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阮连醉>第870章 醉醉番外20
  男人还是不理解自己亲爹为什么怕成这样,不就是小世界的一个势力吗?

  “爹,那只不过是小世界的一个事例而已,何必如此害怕?”

  山羊胡子吹了吹自己的胡子,瞪向不明所以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还问是谁,总不能是神殿的吧。”

  山羊胡子:还真让你小子给猜中了。

  “她是神殿之主。”

  男人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神殿建立以来,云家覆灭时候,他年岁不算大,但也对当时的状况记忆犹新。

  要说男人虽然平日行事有些混账,你要说他最害怕谁,非神殿不可。

  “爹,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她她…她是神殿之主,怎么会和小世界的人裹在一起,你该不会是年纪大了,老花眼了吧?”

  “臭小子!爹,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记忆方面还是可行的,那人长得和神殿供奉的神像一模一样,我绝对不会认错。”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到底有几个胆子,居然敢那么骂人家,想到自己辱骂的那些话,男人爬到山羊胡子的脚底下抱着自己亲爹的大腿哭喊道:

  “爹,爹,救命啊,我之前骂人骂的那么狠,神殿之主应该不会找我算账吧?”

  “不好说……”

  “爹,快买个神像回来,我要恕罪,说不定人家看见我真心供奉,就不计较了。”

  山羊胡子点点头离开,他也正有此意,在山羊胡子走后,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等他起身,他们家的房梁断了,刚好把男人砸个正着。

  男人惊恐脸,房梁塌了,虽然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他觉得房梁断了,是神殿之主给自己的警告,在这之后,倒霉的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男人真心供奉神像起,倒霉事才算少了不少。

  坚持过后,男人决定洗心革命,嚣张和猖狂,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还活着的前提上。

  ……

  这点小事,阮连醉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张璞瑜成亲,她作为长姐忙的脚不沾地,这些事情,她当然可以交给旁人来做,但关于亲人的事,阮连醉都想亲手来。

  火红的绸缎铺满了整个天心宗,张璞瑜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自然是把所有B格都拉满,这绸缎铺到了陈家门口。

  俗世讲究十里红妆,到了张璞瑜这里就是千里红妆。

  这样的喜事,阮连醉请了自己所有的亲朋好友前来,人逢喜事精神爽,阮连醉忙归忙,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开心。

  “醉醉……”

  听到有人叫自己,阮连醉喜笑颜开的看过去,司抚带着自己的人,备了礼站在张家院子的门口。

  阮连醉眼神一亮,“快快快,快进来。”

  张宋两人看一向门口,一堆俊男美女,站在自家醉醉的身边丝毫不逊色,他们进来之后,整个院子似乎都亮堂了些,尤其是其中眉心一点红痣的女子,看上去竟然和醉醉有三分相像。

  张宋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这该不会是醉醉的亲娘吧?

  醉醉眉间也有一点红痣,眉眼之间和那女子有这三分相像,该不会是来抢孩子的吧?

  夫妻两人在这大喜日子,心一下就紧了起来,宋娘热情的招呼过来,“贵客来了,请进门坐,醉醉,带客人们去1号位。”

  阮连醉看了一眼四周,将人们带去了1号位置,司抚的人坐了好几桌,宋娘和张温书端着酒过来,热情的招呼。

  “醉醉,不得介绍一下这些贵客,对了,怎么没见着姬师父来啊。”

  张温书提着酒壶给众人热情的倒酒,小院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熟人,没有那么多讲究,至于其他客人,都在天心宗设宴的地方。

  阮连醉听到姬师父三个字脸色僵了僵,不仅仅是她,还有绯蓝等人亦是,只是这僵硬叫人看不出什么。

  在场唯一没有反应的就是司抚。

  阮连醉不着痕迹的用手换换酒杯道:“师父他老人家临时有些事来不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呃……”

  阮连醉的手摆向司抚,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该怎么介绍司抚,说是师父呢,她和司抚没有正式拜师,司抚在这之后也说过,她不想当自己的师父。

  说是身体亲娘呢?也不太行。

  “这位是…我的…呃…”

