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他那么久了,他也从没见过他吃过那么多亏。
张枫靖心中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要是告诉经理刚才正在跟统领大人讲话,此刻的情绪如何?
照疆良性子,王虹菊恐怕今天不想好好睡觉。
“他姥姥的,气死了!”
疆良刚靠近便破口大骂。
“一个狗屁王家、比不上厕所蛆虫、部下养狗、居然敢这样对我说?”
“张大哥,您很理解我,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脾气不错。”
“如果搁在前面,我就分甘地拆掉这家旅馆!”
“靠,天下敢骂我者,除张哥你外,哪一个不坟头草有几米远?”
疆良愈想愈气,无非是在张枫靖面前,不敢采取过于兴奋的措施。
由于张枫靖对部下的严格要求,疆良只敢把嘴瘾过足。
如果真的采取任何切实可行的举措,张枫靖也就不管自己是统领还是不统领,据估计是直接出手打点。
疆良暗自思忖。
总之,他后来在凤城呆了很长时间,有机会跟王家玩得很开心。
随便多大的罪就会把他们搞得生不如死。
有机会的话也给王虹菊发牢房体验卡。
看到张枫靖总是默不作声,疆良的心也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是他刚才讲得过分了,再拿出兵里土匪做派?
“张大哥,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几句牢骚,如今已无事可做。”
疆良连忙挤了出来,笑了。
“不要让这些臭虫,影响到我们哥哥的情绪,我会把你送回家。”
张枫靖不紧不慢地捋着衣袖。
“人不可以对得太好,犬也不可以喂得过饱。”
“装猫的日子久了,人家都会把你忘得虎头虎脑的,也会把你的牙齿忘得牙痒痒的。”
疆良听了这话,两眼放光,呼吸平稳。
他不相信这一次张枫靖会站到他的旁边?
“张哥你说呢?”
“我毫无意义。”
张枫靖再次翘着二郎腿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下就是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我知道了!”
疆良拗不过对方,掏出电话便打了过去。
“立刻召集了三卡车人马来到海天大酒店.”
“不行,到五卡车去,记得带上所有家伙!”
“枪?拿着枪做什么?”
“这里所说的那个人就是铁锹、榔头之类的东西。”
“海天大酒店遭受水灾,急忙召集人员支援!”
挂了电话的疆良显得浑身轻松。
“张大哥,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久,我们哥也有机会并肩作战!”
“哎呀,不要胡说了。”
张枫靖把水杯稳稳地放了下来。
“我是来吃饭的,不知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
疆良嘻嘻地笑着坐到张枫靖旁边。
脸上满是杀气地扫了所有东西,神情令人心寒。
“不许动,经理帮您查体.”
客房内经理又接到前台电话。
“还有没完?再大胆地打个字明天马上就滚!”
“经理,你先不要生气了。”
服务员颤颤巍巍地说。
“刚才的两个人,总是在大厅里坐着,不肯离开。”
“又来电话了,恐怕人家都喊了,我们呢?”
经理很生气,恨不得把手机摔下来。
“明确说话的是哪个人?”
“是把水杯摔下来了,我们就让他赔五千多钱那一个!”
“你的猪脑子!”
经理咆哮道:“这件小事还想过来问问我吗?”
“他们想坐,让他们坐就好了。”
“只要胆敢滋事,马上叫保安将其打发走即可。”
“不要特么叫老子!”
服务员挂了电话后,就开始纹丝不动地注视疆良、张枫靖。
等待半天都没有看到他们俩的任何动静。
“嘟嘟嘟的。”
疆良搁在桌上的电话突然一震。
“统领大人,咱们去门口吧,马上就进去?”
“等等我的信息!”
疆良异常痛快地站了起来。
自己出一口气,总算来啦!
“张大哥,你在这稍等片刻,我行我素再回来。”
张枫靖轻轻地点点头。
看看时间,说。
“时间尚早不急不躁。”
疆良越来越吃惊。
今晚张枫靖的表演简直是太对胃口。
这下,他有的是大把时间,可以跟王家玩得很尽兴!
他慢慢悠悠地走向前台。
“刚才那位经理呢,现在就叫他滚给我。”
服务员马上紧握对讲机。
“我们的经理早就说过如果你们不走的话让保安打发走!”
“这可都是王家地盘了,要在这滋事,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还有,原来是你把水杯打的先声夺人.”
“住嘴!”
疆良急不可耐地大声呵斥。
“叫保安来揍我?王虹菊走过来,见他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接过前台修饰好的水杯又一次摔倒。
“水杯不就是五千块钱吗?都取出来了,今又摔了个痛快!”
