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莲洗完澡,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霍云沉刚才送她回来的时候,绅士地替她拉开了车门。
他的身高很高。
她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前额也才到他喉结处。
这样的体型差使得霍云沉处处彰显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颦一笑间都能将性张力拉满。
战景莲捂着发烫的双颊,满脑子全是霍云沉帅气的模样。
想到霍云沉刚才对她说的,随便她睡哪个房间。
她的心跳骤然快了好几拍。
“要不...我再主动一些?”
战景莲坐起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了一条不浅不深的事业线。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诱人,她还刻意打湿了身上的白色上衣。
其实在回国之前。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在大多数人的眼中。
她就是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战狼。
可在霍云沉面前。
她并不希望霍云沉将自己看成商业合作伙伴,她希望在他眼里,她是性感且极富女性魅力的。
“嗯...三爷...”
战景莲对着镜子,凹着性感撩人的造型,还刻意裸露着半边的肩膀。
她就不信。
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霍云沉会不动心。
又是一番心理建树之后。
战景莲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径自走向了霍云沉卧室门口。
由于她的方向感不太好。
不知不觉间,竟走错了方向,停驻在了司凌宇的卧室门口。
“战景莲,拿出温以宁一半的骚劲儿,你就赢了。”
战景莲默默地给自己加油鼓劲,正想抬手叩响门扉,没料到门居然只是轻轻虚掩着,她一推就开了。
难道...霍云沉这是刻意给自己留门?
战景莲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缓缓踱步走进了卧室之中,而后又顺手关上了房门。
“三爷。”
黑暗中,司凌宇听到战景莲娇媚入骨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在人前毫无女人味的男人婆,在霍云沉面前居然骚成这样。
单凭这一点。
司凌宇不得不承认霍云沉在斩女方面,还真是有两下子。
“三爷,我可能有些认床,一个人睡,总睡不安稳。”战景莲此刻已经踱步到了床边,轻声细语地说。
司凌宇抿着唇,并未吱声。
有那么一瞬间。
他想过半推半就,配合着战景莲将生米煮成熟饭。
反正对他来说。
战景莲和之前他陪过的方城女老板相差不多。
只要把灯关了。
不管是和谁上床,他都能将对方脑补成温以宁。
不过...
考虑到自己脖子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司凌宇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他确实很眼馋战景莲背后的战狼集团。
但并不代表睡了战景莲,她就能乖乖就范。
司凌宇寻思着还是得先拿捏住她的把柄,再来跟她讨价还价。
“战小姐,你认错人了。”
司凌宇倏然从床上坐起身,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怎么是你...”
战景莲惊惧地后退了两步,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想不到深夜的战小姐如此美丽,就像是月光下盛开的蔷薇,美得动人心魄。”
“......”
战景莲很少被男人这么夸过。
她虎视眈眈地盯着司凌宇看了两秒,立马恢复了理智,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子轻蔑,“怎么?看中了我们战狼集团的雄厚背景,你还想着跟三爷争夺我?”
“难道就不能是因为爱?”
司凌宇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在昏黄的灯光下,给人以一种亦正亦邪的既视感。
现在的他,和白日里纯良无害又温暖的模样大相径庭。
战景莲悄悄地打量着他,暗暗心惊。
她其实觉得司凌宇的这副模样比他平时刻意塑造出的暖男人设更吸引人。
只不过和霍云沉相比。
她还是更喜欢霍云沉。
霍云沉虽冷,但身上没有多少邪肆的气息。
司凌宇的气质却偏阴狠。
这种阴狠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对方随时随地都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子。
“开玩笑也得有个分寸,我很快就会成为你的嫂子。”
战景莲察觉到了司凌宇身上的阴寒气息,再不敢久留,拉好衣服作势往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
别墅里的大灯全尽数点亮。
她还没来得及走出司凌宇的卧室。
就听闻霍钦焦灼的声音,“妈,云沉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华中科技医院抢救。你快跟我去一趟医院。”
“医院那边怎么说?云沉的伤势严不严重?”霍老夫人瞬间清醒,连声追问。
“没有生命危险,但目前还在昏迷中。”
霍钦说着,即刻又给远在国外的程丽秋打了一通电话,“丽秋,云沉出了车祸,你什么时候回国?”
