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有黑夜的遮挡,她胆子极大,不仅跑到沈澈腿上,还搂他亲他。
等到第二天,朗朗乾坤,又在东宫,她面皮恢复正常厚度,觉得再在这里谈这个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人们常说黑夜是作恶的深渊。披着黑夜的皮囊,行平时不敢的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偏偏面前的沈澈一脸平静。
“你、你要在这里谈吗?”
沈澈握住她的手臂,眼神专注,“有何不可?旁边没人。”
她没有挣开,低头盯着郎君好看的手腕,“今晚是去你那边还是来我这?”
沈澈:“……”
他没有要和她说这件事,可是言语卿心里似乎一直记挂着。
事实上他要问的是崔七郎和她的事。
昨天崔七郎从明月塔将她抱下来,已然让他不悦至极。
他们后面不欢而散,他没有进一步过问,再到了晚上,发生了沈嘉的事,更没有时间再提。
她方才说在五位郎君之中选择了崔七郎,沈澈听到了。
沈澈静了一瞬,眸光微沉,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
“朝霞榭那边还不安全,你暂时先宿在晋王府。”
言语卿轻轻嗯了一声。她其实也不想住在五王府,虽说有江枫渔火,但想到沈嘉就在旁边,她就夜不能寐。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和沈澈启口,他就说出来了,刚好合了她的心意。
“我记得我们之前约定的字状里说过,在我们交易期间,不能有别人。”沈澈目光沉沉,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绪,“所以崔七郎的事,你是否需要解释一下?”
言语卿呼吸一窒,他难道误会了她和崔七郎的关系?
可不能让沈澈误会,耽误了两人的交易就麻烦了。
沈澈此人性格极其不好,人又太聪明,不好哄,更不好糊弄。
于是连忙上前一步,反握住沈澈的手,轻声道:“没有别人,他就是个意外。”
“哦?”沈澈任由着握着手,没有拉开,似乎也不在乎她的解释的内容,“意外?”
郎君神情冷峻,不苟言笑之时,有天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言语卿不知道沈澈不高兴的点,只能握着他的手,微微地晃了一下,“你在生气吗?”
言语卿抬头窥他沉郁的眉眼,有些心乱。
崔七郎一事,本来就是计划外的事,昨日在明月塔,崔七郎为她解围,更是出乎她的意料。她说的意外,并没有错啊。
良久的静默里,言语卿的心一阵阵紧缩,又尝试着启口。
“选择崔七郎完全是个意外,他被我扎伤了,我想着,他性格冲动,应该性格单纯,更好拿捏一些,所以才和太子妃专门提到他。可谁知,他也有他的谋算。后来在明月塔,他盯上了我,为我解围,我才记起来他是谁。”
沈澈面露不耐,启唇道:“言语卿,你是不是永远是这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不主动说起?”
沈澈目光森冷,带着压迫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在晋地也是,沈端的事也是,只要他不问,她永远不会说。
她似乎已经喜欢、习惯了所有的事都做好自己的谋划,而他不过是帮助她、偶尔可以用来助力的工具。
只有在她觉得与他相关的时候,需要利用他的时候,才会过来知会他一声。
子嗣这件事也是。
她大概确实喜爱他的容貌和外在,也倚仗他的势力,所以才打算与他诞下子嗣。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把手拿开。”
一股燥郁之气升上胸膛,沈澈的神情没有任何缓和。
言语卿咬了咬嘴角,似乎渐渐地、朦胧地意识到沈澈的意思了。
她确实不应该这样。
她与沈澈合作,两人约定言之凿凿,更何况这个排他条件,是她率先提出来的。
针对崔七郎这种意外,她确实应该主动和他提起,而不是等崔七郎又来他面前挑衅了,才匆忙地过来解释。
可是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沈澈就这样对着她下脸吗?
这样严肃而冷峻的表情,让她心微微发慌。
言语卿小心翼翼地攥着衣裙,思维渐渐发散,想着应该怎么办。
他鲜少和她提要求,京都就算了,在晋地,通常都是他给予她。少有的几次提要求,比如在温泉边,也是让她吻他。
盯着沈澈形状好看的薄唇,她越看越出神。
他应该是喜爱她吻他的。
言语卿抿了抿唇,心里这么想着,身体的动作就开始付诸实践了。她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主动靠过去。
沈澈个子高,又没有低头,她即使踮起脚也几乎无法够到他的唇。
她只好抱着他的脖颈,踮起脚,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下巴。
郎君下巴线条凌厉、优美,她闭着眼睛,吻得专注。沈澈没有推开她,她就当他是默认了,她心怦怦直跳。
在东宫,在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她大白天第一次主动亲他。
沈澈眼底一片幽深,不知亲了几下,他陡然拉开她,压低声音:“你这是在干什么?”
言语卿不答,又上前去,这下将他拉了下来,亲到了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般。
沈澈却没有惯着她,将她再一次拉开,垂眸看她,声音平静:“说话。”
言语卿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因他面色沉沉,她无端地生出了怯意。
她往后退了一步,乌发柔顺地贴在面颊边,小心翼翼:“你生气了,我想哄你高兴。”
沈澈闻言一笑,也不知是什么情绪。
郎君本就容色绝艳,一笑起来若浮冰化雪,令言语卿心跳飞快。
可他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目光幽幽深深,似有难言的情绪破风而出。
或许单方面的热情总是不能持久,看到沈澈似笑非笑的眉眼,言语卿更退缩了,她再往后退了一步,态度软化,“你别生气了,我知道自己有问题。”
沈澈默不作声片刻,脸上笑意半点也无了,“你真的知道了?”
她缠在他脖颈后的手松开了,面对他的询问,她有些心虚。
其实不太知道,只是想先把他哄高兴了再说。
沈澈嗤笑,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扯,郎君力气大,轻易一扯,她就落到了他掌中。言语卿来不及惊呼,抬起头就落到了他幽深的眉眼中。
“哄人也要有点诚意。”
他欺身下来,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下一瞬就强势而充满侵略地吻她。不同于刚才女郎蜻蜓点水般的,沈澈甫一靠近,就是深吻。
言语卿受不住,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天光大亮,阳光辉煌,沈澈的眉眼在面前极其清晰,他吻她,带着点儿凶悍和惩罚,她渐渐招架不住,呜呜咽咽地小猫儿一样挣扎,他才放开她。
“至少要这样,才叫哄人,学会了吗?”
他额头抵着她,呼吸热烈,喷洒在她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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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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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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