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贤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时舒心站在他身后,当场告状,“爸爸你看他!当着你的面,后妈的弟弟就想打我,后妈就是想我死!”
时钟贤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下意识就想翻脸,但余光看见有外人在,只得强行忍住,“还不是你先惹得事!”
要能借此机会把时舒心赶走,挨这一巴掌也值了。
“爸,你偏心!”时舒心神情更加委屈,“时宝柔比我小一岁,再加上十月怀胎,算算时间,焦春燕就是小三——”
时钟贤要脸,忙不迭打断,“够了!”
见时舒心不消停,时钟贤决定快刀斩乱麻,“英俊,这事是你不对,你给舒心道个歉,舒心大度,不会和你计较的!”
事态变化得太快,焦英俊傻了,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我?我跟她道歉?”
时钟贤眼珠子一瞪,焦英俊不敢再多说,蔫头耷脑地说了声对不起。
时舒心笑意盈盈,“你是因为不该打我道歉?还是不该诅咒我婚姻道歉?”
“行了!”时钟贤面露不耐,“时舒心,你胡闹够了没有!见好就收,赶紧给我回去!”蜀南文学
还不容易把人请来,哪能让人回去?
李夫人也不沉默了,出声道:“时先生,你女儿是我请来给石松治病的。”
时钟贤大手一挥,专横道:“舒心有几斤几两我知道,她治不好石松的病,不要让她浪费时间了。”
这下李夫人不乐意了,反正怀疑老公生病和时钟贤有关,她也不想维持面子情。
“时小姐的医术石松亲眼见过,石松一个外人都愿意相信时小姐。时先生,你作为他的父亲,怎么一味贬低呢?”
李夫人意味深长道:“时先生,你对你的二女儿,可不是这样啊……”
时钟贤脸色一变,知道她生疑了。
时舒心抿嘴一笑,故意道:“李夫人,你真是一个明眼人,我爸他可喜欢小三和——”
“闭嘴!”
时钟贤急了,张口想骂人,但一想到他今天过来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事。
一口气在胸中压了又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在这儿耽搁这么长时间了,石松一定等急了。我们赶紧上楼去看看石松吧。”
楼下这么大动静,早有佣人先一步给李石松说了。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几人开门进来时,李石松说得第一句话就是。
“钟贤,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了啊?”
闻言,时钟贤下意识触碰了一下脸颊,疼得龇牙咧嘴。
狠狠剜了焦英俊一眼,时钟贤说得轻描淡写,“刚才英俊和舒心吵起来了,我去拉架,不小心被误伤。”
李石松面露惊诧,“焦先生这么大年纪,居然和时小姐过不去?”
瞬间,时钟贤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李夫人知道李石松嫉恶如仇的性子,担心他惹了时钟贤不快,再被下毒,笑着上前和稀泥。
“时小姐,麻烦你看看石松。”
遇到病患,时舒心暂时抛弃那些心烦的人,坐在床沿详细地为李石松看诊。
这回有时间,她看得非常仔细,甚至还拿起听诊器细听心脏和肺部的跳动。
房内安静无比,静得能听见所有人的呼吸声。
“装模作样!我就看你能看出个什么花!”
突然,焦英俊轻哧出声,打破了房中寂静。
时舒心眉目一凛,沉声道:“就你长了嘴是不是?迫不及待显摆!”
焦英俊眼一瞪,张口就想回呛,被时钟贤扯了一下才作罢。
又过了十分钟,时舒心得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结论,“的确是神经方面的毒素,我给你开一副药,先吃着。”
话音刚落,焦英俊迫不及待出声找存在感,“得了吧你,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李老板的病被我治得差不多了。只要坚持吃药,我打包票,一个月之内,一定会痊愈!”
“是么?”
时舒心不可置否,“那你把方子拿出来,让我涨涨见识吧。”
时钟贤让焦英俊假扮医生上门治病,给的是成品药,焦英俊哪里拿得出来?
但他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头一昂,高高在上道:“那是我养家糊口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时钟贤帮腔,“舒心,别胡闹!这是你舅舅的商业机密,不是你该打听的。”
时舒心知道他拿不出来,不想和两人多说废话,“李老板,我刚才检查过了,你身体上没有伤口,说明没有被有毒的动物咬过。但你经常控制不住发疯来得实在蹊跷。”
“我建议你报警,一定能查出来到底是那些阴险小人在背后作怪!”
时钟贤眼皮一跳,下意识看向李石松,恰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眼神在半空交汇,时钟贤心虚,不自在地躲开。
这事全是时舒心搞出来的!
时钟贤愤怒不已,对时舒心吼道:“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
时舒心被他欲盖弥彰的举动逗乐,拖长语调,“爸爸,你着什么急啊?我又没有说你!你这样突然跳出来,很可疑啊,难道……”
时钟贤也反应过来是自己太着急了,搓了搓手掩饰好心虚,对李石松道。
“石松,我们都是生意场,一旦和警察上门,外面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再说,你这不也没事嘛,我们就别多生事端了。”
这话让时舒心出奇愤怒。
同样的话上一世时舒心听了不下数百次,明明是时宝柔的错,最后查出来也是时宝柔的错,但她从未得到一句道歉。
全是她没出事,就算了,不要计较!
现在时钟贤又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
时舒心站在床沿,双眼直视时钟贤,“你说得倒轻巧,敢情出事的不是你,发疯三个月的不是你,消瘦落水的也不是你。李老板受了这么大罪,还差点死了,要是这样轻易放过幕后主使,岂不是给了对方第二次机会?”
时钟贤脸黑如碳,布满怒意。
李石松接下来所言更是让他心惊胆战。
“时小姐,你说得对!我李石松一生行得端坐得正,从不惧怕那些不敢见人的魑魅魍魉!”
时钟贤眼神黑沉沉的,急着回去扫尾,也顾不上礼不礼貌了。
“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石松,你好好养病,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说完,他跟被什么追着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
对上时舒心似笑非笑的眼神,焦英俊吓得后退了一步,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戳穿你的假医生的真面目啊。
时舒心收好听诊器,言笑晏晏,“药方是商业机密,我不便打探。作为同行,和你交流一下医术,总可以吧?”
焦英俊一个二世祖,从没翻过医书,一交流铁定露馅。
“我、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焦英俊急得满头大汗,“下次,下次吧……”
时舒心厉声一喝,“不能让他走!”
她转身看向李夫人,“李夫人,焦英俊根本不会医术,最好马上把他送去警局,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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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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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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