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瞪着霍云沉,“你未免太不礼貌了!就不怕长针眼?”
“我看我老婆,还会长针眼?”
霍云沉哑然失笑,如果看一下就会长针眼,那么他的双眼估计早就被针眼捅成马蜂窝了。
“我们离婚了的!”
“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闹呢?”
霍云沉抬手轻轻扣住她的大腿,灼灼目光往下扫去,“我老婆真好看。”
“你住口!”
温以宁身体一僵,尴尬地连脚趾都能抠出一室三厅。
她想不明白霍云沉到底是怎么做到人前人后完全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的?
“怎么,夸你好看都不让说了?小脸红扑扑,天仙一样。”
“你这是逗我玩呢?”温以宁还以为他说的是她被红墨水染透的腿,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老婆,我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吧?”
“一般。”
“都这么配合了,才一般?”霍云沉不满地用他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指往她腿心按去,“给我点奖励,好吗?”
“你住手...”
温以宁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费解地问,“霍云沉,你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这种事啊?”
“还不是因为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每次问你,你都说不可以。我这长期欲求不满,自然一直在想。你要是愿意配合,我起码可以消停几天。”
“可是...我最近好像不是很想要。”温以宁小声说道。
“温以宁,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的感情淡了?”
霍云沉郁闷不已,她居然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她才二十六岁,正值年轻的时候。
按理说她不该这么清心寡欲才是。
又或者,她只是对他没有欲望?
“可能是累了吧...要不,我们再找找感觉?”
温以宁触及他受伤的眼神,又不忍心总是拒绝。
她轻轻地勾着霍云沉的脖子,蜻蜓点水般亲吻着他的唇。
霍云沉起初还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就沉堕在她绵密的吻里。
他暗暗地安慰自己,温以宁并非对他无感,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
也许做着做着,她就兴奋了...
想到这里。
霍云沉捧着她的脸,急切地想要和她唇齿交缠攻城略地。
“呕——”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手刚探入她的底裤,她竟起了严重的生理性反应,猛地推开他,直奔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呕不止。
霍云沉:“......”
他愣愣地坐在床上,心里的阴影面积大到可以遮天蔽日的地步。
一碰就吐这叫什么事儿?
霍云沉抿着唇,默默地回忆着他们最近一次的亲密接触。
上一回,似乎是在郊区别墅里。
她被床下的女尸吓得神志不清,主动地对他投怀送抱。
上上回,他们是在车里。
她想要跟他划清界限,提出了肉偿,结果又后悔了。
他没有理会她的反抗,等发现她受了伤的时候才停下来。
那一次。
她极有可能是因为他过于粗鲁的动作,又或是在车里受了凉,发了高烧。
霍云沉有些头疼。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次给她留下了这么严重的心理阴影。
不过回想起来,他们在这方面一直不是很和谐。
她总是矜持过头,又或是因为心里藏着事儿,从未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付给他。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他身上。
他性子急,她不配合,就开始强迫...
想到温以宁极有可能烦透了他,霍云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怔愣了好一会儿。
他才起身走进卫生间,蹲在温以宁身侧,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吧?我倒是不知道,我的触碰会让你这么恶心。你要是早点说出口,我也不至于每天缠着你。”
“霍云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可能是因为胃不太舒服,你刚刚压着我的胃了。”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霍云沉听了温以宁的解释,心里更难受了。
他真的有这么差劲?
往后他可得记着,少碰她。
“你真的明白?”
温以宁狐疑地看着他,见他面色如常,这才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明白。”霍云沉点了点头。
他暗暗腹诽着,她还愿意骗他,他就该知足了。
追根刨底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揣着明白装糊涂。
“霍云沉...”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省得害你倒胃口。”
“我不是故意的。”
温以宁抓着霍云沉的胳膊,急声解释,“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或者是倒胃口,可能是因为体内激素问题又或者是内分泌失调,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她显得很是着急。
可她也弄不明白,他不吻她不碰她的时候,她为什么就不会恶心想吐。
这种情况,难过他会误会。
“不是故意的?所以是因为我恶心到让你没法忍受的地步,对吗?”
