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身体要挨到对方,出于本能,俞小野反应迅速地朝旁边闪挪了一下,最终没有撞到那人身上。
后退一步,目光所及处看见对方穿一身崭新的军装。
视线再往上挪,发现居然是个女人。
女人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头,脸膛清瘦,五官还算漂亮,但眉眼之间带着股煞气。
再加上那身军装的衬托,整个人威风的不得了。
这里是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的总部,许多机关干部都是现役,而且这里离军-区营地很近,所以总部大院里随处可见穿军装的人,说不准随便遇上一个都有点来头。
眼见自己差点撞上这么一个威风凛凛的领导,俞小野心里咯噔一下,立马道歉:
“对不起长官,我刚才没看清路。”
那人表情阴沉地盯着俞小野,眉头皱了皱,双唇抿成一条线。
俞小野一瞧她这不好惹的表情,心想,这回完了,人家要找自己麻烦了。
虽说自己刚才其实没有真的撞到这个人,但或许对方就是个刺儿头、就是很在意、就是要找茬呢?
俞小野只好解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俞小野赶紧开溜。
谁知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呵斥:
“站住!”
俞小野:???
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扒了她家祖坟了?
俞小野转身,略带讶异地看着这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也转身面对俞小野,双手背在身后,审视地在俞小野脸上扫了两个来回,轻蔑冷笑:
“长的倒是不赖,舞跳的也不错。”
“???”
“就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
“小姑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好心劝你一句,踏踏实实做人,别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妄想攀高枝。
跟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最后只会毁了自己。
姑娘家要爱惜自己,不能厚颜无耻地硬往男人身上靠。
男人表面上应付你,跟你勾勾缠缠,但其实只会在心里看不起你,觉得你行为下贱。”
“?!!”
俞小野给这没头没脑的一顿话给惊着了:
艹!
这确定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我特么——
要不是看她这身装扮的份上,俞小野已经跳起来呼她一巴掌了。
但是看看她的装扮,俞小野觉得眼前这人自己有可能惹不起。
但是——惹不起了也不能白白被人骂,俞小野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长官,今天是不是停药了?药不能停啊。”
“???”
这回轮到那女人摸不着头脑了:
“你说什么?”
俞小野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说话太阴——但又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
“没什么,长官,我是在说,我家里有个精神病人,我得赶紧回家提醒她吃药,不然她停了药会犯病,一犯病就胡乱骂人,管都管不住,急了还会学狗叫,跟狗一样咬人,病情非常严重。请长官见谅,我得先回家照顾病人。”
话音未落,俞小野再度开溜。
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甩开两条腿就往外跑。
不管了,反正自己又不是总师部的人,以后也不用在这混日子,不用怕那女人。
就算那女人以后不惜自降身份地找她麻烦,不还有周自衡顶着吗?
好女不吃眼前亏——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站住!我让你站住!”
俞小野:站住个屁,爱谁谁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一溜烟跑出了礼堂。
尤文月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跑出了礼堂,居然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
再回想刚才她说过的话,这才隐隐回过味儿来,她居然阴阳怪气地损自己精神有问题。
尤文月明白过来之后,忽然气的两手发抖。
早知道北大荒人野蛮粗俗、没有教养,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也这么刁钻无赖、目中无人。
周自衡整天在这么一群泼皮无赖中间混,难怪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
尤文月被俞小野气到胸口发堵又无可奈何,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转念一想,算了,何必跟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斤斤计较?
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只是一想到周自衡跟那丫头片子对视、态度无比温和的样子,尤文月又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话说俞小野跑出礼堂之后,就不敢再回去了,怕再遇上那个神经病。
只是,那神经病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要突然跟她说那些话?
再换个角度想想,神经病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要找她?
这里面有什么逻辑?
俞小野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神经病人也有神经病人的逻辑,俞小野就忍不住琢磨,自己挨骂的逻辑是什么。
她勾搭谁了?
她想攀谁的高枝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她厚颜无耻地往哪个男人身上靠了?
……
等等!!
勾搭?攀高枝?往男人身上靠?
怎么莫名其妙想起周自衡?
想到这里,俞小野身上一激灵:
卧槽——
不是真的指她和周自衡的那档子事吧?
再想想周自衡今天中午的反常,再想想那女神经病的衣着容貌和年龄,然后又想到了贾颂跟她说过的周自衡的青梅竹马——啊呸,是周自衡生平最厌恶的那个女人。
这个关节突然打通,整个逻辑链忽然清晰了。
俞小野终于琢磨出自己挨骂的逻辑了:
我的妈呀——
那青梅竹马——啊呸,那个让周自衡厌恶到不惜诋毁自己功能有问题也要远离的女人,居然,妈的追到北大荒来了!
在家好好带孩子不行吗,干嘛大老远跑这边骂人?
弄明白自己挨骂的原因,俞小野忽然有些委屈。
又有些同情周自衡。
原来老男人这些年被这样一个疯子缠着,难怪要害怕女人、不敢结婚了。
换谁谁能受得了?
再想想今天中午周自衡说出去吃饭的事,应该就是跟这个疯子一起出去的吧?
难怪空着肚子回来。
又想到周自衡跟她说的,不要退缩、不要怀疑、两人共进退,她现在终于明白周自衡说这话的含义了。
可怜的老男人,大概在害怕她会在那疯女人的打击下挺不住吧,所以才那样对她说。
想明白这些,俞小野反而越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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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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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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