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默不作声地消化着负面的情绪。
她还以为霍云沉愿意公开澄清他和崔芯爱的关系,就能够证明他的心里始终有她的位置。
可现在看来...
情况似乎不是她想象的这么简单。
他和崔芯爱,绝对不清白。
真要是清白,怎么可能流出这种照片?
而让她倍感膈应的是。
崔芯爱解开的那条腰带,恰好是她亲手送给霍云沉的...
温以宁心如刀割,侧着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眼眶,将大半边枕头浸湿。
她想不明白霍云沉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他都选择了和崔芯爱在一起。
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
“温以宁,家里有感冒药吗?我好像感冒了。”半夜,霍云沉突然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有。”
温以宁缓缓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擦干净脸上的泪珠,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卧室房门打开的那瞬间。
霍云沉明显有些愣神,他定定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缓声问道:“怎么了?”
温以宁没有理他。
转身打开了厨房间的推拉门,而后又踮着脚打开了嵌在墙上的柜子,将一盒拆封过的感冒冲剂递给了他,“自己泡。”
“大半夜的,哭什么?”
霍云沉见温以宁的情绪不太对,不偏不倚地挡在她面前,沉声问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事和你无关。”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白天,崔芯爱去你办公室找你了?”
“她是来过一趟。”
“你既然都和她搞上了,还来祸害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和她搞上了?”
“你敢说你是清白的?”温以宁还想着甩出那几张照片,看他怎么解释。
可那些照片崔芯爱很快就撤了回去,使得她连个能拿出手的证据都没有。
“温以宁,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梦里一个,国外一个,心里一个,有些事我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既然要这么说,那好,咱们算算清楚。”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温以宁觉得有些可笑。
她爱了整整一个曾经的男人,居然这么误会她。
尽管不止一次地跟他解释过,她已经记不清有关斯年哥的事情。
他却从未相信过她的说辞。
至于国外一个,心里一个,她更加不知道他这是从何说起。
真正爱一个人有时候并不一定是要用言语去表达的。
所谓深爱,是就算捂着嘴,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从眼神里流泻出来。
很可惜。
她从霍云沉的眼里只看到了质疑。
“温以宁,我不想和你吵架。我最后跟你解释一遍,我和崔芯爱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是你先开的口向我询问今天白天的情况,我解释了你又不想听,所以你想怎样?”
“崔芯爱的鼻音很重,她也感冒了,对吗?你的感冒是她传染给你的吧?”
“这能说明什么?”
霍云沉蹙眉,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崔芯爱的关系。
他的私生活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整四年没有碰过一个女人。
如果这样还不够,他又该怎么做?
反观温以宁。
她在国外的那几年,就像是一团谜,怎么查都查不清楚。
甚至于直到现在。
她在睡梦中还会叫着斯年哥,心底里还藏着其他男人。
“霍云沉,你是在怪我,对吗?”
“我没在怪你。”
霍云沉看着她红扑扑的眼睛,语气稍有软化,“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总是这么剑拔弩张,有问题一起心平气和地解决不好吗?”
“你让我怎么心平气和?她刚才给我发了一组照片,是她在你办公室拍下的。”
“她拍了什么?”
霍云沉更觉莫名其妙,“她来找我陪她逛街,我没去,就这么简单。”
“她穿得那么暴露,你就没有心痒过?”
