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我问的是腿上的淤青哪来的。”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和其他男人做过?”
“没有吗?”
“家里有摄像头,你可以翻翻看。”
温以宁将手机递给了霍云沉,顺手打开了监控页面,“我跟你解释这么多遍,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给予我一点信任?如果没有监控,我铁定要被你冤死了。”
霍云沉仔细地看着手机里的回放视频。
再三确认事情正如她说的那样,这才将手机递了回去。
“现在信了吗?”
“这不怪我。你看看你受伤的位置,很难不去多想。”
“你每次都这样,平白无故地凶我一顿,就算理亏的是你,你也总能做到理直气壮。”
“还疼不疼?”
霍云沉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只好打起了温情牌。
温以宁没有理他,也不想理他。
从始至终她只爱过他一个人。
他还总是疑神疑鬼的。
说了肌群拉伤,非要往其他方面想。
如果今天没有监控回放证明她的清白,她就算是解释上一百句他也听不进去。
“以宁?”
霍云沉总感觉自己好像惹到她了。
可转念一想。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脾气就算大点,也很正常。
当年她都能忍。
现如今这是怎么了?
替她吹完头发后,见她依旧闷声不语,他也开始烦躁了起来。
女人有时候还真是有点麻烦。
丁点小事都得纠结个半天。
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至于这么大气性?
“温以宁,我在跟你说话。”
“你又想凶我,是吗?”温以宁转过身,水眸定定地看着他。
“没有的事。”
霍云沉总感觉自己被她稳稳拿捏了,不动声色地缓和了口气,“乖乖躺着,我给你请了半天假。至于肖鑫那边,我已经让陈浔告到了纪检委,不出三天,他的违法违规操作都将被查得一清二楚。”
“能不能别供出vivi姐?”
“好。你放心,光是收受贿赂这一块,就够他受的。”
“那就好。”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没有痛得这么厉害。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霍云沉多年前曾问过秦晋阳,该如何缓解生理期疼痛。
秦晋阳的回答是大部分女性生完孩子之后,大有缓解。
可她都生了这么多年了。
为什么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我在问你话,又装哑巴?”
“我也不知道。”温以宁摇了摇头,只字不提病因。
“在国外的这些年,没少吃苦吧?”
“吃穿不愁的,我不觉得有多苦。”
“是吗?”
霍云沉将吹风机扔到一旁,掀开被子的一角,上床轻轻地拥住了她,“现在好点了没有?”
他试探性地浅尝着她的唇,动作很是轻柔。
温以宁却下意识地偏过了头,不让他亲。
“怎么了?我替你忙前忙后了这么久,一点酬劳都舍不得给?”
“你不是嫌我恶心?”
“我以为你和别人做过了,心里不痛快。”
“你少哄我。你的身体明明没有半点反应。”
“把手给我。”
“做什么?”
“我让你感受一下,你想要的反应。”
“不要。”
温以宁抗拒地拒绝着,他却强势地抓着她的手,按了下去,“感觉到了吗?”
“你,你怎么做到收放自如的?”
她羞窘地收回手,紧张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构造不一样,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
温以宁也不想懂,这种问题怪羞耻的,没聊上两句,她就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云沉憋得难受,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翻来覆去,越躺越觉得难忍。
直到窗外传来振聋发聩的雷声,才堪堪打破两人间默契的沉默。
温以宁在听到雷声的时候,几乎是反射性地朝着他怀里钻去。
霍云沉见状,不由得轻笑出声,“前几天谁说的,自己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怕打雷?”
“我没在害怕。”温以宁小声地辩解着。
其实大部分时候,她是不害怕雷声的。
只有在身体不舒服或者心里特别脆弱的时候,才会触景伤情。
当年她的养父母,就是在雷雨夜遭遇车祸双双去世的。
从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
只要听到雷声,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不怕,我怕,行了吧?”
霍云沉笑了笑,宠溺地将她捞进了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到点了,我们一起去幼儿园接孩子们。”
“好。”
温以宁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开始期待一家五口的幸福小日子。
然而她的设想才刚刚掀开了一角帷幕。
一串急促的铃声又将所有的粉红泡泡驱散开来。
霍云沉睨了眼手机屏幕,迟疑了两秒钟,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芯爱?”
“霍总,我是小汪。芯爱姐手腕的伤裂开了,情况十分严重。”
“去医院了吗?”
