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儿啊,这事办得漂亮,以后咱哥俩还得联手发财啊。来,喝一个。”
小陈也不废话,用手里的啤酒跟邱四虎递过来的啤酒瓶碰了一下,随后两人仰起脖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将整瓶啤酒喝光。
“哈哈哈,实在。陈儿啊,你这兄弟我交定了。”
“哥,亲兄弟明算账啊。”
“哈哈,少不了你的。”
邱四虎站起身去了里屋,当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用个报纸包着的包。邱四虎把包搁在桌上推到小陈面前,小陈这才有了笑模样,他拿起纸包接塞进自己的提包里。
“不数数?”
“数啥,我信得过四虎哥。”
“陈儿,你那事咋样了?”
“成了,这还得多谢张哥帮忙呢。那姓李的这两天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每天一来就躲进自己屋里。那丫头也终于扛不住了,不知道找了谁的门路调到别处去了。”
“调哪去了?”
“这我倒没问,只要能让她挪窝就行了,至于她去哪我才懒得管呢。”
“陈儿,我记得你说过,你跟纺织厂里的人打好了关系,能轻松快速地发财。跟哥说说,你是怎么发财的?”
“哥,这事我就不能跟你说了。不过我保证,我发财你也能跟着发财。我赚得越多,你那备品备件啥的,就能送进纺织厂越多。”
“嚯,还有这好事?那哥哥就等着了。”
“等着吧我的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世界杯转播结束,小陈立即起身告辞,邱四虎叫司机送他回家,却留下了三驴子。当屋里只剩三驴子和邱四虎的时候,邱四虎问三驴子:“知道他要干啥不?”
“不知道,那纺织厂能有啥来钱快的营生?兴许是借他爸爸的光,搞低价进高价出?”
“嗯,有这个可能。你记着,这事咱不掺和啊。”
“知道,不掺和。”
“最近陆远咋样?”
“还能咋样,起早摸黑倒腾啤酒呢。你说那买卖又不是他的,这么卖命图啥呢。”
“是啊,有时候我也看不透这小子图啥。你要说他傻吧,好像又不是。你要说他灵吧,可他却总是干那些赔本赚吆喝的事。你说这样的人,能算聪明人吗?”
“那不能。”
“可他到底图啥呢?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咱先别琢磨他了,雅洁那工程咋弄啊?”
“缺了他那个臭鸡蛋我还做不成槽子糕了?从黄大福那走不通,咱就从别处下手不就得啦。那么多叔叔大爷呢,白伺候啊。”
“就是,那帮爷也该给咱卖卖力气了。”
“这件事我亲自办,你就给我盯紧了陆远就成。另外,你给我盯紧了,别让那小子欺负潘洁。”
“行,有我盯着你放心。对了,铁矿剥岩的工程已经过了厂长办公会,就要招标了。要不咱先办这事?”
“哈哈。你看,我老邱家风水好吧,这都上赶着往我兜里塞钱呢。听你的,先办这事,雅洁那同时推进。”
“好嘞。”
第二天凌晨三点,陆远准时起床。十分钟后,老张和宗立平也到了,一天的忙碌又开始了。
坐在驾驶室内,陆远一直在琢磨李宏伟的事。昨晚哥俩并没商量多久,李宏伟的意思是,凡事都得有理有据,只要能找到确切的证据,就能洗清冤屈。所以,在查找证据期间,暂时不动姓陈的。但这个方案在陆远看来过于保守了,人家既然是背地里使坏,那肯定提前做好了防范,想找到确凿的证据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不如从其他方面下手。
就冲那姓陈的那副德行,肯定在别的方面有问题,只要留心肯定能找到,这比找他栽赃陷害的证据难度小了很多。陆远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之后,李宏伟仔细斟酌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同意。陆远本想再劝劝他,但是一看他那刚刚恢复了一些的精神,就没忍心再劝。人在遭受了一次打击之后,自信心会有一个比较大的跌落期。想让他尽快恢复状态,就不能跟他反着来,得先让他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重新拾起自信。等他彻底恢复之后,你再跟他吵一架都没事,可现在必须得顺着他。
顺着李宏伟没问题,但陆远依旧觉得不能一味按照他的思路去办这件事,所以他决定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办。具体怎么办,陆远想了一路都没想出从哪下手。
两辆车先后进了新厂,陆远带着福来饭庄的伙计,拎着女老板特制的早餐去了销售科。如今的陆远成了销售科的常客,那是推门就进,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叔叔大爷哥哥姐姐的叫了一圈,又把早餐拱手送上之后,他转身进了销售科长的办公室。他手里的那份早餐,是女老板特意给销售科长准备的。
“叔,等急了吧?”
“不急,好饭不怕晚嘛。关门干啥,今天咋神秘兮兮的?”
“叔,我遇上点麻烦,您经验多,帮我分析分析。”
“嗯,你说。”
陆远没说李宏伟的名字,只说是自己遇上了这事。他把过程和自己的猜测跟销售科长一说,这位大叔还未说话,就先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轻笑。
“叔您啥意思,您得跟我直说,我岁数小没经历过这事。”
“去,把我柜子里的酒拿来。”
“叔,大早上喝酒,一会厂长找您咋办?”
“放心,他要找我也得下午了。昨天喝大了,到现在还没爬起来呢。来,给叔满上。”
“哦。”
销售科长美美地咂了一口酒,陆远赶紧将大虾仁夹到他面前的碟子里,女老板的葱爆虾仁是销售科长的最爱,一天三顿,一顿不吃就想得慌。
吃了虾仁,销售科长端着酒盅笑眯眯地问陆远:“你小子别跟我藏着掖着的。说,是不是打算整那个姓陈的?我跟你说啊,有了这心思之后,那就必须得整得对方翻不了身,最好是身败名裂,不然整了跟没整一样,后患无穷啊。”
这句话正中陆远下怀,他之所以要问销售科长,就是想求证一下自己的想法究竟对不对,究竟可不可行,顺便让他帮忙看看从哪下手,毕竟旁观者清嘛。这位销售科长走南闯北,什么场面都见过,啥事情都经历过,那经验那眼光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这样做倒不是说陆远不相信汪裕顺,兼听则明的道理陆远还是知道的。人所处的位置不同,经历不同,看事情的眼光和角度也不相同。多方求证,能让预判更加接近实际,这其实也是汪裕顺教给陆远的一招。
“叔,如果可以,我想整得他身败名裂。”
“嚯,你小子可够狠的。如果想这么办的话,你要注意两个细节。一个是看他近期关注的是什么,第二个就是看他都跟什么人来往。刚才听你说了这个姓陈的日常工作情况,我觉得,你该从纺织厂那下手。”
就这一句话,令陆远顿开茅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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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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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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