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至少要1千字,那我贴个我公众号里的小短篇:
落枕
我搬了新家。
这是一座颇有些年份的古旧木质建筑,孤零零地坐落在近郊,当我第一次踏进这座木屋的时候,迎面便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里,它的位置实在太过偏僻,附近甚至看不到几户人家——但是落魄的我没有更好的选择,我总需要有一个栖身之地,让我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是一个写鬼故事的人,赚不了钱的那种。
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我搬进了新家,在略微的扫除之后,就在此落下脚来。
住过几天之后,屋子里多少有了一些人气,开始让我觉得舒服起来,我也终于调整过心态,开始自己新的打拼。
我如往常一般开始了昼夜颠倒的生活——大抵每一个写手都无法逃避这样的命运,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奋笔疾书——伏案写作,经常便是一整夜便过去了,这座古旧的木屋里悬挂着的白炽灯的照明实在太差,我只能凑到纸面上,才能看清楚自己写的字。
当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我倏然觉得后脖颈有些轻微的凉意,就像是什么东西从我的后脖颈摩擦而过一样的。
我愣了愣神,后脖颈又倏然传来那轻微的触感,依然像是什么东西摩擦过我的后脖颈——只不过方向与之前是相反的。
我握紧了笔,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微微吐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来——看来常年写鬼故事的人,自己也容易变得疑神疑鬼。
每一天夜里我都在伏案疾书,每一夜也都会有那种被什么东西轻微地摩擦过我的后脖颈的感觉,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些汗毛倒竖,但是渐渐地习惯了那种感觉之后,它反倒成为了一种兴奋剂,刺激着我的大脑,让一个个惊悚的场景不断地从我的笔下流淌而出。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我的故事也逐渐逼近尾声,长年累月的伏案使得我的脖颈又开始隐隐作痛,再加上我的睡姿不好总是落枕,使得那疼痛在不断加剧,我试着自己按摩缓解肩颈的疼痛,但是却无济于事——我考虑过去做一次按摩,但是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钱包,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这多余的想法。
当我在草稿纸上为我的故事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脖颈的疼痛已经让我有些难以承受了,我的整个脖子都已经有些抬不起来了。
我需要什么东西矫正一下我的颈骨,我想起了经常见到的那些矫正器——我需要一个东西托住我的下颌,然后有一股力量将我的颈骨向后拉起,这样大抵就能缓解一下我的疼痛了吧。
我在灯光闪烁的屋子里找过了一圈,只找到了我那件破旧西装的领带,我也许可以它来拉起我的脖颈——但是我需要固定住它。
我打量过四周,目光落在了那根木质的横梁上——可惜它有些高,我只能踩在我的书桌上,才把领带系在了横梁上,打了个结,把自己的脖颈装了进去——我轻轻向前一跳,脚下悬空,整个人在半空中晃荡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
我看着那逐渐变得模糊的书桌,如果我还趴在那里,我的脚尖应该摩擦过我的脖颈,往复,不止。
我想要挣扎,但是已经没有了力气,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我听到了“咔擦”的声响。
我的脖子应该再也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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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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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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