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唇碰在一起,互相交、融,这样的事,宫女们说起来都要脸红。
可现在,母妃和皇叔父竟然在……
小孩子一瞬气上心头,上前往两人身边一站,大声喊道:“坏叔父!你不准咬我母妃!”
萧弈权与南渔瞬间分开!
两人吻的忘我,竟是完全忘了暄儿。南渔脸色陡然煞白,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的手被暄儿攥住,小孩子强制两人分开,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对萧弈权凶:“朕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坏叔父!朕不允许你欺负母妃!”
萧弈权以指腹擦了嘴。
凤眸一敛,他笑的浅淡,凝着暄儿这般小兽模样:“我没欺负你母妃。”
“你骗人,刚才朕都看到了!”
萧弈权应允一声,顺着他的话说:“皇上,你刚才看见的,只是你母妃在喂臣吃糖。”
“就像…平时母妃喂你一样。”
南渔在旁听的都震惊,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水平,是真的高。
面不改色,心安理得。他讲完后,还要装虚弱地说:“皇上,臣的手伤着,又给你过了血,你母妃怜悯,你觉得不对吗?”
暄儿的小脸被他说的陷入沉思。
孩子认真的看他,皇叔这段时间手伤着他知道,还有他这次受伤,也是皇叔过血救他,他也知道。
暄儿一直被养在深宫,被养的一片纯净性子,年龄又小,对男女情事更是不知。
至少,父皇在世时,他就从没见过母妃与他亲亲。
“真的吗?”他转而看向南渔。
南渔强忍着内心谴责,同他点了头。
暄儿又道:“那叔父要想吃糖,朕也可以给你喂,不用麻烦母妃,母妃还有外祖父那边要忙,还有暄儿这边要忙,现在又要管皇叔父,好累的。”
南渔被儿子一番话,瞬间暖了心胸。
满眼都是疼爱,她看着儿子小小的身子往萧弈权身前一站,拿出皇帝的风姿用手指着他:“你记住了吗?”
破天荒,他被一个稚子训了。
然眼底尽是笑意,萧弈权应道:“是,臣遵皇上的命。”
暄儿笑了。
转瞬,肚子一声咕叫,惹得孩子这才想起,他为何要醒。
来不及了,他捂着肚子快步往隔室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喊了句:“皇叔父!不要再背着朕和母妃亲亲了!”
……
南渔再看向他。
两人对视,男人凛笑的唇划起弧度,毫不知羞耻地轻捻指腹,放在鼻间轻嗅。
真是对他无言以对。如此有占有欲的动作,让她想逃都逃不掉,想必刚才沾了她的小衣香,这几根手指…香气绵延。
接下来的日子,南渔都在太傅府待着。暄儿受的伤恢复很快,孩子又调皮,不出两日已能在宫里各种跑跳,南渔没时间看他,便让聚福贴身随着。
聚福自去暗值司,整个人改头换面,俨然与之前形象完全不同。南渔特意命人给他做了几件上好的衣服行头,打趣道,好歹他也是太后宫里第一侍卫,排场要有。
守灵的第十日,太傅府门前来了一个人。
景鸢儿温恬贤淑,撑着伞,与小婢子在府外等候她。
南渔有些意外,问:“景姑娘来找哀家有什么事?”
“娘娘,小女是想问您前些日子在侯府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您说宫中那个书阁,是能借给我看吗?”
景鸢儿一双杏眸看她,眼中充满期待。南渔想了想,“是,景姑娘想去?”
“嗯。”
景鸢儿自从那日被萧弈权说了后,便打消去大都书院的心思。但她还是好学,在侯府无聊,她就想起南渔说的话。
若是能趁此进了宫,是不是就能与靖王碰见?
“这样,哀家让身边的小太监给你领路,你到了宫中,他自会带你去地方。这个铜符拿好,是钥匙。”
她交代着,招平时机灵的纳福过来,与他讲了几句。
纳福笑道:“娘娘您放心吧。”
纳福眼珠一转,看景鸢儿接过铜符,那双手保养的真是好,白皙白嫩的,像一碰就碎的豆腐。
就是可惜,要是手腕上没有那个长疤就好了。
宫内,景鸢儿一路畅通,在纳福的带领下,进了琉璃宫的书阁。
她本想拿些碎银孝敬下纳福,谁知小太监噙着标准的笑说:“这位姑娘,奴才为您带路本就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您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纳福便走了。
景鸢儿收了银子,在偌大的书阁内走动,不禁感叹,大都就是比凉州好,刚才她在宫中走,所见所闻,都让她充满惊喜。
这下,想留在大都的心更重了。
琉璃宫的书阁,推开窗户后便能看到正殿的景,此时宫中下人在打扫,桃枝与杏枝一个打理内殿,一个在清理宫内一角的小池塘。
太多淤泥被挖了上来,杏枝能干,拿来一个竹篱,淤泥一点点铲进里面带走。
景鸢儿看书的心早飞了,随手摸到一本书,连封面都没看,便让她瞧见,萧弈权从远处而来——
靖王!
她眼梢含笑,推开书阁门,远远喊了声他。
……
半个时辰后。
南渔在太傅府里面,听到元福来说,让她回宫瞧瞧。
她问怎么回事。
元福停顿片刻,道:“是景姑娘,纳福带她去书阁看书,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同正好到宫里的王爷碰上了,然后,景姑娘就掉水里了,上来时,还说让王爷负责。”
元福自己都没搞明白。
只有南渔进宫看看了。
琉璃宫。
她一进来便见景鸢儿身上湿透,花容失色。上身裹着个毯子,坐在那里直哆嗦,缀泣。
萧弈权坐在对面,一双冷眸如利刃般,射的人寒颤。
景鸢儿落水,景垣与景侯爷都知道了,已进宫来瞧。景侯爷一脸关切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景鸢儿委屈着,突然伸出一只手腕,将腕上那道此时正在流血的口子给两人看,当着南渔面,指控道:“我本好意与王爷打招呼,哪知王爷突然性情大变,推了我,不仅让我受伤,还落了水了——”
“叔父,小景,我当着他面身都湿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这样,让我往后还怎么嫁人?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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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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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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