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么说,你自己承认的。”
温以宁很喜欢看他气得跳脚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之前她倒是没发现气他这么好玩。
“行。我是狗,我最喜欢吃你。”霍云沉冷哼着挂掉了电话。
“幼稚...”
温以宁小声地吐槽着,随后又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摘了下来。
昨夜得知霍云沉的死讯之时。
她是想过和他复婚的。
而现在,霍云沉好好地活着,她寻思着必须谨慎考虑婚姻大事。
正如之前说的那样。
霍云沉对她很好,好到可以为她去死。
可是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是平淡如水,细水长流的。
平淡简单的婚姻生活中。
对方的性格显得格外重要。
那些婚前就无法拔除的尖刺,在婚后就会变得如鲠在喉。
霍云沉被挂掉电话后,怔怔地靠在沙发上,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记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也不记得刚才是给谁打的电话。
君泽见霍云沉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缓步走到他边上,关心道:“叔叔,你怎么了?”
霍云沉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骤然多了一丝防备。
这个男孩儿是谁?
他们很熟悉?
“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霍云沉想了片刻,混沌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清明。
原来是他的宝贝儿子...
“小泽,爹地抱抱。”霍云沉抬起手,意图将小泽揽入怀中。
“叔叔,你又装病!”
君泽气鼓鼓地噘着嘴,生气地说:“叔叔你太坏了,我不想理你。”
“我也是!叔叔就会骗人。”
洛白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昨晚霍云沉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还是后怕不已。
“坏叔叔,哼!”绵绵也气冲冲地跑到了霍云沉面前,接连跺了好几次脚,“我要让其他叔叔给我扎辫子!”
“原谅爹地一次,好不好?”
霍云沉有些头疼,昨晚这三个小家伙围着他嚎啕大哭的时候,他还挺享受。
这会子才发现事情有些棘手。
“不要!你已经不是我爹地了,以后我要叫你霍叔叔。”绵绵傲娇地仰着小巧的下巴,甜甜的声音因为生气变得有些尖厉。
“爹地真的受伤了,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看。”
霍云沉无计可施,只好解开了身上的衬衫,示意他们看向他胸前染血的纱布。
“叔叔骗人,这一定是番茄酱。”洛白寻思着霍云沉要是流这么多血肯定会哭鼻子,他没哭,就代表他骗人。
“没骗你们。”
霍云沉话音一落,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沙发上。
拿捏三个小崽子,还是简单的。
“爹地!”君泽眼疾手快,赶忙抱着霍云沉的脑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绵绵的眼睛像是会尿尿一样,泪如泉涌,“爹地,你怎么了?”
“呜呜呜...爹地死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洛白也扔掉了手里的变形金刚,蹲在霍云沉身边无措地哭泣。
“别怕,爹地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霍云沉不敢玩太过,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爹地,我给你倒水喝。”
“我给你捶背。”
“我给你讲奥特曼大战怪兽的故事。”
三个小家伙纷纷长舒了一口气,围着他一直不停地跟他说话。
霍云沉被伺候得爽了。
索性闭上眼睛,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然而还不到三秒。
洛白就凑上前探他的鼻息,“爹地,你睁着眼睛睡,好不好?”
“......”
霍云沉一阵无语,淡淡地说:“不睡了。”
恰巧陈浔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他顺势又坐了起身,“什么事?”
“霍总,警方那边已经核实了季禹风的犯罪事实,已将他缉拿归案。至于他背后的雇主,季禹风也招了,说是战景莲。”
“战景莲怎么处置?”霍云沉更关心这个问题。
“战景莲矢口否认和季禹风互相勾结,将自身和这起命案摘得干干净净。至于换药一事,药剂师已经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警方还是没能定下战景莲的罪?”
