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可现场全是围观人群,很多话他没办法当着大家的面说。
而好事的人群还在怂恿温以宁,“温小姐,还是让鉴定师验一验真伪吧!南非之星放眼全世界仅有一条,突然冒出两条,肯定有一条是假的。”
温以宁心里很清楚,这群人十有八九是想着看自己出丑,看霍云沉出丑。
南非之星是霍云沉花了九千万高价拍下的。
突然间冒出两条。
而她和崔芯爱都有证据证明是霍云沉亲手送的,这也就意味着所有矛盾都将指向霍云沉...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
温以宁还是不舍得霍云沉被众人群嘲。
一条项链送两个女人。
一旦传扬出去,他怕是会被人拿来反复调侃。
思忖再三。
温以宁最后还是决定和霍云沉先行离去。
夫妻之间的事。
还是他们自行解决最好。
让她出乎意料的是。
珠宝鉴定师在看过崔芯爱的项链后,却说:“这条项链是真的,外观接近于南非之星,但并非是南非之星。这条项链有个名字,叫做唯一,价值在三百万左右。”
“兰先生,你没搞错吧?”
崔芯爱瞳孔震惊,她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没想到...
她手上的项链才是假的?
珠宝鉴定师笃定地说:“不会弄错的。这条项链是国内工艺大师一比一仿制南非之星做出来的,手艺不错,只是收藏价值远不如南非之星。”
温以宁有些吃惊地看着霍云沉。
难道霍云沉没有骗她,而是骗了崔芯爱?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崔芯爱愣了愣,她很快也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就算再难过再抓狂,也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原来不是南非之星呀?我那天在云沉哥家中看到这款项链,觉得挺好看,就借来戴戴,是我搞错了。”
她这么解释,不仅是为了保全霍云沉的面子,更多的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
“切~这种鬼话我才不信。”
“想必霍总只是随便搜罗了一条项链来打发她。”
“这么说来,温以宁脖子上的才是真正的南非之星?”
众人依旧在热烈地讨论着这两条项链,倒是没有人去琢磨霍云沉的动机。
而原先单方面挑起事情的崔芯爱,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尴尬地愣在原地,攥着手中的钻石项链。
有那么一瞬间。
她甚至想要将这条项链扯烂以泄心头愤恨。
想到霍云沉极有可能让她赔钱。
她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将项链收纳进了首饰盒。
珠宝鉴定师鉴定完崔芯爱的项链,又礼貌地朝着温以宁点了点头,“温小姐,可需要我的帮助?”
“我老公送我的项链,不会有假。”
温以宁在外面还是给霍云沉留足了面子。
应付了周遭这群看热闹的人后。
她才冷冷地对霍云沉说道:“我去阳台透透气。”
霍云沉紧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去。
他把手肘撑在栏杆上,迎着外头阵阵的热浪,徐徐开口:“现在相信了?我没有骗你,送你的项链是真的。”
“相信什么?相信我的老公背着我给其他女人送项链,项链的名字还叫唯一?”
温以宁想起霍云沉在她出事后对她说,她是他的绝无仅有,是他的唯一,顿时觉得很讽刺。
霍云沉对此倍感无奈。
这件事他是交代陈浔去办的,他哪里知道陈浔找到的项链名字叫唯一?
“以宁,我不知道这条该死的项链还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而且这条项链并不是我送她的,只是借。”
“你爱送谁就送谁,何必跟我扯这种谎言?”
温以宁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霍云沉搞砸了。
其实如果霍云沉不在场。
在战予北向她伸出援手之后,她肯定会很开心很庆幸,觉得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是她在命悬一线的时候,霍云沉却只顾着保护崔芯爱。
那一刻她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能不能听我好好跟你解释?”