“您出问题了吗?”
服务员吓得魂飞魄散地说。
“快走,要不我就喊保安!”
“然后我就喊了。”
疆良掏出手机发了3句。
“走进去。”
服务员顿时忐忑不安。
她虽不知彼此的目的。
但内心那不安与忐忑之情,愈发浓烈。
“轰的一声!”
宾馆的大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山呼海啸的脚步声。
“全部进去!”
疆良大声喊道。
门口保安也要拦阻,但下一秒钟,齐刷刷飞进厅堂。
随后,数百名手拿铁锹、榔头、步调一致地走进门来。
“这个,这个.”
服务员面色煞白地退了回去,连个通篇话也说不出。
“马上就能叫到你的经理吗?”
疆良躺在前台面前,笑容可掬,人畜无害。
“三分甘之如饴。”
“他三分甘内不能出,我让人家把你狗头砸了。”
“对。”
服务员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机,拨了好几遍,终于顺利拨到。
“经理,有什么了不起!”
疆良看了看表,仔细地计算了一下时间。
眼看就要三分甘时,经理惊慌地跑出去。
他两手提裤,连系带也来不及。
看着大厅内成百上千的人群,这位经理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那些人就是你们召唤出来的吗?”
他咽气看疆良问。
疆良点了点头。
“够不够?但是我会再打一个电话叫一些。”
经理并不言语,只是谨慎地走开察看。
他终究还是看到了大风大浪。
此情此景虽宏大却不足以使其丧心病狂。
经理需要证实那些人是士兵或者只是穿着服装。
愈看愈觉得经理背冷汗。
那一刻,脖子就像被水泥做成了一样,转来转去艰难而乏力。
“老大。大哥。今晚。纯属误会!”
一通电话喊了那么多人,他今晚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呢?
“误解了吗?”
疆良满脸疑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的旅馆。”
“我现在一不小心把水杯打坏了,要按照价格补偿。”
“但是我的兄弟们,真的手痒难耐,没有一个人打碎五千块钱一个水杯。”
“我这人又仗义些,便把他们请来了,砸烂了。”
“不要,不要呀,大哥哥,你不要吓唬我!”
经理面露难色,几乎要落泪。
那么多人哪怕一个人摔水杯恐怕海天大酒店就完蛋了。
“今晚就是我眼睛瞎了,就是我没有认出你这个大人物来。”
“你快把气消了吧,永远不要跟我这臭鱼烂虾一般。”
“前台,快把大哥哥的钱收回去吧,顺便再包上两瓶好酒.”
“不需要。”
疆良摆摆手。
“我说,有钱我都有,关键是你拿不出手!”
他望着厅堂上严阵以待、杀气腾腾的群众。
“各位师兄,今天只有砸伤的份,没有受伤的份。”
“谁敢伤害无辜,我就把他练得死死的!”
“是!是!是!”
人们异口同声地呼喊着,呼声震耳欲聋。
疆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行动!”
“慢着!”
万念俱灰的经理伸手叫住疆良。
“哥,这不害怕招来王家报复?”
“这可都是王虹菊老师的旅馆,他是凤城人脉很广,您还是掂量吧!”
要是真的让这几个人砸死,不说能否成为经理、能否活下来就另当别论。
经理无计可施,只盼着以王虹菊之名吓得对方魂飞魄散。
尽管这个可能,看起来微乎其微。
“呵呵。”
疆良嗤之以鼻。
“这几个字你没资格讲,就让王虹菊来吧,当面对我讲!”
“动手!”
众闻令动。
一时间海天大酒店内鸡飞狗跳、打砸声此起彼伏。
全体宾客及服务员抱头鼠窜生怕误伤到他们。
经理把腿吓瘫了。
急忙掏出电话向王虹菊反映了这件事。
灯火辉煌的王家庄园。
王虹菊挂了电话,脸上挂着啼笑皆非。
“张枫靖,你会和我家王家打交道吗?真可谓后生可畏!”
他刚收到王如龙,就觉得三观已经刷新。hτTΡδ://WωW.sndswx.com/
张枫靖,究竟哪来的勇气,竟敢与诺大家业王家作对?
王虹菊想了想:应该用怎样有意思的方式去拷问这只毫不起眼的蝼蚁呢?
“叮铃铃!”
眼前的手机,又响起。
“嘿,我叫王虹菊。哪一个?”
“王叔出事了!”
过了一会儿,王虹菊就像雕塑一样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海天大酒店,有数百名士兵砸毁?
“来吧,给我预备好车子!”
他大声疾呼,其声已几乎不如他本人。
三分甘后一辆黑色轿车以最快速度驶出王家。
“快一点,再快一点!”
