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来帮忙收拾东西的时候,南语潇忍不住掉了眼泪。
“怎么了?”
管家也对这个小丫头从不喜欢变成了心疼。
南语潇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抹眼泪。
在南明鸢身边的这段时间,比在她自己家舒心一百倍,大表姐给了她之前从未有过的温暖亲情!
管家找到南明鸢,“大小姐,潇小姐有些难过呢。”
南明鸢暂时搁下手头的活儿,来到南语潇的房间,见到南明鸢,小家伙乳燕投林般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大表姐——”
南明鸢摸摸她的脑袋:“乖。”
南语潇仰起头来,粉雕玉琢的脸上泪痕斑驳,带着点哭腔道:“我舍不得你,为什么开学这么早啊,呜呜呜……”
原来是不舍了。
“潇潇,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南明鸢蹲下来与她平视,“要想离开你讨厌的那个家,就必须用知识武装自己,懂吗,而现在学习对你来说就是最要紧的事!”
“等你下次放假,还可以来这里玩,我们都欢迎你。”
南语潇点点头,抽抽搭搭的抹眼泪,“那、那我上学的时候也会想大表姐的,可是我回去就看不到你了。”
管家适时从后面递上一部崭新的手机,手机壳图案是南语潇喜欢的粉色小猫。
南明鸢将她放在小丫头手里,“这个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开机密码是你的生日。”
“用它跟我联络,如果有人欺负你,随时告诉我。”
“我帮你揍她!”
南语潇如获至宝地捧过新手机,终于破涕为笑。
相处这么久,这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小女孩,也给南明鸢带来不少欢乐和心疼。
她特意叮嘱了手下亲自送小家伙离开。
“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好好学习啊。”
南语潇探出小脑袋大声道:“表姐再见,大表姐下个假期见面,要记得想我——”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一面差点成永别……
……
薄氏,总裁办公室内。
薄辞深不断用手轻揉眉心,可头疼还是没有缓解,痛意一阵阵地往太阳穴窜。
昨晚他没有睡好,一整夜都在断断续续地做梦,梦境的主角,全是南明鸢。
他努力不去回想,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南明鸢和别的男人笑语晏晏的明媚姿态,唯独对着他客气冷淡到疏离。
电话铃再度响起,是老爷子打来的,薄辞深按了按太阳穴接通。
“爷爷。”
“怎么样啊,你送去了什么礼物,明鸢丫头喜不喜欢?”老爷子期待的声音在那头传来。
“……”
薄辞深一阵沉默,不知如何作答。
总不能说,他去南明鸢家,看见别的男人跟他送的礼物撞款了吧!
老爷子还在念叨,“你可别着急,就算明鸢丫头表面没表现出开心,她心里也一定是喜悦的,哄女孩子要慢慢来。”
“这回你可不许拿架子,有机会就约她出来吃吃饭、逛逛街。多相处才能培养感情,知道吗!”
哪里是他不想和南明鸢相处。
一想起南家的差别对待,薄辞深的头就更疼了,“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老爷子又叮嘱了几句,才满意地挂断电话。
薄辞深本就不佳的心情被这通电话弄得更加糟糕,反复想起自己送礼被拦在门外的难堪。
睡眠不足,脑袋昏沉,还要强撑着审核这个季度的新项目。
第三杯咖啡下肚,林深端着杯子的手迟疑了一瞬。
“总裁,您今天的咖啡已经超量了……”
毕竟含有咖啡因,哪能这么当水喝啊!
“你放下吧。”薄辞深眉心轻拧,专注眼前的报表。
林深轻轻叹了口气。
自家上司的神色不大好,一看就是没睡好,想必昨天去南家遭遇了什么不愉快,给他留下心结了。
他作为亲近的下属,说不心疼是假的,薄总平时雷厉风行,哪有像现在如此黯然神伤的时候?
林深张了张嘴,几番想要劝慰。
事已至此,莫不如别强求了。
结婚时有缘无分,离婚了又百般追求,何苦呢?
可到底林深不敢开口。
一直到下班,林深还担心自家总裁加班累着自己,正想着要不要劝劝呢,就见薄辞深卡点离开了。
应该是回家休息了吧?
殊不知,薄辞深压根没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这次他连宋珏都没叫。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喉咙间传来微微的烧灼感,薄辞深却眼也不眨,如饮白水。
楼下是人群聚集的舞池,觥筹交错,纸迷金醉,按理说,那才是痛饮的好氛围,但薄辞深只觉得吵闹。
酗酒误事伤身,他本也不嗜酒。
但他此时却十分需要究竟来麻痹敏感的神经与思维,他怕自己清醒有力时,会忍不住去找寻找脑内那道倩影。
手机震动,薄辞深蹙眉扫了一眼。
“辞深哥,你最近怎么样,我很想你。下周我过生日,那天我想请你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我最近都没有敢打扰你,上次是我的不对,不应该那样说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请给我一个见你的机会可以吗,辞深哥,您不会那么狠心真的永远都不见我了吧?”
名为恳求,实则道德绑架,哀切之情溢于言表。
薄辞深反手直接关了机。
生日,又是生日!
这两个字直接将薄辞深,再次拉回了南明鸢的旋涡,一拳砸在了桌上,他试图用痛意消除内心的烦躁。
然而毫无效果。
薄辞深只能借酒消愁,求乙醇镇静感官。
喧闹的环境中,他本就气质出挑,此刻举杯饮酒,仰首间下颌轮廓精致流畅,一双漆黑深邃的墨犹如点了漆。
这极具荷尔蒙的一幕,足以吸引许多桃花。
一名身着掐腰红裙的女子缓步走来,嗓音清越婉转,“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呀?”
路人经过,小声惊呼道:“这、这不是施诗吗?”
“没错,好像就是她。我可喜欢她的歌了,就那首让她获得金唱片的第二名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施诗坦然接受了打量的目光,将头发撩到耳后,朝他们轻轻眨了眨眼,算是默认身份。
哪想那两个路人是社恐,见到眼光四射的美女反而近乡情怯,不敢上前,尖叫着跑开了。
施诗摇头失笑:“这些小粉丝真是……”
余光瞥到身旁,那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准确来说,应该是从她过来开始,薄辞深就没抬眼看她一下。
以往她看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如此冷漠的。
越是这样,施诗反而越来了兴趣,她收着裙摆缓缓落座,半倚着沙发,身姿婀娜。
眼看薄辞深的酒快喝完了,她顺势接过空杯,亲自为他满上。
“原来你喜欢白兰地,这成色的气味,至少是三年以上的纯酿,看来你酒量不错。”
“不过,遇到烦心事光靠喝酒可不行。”女子的柔荑将酒杯递去,“不如,跟我说说?”
薄辞深这才正眼看向这个女人。
原本他被打扰很是不耐烦,但那张脸映入眼帘的瞬间,薄辞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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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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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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