“她怎么穿是她的自由,我又没看她。”霍云沉泡好了冲剂,又因为太烫,一口没喝,气闷地坐回了沙发上。
“你把皮带还我。”
温以宁很少像今晚这样揪着一件事不放。
可能是狂喜过后得知了这样的变故,心理落差过大。
这让她整个人的情绪都处于崩溃状态。
“送出来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可是崔芯爱碰过了。”
温以宁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走上前,强行解掉了霍云沉腰间的皮带,并当着他的面,将皮带扔到了垃圾桶里。
霍云沉的耐性本就不多。
被她这么一折腾,已然濒临发火的边缘。
“温以宁,你别太过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过分就过分吧。反正在你心里,我不过是崔芯爱的替代品。”温以宁有些惧怕霍云沉此刻阴沉着脸的模样,要不是实在憋得难受,她也不会一直闹着别扭。
话音一落。
她见霍云沉倏然从她身前站起,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往卧室的方向跑去。
霍云沉却没有给她开溜的机会。
猛地将她拽回了沙发上,大手扯去她身上的遮挡,准备硬来。
“霍云沉,你这是强暴。”
温以宁的手突然不知道该遮哪,泪眼汪汪地看着暴怒中的他,语音哽咽,“你不能这么对我。”
“闭嘴。”
霍云沉压根儿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住手!不要让我讨厌你。”
温以宁试图着推开他沉重的身体,他却因为她的挣扎更加生气,“温以宁,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和崔芯爱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做了,做了不止一次,满意了?”
“你...”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既然这么不听话,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你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你要是打算惊醒卧室里的三个孩子,尽量放声喊出来。”
想到孩子,温以宁瞬间哑了声。
她这副样子万一让孩子们撞见了,她该怎么面对他们?
“霍云沉,别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
霍云沉冷哼着,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被温以宁劈头盖脸一阵质问,心里大为不爽。
温以宁没有回答他。
她此刻已经不敢吵闹,只默默地侧过头,任由眼泪在脸颊上滑过。
“不准哭。”
“你起来...被孩子看到了,要怎么解释?”温以宁声色闷闷,她此刻已经被他吓傻了。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
他居然将她摁在沙发上剥了个精光。
这种情况下,她甚至没办法考虑其它问题。
“温以宁,我警告过你的,别惹我。”
“你是将我当成了撒气筒?”
“撒气筒?你说话好没道理。你可知你送我的那条皮带,我有多宝贝?结果,你一声不吭,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它扔到了垃圾桶里。”
霍云沉觉得自己对她还是太好了。
他要是坚决不肯离婚。
她就算说破了嘴皮都无济于事。
“温以宁,道歉。”
“我没有做错什么,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你扔了我最宝贝的皮带。”
“我没错。”
“你要是再不向我道歉,后果自负。”霍云沉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冷冽,让人望而生畏。
“你不讲道理。”
温以宁抿着唇,依旧不肯服软。
霍云沉愈发烦躁。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修长的手已然朝着她腿心探去。
“对不起。”
“霍云沉,我错了。”
温以宁吓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受伤的手死死地挡在身前,“霍云沉,我道歉,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对这份感情抱有期待,不该奢望你会心疼我爱护我,更不该自不量力地去插手你的私生活。”温以宁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她一直知道,撒娇亦或是苦肉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用处。
他不会在意她的恐惧。
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霍云沉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早已没了兴致。
他冷冷地站起身,捡起被他扔了一地的衣服,给温以宁递了过去。
温以宁咬着唇。
缓缓接过他递来的衣服,深怕再一次控制不住情绪,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霍云沉捡回了被她扔到垃圾桶里的皮带,仔仔细细地将皮带擦拭干净,重新系回了腰间。
等了大半个小时,还不见她走出洗手间。
霍云沉不由得有些担心。
他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回想起了方才的种种,他也觉得是自己做得过分了。
“温以宁,你还好吗?”
犹豫再三,他最后还是轻轻叩响了洗手间的门。
“我没事。”
温以宁再也不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也不敢不回他的话。
“出来,回房睡觉。”
“好。”
温以宁小声答应着,用毛巾擦干净脸,才轻轻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吓到了?”
“......”
温以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默默地绕开了他,“我都道歉了,你能不能别再那样对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让他们看到该怎么办?”
“嗯。”
霍云沉看着小心翼翼的他,突然很不是滋味。
“温以宁,我和崔芯爱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我知道了。”
温以宁低着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见他没再说话,这才小声开了口,“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
“去吧。”
霍云沉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对她的糟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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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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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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