就连驾驶员已将油门踩到了最后,王虹菊也一个劲儿地催。
但就是这样子,当他到达现场,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仍然目瞪口呆。
但见灯火辉煌的海天大酒店内狼藉一片。
一地玻璃残渣及各种残片,简直是无处安身。
“啊!”
王虹菊仰天长啸。
海天大酒店却有属于它的领地。
对方的做法无异于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呀。
不知从哪里拔出砍刀上下其手。
“我倒想知道凤城到底有什么人那么有一种敢于跟我过不去的感觉。”
“兵里的老子都知道,你吓不死我!”
边嚷边进海天大酒店。
“叔叔!”
酒店经理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径直伏在地上挪开。
“大叔,这都是欺人太甚的家伙,什么都没说就把东西砸烂了,简直就是一伙强盗!”
“没事。”
王虹菊深深吸了口气,眼神扫过满厅士兵。
“我知道凤城一带的统领们这样做无异于自找死路!”
“无论对方属于哪种类型,只需要我一通电话,肯定就把他整理好了!”
“舅舅威武!”
经理兴奋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伸出手来,指了指一个个板着脸的士兵。
“都听过了吗?”
“舅舅家可是知道统领的,你今天就完啦!”
“刚被什么人揍了一顿,出面吧,老子跟你们没完啊!”
“谁知道的呀?”
正当叔侄二人慷慨陈词之时,疆良之声轻缓。
他伸出手去,拨弄着眼前站着的那两个男子。
“我来看一看,有什么人过来。”
见到疆良经理心情又兴奋了起来。
今天如果不是他的原因,海天大酒店就不可能砸出这副鬼样了。
“特么敢装逼吗?”
“我舅舅在这里,您死期将至!”
“刚才是不是太疯狂了?现在看到你们还是很疯狂!”
他也不忘告王虹菊。
“舅舅,刚刚是他的名字。”
“因为几千块钱的时间,砸掉了我们的店铺!”
“噢,我看,谁那么不死啊!”
王虹菊不紧不慢地扭过头去。
但当看到沙发上的疆良时,全场直犯傻。
“咣当。”
手拿砍刀直接摔倒。
“统...统领大人吗?”
王虹菊的嗓音尖刻得像指甲从玻璃上掠过,刺耳极了。
他来的时候,心里已经在想一百种可能。
可唯独没想到砸了他店铺的居然是疆良?
“就是我了。”
疆良一脸戏谑的笑容。
“王老板,真想不到,当初您在我们凤城如此专横跋扈吗?”
“一只破水杯敢向人索要五千块钱,您还把我的统领放在眼里吗?”
“误解、误解!”
王虹菊顿时产生了欲死欲活的念头。
统领大人前哪有资格威风?
只需要别人说一句,说不定明天自己也会成为路旁乞丐。
“啪!”
王虹菊扭过头去一个巴掌儿结结实实地往经理脸上一拍。
“你个混账东西!”
“瞎你个狗眼居然连我们凤城统领大人也不知道!”
“还不快叩头道歉呢!”
经理掩住快速上升的面颊,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震撼。
“怎么他是统领大人呢?”
“少了特么胡言乱语,快跪吧!”
王虹菊举起手来直接踢到了经理的身上。
经理毫不含糊,马上就朝疆良方向走去,磕磕碰碰地跑了十多个脑袋。
疆良的身子灵活地跳起来,径直跳到一旁。
“唉,不要再当着我的面表演苦肉计了,我担不了。”
“刚才如果不是我哥哥来不及,你这经理,想必是早早就甩了我。”
“统领大人你这话在哪。”
王虹菊陪笑笑说。
“他是一个不长眼睛的人,把你的兴致搞砸了。回头肯定要给他上一课。”
“这么晚的时候,还要麻烦各位师兄们跑来跑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里有三千多万人,你把它拿走吧,把它当成我让弟兄们喝的酒。”
疆良直视着手中银行卡不动。
“怎么说你让我跟你想得是同一个强盗?”
王虹菊愣了一下,随即赶紧说明来意。
“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就是害怕兄弟们白跑一趟,想请客喝个酒而已。”
疆良挥了挥手。
“那是不需要的。”
他背着手从容地踱来踱去。
“王老板,宾馆装修得那么好,一开始一定是花大钱吗?”
王虹菊揪心得快流血。
海天大酒店可以说是其支柱产业。
每月盈利,约数百万。
如今被砸烂到如此地步,不知要停工几个月了。
每天都会赔很多钱呀。
但就是这样子,他只敢忍受钻心般的痛苦,堆得满脸微笑。
“统领大人,你说出这句话,这是对我的鄙视。”
“无论多大的代价,只要哥哥能够砸得欢、砸得欢,那么这代价也不会白赚!”
