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和小月饿了。不白吃您的,我远哥给钱。”
陆远顺着声音看去,不由得在心里发出一声赞叹。没了那些花不溜秋的衣裳,只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的宁晓辉堪称公子如玉,他和茅晓月站在一起,就是一对儿活生生的金童玉女。白全福看着宁晓辉,眼里的嫌弃慢慢变成了宠溺。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不中听。
“这是找到下家儿啦,想要改换门庭?你打算怎么反出门墙,欺师灭祖呢?远哥,没猜错的话,就是躺着的这位吧。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躺着的这位?貌似他好像没法帮你欺师灭祖吧。”
陆远心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好心救人却成了吃瓜落儿的,我上哪说理去啊。
“救命之恩,涌泉相报,这是您教给我的。远哥救了我和小月,我认他当大哥没错吧。我没想改换门庭,更不敢灭了您,我也没那本事。当初我年纪小不懂事儿,一不小心上了您这贼,您这条船。我就没打算下去,其实想下也下不了啊,那我就挨您这待着呗。可您老是嫌弃我,我又是个要脸面的,不想白吃您的,那不得想辙嘛。”
白全福的大手抬了起来,陆远刚要阻止,却见白全福的大手轻轻落到宁晓辉的头顶,慈爱地抚摸起来。哪知宁晓辉并不领情,抱着脑袋蹦到一边。
“您这撸狗呢,发型都乱了。”
“臭小子,有这么骂自己个儿的吗。我是你师父,你没出师之前吃我的喝我的是天经地义的,我啥时候嫌弃过你,你个不知好歹的。想辙没毛病,但不能坑人,尤其是不能坑像小远这样的老实人。记住没?”
“记住啦。师父,您再说两句我就饿死了啊,到时候您白发人送黑发人,您后悔可就来不及啦。”
“我呸,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呸呸呸!”
这回没容白全福瞪眼,燕姐就出手了。身手矫健的燕姐,一边逼着宁晓辉呸呸呸,一边薅着他的脖领子,给他拎到了陆远身边的座位上。
“月啊,快坐那,先嗑瓜子儿,等姐给你们下面条儿去啊。你小子坐那别动,敢不老实,我就给你挂房梁上去。”燕姐说道。
“姐,我这不是挺老实的嘛,你倒是快去下面条儿哇。”
看来宁晓辉真是饿极了,一个劲儿地催燕姐。
“给宏伟和小远也来一碗儿。算啦,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做的那味儿,总是不地道。”
说着话,白全福小心地把手壶放在柜台上,随后挽起袖子向后厨走去。刚走两步,他猛地一扭头,宁晓辉伸向那把紫砂壶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道儿。
“你那爪子离我手壶儿远点儿,想要就等我归西的那天,你身披麻衣、头戴孝帽儿、手持灵幡儿。”
“干啥呀这是!一个两个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晓辉,不准气你师父。爸,赶紧下面条儿去,麻溜的!”
燕姐打断了这对师徒的交流,再不打断,这爷俩儿怕是要商量埋哪的问题了。
“全福啊,你这名儿起得好哇,儿女双全,家业兴旺,不愧是全福啊。你爹当年花了三块大洋,求升仙观的清风道长给你起的名儿就是好哇!三块大洋啊,你爹真舍得,也真值啊!”山羊胡老头儿的话让白全福眉开眼笑,连连拱手。
“四叔,我们家的事儿瞒不了您。您在我眼里,跟我爹没区别。您等着,我再给您来盘儿上脑儿。”
“的嘞,四叔接着嘞。”
陆远伸手戳了戳李宏伟的腰眼儿,小声问他:“宏哥,这白爷、晓辉,这也不是一个姓啊,这怎么就儿女双全了呢,那老头儿喝多了吧?”
“你没听明白呀,白爷是晓辉的师父。白爷是咱们云水县撂跤协会的会长,撂跤知道不?”
“知道,中式摔跤嘛。”
陆远当然知道啥是撂跤,经常约架干仗的,谁不学两手功夫呢。
“对。学撂跤就得拜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远哥,我有亲爹。”
宁晓辉还想往下说,却被李宏伟按住了脑袋,他只得跟小月抢着嗑瓜子。
李宏伟继续说道:“白爷的徒弟可是不少呢,就连外县都有。这么算起来,白爷得有多少儿子呀。虽说白爷只有燕姐这一个闺女,可架不住徒弟多呀。所以说,四爷爷夸白爷儿女双全并没说错。”
“远哥你不知道,我差点儿就管我师父叫姑父了。这是听我奶奶说的,那时候还没我呢。”
“哎呀!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瞎吧吧,小心你师父打断你腿!”燕姐开始威胁小朋友了。
“姐,你是我亲姐,有你拦着我才不怕呢。”
燕姐一指头戳在宁晓辉的脑门儿上,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小月,以后得把他看紧喽,别让他骗了你。”
“知道啦。小辉哥要是骗了我,我就到他家去哭。”
小月的话令燕姐哭笑不得,她心疼地摸了摸小月的脸之后对宁晓辉说:“老宁家是书香门第,代代都出栋梁之才。即使没有权没势,但为人却是极好的,可着云水县打听一下,提起云水宁家,谁不竖大拇哥。如今你这辈儿就你一个男孩,将来是要顶门户的,学问可以不行,但做人不能不行,不然就辱了你们宁家的门风了。”
“姐我知道啦,你咋比我妈还啰嗦,你们这样让我很有压力呀。”
燕姐叹了口气,摸着宁晓辉的头发说:“挺聪明个人,咋就读不好书呢?咋回事儿呢,到底哪儿不对呢?”
“小辉哥说他是被迫长歪啦。”小月说。
“小月,我跟你说的悄悄话你怎么给说出来了,再这样我就不爱你了啊。”
“哦,小辉哥我错啦,下次不敢啦。”
燕姐笑着打了一下宁晓辉。说:“长本事了是吧,就会欺负小月,有本事考个全国重点去。”
陆远又戳了戳李宏伟,悄声问:“被迫长歪,啥意思?”
“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被迫的?晓辉,给你远哥解释解释,啥叫被迫长歪,说了哥就不揍你。”
“要是不说呢?”
“我和你远哥一起揍你。”
“姐,他俩要揍我。”
“活该!”燕姐这回不惯着他了。
“宏哥、远哥,你们大概齐都听过一个成语吧?”
“哪个呀?”
“慈姑多败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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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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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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