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看着地上躺着的民众,痛心疾首,“唉,还是来晚了!”
阎熙山看着这位名满京城的大儒许长安,匪夷所思,他如何会在这里,这是要截胡?
阎王盯着白布帆说道:“许副院长不待在京城传道受业,跑到本王瞎地里这么个小地方来干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许某赶在阎王爷铸成大错之前,来要个人。”许长安用手指着楚星河,“此人是云水书院下季入院弟子,今日前来是要带着他回京城入院读书。”
阎王爷被逗笑了,“哈哈哈,许副院长当我是三岁孩子不成。云水书院什么时候收了楚家剑阁余孽为弟子,什么时候开始连这种货色也要了?”
许秀在旁脸色微红,隐隐藏着怒气,这厮好大的威风,好不讲理!
许长安折扇推开,轻微旋转扇动,包围百姓的甲士顿时口吐鲜血,零散倒地。龚庆与刘克庄运气抵抗,颇为狼狈。被困百姓立马四散开来,仓皇逃走。
就连阎熙山也被震退数步,“许长安,本王看在你是太子少傅的份儿上,敬你三分。不要以为本王怕了你,这里是青州,休怪本王不客气!”
“哦?阎王要怎么不客气?拿嘴吗?”许长安予以反击。
楚星河内心深受震撼,我什么时候成了云水书院弟子了?这人还是太子少傅?刚想开口,许秀就拖着白布帆走到少年身旁,示意不用出声。
许长安也被整出了脾气,“口口声声的楚家余孽,是陛下给你的圣旨,还是你阎熙山自封的呢?今日之事,我会如实上报陛下!”
阎熙山神色憋屈,街道青石板已被印上两道深厚的脚印。龚庆在旁想提示什么,阎王巴掌顿时拍下,轮不到你多嘴。刘克庄身体挪动,接住被扇飞的龚总管。蜀南文学
龚总管摸着已有印痕的脸,内心苦啊,这许秀,可不是普通的书童啊!
阎熙山此时蟒袍飘荡不止,金色气体游动于身,这是霸元诀大成的表象。双腿斜跨,右手握拳置于身前,拳架浑然天成,这是要请君入瓮。
右手骤然发力,一道强劲拳影冲向许长安。
这名当朝太子少傅折扇飞转而出,吹散拳意,硬砸阎熙山。
阎熙山运功抵抗,折扇立于身前仍然在不停转动,砰的一声,表体霸元被破。
嘴角血迹渗出,惊叹于这许长安居然此等实力,至少长生境。此前闻所未闻,藏得很深呐!
许长安看着受伤的阎熙山,“阎王爷的霸元诀似乎也不怎么样啊,你这是要等着我云水书院给你赔礼疗伤?”
阎熙山虽然吃瘪,但作为大楚唯一异姓王,自然也是一代枭雄,能屈能伸。
“技不如人,本王认栽。希望许副院长能一直庇护着楚家余孽。”
说罢,阎王上马转身出城。甲士瞬时集结完毕,倒也利落。
许长安看向仍然立在楚星河身前的杨延超,笑着招呼,“杨教头退伍多年,终于破境,可喜可贺。”
杨延超此前已听杨六合提过,并不惊讶对方出现在这里,“一别多年,许副院长风采依旧!”
楚星河一脸无解,完全不在状态。楚天阔也没想到今晚这么点时间,居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拱手对杨延超表示感谢!
许长安看着叔侄二人的满脸疑问,解释道:“我不能说得太多。第一,楚天翔夫妇还活着;第二,楚星河从现在开始跟我回京城读书;第三,杨教头这个朋友可以处,有事儿是真上啊!”
楚星河刚想开口,楚天阔已经率先面对着侄子,“我已经没有什么教你的了,铸剑与练剑只能靠你自己勤加磨炼。既然身份已经暴露,继续躲藏已无太大意义。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许先生去京城读书吧!”
平时嬉皮笑脸的二叔,胡子拉碴的楚天阔,微微转身而过。
望向头顶即将落下的明月,眼角微微湿润,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
虽是夏天,但夜晚微凉的山风吹拂而下,也吹走了汉子那心底多年情感的积压,顺势而下!
京城的繁华,外界的好奇,二叔的情感,还有父母那仍在的消息,无不冲击着十五岁少年的内心壁垒。
人们总是习惯在开始时毫无所谓,在结束时痛彻心扉。
楚星河知道,此时的他已经决定不了什么了。
少年扶好承影,后退三步,对着楚天阔磕了三个头。虽是叔侄,胜似父子!
起身轻声道:“二叔,少喝点酒,有机会就娶个媳妇儿,总单着也不是事。”
楚星河抬手抹了下眼,“你要等着我,等着我们一起重返剑阁,一起为死去的剑阁弟子报仇,一起家人团聚!”
楚天阔虽然继续抬头望月,但衣领的泪水已经暴露了汉子此时的内心。
楚星河从身上摸出送给杨六合的枪头,末端纂刻着“楚”字。对着杨教头表示感谢,“此番离开,不知归期,还请杨叔帮我带给六合。”
杨延超接过枪头,“保重!”
楚星河转身看着已到城门的说书二人组,背对着说:“二叔,等我回来!”只听见鞋底与青石板街的踩踏声传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弱!
离别总是伤感的,故而亲友在,勿相欺,勿相怨,勿相离,勿相忘。因为你回头时,可能已物是人非!
楚天阔终于缓下头来,望向侄子模糊的背影,这个待在身边已经十年的少年,终于要迈出自己的脚步,扶摇上青天!
汉子清了清嗓,对身边的杨延超感谢道:“多谢杨镖头今晚相助,楚家铭记在心。”
一老一少各来一出,给杨延超整得不好意思了,“楚掌柜不必客气,我因楚家修复的梅花落破境,这份情我也记着。”
两人分别以后,楚天阔落寞地回到屋内,盯着楚星河的房间久久不动,仿佛那个月下练剑的少年仍在。
王大壮父女,碧霞道人随即来到铁铺。在楚天阔出门迎战之前,已经传信三人。他们本打算带人在驿道解救楚家叔侄,转移阵地,但现在已然无用了。
楚天阔打破平静,少有的严肃神情,“长生镇已经不能待了,我们先去阎王的老巢三江城玩玩,跟老五汇合。再传信给老四,让他在京城照看着点。”王大壮点头领命。
说书二人组先前早于楚星河出城,为的是给他们留点时间告别。
楚星河转眼便追上,犹豫道:“许先生,能不能再说说我父母的消息?”
许长安开扇摇头,“你该知道的时候,自会知道的。”
许秀可开心坏了,终于有个伴儿,这下白布帆可不用自己一个人举着了。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人可能会成为自己师弟,但毕竟不能提前泄露。
青州身处大楚中部,京城洛阳位于北部蓟州中央。大楚开国皇帝定京于这么接近边境的洛阳,就是为了让后世子孙居安思危,不能坐享其成。三人沿着官道,朝着洛阳不断前行。
满天星辰,相聚闪耀;星河跨天,独取一瓢。
以后的日子,基本就得靠楚星河一个人,独自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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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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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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