“如果你还不能解气的话,我就到别处有好几家旅馆了。”
“别再麻烦哥哥们下手了,我自己让别人把它砸烂,如何?”
疆良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是强盗了,还能说出那么无理取闹的话?”
“一传就会被人认为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王虹菊的心总算释然。
看看疆良的用意,事情该不会是这样过的?
正当他猜测时疆良又开口了。
“对于这地方,我还是有一点情的。”
“这样子,我就多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来装饰这儿像以前那样。”
“只允许比较好的,不允许偷工减料。”
“1个月后,我又带上了哥哥们来参加活动。”
“王老大,您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呀?”
王虹菊顿时愣住了。
也太残忍了吧,真是杀人诛心呀!
为他人所知,他这一生再也不愿抬头。
这哪里不是为了面子,那简直就是没取他的面子呀!
但没办法谁叫人统领大人?
自家王家当着人的面恐怕连蚂蚁也不算。
“统领大人的这一建议真是太好了!”
王虹菊几乎咬死了自己的牙齿。
“我会把它装饰得很好,到时麻烦统领大人、还有所有的哥哥们。”
“该说的话就说吧。”
疆良呵呵地笑着,看起来很满足。
转过头来,他马上收住满脸的微笑,恭恭敬敬地走在张枫靖前面。
“张大哥,你等的时间很长。”
“我那边已搞定,还是我们先回来?”
张枫靖爬起来伸懒腰。
“回去。”
“撤!”
疆良大手挥舞。
成百上千的人们立即分两排整齐而均匀地从海天大酒店出发。
王虹菊眯起眼,想要看清疆良究竟在和什么人对话。
但由于路程太远,所以他只能是一个人的估计。
“那男人,咋觉得跟张枫靖有几分相似?”
王虹菊心里有点犯嘀咕。
他与张枫靖虽总共没见几次。
但给张枫靖留下了很深印象。
“舅舅,他果真统领大人吗?”
正当王虹菊冥思苦想之时,经理走来心虚地询问。
王虹菊霎时扭头一看,两眼通红得几乎可以杀人放火。
“你这畜生,老子今天差点就死在你手里!”
他把旁边的烟灰缸抄过来,重重的拍打着经理的额头。
“这装修花掉了多少钱都算到自己帐里去了。”
“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下一辈都是当牛做马,还给老子吧!”
经理来不及管头血就吓直跪下来。
“舅舅,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话,没想到他是统领大人!”
“你不解气就揍我,我可真没那么多钱!”
“打蛋的用处!”
王虹菊将其踢翻在地。
“滚犊,等会不要老子多看你一眼,要不就扒了你的皮吧!”
“爸爸,事情是怎么回事呀?”
门口忽然响了起来...王如龙。
271章节想一想
王如龙刚下医院,便接到服务员电话。
他全身发抖,嘴唇也全白了。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本人也由一个王公子成为王某。
“错了呀。”
正当父子二人吓得魂不守舍之时,旁边林倩玉忽然说。
“叔叔,我是怎么想的,今晚发生了一些错误?”
“你想啊,统领大人的地位,哪有随便出来吃的?”
“就算出来,身边起码也要跟几个人,难道咱们这里的服务员,连这个都看不懂?”
王虹菊瘫软地摇摇头。
“有啥不好的,没准人家统领老爷,是要微服私访。”
“我刚已无话可说。今晚有两个人过来。”
“这也不对!”
林倩玉仍然坚持着她的评价。
“要么我们把监控调下来看个究竟?”
王如龙亦合作颔首。
王虹菊凄然一笑。
“调监控时,如何调整?甚至有人砸监控插头!”
“那么服务员在哪里?”
王如龙追问,“问问服务员就行了呀。”
王虹菊又摇摇头:“全都跑掉了。”
“额...”
王如龙并没有想法。
“叮铃铃!”
正当三人鸦雀无声时,王如龙手机忽然响起。
接过一看,又是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嘿,张枫靖,特么究竟要不要去送死呢?”
“电话打了又打,究竟想干嘛?”
“你要死心塌地地说出来,我马上让别人来成全你!”
“王公子,不要太生气了。”
张枫靖露出了轻松愉快的笑容。
“我左等右等半天都没有等到你找到的那个人,就只能自己先下手为强。”
“看到海天大酒店没有?”
“如何,是否还是令人满意的?”
王如龙微怔。
“它的含义是什么?”