  阮连醉极力想找一个形容词可以形容司抚,对于自己来说合适的形容词,司抚于她而言,位置太过于特殊。

  “朋友。”

  司抚接过话,带着微笑朝着夫妻二人点了点头,宋娘听到是小姑娘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了,原来是朋友。她听说朋友感情越来越好,是会长得越来越像的。

  真的是母女的话,怎么才三分相像呢。

  宋娘一向爱屋及乌,见司抚说是阮连醉的朋友,心里对这个看上去冷漠但很美的姑娘多了几分好感,笑眯眯的给司抚倒了一杯酒道:“感谢你抽空来参加犬子的婚典,怎么称呼你啊小姑娘?”蜀南文学

  阮连醉:……

  我滴个亲娘诶!

  你不知道面前坐着这厮,是铁打的老怪物,可不是什么小姑娘。

  司抚听到这句小姑娘指尖都顿了顿,不过想到阮连醉的年纪,自己和她是朋友,在这夫妻二人的眼里,自己也是个小姑娘吧。

  “我姓司,名抚,你叫我司抚便好。”

  “哎好好好,司姑娘长得真俊啊,没事多来我们家玩儿啊。”

  阮连醉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自己的汗,继续向宋娘介绍,“娘,这是我师娘绯蓝。”

  “哎哎哎,绯师娘好,我家醉醉承蒙您关照了。”

  “不麻烦,醉醉她很乖。”

  听到别人夸奖自己女儿,宋娘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浮了出来。

  “这是我师父,黯,是绯蓝师娘的相公。”

  “黯师父您好你好。”

  “这是赤枭师父。”

  “这是玉合欢前辈。”

  “这是……”

  阮连醉将一大圈人都介绍了一遍,都不是宋娘和张温书认识的,而赤枭等人却不是第一次见夫妻两,虽然这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夫妻两招呼完他们后,转身又去招呼新来的客人,张家小院热闹非凡。

  银尘和时昭赶来的时候,阮连醉正和师父们吹牛呢,感应到小伙伴的到来,阮连醉起身去招呼人了。

  “昭昭小银子,你们俩终于来了。”

  “那肯定要来呀,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怎么没见着小弟和新娘子呀。”

  时昭热情的把礼塞给阮连醉,银尘也紧随其后,阮连醉把礼一收,招呼着两人进门坐下,宋娘一看银尘到来,眼神亮了亮,这小伙子又来了,他可是第一个被醉醉带上门的男人啊。

  还有个她看上去觉得有点眼熟的小姑娘。

  “爹娘…这是我好铁哥们儿时昭和银尘,我这刚好忙不过来,你们来了我也就轻松一点了。”

  “伯父伯母好。”

  时昭甜甜的叫了一声,暗地里用小眼神瞪阮连醉,这厮天天在家玩儿的不亦乐乎,可怜她和银尘遍地跑。

  好不容易放几天假,还得被这个人剥削。

  真是没天理啊!

  丧良心的。

  银尘扯着自己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朝着宋娘拱了拱手:“张伯父宋伯母安好。”

  时昭在心里瞪大狗眼,卧槽,银尘这老六耍诈!

  张家小院子又陆陆续续来了人,阮连醉让两人坐下,去安排人了,一个分身奋笔疾书的写着客人送来的礼金,羡慕的看了一眼本体,还是本体好啊。

  时昭嗑着瓜子,小眼神默默地打量着隔壁桌的司抚等人,用手指戳了戳银尘。

  “银尘,你看,那群大佬居然也来了,真给面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席。”

  银尘不着痕迹的躲开时昭的戳一戳,答应了一声,“嗯。”

  “嘶…不知道我结婚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大的排面。”

  “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先找个伴侣后再幻象这些吧。”

  时昭抽了抽嘴角,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骂我是单身狗,她撇了撇嘴啧了一声。

  “啧,你这男人真没意思,话不投机半句多,拜拜,我去帮醉醉了。”

  两人去帮阮连醉,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后,客人们也差不多到齐了,司仪上台主持,虽然客人们都在设宴的地方,但司仪站在那里,也像他们亲眼看见一般。