“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温以宁摇了摇头,紧紧地抱住了他,“再试试?”
由于孕激素的作用,她现在一点欲望也没有。
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也不知道之所以毫无欲望是身体对孩子的本能保护。
考虑到霍云沉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
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霍云沉强行拂开了她的手,淡淡地道:“我不需要施舍。”
其实他倒也不是在生她的气。
他只是害怕再试一次,她还是这副样子。
这一回他可以拿她胃不舒服搪塞自己。
可再来一次的话,他又该拿什么借口游说自己?
温以宁呆呆地站在原地,旋即又将床上的枕头给他递了过去,“你要走就走吧。今晚的事,我很抱歉。”
霍云沉:“???”
她难道不该挽留一下他?
事实上,他对她的要求并不是很高。
不让碰也没事。
但最起码,她好歹哄哄他呀。
再这么被她搞几次,他怕是要被吓出功能障碍了。
“你还不走?”
温以宁明显困了。
她寻思着等明天早上她睡饱之后,霍云沉的气应该也差不多消了。
到时候。
他肯定比现在要好哄一些。
“我这就走!拿下手机。”
霍云沉快要被她气疯了,她现在不止不让碰,甚至不愿意和他待在同个卧室?
前几天他还为了救她九死一生。
他永远不会忘记,她泪眼婆娑地答应和他重新开始时的喜悦和激动。
怎么眨眼的功夫。
他就被她狠狠地嫌弃了?
“哦。”
温以宁默默地退到一旁。
她下意识地扫了眼他刚在扔在床上的手机,竟意外看到崔芯爱给他发来的短信:【云沉哥,真的很谢谢你。】
温以宁蹙眉,随口问道:“你又帮了崔芯爱什么大忙?”
“没有的事。”
霍云沉此刻也顾不上和温以宁生气,心虚地移开了眼,快速将手机揣到衣兜里,“你早点睡。”
“你看起来很紧张。”
“我和崔芯爱清清白白,我有什么好紧张的?”霍云沉为了掩盖此刻的心虚,无意识地提高了声音分贝。hτTΡδ://WωW.sndswx.com/
“听说她上回跑寰宇集团,就是为了向你借南非之星。你该不会把项链送给她了吧?”
“没有。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条项链的存在。”
霍云沉匆匆地出了卧室,不过三两分钟的功夫,便带着一条钻石项链,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项链给你。”
“真是送我的?”温以宁小声说道:“你要是想着送别人,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只要不是送的崔芯爱,我都无所谓。”
“......”
霍云沉没敢正面回答,只模棱两可地说:“本来就是打算送你的。只是一直扔在车里,我给忘了。”
“九千万的项链,你扔在了车里?甚至都没拿首饰盒装一下?”
温以宁总感觉霍云沉怪怪的。
他是很有钱。
但她并不认为,他会随随便便地将一条价值九千万的项链扔在车里。
“首饰盒不知道丢哪去了。”
“哦。”
温以宁总感觉以霍云沉对崔芯爱的偏宠,极有可能会将南非之星赠予她。
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索性先下手为强,对着梳妆镜,费劲地将南非之星戴到了脖子上。
“好看吗?”
温以宁对这些珠宝首饰的兴趣不大,但这毕竟是霍云沉花了大价钱拍卖下来的,她戴好项链后,还是转过身认真地询问着霍云沉。
“好看。”
霍云沉点了点头,很快又补充道:“这条项链未免太显眼了些,我觉得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你不是让小方他们一直跟着我吗?有他们在,应该不会遇到半路抢劫的。”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珠宝首饰。早知道你喜欢这个,就该多给你买。”
霍云沉轻轻地拥住了她,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引起了她的怀疑,只想着快些蒙混过关。
要是让她得知了真相。
准保又要跟他闹脾气。
“你不生我的气了?”温以宁没想到霍云沉这么快就消气了,好奇地打量着他,“云沉哥,我觉得你有点心虚。”
“别叫我哥,不然我睡你的时候会有压力。”
霍云沉发觉温以宁似乎在模仿崔芯爱的口气,心跳骤然加快。
“什么压力?”
