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噙住她那软软甜甜的唇瓣,辗转柔吻,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再趁机撬开她的榴齿,寻到她的小舍,汲取香津。
为防她后退或侧闪,他的左掌扣住她后颈,右手则卡在她耳珠下方,指节绕颈,拇指轻摩着她白皙滑嫩的芙蓉面。
极有经验的他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直吻得她意识轻飘,感觉天晕地旋,呼吸不畅时,他才松开了她,凝着她红润的唇,哑声询问,
“桌子还是榻?你选一样。”
桌上摆着茶盏呢!若是一不小心晃掉在地,被人听到动静,那岂不是引人遐思,尴尬至极?
无奈之下,瑾娴只好选榻,选罢又觉得不对劲,她好像不知不觉就栽进了他布下的网里,
“不对,我应该什么都不选的。”
现在她才发现?晚咯!正中下怀的章彦成可不会给她重选的机会,“不许抵赖,你已经选了,方才那句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答案。”
“才不是呢!”瑾娴焦急辩解道:“我是被你亲得晕头转向,才会暂时忘了我说过的话。”
“亲一下就晕了啊!看来得多亲几下才成。”说话间,笑意在章彦成唇边蔓延,他顺势抱她去榻边,却没有让她躺下,而是让她倚在檀木灵芝纹榻的扶手边。
那扶手是可以转动的,他这么一鼎,她便会不自觉的随着扶手一起晃动。神思悠恍之际,她的中衣已然滑落肩侧,一抹细带松松散散的挂在优雅的天鹅颈间。
瑾娴生怕摔倒,小手一直搭在他肩头,担忧的询问,“你太大力了!会不会把扶手折断啊?”
箭已在弦,他哪会顾忌这些个小事?章彦成气息渐乱,哑声道:“断了再换新的。”
“旁人若是问起来怎么断的,我可说不出来,羞死人了!你就不能轻一些?”
“这是能控制得住的?”说话间,他又往深了探去,瑾娴娇呼出声,说是累了想躺下,章彦成这才将她抱至榻上。
瑾娴才躺下,还没来得及缓过来,他便又覆了过来,如巍峨的大山朝她倾倒,她怕承受不住,却又贪恋这种拥揽青山,安享欢愉的幸福感。
星眸半阖的她气息沉乱,藕臂无意识的按在他的肩胛骨上,修长的指节不自觉的绷直,樱唇开合间,喃喃低唤着,
“王爷,王爷……”
一遍遍的喃语似猫爪,挠得他魂苏神飞,章彦成埋在她颈间,默默加重了力道,奋勇直冲!
后来的她是被章彦成抱回帐中的,说好的让她歇一歇,可一到了帐中,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欺负她,瑾娴越想越觉得自个儿吃了亏,
“说好的惩罚你呢?这分明是你在惩罚我嘛!”
章彦成一本正经的纠正道:“我卖力的伺候你,你是享受才对,怎能说是惩罚?”
“难道你不享受?”
眸光微转,章彦成巧辩道:“方才那回的主要目的是伺候你,这一回才是我来享受。”
对比先前,瑾娴再次感慨,章彦成简直判若两人,“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固本培元四个字是被你吃了吗?”
那也没便宜外人,“本王的元气皆被你给吃了,你还好意思说?”
“那你可以不给啊!我可没有要求你这般辛劳,你可真是越来越坏!”
这一点,章彦成倒是不否认,还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教得好,把我教坏了。”
“是吗?”瑾娴樱唇微扁,嗔他一眼,娇嗤道:“那你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更坏。”
“哪里坏?告诉我,我着重练习。”说话间,他再次撩起她的百褶裙,探花寻香。
瑾娴想推拒来着,可他的手臂稳若磐石,她根本推不开,瑾娴香腮微鼓,气呼呼地道:
“说你白,你还不洗脸了!”
章彦成一脸无辜,“我这人心直,听不懂你的言外之意,只当你是在夸我。”
怎么可能?“平日里八百个心眼子,这会子装什么直朗,说出去谁信呀!”
“我只擅长观察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我不擅长,你的心思更难猜,所以我才得多与你亲近,加深了解才对。”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已然步入帘洞之中,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听耳畔传来阵阵莺语,他寻着莺啼声继续前行……
瑾娴面若石榴,侧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羞赧地倚在他肩侧,难以自持的她在他肩上留下一排牙印。
他竟也不觉得疼,反倒继续加快前行的脚步。
前半夜,瑾娴被他变着法儿的欺负,不论她如何求饶,他都不肯停歇。
她认为这根本不算对他的惩戒,但她每没提一次,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欺一回,后来的她再也不敢提这句话,只能稀里糊涂的将此事抹去,这才暂得安宁。
一夜好梦,梦醒后,章彦成又得面对复杂的现状。
离太子册封大典还有三天,皇后娘娘几乎下不了帐,但她还没有咽气,章彦成一直在关注着此事,他迫切的希望能有意外出现,可宫中始终没有噩耗传来,再这么下去,这册封典礼真的要如期举行了!
难不成章彦安就不焦虑吗?他就没打算下手?
事实上章彦安也在等,他以为章彦成肯定会下手,可等了七天,仍旧没动静,章彦安有些坐不住了,他借着给母妃请安的机会与之商议此事。
前几日敏妃还劝他再等等,想坐收渔利,可日子越来越近,听太医说,昨日皇后甚至有好转的迹象,敏妃越发担忧,皇后若真的恢复康健,大皇子做了太子,那她的儿子真就没机会了啊!
深思熟虑之后,敏妃终于不再犹豫,“看来那颗养了许久的棋子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实则章彦安也想请他母亲帮忙,但又犹豫不决,眼下母亲主动提及,他期待的同时又生忧虑,“母妃,您打算出手?会不会惹麻烦?”
敏妃敢动手,便有九成的把握,“这棋子放了好些年,一般人不会猜到我头上,我对那人有恩,料想不会被出卖。”
“可若万一被发现……”
接下来的话,章彦安没明言,敏妃也料得到,
“我也想确保万无一失,可眼下这情形,我们必须冒险!你祖父的冤案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洗刷。皇上有所顾忌,不肯为我翻案,我娘家的人都不能被重用,唯有你成为太子,继承皇位,才有翻案的机会啊!”
敏妃等了这么多年,正是希望儿子能为她的母家洗刷当年的冤屈,章彦安失踪那几年,她心如死灰,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了,如今儿子又回到她身边,她便知道,这是上苍怜悯她,赐给她的大好时机,所以她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
“皇后的事,由我来办,你只当不知情即可。要成大事,就必须兵行险着!”
母亲已然打定了主意,章彦安也就没再拦阻,“儿臣谨记母妃教诲,但听母妃安排。”
话分两头,绘芳苑中,风香天暖,瑾娴才用罢午膳,忽觉胃里一阵翻滚,抑制不住的吐了。
知秋见状,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主儿,您会不会是有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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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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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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