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桌等人冲过来时,柱子已经把刀疤脸从屋子里倒着拖了出来,柱子强忍着肋骨的剧痛。

  断裂的肋骨上下一摩擦,那种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发疯。

  医学上把人的疼痛分成十级,骨头断裂摩擦的疼痛是第二高的疼痛。所以俗话说,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小娘皮动不动的吓唬人就说上夹棍。就是因为夹棍夹脚踝骨的疼痛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柱子咬牙切齿、面目扭曲狰狞,浑身冷汗淋漓,全身都湿透了。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这时已经拖着刀疤脸到了他的马旁边,柱子直接把绳子快速的挽了一个活扣,系在马鞍上,然后捡起地上一根木刺,狠狠的刺在马屁股上。

  那匹马发出剧烈的嘶鸣,马蹄子踢在柱子的胸口。

  把柱子踢了一个跟头。

  那匹马痛的一个劲的跳跃,带着刀疤脸上下甩动。活扣这下子彻底勒死了,再也解不开了。

  此时刀疤脸脖子咔嚓一声响,直接被跳跃的马扭错位了颈骨。

  最后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一蹬腿,彻底不动了。

  那匹马折腾了几下,也平静了下来,但屁股上的木刺还在,疼一条腿直哆嗦。

  柱子挣扎着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抓起匕首,缓慢而稳定的划开了刀疤脸的咽喉。

  又在心脏上补了一刀。

  然后扔掉匕首,倒退几步坐倒在地上,一阵阵的喘气。

  这时候磨桌等人才冲到跟前。

  看着眼前的一地凌乱,被杀死的刀疤脸,众人都惊呆了,这个小子才多大,居然就这么把这个锦衣卫的经年老油子杀了。

  磨桌赶紧上前查看柱子的胸口伤势。

  “叔,别管我,死不了,还有一个跑了,快,快去追。”柱子伸手向红儿逃走的方向指去,“我妹子把他引走了,你们快去。”

  “你放心他跑不了,胡三,你们骑马去追。”磨桌直接撕开柱子的衣服,看到胸口一片淤青,用手一按。

  “啊!”柱子一哆嗦“叔,疼”

  磨桌立刻意识到还有别的伤,用手一摸说道:“肋骨断了,你小子可真够狠的,一般人这都能疼昏过去。”

  磨桌小心的处理好了伤口,让两人拆了两张桌子,用桌面做了一副担架,把柱子放在上面躺平,然后小心的把断开的肋骨对上,包扎好。

  “你不想死就不要乱动,等回了大队我找郎中给你重新固定接骨,好好躺好。”

  柱子此时疼的快要昏过去了,刚才生死搏杀,注意力不在伤口上,现在疼的受不了了。

  一块破布塞在了他嘴里,磨桌怕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一个团练把桌面下藏的火铳拿了出来交给磨桌。

  “你小子,有这么好的双管燧发机短手铳怎么不用。”磨桌拿下他嘴里的破布问道。

  “叔,这里离大路这么近,我怕惊动了周围的人。”柱子解释道。

  “唉,真是个不要命的”磨桌也只能摇头。这小子心狠着呢,为了完美的完成任务,居然冒这么大的险。

  不大一会,三匹骑马的团练老兵回来了,带回来了红儿和一个死尸。

  胡老三把死尸扔到地上,说道:“这个小丫头到有几分本事,居然用簪子把这家伙捅死了。”

  磨桌闻言看了看地上的死尸,一根银簪子插在死尸的太阳穴上,又冷眼看了看红儿,没有说话。

  走过去拔出了簪子,银子这么软可不太好刺进太阳穴。

  谷</span>红儿衣衫破烂,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哭哭啼啼的,看到柱子半死不活的躺在担架上,立刻哭嚎着扑了上来。

  “柱子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啦”

  磨桌闪过去,扯着她的后脖领子抓住了她,“他肋骨断了,刚刚固定好,你要是在往上扑,再弄开了,骨头茬子刺穿了肺,神仙也就不得了。”

  “我没事,小红,你先听叔的安排,不用担心我,老爷和你家姑娘熟悉,让请老爷出面说和,你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回天香楼的好,你看这外面兵荒马乱的,那是你一个小姑娘能乱跑的。”

  红儿一个劲儿的哭,泪水从她的尖下巴颏流了下来,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样的时刻还关心着她,心里忍不住的愧疚。

  “东西都拿回来了吗。”磨桌问道。

  “都追回来了,不过”那个团练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磨桌问道。

  “包袱被打开了。”

  “你把包袱打开了”磨桌立刻看向红儿。

  “我,我想找找看看有没有银子。我和柱子哥失散了,我想找点银子。”

  “你看这书信了没有。”磨桌拿出一张纸,这张纸叠成一个方胜结。

  “没有,我,我不认字”红儿吓的小脸煞白。哆嗦着说道。

  磨桌走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杀死一个壮汉的。这人在边军干过,手下硬的很。”

  磨桌说着用脚踢得死尸反过来,死尸腰间系这一个骨朵,这是榆林镇边军经常用的家伙,这家伙是榆林镇过来的,而磨桌是陕西人。

  红儿的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当时,打起来了,我吓得扭头就跑,我吓蒙了,不辨东南西北,跑了一会在树林里迷路了,三转两转的,居然撞见了这家伙,这家伙扑上来把我,把我压倒,我,我”红儿胸口急速的起伏这,似乎说不下去了。

  可恶的磨桌并不准备这样放过他。逼问道:“然后呢。”

  柱子挣扎说:“小红你不要害怕,实话实说,叔不是坏人。”

  “他,他就撕扯我的衣服,我就打他踢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摸到了头上的簪子,就反手抽出来刺了他一下子,结果就,把他给刺死了。”

  磨桌看看红儿身上的衣服很多都撕扯坏了,又看看她的小手,白白嫩嫩的,最后没说什么。

  “你跟着我们走,不许和任何外人接触,也不许说话,记住了吗”磨桌语气严厉的说道。

  小红吓得一哆嗦,点点头。

  “把另外两个小队叫回来。收队,把这个破棚子拆了,地面恢复如初。”磨桌说道。

  “这两个尸首怎么处理。”胡三问道。

  “挖个坑埋了吧,也算入土为安,人死为大,有什么仇怨也都消了。”磨桌吩咐道。

  看到磨桌离开了,红儿赶紧跑到柱子跟前,温柔的拉着竹子的手,柔声说道:“柱子哥,刚才我吓坏了,扔下你就跑了。你不会怪我吧。”んτΤΡS://Www.sndswx.com/

  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净说傻话,你一个姑娘家,不跑还能干啥,你跑了引走了那个家伙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看到她这个样子,柱子心里一软,伸出袖子给他擦了擦眼泪。

  “听叔的话,别乱跑了,等忙完了这趟任务,我去求老爷,从天香楼拿回你的身契,以后你就去女学读书,学些本事,以后也能自己养活自己,离开天香楼也好,那里虽然能吃饱穿暖,也不是一个人呆的地方。”

  “柱子哥”红儿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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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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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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