霍云沉眉头紧锁,比起季禹风,战景莲更像是潜伏在黑暗里的毒蛇,让人防不胜防。
只是碍于战家的关系,他也不好将事情做得太绝。
不然战景枭真要是计较起来。
寰宇集团起码得损失五百亿。
陈浔回答道:“战景枭那边也出面替战景莲做了担保,警方说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定下战景莲的罪。”
“证据还不够充分?怕是战景枭从中做了手脚。”
霍云沉寻思着要是寻常人作死,十有八九是要牢底坐穿的。
可战景莲倒好。
在电视节目上被发现谎话连篇,并被警方当场带走问话,再加上涉嫌了一起命案,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置身事外。
可以见得。
战家的实力绝对不仅仅只是依托于战狼集团之上。
陈浔补充道:“听办案的警察说,战景枭得知了战景莲的事情后,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战景莲哭着和他吵了起来,他之后又给战景莲道歉了的。”
“战景枭为人还行,可惜摊上了个心如蛇蝎的妹妹。”
霍云沉心下暗暗腹诽着,以战景莲的性子,定会牢牢记住战景枭打她的两耳光。
再加上战景枭夫妇认了温以宁做干女儿。
战景莲在心里极度不平衡的情况下,还真有可能对自家哥哥嫂子痛下毒手。
还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是。
战景莲和司凌宇似乎是打算赖在霍家老宅。
这么一来。
他甚至想要带着温以宁和孩子们搬出去住。
可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防不胜防。
“三爷,怎么不回房休息会儿?”
战景莲进屋的时候,见霍云沉坐在沙发上发愣,换上拖鞋就坐到了他边上,“三爷,奶奶不在?”
“昨晚没睡好,血压升高,回房睡了。”
“原来是这样。”
战景莲点了点头,她见君泽一直给霍云沉捶背,遂缓和了口气,柔声说道:“小泽这么懂事呀?小手一定很酸吧?你休息一会儿,阿姨来代劳,怎么样?”
“婶婶,我不累。”
君泽看得出来战景莲喜欢他爹地,所以他对战景莲的印象并不好。
他爹地是他妈咪的。
其他人,谁也别想抢走他爹地!
战景莲没想到君泽一开口就叫她婶婶,这让她倍感不爽。
“婶婶是什么呀哥哥?”洛白歪着脑袋,好奇地询问着君泽。
“婶婶是司叔叔的老婆。”
君泽将“老婆”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他妈咪不在家,他一定得看牢他爹地才是。
战景莲瞬间黑了脸。
她压根儿不想和司凌宇扯上关系,一提到这个男人,她就浑身不舒服。
霍云沉转头看向兢兢业业帮他捶背的君泽,倏然握住了君泽的小手,缓声道:“乖儿子,爹地不累,你也休息会儿。”
“嗯。”
君泽默默地红了耳根,他暂时还不太习惯突然变温柔的霍云沉。
“三爷,你想吃什么,我刚好有时间,可以给你做。”
“弟妹这样贴心,凌宇有福了。”
霍云沉懒得搭理战景莲,回完话,便兀自刷着手机。
战景莲见他愈发冷淡,只好转头看向给霍云沉端茶递水的绵绵,“绵绵,阿姨给你买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要不要和阿姨去房间看看?”
绵绵摇了摇头,并未回话。
在陌生人面前。
她总是沉默寡言。
战景莲见绵绵半天不回话,心里更是不爽。
“三爷,我先回房了。”
她闷闷不乐地站起身,触及绵绵那双和温以宁如出一辙的雾蒙蒙的大眼睛,暗暗地骂了一句晦气。
“嗯。”
霍云沉点了点头,旋即又给陈浔打了通电话,让他买束玫瑰送到电视台。
此前他几乎没送过温以宁花。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就会对他死心塌地。
可现在...
他恨不得每天变着花样讨她欢心。
哪怕是对他笑一下,他都能通体舒畅。
约莫半个小时的功夫。
陈浔便顺利完成了任务,并将温以宁手捧玫瑰人比花娇的照片发送到了霍云沉手机上。
霍云沉很自然地放大了照片,细细地欣赏着自家女人的盛世美颜。
意外发现她又一次摘掉了婚戒。
他即刻给温以宁拨去了一通电话,“老婆,婚戒呢?”
“节目马上要开始录制了,等我下节目再戴上。”温以宁压低了声道。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立刻给我戴上!”
“不要。”
“你再说一遍?”