司素素去世后。
霍钦不甘寂寞,这会子又打起了和程丽秋复婚的主意。
他暗暗腹诽着,如果能够借着霍云沉住院的契机,将程丽秋哄回来。
那么复婚一事应该很快就能提上日程。
程丽秋懒得和霍钦费口舌。
直截了当地挂断了他的电话,转而给霍云沉发去了视频邀请。
霍云沉刚被推出急救室,转移到普通病房,就接到了程丽秋的视频通话邀请。
“妈,什么事?”
“宝贝儿子,妈听说你遭遇了一场车祸,现在情况怎么样?”程丽秋看着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的霍云沉,担心得不得了。
“哥哥,你没事吧?”
霍云朵听闻哥哥出了车祸,也焦急地凑到程丽秋边上,看着手机屏幕里形容憔悴的霍云沉。
“没事。”
霍云沉摇了摇头,意外发现霍云朵眼角处有一块瘀伤,沉声问道:“眼角怎么受伤了?”
程丽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现在还真是后悔将云朵送到国外读书,这边校园霸凌很严重。特别是几个h国的女孩,我找了好几次她们的家长,还是无济于事。”
“不早说。这事我来摆平。”
霍云沉看不得自家妹妹被欺负,即刻就让人联系了霍云朵就读的贵族学校。
“哥哥,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伤得这么重,嫂子一定心疼坏了吧?”
“再过十来天我和妈就可以回国了。到时候,一定要让妈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霍云朵几乎没有看到过霍云沉这么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样子,被他吓得直掉泪。
“头有点晕,我先挂了。”
听到霍云朵提及温以宁,霍云沉的情绪又一度跌至谷底。
他偏过头看了眼窗外初升的红日。
迟疑了两秒,还是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霍云沉寻思着,他应该是等不到温以宁来看望他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不过他还挂念着绵绵的病情。
就算是温以宁不来看他,他也必须去看看绵绵。
走到儿童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的小窗户,霍云沉深深地凝望着被周斯年抱在怀里,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绵绵。
周斯年温柔地摸了摸绵绵圆圆的小脑袋,轻声道:“宝贝,叔叔跟你商量件事儿好不好?一会儿要是有人拿着摄像机拍你,记得捂住自己的脸,记得要叫叔叔爹地。”
“叔叔,为什么呀?我已经有爹地了。”
绵绵委屈地瘪了瘪嘴,虽然周斯年对她也很好,但爹地只能有一个。
她认定了霍云沉。
就再也没办法叫其他人爹地。
“情况有些复杂。相信叔叔,叔叔这么做绝对是为了保护你和你妈咪。”周斯年没法跟她解释清楚媒体抓拍这些事,只能尽可能言简意赅地同她说道。
“好叭。”
绵绵懂事地点了点头。
尽管心里有个小疙瘩,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病房外。
霍云沉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管绵绵是不是他的女儿。
他照顾了她整整四年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他没想到周斯年和温以宁两人这么快就向小孩下起了手。
“温以宁,我真是看错了你。”
霍云沉心痛如绞,攥紧了拳头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之后的几天。
霍云沉每天都会和绵绵视频。
不过他和温以宁之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过。
一开始。
他还想着找温以宁问清楚,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抛弃他?
后来他倒是想明白了。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哪有什么理由?
就算温以宁能给他编造出无数个理由,也无法改变他们之间形同陌路的事实。
霍云沉尽可能地回避着温以宁。
直到两人在江心羽的生日宴上撞了个正着。
“温小姐怎么总是冒冒失失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在刻意勾引我。”
“我不是故意的。”
温以宁㡷并不打算前来参加江心羽的生日宴。
江心羽非说只是简单的一桌家宴,刚巧和她投缘,让她务必要来。
不成想。
她刚到场,就和霍云沉撞了个满怀。
“三爷,你来了。”
战景莲厌恶地白了一眼温以宁,她也不知道江心羽这是犯了什么病,好端端的家宴非要请来一个惹人嫌的女人。
霍云沉没有理会战景莲。
眼瞅着温以宁在江心羽边上的位置落坐,他也一屁股坐在了温以宁的身边。
江心羽完全没有察觉到温以宁和战景莲之间的火药味,兀自拉着温以宁的手一阵嘘寒问暖,“宁宁,最近工作累不累啊?你怎么又瘦了?”