霍云沉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之前崔芯爱跟我提过,让我将南非之星借给她。我不可能将准备送你的项链借给其他人,就让陈浔找来一条高仿,给她送了过去。崔芯爱答应过,参加完珠宝晚宴,就会归还项链。”
“为什么?你不想借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温以宁听得一头雾水,霍云沉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如果他真不打算借给崔芯爱,他大可以当场回绝,何必又搞出这么多事?
“...她很烦,随便打发应付一下完事。”
霍云沉没办法向温以宁坦诚说出周斯年的事情。
他担心温以宁得知周斯年的病情,会不管不顾地撇下他和三个孩子,不远万里地跑去照顾周斯年。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我看你也很烦,别跟着我。”
温以宁觉得霍云沉此刻也是在随便打发应付她,他的解释乱七八糟的,她半个字也不信。
“以宁,这只是个误会。”
霍云沉抱住了她娇软的身体,旋即又将一个饰品盒给她递了过去,“打开看看?”
“你放开我。”
温以宁的双手被他死死地桎梏住,完全动弹不了。
霍云沉对她的抗议熟视无睹,只径自地打开饰品盒,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堆挂耳细钻流苏耳环。
“我给你戴上,还是你自己来?”
“我不要。你拿去送你的芯爱妹妹吧,送她唯一,送她全部,送她你的一颗滚烫的满满的都是她的心。”
“又在说气话了?以宁,我和崔芯爱断得难道还不够干净?”
霍云沉又一次试图解释他的行为,“刚才那么紧急的情况,不论是谁我都会选择伸出援手,并不是因为她是崔芯爱。而且南非之星,我就没想过借她。”
“我已经没办法相信你说的话了。霍云沉,我想放手了。”
“放手?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呢,你居然想放手了?还是说,你被战予北打动了?他在危机时刻救了你,你感动得想要以身相许?”
“对!我是被他打动了。”
温以宁还在气头上,她不想花时间花精力去解释什么。
他真要这么想,那就随便他好了。
“今晚是我的疏忽,我认。但,我绝不容许你怀着我的孩子转身投向其他人的怀抱。”
“你就这么确定是你的孩子?”温以宁反问。
其实温以宁想要的很简单,她希望霍云沉能够多哄哄她。
如果他愿意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多告诉她几遍,他和崔芯爱只是误会。
即便是谎言,她最后也是会信的。
可是他没说几句就开始反攻,开始挑她的不是。
这让温以宁又伤心又生气。
以往的每一次也是这样,他的道歉从来都没有放低过姿态。
就算有,也会在瞬间恢复强势霸道。
“温以宁,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霍云沉攥紧了拳头,他当然知道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同样会被温以宁动不动就想分手的行为激怒。
诚然,他是有所隐瞒。
可他所有的隐瞒都和崔芯爱无关。
他只是不想要周斯年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
温以宁咬着唇,并没有继续往下说,“我不敢说。我怕我再说下去,你会...”
霍云沉没等她说完,便冷声打断了她:“我会怎么样?我是会打你,是会囚禁你,还是会强暴你?温以宁,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想得这样不堪?”hτTΡδ://WωW.sndswx.com/
“......”
温以宁沉默着,她觉得他们吵架的主题又开始偏离了。
她的初衷就是希望他能多关心她爱护她。
吵着吵着,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气。
“温以宁,你自己说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嗯?”
“你别这么凶...”
“我总是被你冤枉,我能舒服?上次你在我吻你的时候吐,上上次是你自己说要肉偿的,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霍云沉,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
“你又想说什么?是想着劝我离开你,各自安好?你这女人,怎么总是这么没有良心?我但凡能够放下你,就不会像舔狗一样缠着你。”
“我没有良心,我配不上你,满意了吗?”
温以宁又一次因为霍云沉的强势伤了心,她并不是非要吵赢他。
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态度。
可是他总是这么咄咄逼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明明做了好几年舔狗的人是她。
他何曾对她耐性过,何曾纵容过她?
霍云沉很想转身走人。
他向来是被众星捧月的存在,直到现在还不是很习惯放低姿态去哄人。
他自以为将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殊不知在旁人看来,他就没有耐心过...