“别闹了。”
温以宁此刻已经坐在了录制现场,正打算挂断电话,不小心按到了免提键。
随后...
霍云沉的声音便透过温以宁的耳麦,响彻了整个录制现场,“温以宁,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再敢背着我摘下婚戒,我今晚就干死你。”
温以宁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直播意外。
手忙脚乱地捂着听筒。
直至姚文元冲上台,替她挂断了电话,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场上的哄笑声如同海啸一般,排山倒海此起彼伏。
温以宁郁闷地捂着发烫的脸颊,尴尬地甚至不敢抬头。
霍云沉实在是太讨厌了!
这种话没人的时候说说也就算了,她还在工作现场,他居然又说起了这种荤话。
现在好了。
整个电视台都听到了。
不出所料。
她的这群同事们明儿个一早还会问她今晚的战况...
“小温,霍先生的精神状态真的没问题吗?”姚文元强忍着笑意,将温以宁的手机又递了回去。
“应该没有问题。”
温以宁硬着头皮,很是懊悔刚才自己为啥要接听霍云沉的电话。
霍云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被温以宁的耳麦无限放大,尴尬得脊背发僵。
这些年来。
他给外界的印象一直是沉稳且神秘的。
这下倒好。
全电视台都知道他是一个下流的疯批了。
【温以宁,你还我形象!】
霍云沉又给温以宁发去一条微信,不过他只郁闷了小片刻,就给自己哄好了。
虽说刚刚那话糙了些。
但那意思表达得还是相当到位。
想必电视台里对温以宁虎视眈眈的男同事们往后再也不敢骚扰她。
“三爷,吴妈给您炖了海参汤,我闲着没事,就给你端了过来。”没一会儿,战景莲又给霍云沉端来了一小盅海参汤。
“放着。”
霍云沉向来不爱喝补汤,以往全是霍老夫人逼着他喝。
不过这一次。
他还是犹豫着端起了海参汤,浅尝了两口。んτΤΡS://Www.sndswx.com/
海参壮阳。
他这会子连气力都提不起来,是该好好补补。
万一满足不了温以宁。
她跑出去找野男人,他找谁哭去?
“三爷,你慢慢喝,我先回房了。”
战景莲的眼里闪着矍铄的光,就好像要将霍云沉拆骨入腹一般。
霍云沉冷淡地点了点头。
在沙发上坐了两三分钟,便回卧室补了个觉。
温以宁的这档节目需要录制到晚上八点。
她不在家,他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
然而...
他刚躺下没多久,卧室的房门就被战景莲推开了一条缝。
“三爷,我可以进来吗?”
战景莲换上了一套白色的丝质睡衣,在门口驻足了片刻。
见房里迟迟没有传出动静。
便大着胆子溜进了屋里。
她反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踱步到了床边,寄希望于霍云沉喝了海参汤昏睡不醒之际,制造出自己被他强暴的假象。
这一招她早在五月底就用过了一次。
事后还谎称怀上了霍云沉的骨肉。
只不过后来还是被识破了。
而这一回,她也是顶着巨大的风险,大着胆子这么做的。
她寻思着只要和霍云沉扯上关系。
就算司凌宇愿意娶她,霍钦也不会同意。
毕竟一个女人同时纠缠在他们兄弟之间,很容易引发兄弟之间的矛盾。
到时候...
不管霍云沉愿不愿意对她负责,她都能够顺理成章地逃脱司凌宇的掌控。
“三爷,你睡了吗?”
战景莲悄悄地上了床,轻轻地抚摸着霍云沉帅气的脸。
意识到霍云沉睡得很沉。
她又大着胆子,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将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的手臂上,“三爷的胳膊好粗...不知道那里...宏不宏伟?”
上回将他骗上车后。
她隐约有看过他只穿着内裤的样子。
看起来似乎很威风...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一样舒爽?
战景莲近段时间被司凌宇调教地越发放荡,故而每次见到霍云沉,都会在心里暗暗地肖想一番。
“三爷,和我做一次,好吗?”
战景莲缓缓地下移着原本搁置在他腹部上的手,声色娇媚地掐得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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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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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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