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心简直佩服他的脸皮厚度,“爱我?你还把我妹妹肚子搞大?”
提起这个,程瑾年眼中闪过一道恨意,柔儿和他的孩子是在酒店那一次怀上的,他是想生下来,顺便和柔儿结个婚。
但那次用了药,孩子先天不足,根本保不住。
这笔账,他算在了时舒心头上。
若时舒心当初把有药的红酒喝下,再和他请来的陌生男人春风一度,老老实实被他陷害,他和柔儿的孩子也不至于只能流掉!
“舒心,我和柔儿那是意外!你忘了,那次在酒店,我明明约的是你,你……”
时舒心眉梢微挑,“怎么停下了?约我干什么?”
程瑾年还没有蠢到极致,知道要敢在傅家说实话,他今天就别想全须全尾回去。
“我、我喝了酒,认错人了。”
另一边,傅老爷子留下一句“这个人,你们看着处理吧”起身离开。
他一走,如坐针毡的傅忱骅两人当即提出告辞,夹着尾巴离开。
时舒心让傅司祁去送老爷子,程瑾年这边她要自己处理。
顷刻间,大厅就只剩下了时舒心、程瑾年两人。
时舒心眼神晦暗,这是一个询问那位古先生的好机会。
不过那位古先生隐藏得非常深,贸然询问程瑾年起了警惕,就不会说实话了。
得诈一下,看看他的反应。
时舒心清了清嗓子,“你害了我,我恨不得你死。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还不能真的杀了你。”
“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既能放你离开,又能让我不那么生气。”
程瑾年直觉告诉他,那个办法绝对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时舒心微微一笑,“傅家养了几条护林犬,你要是在它们的追赶下能跑到车上,就可以离开了。”
“你!”程瑾年知道护林犬,又高又大,凶猛无比。
一口下去,肉都能被撕掉!
“毒妇!”
时舒心眼睛一厉,“你和时宝柔用我的名义流产,还招摇撞市跑来傅家破坏我的婚姻,我哪里有你们这对狗男女毒!”
“你不同意是吧?或者你想看看傅家人怎么处理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被当场抓住把柄的程瑾年,为了脱身,不得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我、同、意!”
时舒心嗤笑一声,冷不丁问道:“你真的以为你和古先生联合起来害我,我不知道吗?”
程瑾年懵逼,“什么联合古先生陷害你?你记错人了吧?”
见他眼中的迷茫不似作假,时舒心暗自思忖,难道这个时候的程瑾年还没有认识古先生?
l国势力复杂,她之前找的侦探事务所并没有消息传回。
看来程瑾年还是得留着,要是事务所的人没查到,程瑾年这边也会是一个突破口。
还有时钟贤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古先生也早有联系。
探出程瑾年一无所知,时舒心瞬间丧失了和他说话的兴趣。
招来佣人把护林犬牵过来,又叫司机开车等在一公里之外的柏油路上。
时舒心扬了扬下巴,“跑吧。”
程瑾年畏惧地看了眼三只狗,咽了咽口水,趁训狗师不备,往车所在的方向玩命冲!
“汪汪汪!”
“啊——”
程瑾年惨叫一声,拖着被狠狠咬了好几口的身体,艰难地爬到了车上。
心恨得在滴血。
时舒心冷漠地看着,越发觉得上辈子的自己真是瞎了眼,这种连狗都怕的怂包,她怎么就相信他能从绑匪手中救人。
时舒心挨个摸了摸护林犬的头,让训狗师晚上给它们加餐。
此时,傅司祁的身影出现在路口。
折腾这么一圈,天已经黑透了,时舒心准备的大餐被佣人摆在了桌上。
放眼望去,所有的一起都是完好的,但两人的心却回不到一开始的期待。
时舒心默默吃着大餐,渐渐红了眼眶,小声哽咽道:“傅司祁,对不起,我搞砸了你的生日。”蜀南文学
她期待了这么久的生日,做了这么多准备,预料中的培养感情。
全没了。
大房和程瑾年真是太讨厌了。
傅司祁放下筷子,抽了张卫生纸给她,声音和平常一样好听平稳,“不算搞砸,只是推迟了一会儿。”
就算没有大房和程瑾年,他也是和小家伙坐一起吃饭,他觉得没什么区别。
时舒心接过卫生纸擦眼泪,带着鼻音委屈道:“我穿得这么好看,你都没有看,还不是搞砸!”
傅司祁顿了一下,目光落到她精心设计的妆容和头发上,“你脸上沾了点脏东西。”
说着,他探身过去。
清冽的松木香靠近,看着他凑近的脸,时舒心呼吸一窒,真好看啊,凑这么近,她都没看见毛孔。
然后,她觉得脸上一疼。
眼睁睁看着傅司祁扯掉了她贴在眼周的全部亮片!
傅司祁把亮片扔进垃圾桶,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今天下午第一次看见时,我就想扯下来了。眼睛那么脆弱,万一不小心弄眼睛里了,后果不堪设想。”
时舒心幽幽地看着他。
这是她坐了三个小时才换来的人鱼公主同款海底妆容,现在点睛之笔的鱼鳞亮片被扯掉,妆容也没了。
时舒心咬牙,“你想真周到。”
傅司祁深以为然,小家伙年轻小,思虑不全,只能他多看顾一点了。
大房副楼。
傅忱骅没讨到好处,反而惹来一身骚,气得连晚饭都没吃,一回去直接对管家说:“让于伟兴滚来书房见我!”
于伟兴就是傅忱骅派出去全程跟进此事的人,接到管家电话,他马不停蹄跑去书房。
一看见他,傅忱骅气不打一处来。
下手把书桌拍得乓乓响,大发雷霆,“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好万无一失的吗?”
于伟兴不明所以,大声叫屈,“大爷,我亲戚在爱如兰私人医院工作,我亲自调了时舒心病历出来,千真万确就是时舒心的名字啊!”
傅忱骅声音阴测测,“监控也查了?”
“没有。”于伟兴看出他脸色不对,连忙找补,“我下午那会儿去见了程瑾年,他说得信誓旦旦,和时舒心是一对有情人,求我成全他俩。”
于伟兴声音越来越小,“他还说唯大爷马首是瞻……”
傅忱骅操起桌上茶盏对着于伟兴砸去,“傅司祁找到了医院监控,去的人根本不是时舒心!你但凡查一下监控,也不至于让我的脸被傅司祁踩在脚下!”
听傅忱骅说完发生在二房的事,于伟兴试图辩驳,“可、可谁能想到还有户口本呢?现在都……”
“你还有脸狡辩!”
于伟兴迅速改口认错,“大爷,是我一时疏忽。”
顿了顿,又同仇敌忾道:“大爷,程瑾年那小子竟敢演我们,不若给他点教训?”
闻言,傅忱骅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你去办!别闹出人命就行。”
“是!”
送走于伟兴,傅忱骅转身回到卧室。
一进去就看见姚初珍爱惜地抚摸着玉镯,脸上全是不舍。
那是一对晶莹剔透、质地极好的玉镯,灯光照耀在上面,似水波一样流动。
灯光太亮,傅忱骅翻来覆去睡不着,转而冲姚初珍撒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睡觉!一对破镯子而已,以后我再给你买就是了。”
姚初珍怒道:“你知道好翡翠多难得吗?这对镯子我是打算传给儿媳的!”
傅忱骅翻了个身,没好气道:“既然你那么舍不得,就做两个假货给时舒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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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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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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