“温以宁,我最后问你一遍,还要不要跟我过下去?”
霍云沉说话间,试图动手摘下温以宁耳朵上的粉钻耳环。
温以宁有些反感地推开了他。
霍云沉却不依不饶地靠上前,强行摘掉了她耳朵上格外碍眼的战予北赠予的耳环。
温以宁被他扯痛了,捂着通红的耳朵定定地看着他,“你做什么?是想要扯掉我的耳朵吗?”
她觉得霍云沉太可怕了。
战予北只不过是在替她戴上耳环的时候碰过她的耳朵,他现在就这么拿她撒气。
霍云沉其实并没有这种想法。
他也没有打过耳洞,不知道耳朵轻轻扯一下就会痛。
所以摘掉了战予北送她的钻石耳环后。
霍云沉很快又将他送她的挂耳流苏耳环给她戴了上去。
可一不小心。
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耳垂上就被他弄得全是血。
霍云沉有些慌,他想问问她疼不疼,她却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乖乖戴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他想解释,他是真的不小心,不是故意弄伤她的。
可话到嘴边,又变得这样强势,这样冷冰冰。
“如果我非要摘呢?”
温以宁蹙着眉,将扎到她肉里的耳环摘了下来,旋即又将脖子上的南非之星一并摘下。
霍云沉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
看着自己手里的项链耳环,他一时也犯了难。
怎么哄个女人就这么难?他的态度难道还不够好吗?
霍云沉暗暗腹诽着,他要是这么对崔芯爱,战景莲又或是其他女人。
她们怕是早就乐疯了。
不像她。
还给他摆脸色,怎么哄都哄不住。
温以宁摘掉南非之星后,又试图摘下手上的婚戒。
霍云沉起初还由着她。
看到她连婚戒都准备摘下,倏然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没事摘婚戒做什么?”
“我想摘就摘。”
“我准许了吗?温以宁,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你这辈子都别想着和我离婚。”
“霍总,你该不会忘了吧?我们早就离婚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和你复婚。”
温以宁说话的时候,耳垂上还在滴血。
很痛,但是还能够忍受。
她感觉霍云沉可能不是故意的,就是手笨了点,穿过耳洞的时候太急了,整个都嵌进了肉里。
但是他起码关心一下她呀!
也不问她疼不疼,也不解释。
这到底算什么?
“复不复婚由不得你。”
霍云沉将她拽入怀里,略有些粗暴地将她抵在栏杆上强吻。
他的吻很急躁,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急着和她唇齿交缠。
“霍云沉,你自己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是阿猫阿狗吗?你想欺负就欺负?”
温以宁很排斥他在生气的时候碰她,每碰一下,她都觉得很不舒服。
霍云沉没有回话,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又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到她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温以宁推不开他,索性心一横,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
直到口腔里弥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霍云沉才颓然地后退一步,轻轻地松开了她。
他笑着抹去了唇上的血迹,淡淡地道:“你以为你的反抗能起到什么用处?我要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只能迎合。”
“变态!”
温以宁此刻更生气了,她如果能够反抗得过他,她兴许还不会这么生气。
问题是在体能方面,她被单方面吊打了。
她再不犹豫,利落地摘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朝着阳台外扔了下去,“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以后要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少来祸害我。”
“连婚戒都扔了?”
霍云沉皱紧了眉头,她要怎么扔耳环扔项链,他都随她。
可她居然将婚戒扔了。
这是真的不想和他过下去了吧?
“对,我扔了。”温以宁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她想要跑下楼去找,却还是在嘴硬。
霍云沉猩红着眼,怒气腾腾地说:“这么不想嫁我?有种你现在就去把孩子打了,我保证再也不会管你。”
“你...”
“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你扔婚戒是什么意思?你真以为我就不会难过了?”
霍云沉觉得自己的情绪正在濒临失控,不想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转身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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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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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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