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芹笑笑:
“接的那么快,是不是一直在等着呢?”
电话那头的周自衡没有直接回应,沉声问道:
“见到人了?”
“嗯,见到了。”梁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信交给她了?”
“亲自交到她手里的!”
“怎么样?”
“不错呀,就像你说的,小姑娘看着挺聪明的,长的又可爱,只是,年纪太小了,看起来就是个还没长大的毛丫头。”
电话里周自衡一阵沉默,他其实要问的,并不是梁芹对俞小野的印象如何,别人对俞小野印象如何,周自衡都不在乎。
周自衡其实想问的是,俞小野现在状态怎么样。
那天俞小野一个人偷偷跑了,周自衡很担心,总担心她会发生什么意外,也怕那天的举动把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吓到。
这时听梁芹说见到俞小野了,就想问问俞小野现在状态怎么样。
他太想知道她的情况了!
不过既然梁芹误会了,周自衡也没多解释。
他又问:
“那她没跟你说什么,或者没问你什么吗?”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周自衡的失望,隔着几十里的电话线都能传到梁芹这里,梁芹忍不住感叹:
“我可从没见你周老弟对谁这么一往情深,还以为你是一尊没有感情的泥像呢。”
周自衡无奈道:
“就别取笑我了。”
“不是取笑你,是为你高兴。好了,我不能打太长时间电话,隋场长会有意见的,过几天见了面再细说。”
“那这事就拜托给你了。”
“放心吧,这么多年你头一回找我帮忙,我一定把节目排的好好的,到时候让你有理由把她调到总场宣传科去。”
周自衡终于露出会心一笑,道了句谢,挂断了电话。
得到了俞小野的确切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好,周自衡这几天悬着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可还是由不住的惦记。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惦记过谁,这种惦记,汹涌而猛烈,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完全找不到开头。
就像江河一样,不知源头在哪,却一路流淌,从涓涓细流逐渐奔腾形成了浩荡潮流。
——
五分场、女生宿舍里。
俞小野晚上没有吃饭,累的根本不想动,身上的骨头又酸又疼,想到那寡淡无味的熬菜和噎人的馒头,也没有什么胃口。
不过为了防止夜里饿的睡不着,也为了补充营养,她还是趁着到外面上厕所的机会,悄悄走远,回到空间,在空间了吃了两个煮野鸭蛋,几块金枪鱼刺身。
吃完,又用游艇卫生间简单做了个清洗。
吃穿住方面她都能将就,就是这个卫生问题,她还是无法完全适应,所以必须要回游艇卫生间解决一下。
洗的差不多了,又出来,打着手电筒回到宿舍。
邵霞今天值日,已经烧好了一铁皮茶壶的热水,把宿舍里的热水瓶都灌满了,又烧了一壶放在炉子上炖着。
炉膛里的火虽然熄了,但还有点余温,能保持好长时间的热量。
俞小野刷牙洗脸洗脚,又把袜子洗了,晾在屋里的绳子上,然后上了炕,铺开被子,把衣服脱了,只穿着背心裤衩钻进被窝。
这还是头一回在七十年代的大炕上睡觉,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适应。
躺在这个小土屋里的土炕上,望着低矮的屋顶,她忽然有点想家,想到这时候爸妈和二哥应该还没睡,不知二哥是不是又在挨骂,他们是不是也在想她,她就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好想回家——
想回家看看爸妈还有憨批二哥。
她努力忍住没哭,怕被别人看见。
这要是被人看到她哭鼻子,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现在当了队长,队长怎么能随便哭?
别人有的甚至离家千里,一两年没见过亲人,她这只不过才离开家一天,哭个什么劲儿?
所以她极力忍着,把眼泪憋了回去。
其他人也都陆续上了炕。
头一天,大家都不太熟悉,所以话也不多,基本上干完自己的活,就都爬到炕上了。
有的看书,有的写信,也有几个交头接耳在说悄悄话。
邵霞里里外外忙活了一阵,见大家收拾的差不多了,也想爬上炕休息。
可是数了数人头,还差一个人,邵霞不用想就知道是沈瓷,这沈瓷,肯定是偷偷跟李新春约会去了。
邵霞不管了,她不能一直等,所以就先锁上外屋的门,也爬到了炕上去。她的铺位就在俞小野旁边。
整理褥子时,手碰到了俞小野的被子,只觉得触手如同云朵一样软和,邵霞不敢相信地把俞小野的被子抓在手里握了握,惊叹道:
“哇,小野,你的被子怎么这么软和,这么轻!”
再摸摸自己的,一对比,自己的被子就跟土坷垃一样硬实。
俞小野不能跟邵霞解释这是羽绒被,因为这个年代根本没有这个东西,就说:
“棉花弹的好。”hΤTpS://WWω.sndswx.com/
“棉花弹的好,也不能这么软这么轻吧?”
隔了两个铺位、正趴着写信的夏柠头也不抬地说道:
“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宿舍又不是只有你们俩,能不能给别人点清净?”
邵霞不说什么了,她身为宿舍长,要做出表率,不能轻易在宿舍里跟人发生矛盾,所以虽然心里不得劲,还是得忍着。
再说,邵霞也不愿意一上来就跟高-干子女发生矛盾。
俞小野可不乐意了,躺在被窝里仰着脸,冷冷地说:
“别人说话就是扰乱清净,怎么你自己说话就不算?”
夏柠眉毛一抬,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扭头望向俞小野的方向,道:
“怎么着,你是不是就是看我不爽,不跟我作对你就难受?”
“难受的人是你吧?”俞小野嘴不饶人。
这一句话,还真一下子戳到夏柠心窝子里去了。
这一下午,夏柠越想越不得劲,当队长轮不到她,领舞也不是她,好处全都让俞小野抢去了!
这不该啊——
怎么好事全成俞小野的了,一个也没轮到自己,放在以前,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有可能,那就是对方爸妈的官比她爸爸的大!
但很明显俞小野不属于这种情况。
“你就说吧,那个梁姐是你什么人?”
“反正不是仇人——是伯乐!”
夏柠冷笑一声:
“伯乐,你还知道伯乐!”
邵霞紧张地来回望着两人,生怕这俩姑奶奶别再大打出手,那就麻烦了。
白天她还不是宿舍长,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她负责宿舍里的事务,就不能让这俩人打起来。
都穿着裤衩背心的,回头要是撕扯起来,光溜溜的,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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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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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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