“怕你太小,被我摧残坏了。”
“...你才小!”
温以宁满头黑线,她就不该多此一问。
正想挣开他的胳膊。
周斯年的一通电话恰好打破了两人之间刚刚萌芽的暧昧气氛。
“喂,周先生。”
“来医院看看我,好吗?我好孤独。”
“周先生,你怎么了?”
“我在海城没几个认识的人,今晚发了高烧,在医院里吊盐水。”
周斯年的嗓音有些嘶哑,和病魔抗争了好些年,他早就想过放弃了。
要不是为了找到温以宁,他绝对活不到现在。
“哪家医院?”
“仁禾医院,来之前可以给我带份你煮的清汤挂面吗?吃过一次,很是想念。”
“好。”
温以宁扫了一眼身侧霍云沉黑如锅底的脸色,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然而她刚挂断电话。
霍云沉就沉着脸,不容商榷地说:“不准给他煮面,也不准去。”
“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脆弱。霍云沉,我就去医院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他在海城没几个认识的人,生病了也没人照顾他,多可怜?”
“我陪你去。”
霍云沉也不想和一个病人计较太多,最后还是妥协了。
*
一个小时后,仁禾医院急诊病房。
温以宁推开房门的那瞬,周斯年的眼睛亮了亮。
可当他看到她身后的霍云沉时。
眼里的光亮便于须臾间寸寸寂灭。
“周先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温以宁还以为周斯年只是普通的发烧,看到他灰白枯瘦的脸颊,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食盒,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老毛病,不碍事的。”
周斯年不喜欢卖惨,也不愿让别人得知他重病一事。
他不希望温以宁为他担忧,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我看到微博热搜了。你怀孕了吗?”
“嗯。”温以宁点了点头。
“恭喜。”
周斯年用尽了全力才挤出了两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病魔,他本可以早点儿找到她。
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我肚子饿了好久,给我带面了吗?”
周斯年从来都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此刻的他却因为猩红的眼眶不得不低下头,借擦汗的由头,偷偷抹去了眼角溢出的泪花。
“带了。”
温以宁赶紧打开食盒,将热腾腾的面给他端了去,“以前我妈还在的时候,就经常给我煮挂面。清汤寡水,再加一个荷包蛋,我的最爱。”
“有家的感觉。”
周斯年深感认同地点了点头,碗里的雾气阻隔了他的视线。
不知不觉间。
他的眼前也变得雾蒙蒙一片。
“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我吃饱了,你们快回去吧。”周斯年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面,尽可能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周先生,你的额头还是很烫。”
温以宁探了探他的额温,担忧地问:“是不是细菌感染?还是比较重型的流感?”
“医生刚看过,输完液应该就能退烧了的。”
“没说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烧?”温以宁又问。
“说了,不过不打紧。”
周斯年觉得自己今晚的行为有些鲁莽了。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格外的脆弱。
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温以宁,想要得到她的关心。
直到看到霍云沉的出现,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温以宁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大半夜的麻烦她,委实不妥。
再说霍云沉的占有欲那么强。
霍云沉万一因为他的原因,而和她置气,他可就罪过了。
“你们回去吧,我助理马上就到。”
“再等会儿好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
温以宁说着,又给周斯年洗了一篮子的水果,“生病了更需要补充维生素,好得快。”
“这还真是难到我了,我向来不喜欢吃水果。”
周斯年从小到大就不爱吃水果,不过见温以宁都洗好了,还是很配合地往自己嘴里送...
等霍云沉和温以宁回到霍家老宅,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温以宁还在担心周斯年的身体。
不经意间。
她突然想起霍云沉此前问她的一句话,神情愈发凝重,“霍云沉,你上次问我如果追求者重病,我会怎么做,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周斯年生了什么重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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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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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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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妈咪离婚后火遍全球北苗禾更新,第234章 温以宁床上孕吐,霍云沉郁闷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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