“不累。”
温以宁摇了摇头,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
霍云沉没来找她的这段时间。
她一如往常那样工作上班,然后闲暇时间就去店里忙活。
日程被她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悲春伤秋。
就连温以宁也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彻底忘掉霍云沉。
刚才那一撞。
却将她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
其实霍云沉没来找她的这几天,她每天都是茶饭不思的状态。
对此,温以宁也倍感苦恼。
“温小姐,你确实该多吃点。太瘦了,怕是连十级的大风都扛不住。”战予北笑着打趣道。
出于男人的直觉。
霍云沉总感觉战予北对温以宁有点意思。
他很想要将温以宁搂在怀中,大大方方地向众人宣示着他的主权。
最终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战夫人,这是我亲手做的一套古典发簪,望你喜欢。”
温以宁寻思着江心羽这样的豪门阔太,怕是吃腻了燕窝鱼翅,真要送礼还是得费些心思。
因而她特特熬了两个通宵,给江心羽量身打造了一套复古的首饰发簪。
“天啊!你也太有心了。”
江心羽喜出望外,打开木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温以宁特地为她打造的首饰发簪。
霍云沉冷漠地扫了一眼被江心羽紧紧攥在手中的簪子。
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了酸意。
前段时间才亲手给周斯年做了一个手办,这会子又给江心羽亲手做了一套首饰发簪。
她怎么就没有想过给他做些什么?
霍云沉板着脸,想到腰间的皮带还被她划了一道划痕,更加不爽。
“三爷,我敬你一杯。”
战景莲发觉霍云沉的眼睛就跟长在温以宁身上一样,她一脸不高兴地推了推霍云沉的胳膊,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
霍云沉垂眸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一饮而尽。
随后。
他又将桌上的椰奶给温以宁递了去,“温小姐,我敬你一杯。”
温以宁想当没听到。
碍于所有人的眼光都在自己身上,只好端起杯子,硬着头皮和他碰了碰杯。
战景枭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头皮发麻。
他早就跟江心羽说了,战景莲和温以宁还是情敌关系。
这种家宴实在是不适合请温以宁。
江心羽却十分喜欢温以宁,喜欢到隔三岔五就想要认她做义女的冲动。
战景枭对温以宁的印象也不错。
奈何战景莲是自己的亲妹妹,要是这两人当真抢起了男人。
战景枭寻思着他应该还是会站在战景莲这边...
“战夫人,我明天早上还有一场访谈,我得抓紧赶回去熟悉一下稿子。”
温以宁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将礼物和心意送到了,便想着尽早撤退。
江心羽紧攥着温以宁的手,显然不愿放她离开。
战景莲眸色微动,转身向战景枭提议道:“哥,你要不去送送温小姐?天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多少有些不安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温以宁连忙推拒。
“还是让我来送你吧。”
战景枭并没有多想,起身披上外套,作势欲同温以宁一道离去。
他不知道的是。
战景莲之所以提议让他送温以宁,并非是出于温以宁的安全考虑。
早在得知温以宁也会赶来赴宴的时候。
战景莲就悄然地在椰奶中添加了点助兴的药物。
酒桌上除却温以宁。
其余人全部都是喝的红酒,所以她也不需要怎么谋划,就能精准锁定目标。
之所以提出让战景枭送温以宁回家。
战景莲其实是希望看到温以宁色诱战景枭,战景枭因为把持不住,误上自己亲生女儿的戏码。
这样一来。
到时候他就算得知了温以宁的身世,也没脸和她相认...
