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婷一看张天和,红中,东风三人平安回来了,还带回金向阳等人,甚是高兴。
张天和向众人诉说了经过。
但见那母夜叉拿出一把杀猪刀,在磨刀石上蹭了又蹭,锃明刷亮。
“你们几个,谁是金向阳?”她问道。
“在下便是,”金向阳依然被捆着,一看她长得跟凶神恶煞似的,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由得心中在敲鼓,“你,你有何事?”
“何事?”母夜叉上下打量着他,“你就是金向阳?你看你这大秃脑袋,长得跟癞蛤蟆似的,就你还娶了六个媳妇儿?”
“是,是,您说得是,我就是一癞蛤蟆。”金向阳心想你长得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可是不敢顶嘴。
“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对天发誓只喜欢我们家小姐一个人的?”
“这——”金向阳一看田小婷,幺姬都在现场,这话没法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是也不是?”母夜叉把杀猪刀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是,是。”金向阳吓得只能这么说。
“那,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母夜叉一指幺姬,“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金向阳一时语塞。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像你这样朝三暮四花心的男人,看我今天不阉了你!”母夜叉说着就要动手,“看你以后在外面还怎么乱!”
“哎呀,姑奶奶饶命!”金向阳吓得给母夜叉跪下了,连忙磕头。
“啪啪!”就在这时,金向阳脸上挨了两记重重的耳光,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他抬头一看,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幺姬。
“好你个金向阳,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对我说什么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都是假的,你这个喜新厌旧之辈!”说着幺姬又甩了他两个耳光,指着他问,“我来问你,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我——”金向阳一下子被打蒙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众人一看金向阳那个狼狈样,想乐也不好乐。
田小婷瞪了母夜叉一眼,她退到了一旁,不说话了。
“金向阳,你还要娶我为妻吗?”田小婷故意问。
“不了,不了,你是我的姑奶奶,祖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田小婷一笑,转脸对张天和说,“天和哥,我大哥还在中安堡,事不宜迟,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张天和与田小婷等人经过协商之后,对金向阳说:“你现在就写一封书信,让你那两个保镖送回去,去找你们那边的王管家,让他安排,你得答应我们三个条件。”
“行行行,你说吧,哪三个条件?”金向阳说。
“第一,你们要安排车辆把大寨主田玉平完好无损的送回来,第二,赠给田家寨一百匹好马,一百支好枪,第三,再给田家寨一万两银子。”
“这——”金向阳一听,心想这姓张的够狠的,这明摆着就是敲诈勒索嘛,这一下子他就倾家荡产了,没了枪,没了马,没了钱,他在江湖上还混什么。
“怎么?你有意见?”张天和问。
“哦,不是,不是,”金向阳也不傻,现在落到了人家手里,还是先保命要紧,“可以是可以,银两估计勉强能凑齐,但是,恐怕没有那么多的马,也没有那么多支枪。”
“一匹马,一条枪都不能少,马不够,就拿别的牲口顶,骡子,驴都行,两头牲口算一匹马,枪不够,就折现。金向阳,这可是你自找的,当初我和你怎么说的,我说让你把田玉平放回来,两家和好,我让田家寨给你五十匹好马,五十条好枪,你死活不愿意,非要这么干。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啊。”
“行行行,我这就写信。”金向阳被逼无奈,只得照办。
红中和东风把那两名保镖松绑,那二人怀揣着书信,飞身上马,返回中安堡。
当天傍晚,中安堡的王管家就安排人把田玉平用车送了回来,同时,拉来了马和枪,以及一万两银子。
田小婷一看他哥紧闭着双眼,面色很是苍白,好在是活着回来了,同时,安排人员验收那些送过来的财物。
“金向阳,从今以后,希望你好好做人,别忘了,你是保险队的团长,你的职责是保境安民,护佑一方百姓,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张天和说。
“是,是,兄弟你说的是,从今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坚决不做坏事。”金向阳嘴上这样说,心想你们把我这么多年积累的家当一下子都给弄来了,我拿什么养活这些兄弟,拿什么保境安民。
随后,他们就把金向阳,幺姬,二饼都放了回去。
田小婷拿出一千两银子给张天和,张天和分文没要,全部给了红中和东风。二人感激不尽。
可是,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田玉平的身体渐渐不行了,年龄大了,他们没给他大烟抽,他痛苦难当,好几天没吃饭,加上又惊又吓又气,身体一下就垮了。
田小婷站在床边,不停的哭泣。
田玉平卧在床上,拉着张天和的手说:“兄弟,我谢谢你了,听小妹回来说,上次她在半路上遇到了蒙匪,是你救了她。”
“大哥,这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理应如此,你好好养病。”张天和一看田玉平已经瘦得脱了相了,面如黄钱纸,唇似竹叶青,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兄弟,我知道我命不久长了。”田玉平有气无力的说。
“大寨主,不会的,你吉人自有天相,你肯定会好起来的。”
“兄弟,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亡,其言也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妹妹,我把她交给你,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善待她。”
“这——”张天和心想,我现在是平民百姓,田小婷却是黑道中人,我母亲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事,如何能答应?
“怎么,你不愿意?”田玉平说。
“不是,大哥,我与令妹已经结拜成干兄妹,如何再能谈儿女之事?”
“我听说了,你们已经拜了天地。”田玉平说。
“拜天地?”张天和一听,有点懵。
“大家谁都明白,两个男的磕头,那是结拜成兄弟,两个女的一起磕头,那是结成干姐妹,一男一女在一起磕头,那不是拜天地,是什么?”田玉平说。
“大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张天和忙解释道。
“兄弟,你不用再解释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做过的事,岂能反悔?你一定要把我妹子照顾好了!”田玉平说这些话,费了很大的劲,然后又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这次肯定是不行了,难道说我这将死之人的最后一个请求,你也忍心不答应吗?”
张天和一看田玉平那个痛苦的样子,心头一软,说:“好吧,大哥,我答应你。”
田玉平用尽平生最后一点气力,缓缓的抬起另外一只手,示意田小婷过来,把田小婷的手放在了张天和的手上。
“好,这我就放心了。”说着,田玉平头一歪,撒手去了。
“哥,哥。你醒醒!你不能死。”田小婷喊道。
可惜她哥再也听不见了,田小婷一看大哥真的死了,伏尸痛哭。
哭罢多时,她把眼泪一擦,要去找金向阳拼命,被众人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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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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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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