哪有大年初一送人桔子的?往后你这传记若是让人看到了这一段,怕是以为你胡编乱造的。”
迅哥儿捏着烟,淡淡的说道:“德潜喜欢送青桔,这我是知道的,可大年初一那桔子是黄桔子,我一下子没认出来,若非玉白今日说起,我还真想不到德潜身上去,诶,当天还骂了许久那送桔之人,如此倒错怪了。”
何琪心一动,调侃道:“豫才,是你搞错了,德潜那是见你常吃青桔,怕你腻味,所以改送你黄桔子换换口味的,可你不识好人心,大年初一就骂德潜,失礼了啊。”
迅哥儿配合着何琪唱双簧,装模作样朝着钱玄躬身行礼:“德潜兄,抱歉啊!主要是我一年到头吃你送的青桔,忽见有人送黄桔子,生怕旁人以为我生平就喜欢吃桔子,往后就都来送桔子,那我不得天天上火,也要被气的上火,当时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原谅则个。”
两人的这一出双簧,阴阳怪气了一阵钱玄,刹时逗得大伙笑的前俯后仰。
许寿堂传记作家,总喜欢随身带一个小本本,随时随即的记录,果断将这一段原汁原味的记下。
钱玄不放心,凑过来一看,顿时大窘迫:“季茀兄,万不可这么记啊!”
沈秋明也是個爱凑热闹的,出其不意,一把从钱玄抢过许寿堂的小本本,当众读道:“年初一,豫才忽见家中现黄桔,怒曰:何人不长眼,初一送桔?数日后,何玉白曰:此黄桔乃德潜送之,因其忧豫才腻青而送黄。如此,豫才释然曰:乃见桔,怒之,若见桔送桔,则错唔爱之桔,则火之桔来,怒之桔来,实乃非唔之过,乃桔之过矣。”
何琪不嫌事大,添一把火:“文名就叫《桔之过》。”
大伙简直笑抽抽了,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
相隔不多久,前后两次来沪市,让众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事,短短数日没见,竟让人有了恍若隔世的错觉。
笑过之后,迅哥儿长长吐出一口烟:“玉白,你这脖子,不耽误事吧?”
何琪道:“再有一周就能拆了。”
迅哥儿点点头,吸了一口烟,忽道:“这脖子伤了,总能治的好,斗嘴斗不赢,如何根治?”
何琪瞥见钱玄捧着茶杯不撒手,一边饮茶一边在想点子斗嘴,便道:“得常斗。”
迅哥儿道:“常斗又如何?”
何琪道:“费水。”
钱玄一怔,感觉这俩人又冲着自己来了,赶忙放下了杯子,欲避之。
迅哥儿思索道:“此话怎样?”
何琪蔫儿坏笑道:“就好比德潜,斗嘴时爱饮水,可知为何?”
迅哥儿摇头。
何琪一本正经的说道:“斗嘴需动脑,脑子一动就发热,需水降温,脑子转的越快,温度就越高,水就被蒸发的越多,德潜斗嘴时爱饮水,约莫如此。”
迅哥儿点点头,似模似样询问道:“脑中有水,走路时,岂非‘咣当咣当’响个不停?”
何琪叹息道:“豫才,你说的对,这就叫一瓶水不响,半瓶子晃荡。”又对着许寿堂道:“季茀兄,都记下哦!”
迅哥儿与何琪一个捧哏,一个逗哏,两张嘴遇到一块,简直绝了,总是说出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来,大伙皆捂着嘴,“咯咯”坏笑个不停。
钱玄见许寿堂又一字不落的记下,欲哭无泪,兀自“蹭”的站起身,撸起了袖子,指着何琪与迅哥儿道:“一个是伤残人士,一个会腾云驾雾,尔等皆靠一张利嘴横行霸道,我自知不敌,便手底下见真章,李礼,支桌子,取牌来,且看我钱某人牌桌上大杀四方,一解心头之恨。”
李礼憋笑红了脸道:“好!”
可惜,打桥牌,钱玄也不是对手,何琪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回回给钱玄的牌算算的死死的。
“换麻将!”钱玄气不过,不拼技术,该拼运气了,就不信,斗不过这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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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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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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