“爸,你还是留在这里陪妈说说话吧。我刚好闲着,温小姐就由我来送。”
战予北自告奋勇,带上车钥匙便拽着温以宁的胳膊有说有笑地朝着停车场走去。
战景莲扫了眼战予北的背影。
她心下寻思着兄妹乱伦似乎也是一出不错的戏码,便也放宽了心,笑意炎炎地和江心羽唠起了嗑。
半个小时后。
等温以宁摇摇晃晃地下了战予北的车,她忽然极为热情地勾住地他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老公,我好热...”
“温小姐?”
战予北轻轻地握住了温以宁纤细的腰肢,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她难道不是周斯年的未婚妻?
为什么会对他投怀送抱?
“温小姐,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战予北记得温以宁并没有喝酒,只喝了两小杯的椰奶。
难不成...椰奶也会醉?
“老公,抱紧我。”
温以宁的瞳孔有些涣散,理智也渐渐被体内升腾着的欲火烧得七零八碎。
“温小姐,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战予北对温以宁的印象还不错,但他并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再加上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她做出任何有违礼数的事。
“啊?”
温以宁缓缓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居然豪放地勾着战予北的脖子,忙后退了两步,“抱歉...我...”
“没事,我先走了,你快回去休息。”
战予北温和地笑了笑,为防自己后悔,他赶紧上了车,调转了方向扬长而去。
温以宁目送着车子远去的方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奇怪...怎么像是中了药?”
她蹙着隽秀的眉,努力地回想着酒桌上发生的事。
其实她一整晚都没怎么吃。
除却霍云沉给她递来的那瓶椰奶...
“不可能!他应该不至于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温以宁自嘲地笑了笑,霍云沉甚至都不怎么愿意搭理她,又怎么可能给她下药?
她晃了晃身子。
正打算往公寓楼大厅走去,一不小心跌倒在地,双腿呈外八字扭着,屁股和大腿都有些疼。
一直在暗处看着温以宁的霍云沉再也沉不住气。ΗtτPS://Www.sndswx.com/
他迈着矫健的步伐凑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身,“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竟还存着勾引战予北的心思。”
“霍云沉?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以宁看清了来人,双腿费劲儿地扑腾着,“你放开我,不要你抱。”
“不要我抱,还想着让谁抱?”
霍云沉冷沉着脸,一口气将她抱上了楼,“输密码。”
“我不要。”
温以宁身上燥热得很,不过她的理智还在。
这种情况下。
她绝对不能让霍云沉登堂入室。
霍云沉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拉开了她的小包,取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门,才将她放下。
“诶?门开了。”
温以宁一边扯着领口,一边飞快地蹬掉了鞋子,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霍云沉随手关上了大门,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
今晚他就没准备放过她。
在她出现在江心羽生日宴上的那一刻,霍云沉就已经疯了。
他忍了好几天,刻意地避着她。
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忘掉她的机会。
然而...
她又一次地撞入了他的怀里。
不过是巧合,还是她刻意为之。
对霍云沉来说差别不大。
“霍云沉,你出去!”
温以宁刚脱掉外衣,就看到了盥洗台前的大镜子里霍云沉那张岿然不动的冰山脸。
她心一惊。
忙护住胸口退到了身后的墙角,虎视眈眈地看着霍云沉,“你是不是在椰奶里添加了什么?”
“没有。”
“那为什么我会浑身燥热?”
“温以宁,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动那些手脚。就凭你,根本反抗不了我。”
“你不能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要尊重我,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会碰我。”温以宁使劲儿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寄希望于能够保持清醒。
霍云沉冷哼道:“你那时候不也答应过我要和我重新开始?是谁先言而无信?”
“你别过来。”
温以宁摇着头,惊恐地退到了门后,“霍云沉,别让我恨你。”
“恨?我有什么招你恨的?”
霍云沉想到前几日她和周斯年暧昧不清,甚至还让绵绵喊周斯年爹地的事,瞬间狠下了心肠。
他一把握住了温以宁的腰,将她死死地摁在冰冷的墙面上。
“霍云沉,不要这么对我。”
“现在求饶,是不是晚了点?”
霍云沉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重重地撞向了她的身子。
“不...不要这样...”温以宁疼得脸色煞白,半侧着身体试图推开他,无意间却瞥见他大腿上大片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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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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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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