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熟练了许多,没有让她呛到,耐心地等着她咽下去才退回去。
言语卿闭着眼睛陡然睁开,有些恼羞成怒,觉得他像逗猫儿一样,来来回回,要亲不亲,很是烦人。
“没完了是吗?”她红唇微微撅着,狠狠啐了一口,“我要正儿八经好好喝。”
她伸手去抢,沈澈长臂一伸高,她便够不着,急得不行,“强盗吗你?”
“你说给我,那就是我的了。”沈澈说的是酒,也在暗示其他的。
他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恼羞成怒,似乎爱上了这种逗猫儿一样的哺喂方法,不知不觉,言语卿也不知道自己被喂了多少酒,晋王殿下玩得不亦乐乎,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言语卿不再满足于他逗猫儿似的涓涓细流,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拿起酒壶,一喝入嘴,她就跟着扑上去抢酒喝。
沈澈单手在后面撑地,她一个劲儿往前倾,他只有往后退。言语卿喝不到酒,抱着他的唇咬得用力,耍赖不走人。
他拧着她的脸,皱眉嘶了一声:“到底谁是强盗,不给就要咬人。”
言语卿咯咯直笑,似乎他恼了她才高兴,满意且气喘吁吁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却扣着她的腰,没有让她走。
彼此凝视,视线交汇。
他的眼睛里,言语卿的脸已经红得像是涂满了全脸的胭脂,连鼻尖都是红的,当真是醉了。
醉鬼可爱,沈澈以前不能体会。
出入京都宫廷、晋地权贵,他也经历了许多风月场合,傅天衡说,醉酒女郎风情无边,可他只觉得她们吵闹且酒臭,半点可爱都不沾。
而她因为喝多了,显得湿漉漉的,眼睛、唇瓣水汪汪、含情脉脉,却显得异常娇憨可爱,看到她,他总算懂得了什么叫醉鬼可爱。
比平日里,嘴巴说一句就要恼人半句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那唇瓣,因被不断地疼爱而有些红肿,在橘色的火光里泛着潋滟的波光。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近,啄吻了一口她的唇瓣。
接着将她提了起来。
他喝得比她还多,但显然比她清醒得多,招手让画屏靠近,低声对他说了什么。
言语卿脑子一阵晕乎,被他推开了,摸着唇瓣,还没回过神。
还在想刚才他看她的眼神,那对视的瞬间。
她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哪里看到的话,说高级的男人,不露色欲,不显山不露水,但你看他一眼,对视的刹那,你想到天雷勾动地火,想到欲,想到性,想到沉沦,八千里海洋般的深度。
沈澈就是这样。
她身体一颤,接着被沈澈扶了起来,动作一顿,“回去了?”
沈澈将她带到画屏刚才牵过来的追风旁边,“带你去醒醒酒。”
沈澈率先翻身上马,向她递出一只手。月色下,郎君眉眼若山海,有山川河流,有日月盈泽,也有人间烟火,是世上也再难找出第二的好颜色。
言语卿鬼使神差地将手交给了他。
只感觉手上力道将她一扯,她坐到了沈澈前面,后背抵着他胸膛。
他虚虚地环着她,拉着缰绳,两人很快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中。
密林森森,惊马而过,引起鸟雀扑棱棱直飞走。
言语卿侧头仰望他的脸,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手段这样了得,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沈澈万没想到她一出口说的是这些鬼话,当下脸色有些沉,“什么手段了得。”
“什么都了得。”言语卿醉醺醺地下结论,“炉火纯青,天生的老天爷赏饭吃。”
沈澈拧着眉,搂着她腰的手臂紧了紧,“这和有几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不要给我泼脏水。”语气颇有些不屑,似乎在说他不好似的。
言语卿侧头,伸手摸他的脸颊,郎君下颔线凌厉、俊美,在月色下折射出一道分明的线条,“这么好看的脸,也是,不多几个女人可惜了。”
沈澈不耐她的话,偏头躲过了她的手指,她偏不让,女郎柔韧性好,转过腰身就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睁大眼睛仔细看他,长睫扑簌簌的,落到眼尾留下一道旖旎的阴翳。
红唇微张,呼出香甜的酒气。
显而易见是喝多了。
沈澈不和醉鬼计较,可谁知醉鬼却不依不饶,还在发表自己的观点:“就你这张脸,这身段儿,我要是青楼的女子,免费的,不收钱的,招待你。还非得要倾尽家产,送你进京赶考,钱不够了,给我写信,我借钱也要给你凑上。”
沈澈浓眉拧着,听着她越发离谱的发言。
以前没见过言语卿喝醉,她喝多了比平日里聒噪了不止一星半点,满嘴的胡言乱语,连自己是青楼女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已经全然不顾及自己的脸皮了。
“那我哪日高中状元,再拿百宝箱回来赎你身。”沈澈顺着她的话逗她。
谁知眼前的人说变脸就变脸,立刻就换了身份,“你果然经历丰富,青楼女吏也遍历不少!”
她猛地放开他的脸,甩开他搂住自己的手,哼声道,“难怪你花样多,不是她们教你的又是谁教你的?哼,还骗我没有别人,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吗?”
沈澈当然不会跟醉鬼讲道理,只抓了她说的前半句追问:“哦?花样很多?”
言语卿嗯了一声,声音小了些,“很多。”
“喜欢吗?”
他凑近她,耳廓里吹入湿热的气声。
言语卿身体一颤,歪着脑袋,似乎是回忆了一下,又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摇摇头,又点点头。
沈澈咬着她耳朵,“什么意思?有些喜欢有些不喜欢?”
她咬着唇,嗯了一声,又听一声暗哑的声音送入耳廓,“喜欢哪些。”蜀南文学
言语卿这下不说话了,就算是喝多了,她也觉得这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马儿快到目的地,脚程显而易见地慢了,一汪清泉忽地映入眼帘,潭水幽深,月色明亮,微风送去,一片波光粼粼。
言语卿立刻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哇,潭水……”
她挣扎着就要从马背上翻下去,沈澈却扣着她的腰,“你的话还没说完。”
“我不说了。”她喃喃着,“我要在水边跳舞。”
郎君铁一样的臂膀扣着她,她哪里动弹得了,使劲了片刻,回身恼怒地看他,瞪他。
沈澈附耳过去,耐心地哄着她,“喜欢哪些,跟我说说。你说出来,以后都能得到喜欢的。”
他眸色幽深,写着欲念,也写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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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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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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