“芯爱姐不肯去,这会子还在外头淋着雨,拉都拉不住。电闪雷鸣的,我好怕她会出事。”
“我马上去。”
霍云沉挂了电话,眉宇间也染上了淡淡的担忧。
“去哪儿?”
温以宁艰难地坐起身,闷声问道。
霍云沉这回没有选择实话实说,随口扯了个谎,“公司有急事,我去处理一下。”
“能不能不要去?”
“乖,我马上回来。”
“外面雷声这么大,我害怕。”
“我必须去。”
霍云沉带上了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身后,温以宁又默默地缩进了被窝。
她失望地闭上了双眼,眼泪却还是无声地划过脸颊。
可能在别人看来,霍云沉对她已经算是优待。
他会在她落水的时候,奋不顾身跳下高架。
他也会在她需要保护的时候,硬气地替她挡去所有的伤害。
可是...她从来不是他的唯一。
比起她,崔芯爱才是他正儿八经爱过的女人。
“霍云沉啊霍云沉,你终究还是将我丢下了。”心里,温以宁默默地叹着气。
春雷滚滚,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给人以一种死神即将到来的错觉。
被子里温以宁早就缩成了一团。
身体上的疼痛外加上心里的痛楚,折磨得她几乎崩溃。蜀南文学
泪水无声蔓延,屋内一如既往地安静。
她哭红的双眼却彰显着她的歇斯底里。
直到汗水浸透被子,直到泪水浸湿枕头......
*
另一边,霍云沉找到崔芯爱的时候。
她浑身上下已经湿透。
暴雨如冰刀流泻,她却如同不知道疼一样,麻木地站在雨中。
霍云沉撑着伞,快步走到了她面前,语气里满是责怪,“疯了?”
“云沉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手都化脓了,还淋雨?”
霍云沉看着她手腕上被雨水打得湿透的方巾,眉头拧得更紧。
“云沉哥还在怪我,对吗?”
“如果我说,我没有欺负温以宁,是肖鑫点名让她当我的临时助理,你信吗?”
崔芯爱纤弱的身体晃了晃,还没有等到霍云沉回话,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下去,“不信也没有关系。我这只手,就算是给她赔罪了。”
“芯爱,我跟你说过的,不要总是针对她。”
“我没有针对她。我只是让她给我倒杯水,她却扬言要在水里下毒,毁了我的脸。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化妆间的人都听到了。”
“她真的这么说?”
“云沉哥,温以宁只有在你面前才会装柔弱,其他时候她厉害得很。”
“哦?”
霍云沉倒是没想到温以宁还有这么一面。
虽说他向来很讨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得知温以宁在他面前还会装一下柔弱,他还挺开心的。
“她在你面前,是什么样的?”霍云沉好奇地问。
崔芯爱还想着大肆抹黑一番,不远处突然冲出来一群记者,怼着她和霍云沉一拥而上。
“霍先生,网上盛传您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秘密隐婚,这是真的吗?”
“崔小姐割腕是因为爱而不得,为情所困吗?”
“霍先生和崔小姐之前是金主和二奶的关系,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呢?”
......
霍云沉抿着唇,为避免这群记者挤到崔芯爱,大手轻揽着她的肩膀,冷漠地喝退了挡在身前的众人,“让开。”
“霍先生,请给我们一个答复,可以吗?”
“无可奉告。”
霍云沉言简意赅地答着,转眼就让贴身保镖开出了一条道,护送着崔芯爱紧急赶往医院包扎伤口。
这期间,崔芯爱看上去很是乖巧。
面对铺天盖地的小三论,她也只是低着头,不做解释。
然而,这群记者就好像逮住了这点。
紧接着又追到了医院急诊科。
“崔小姐,传闻你知三当三,是真的吗?”
“圈里都在说,你的三金影后水分很大,你怎么看?”
......
“我不是小三,我不是!”
“我不是!”
“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崔芯爱的情绪终于在媒体的狂轰滥炸之下,彻底失控。
她可怜兮兮的抓着霍云沉的胳膊,语音哽咽地央求道:“呜呜呜...云沉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再这么下去,我会被流言蜚语压死了。”
身侧的记者见状,又一次将话筒堆到了霍云沉面前,“霍先生,崔小姐真是您的未婚妻吗?”
“是。”
霍云沉睨了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崔芯爱,最后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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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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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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