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娘捂着肚子,她喉咙都吐的烧灼了起来,感觉到旁边女儿异样情绪,连忙担心的伸出手握住阮连醉的小手。
阮连醉似乎陷入了某种怪圈当中,她怔怔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阮连醉的手异常的冰凉,宋娘连忙运起灵力,想要帮忙捂热阮连醉的手,可是她怎么努力都捂不热阮连醉的手。
宋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伸出手捂住阮连醉的脸,焦急的喊道:
“醉醉,醉醉,乖乖啊,别吓唬娘啊。”
“娘的乖乖,你怎么了?快回回我,醉醉啊,乖女儿,你开口回答娘一声。”
宋娘一边掉眼泪,一边捧着阮连醉的脸,柔声喊着。
阮连醉依旧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对宋娘的话充耳不闻。
在她的视野里,她的手心中流淌出无穷无尽的鲜血,直至将她的脚底淹没,阮连醉抬起脚,看着自己一脚的血,一脸嫌弃。
皱着眉头,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刚才她在做什么来着?
她看着手,似乎旁边还有个人,那个人好熟悉,然后呢?
想不起来了。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阮连醉凝神听去,却又什么都听不见。
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鲜红,阮连醉站在血湖中,想要离开这里。
可她像是被禁锢了一般,血渐渐的将她淹没。
外边,宋娘看着阮连醉越来越通红的眼睛,从储物袋里取出阮连醉特意为她炼制的阵盘。
据说可以随意穿梭在沧云的每个角落,她也没用过,赶紧回家让大师兄他们过来看看醉醉怎么了。
宋娘看了一眼还在下边厮杀的相公儿子,没有打扰,将红着眼睛的阮连醉背在背上,伸出手捏碎阵盘上的一个角。
等回到家后,宋娘将阮连醉放在床上,慌慌忙忙就要去找李长清。
就在她即将离开之时,阮连醉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宋娘挣扎,却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她不知道醉醉怎么了。
可若是醉醉想要自己的命,她双手都能奉上。
想到这里,宋娘不再挣扎,放松自己的身体。
只是看着那双血红的眸子流眼泪。
醉醉,娘的乖乖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上天啊,把孩子的苦痛都转移给我吧,信女宋莺愿意承担所有,只愿让我的孩子平平安安。
希望我的孩子,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阮连醉看着数之不尽的血糊糊的自己,突然一个人朝着自己冲上来,阮连醉下意识的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就在接触皮肤的那一瞬间,阮连醉几乎是一瞬间放松了自己的手。
阮连醉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却也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轻轻捏着手上的“人”,警戒的看着周围。
黏糊糊的血几乎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
要是这些“人”同时冲上来,她恐怕没有命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阮连醉打量起手上的这个“自己”来,恍惚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双含泪的眸子。
好熟悉好熟悉。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谁呢?
为什么好悲伤的样子。
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阮连醉抬起手将手上的“人”用阵法禁锢。
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好痛好痛。
疼的她都快窒息了。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头也好痛!
阮连醉知道自己肯定遗忘了什么,可她想不起来,周围的血水再次涌上来,将她淹没在其中,浑身上下似乎被削片了一样痛。
宋娘被阮连醉松开脖子,跌坐在地上,随即一道不伤人的阵法将她禁锢。
她拍打着阵法,眼睁睁的看着阮连醉捂住自己的心脏,痛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喘气。
“醉醉,娘的乖乖,别哭别哭,啊!
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醉醉!醉醉!
爹,爹,娘,娘!快来啊,呜呜呜你们谁来帮帮我!”
宋娘拍打着阵法,用传音符想传音,可传音符在阵法里根本用不上。
她只能大声哭喊,祈求在楼底下的爹娘能听见。
在院子里坐着的宋大爷和宋大娘听到一点点声音,两老夫妻对视一眼,宋大娘放下手中给老头子卷的烟,诧异的开口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老头子,你有没有听见啥声儿?”
宋大爷敲了敲自己的烟枪,歪着头听声音,砸吧砸吧了两口烟。
“好像还真有一点,醉醉跟莺儿一大早的就出门了,那个银…银尘也出门了,宋虎两口子去天心镇做生意了。
小盘子跟甜甜都还在学堂没回来,家里咋还有声儿呢?
老婆子,会不会是啥妖兽还是猪圈里的猪跑出来了?”
宋大爷皱着眉,宋大娘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看了一眼还在推敲的宋大爷,独自走向院子里的一块菜地,将锄头拿在手里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一是那猪跑出来嚯嚯后院的菜地。”
宋大爷想想也是,连忙去菜地旁边拿了一根长棍子,跟着宋大娘进了屋子。
两老口子进了堂屋,才听到像是哭的声音,这声音隐隐约约的,让宋大爷心里起了一层毛毛。
他看了一眼宋大娘道:
“老婆子,这声儿不像是猪跑出来的声儿啊。”
宋大娘朝着宋大爷比了一个嘘,让他别说话,自己仔细听着声音。
越听越觉得耳熟。
宋大娘一扔锄头,面色紧张,“不好,是莺儿在哭,这出啥事儿了,哭的这么厉害。”
宋大爷连忙扔掉棍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那速度嘎嘎快,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七十岁的老人应该有的速度。
宋大娘的速度也不慢,两人寻着哭声,一把打开阮连醉的房门。
一推开门就看见哭肿了眼睛的宋娘,被一道金色阵法包围着,她还不停的拍打着阵法。
而醉醉则是站在旁边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心脏,一双眼睛通红,红的滴血一般,苍白着脸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她的身前,有着一大滩水渍,都是她流下的汗水。
宋娘看见宋大爷和宋大娘出现,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娘!娘!传音符,快用传音符通知醉醉的师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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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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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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