  从人们进入天心宗,就已经被阮连醉拉入了特殊的空间里,哪怕离得再远,人们也能看清场上的一切。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新人跨火盆,跨完火盆年年红火。”

  一群喜鹊衔着红绸缎将司仪身后遮住,张璞瑜牵着云怡宝的手紧张的都在出汗。

  绸缎被拉开,身穿凤冠霞帔的新娘被张璞瑜牵着小心的跨过火盆,在他们的前边是一道长长的过道,过道的尽头坐着张宋夫妻和陈云夫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新人起身。”

  “……”

  阮连醉坐在台下,看着两人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家里的傻儿子终于有人要了。

  “新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很感谢我的阿姐,是她让我看到了不同的风光,也让我娶到了自己的心仪之人,谢谢阿姐。”

  阮连醉正看着呢,突然听到张璞瑜提着自己的名字,司仪很有眼力见的让阮连醉上台致辞。

  阮连醉默默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简单的说了两句。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不过一套下来,也把新人累了个够呛,天边的晚霞被最后的日光染上金边,张璞瑜背着云怡宝进了新房,人们闹着让张璞瑜喝酒。

  张璞瑜这个傻大个不停的喝酒,人们也没有闹的太过分,让张璞瑜喝了三壶酒,就把时间留给了这对新人。

  张璞瑜看着云怡宝,坐在床边的人儿身披着凤冠霞帔,头上罩着一层绯红的薄纱,薄纱边上绣着金边还吊着几颗看不出成分的宝石。

  桂圆红枣花生在她身后被摆出枣生贵子的图案,张璞瑜手微微颤抖着挑开了云怡宝的盖头,盖头掉落在床上,露出新娘子早已经修红了的双颊。

  张璞瑜看呆了,“娘子你好美。”

  云怡宝羞怯的抬眼看向张璞瑜,张璞瑜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阿姐平日里叫他多读书,他此时才知道多读书的好处,形容美的时候可以找到很多形容词。

  他终于知道书上说的眸似清波流转,杏眼桃腮比花娇是什么意思了。

  面前的人羞红的脸颊,不好意思低垂着的头,是他见过的人间最美的景色。

  张璞瑜一阵意动,朝着云怡宝伸出手去,“娘子…”

  云怡宝抿着小嘴,含羞带怯的看着张璞瑜,小声的喊了一声,“相公…”

  “娘子……”

  张璞瑜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也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发钗从乌丝上掉落,被人细心放至一旁。

  两人鼻尖相碰,心跳如鼓,一大一小的手指渐渐交握在一起。

  黑发铺散在枕头上,散出媚人的弧度,窗外的乌云羞的遮住月色,不敢再冒出头来。

  ……

  宴席一连摆了好几日,司抚等人吃完第二天就离开了,阮连醉知道司抚是个懒狗,能不动的时候就不动,这次来参加小弟的婚礼,已经够给面子了。

  宾客散去,热闹的天心宗重归平静,张云两小夫妻在家住了几天就说要出去玩儿离开了家。

  唯一还没走的就只有时昭和银尘了。

  这日子可真好混啊,一晃眼好十几天就过去了。

  时昭戳了戳阮连醉的脸,“在想啥呢?”

  “在想某些人什么时候找男人。”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和银尘!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话说,这么多年过去你就没想找一个?”

  “找男人干啥啊,我有你就够了宝宝~~来来来香一个~”

  “呕!”

  阮连醉嫌弃的推开时昭的脸,然而时昭的嘴还是给她的脸上留下了口水的印记,阮连醉揉着时昭的脸发泄,两人闹作一团。

  银尘:是谁的拳头硬了我不说。

  “醉醉,你说我不找男人,你不也一样,你怎么不找?”

  “怕他活的时间没我长,中途死了,那我不得伤心死?还是算了,找个男人成本太大了,伤心伤肝伤脾伤肺的。”

  “所以,要是有个男人跟你一样活的久,你会不会考虑?”

  “唔…可能大概会的吧?这我也不清楚,未定之事,不能说的太肯定。”

  “也对。”

  银尘却将这话听了进去,他想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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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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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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