“您应该不会说海天大酒店被您弄砸了?”
“张枫靖你无耻到根本比人类认知还无耻!”
“海天大酒店分明被统领大人撞得鼻青脸肿,跟你鸡毛蒜皮吗?”
“你要不要说自己是统领大人呢?”
张枫靖看着他旁边偷着玩的疆良。
心说看不起什么人?
“这肯定是没有的。”
“我只想对您说海天大酒店只提醒您。”
“你要是跟林倩玉的话,下一次再当着我的面狂吠那就成了你王家的结局了。”
“言出必行,请仔细想想。”
“嘟嘟嘟嘟.”
“老子想的是一根鸡毛!”
王如龙气得猛地把手机掉到地上。
“张枫靖打来电话?”
林倩玉急忙上前去安慰。
“长得跟自己一般,是一个头不大的疯子。”
“不需要考虑就知道了。他一定要说今晚的事是自己做的吗?”
“实在是有病了,那就不荣耀了,至于抢到他的脑袋里吗?”
王如龙气喘吁吁。
“我若不是碎尸万段的他,我王如龙发誓不会做人的!”
“够意思的!”
王虹菊小声喝斥。
“这两天全都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要给自己添麻烦。”
“统领大人早就说过要我们好好改造宾馆。”
“下月的这段时间他还得带人去砸车。”
“什么?!”
王如龙的眼睛一亮,几乎是直摔到地上。
“爸爸,这个统领也未免太欺人太甚吧!”
“他不怕吗,我们王家逼的急,跟他作对干吗?”
王虹菊听到这句话,吓的几乎要尿裤子了。
“特么别跟老子胡说了!”
“你要去死我也不会阻止的。不要带我们王家进来。”
“人家却统领大人,即使王家一百个加在一起,未必就是别人的竞争对手!”
王如龙满脸不服。
“可是我偏偏咽不下这个气!”
“咽不下还让老子咽下去!”
王虹菊怒道:“这里仅仅是一家海天大酒店而已,并没有伤及王家筋骨。”
“再怎么敢捣乱凤城将来是不是王家也要二谈!”
“还有...”
纠结了一会儿,王虹菊仍然很勉强地开口。
“以后你两个人,远离那张枫靖一点点,不要老惹他。”
“我内心有一种预感:这小子可不单纯,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说罢王虹菊低下了头一步三叹地走了。
林倩玉一听,有点懵了。
“好端端一个人,咋又拉着张枫靖?”
王如龙满脸鄙夷地挥挥手。
“不要听信我父亲的话,他只是在统领面前胆小怕事,草木皆兵罢了。”
“我叫张枫靖多嘚瑟2天,事情过了,我就杀了他!”
林倩玉头点得象小鸡啄米一样。
“对了,说今晚发生的事情跟张枫靖有关,杀了我也不相信。”
“舅舅这样一说,想必也怕小不忍乱大谋吧。”
“毕竟我们这两家合作经营的医药公司即将开业,冒犯统领恐怕就没有这么一帆风顺。”
“没错!”
王如龙无比不舍地叹息。
“这些账是先记下来的,等会再计算。”
另一面。
疆良听到张枫靖打来的电话后也不禁嘟哝。
听听这句话.
自己为什么像当枪使?
“张哥你刚叫了什么人?”
张枫靖摆摆手,“朋友们,你们不需要了解。”
疆良亦不问甚详。
“张哥今晚真痛快。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不要批评我。”
“我叫王虹菊改造宾馆,一个月后,又带着人砸掉了。”
“不是为了其他,是为了给这老东西一个很好的启示!”
此事他事先未与张枫靖协商,怕对方反对,又训了自己一顿。
“可以。”
望着张枫靖冷漠的表情,疆良以为他听错了什么。
“张哥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觉得不像是你的作风呀!”
张枫靖淡淡一笑。
“疆良你记着吧。”
“我就是不允许你们随便欺负人家,但是又不允许人家感觉到,我们很会欺负人。”
“你就是统领大人们,他们连个破水杯也敢跟你要五千块。”
“那么,如果换成平头百姓呢?”
“难道他们还要五万,五十万吗?”
“象这样的奸商死有余辜无论如何也不为过。”
“毕竟你是凤城统帅,理所当然地为百姓伸张正义。”
疆良听到这里,全身都沸腾起来。
他从没有感到张枫靖深明大义。
“张大哥,你的话好正确!”
“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跟他们斗争到最后!”
“凤城是全体凤城人民的凤城而非其中很小一部分!”
张枫靖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您终于成长了。”
次日海天大酒店里的故事就传到大家耳朵里。
各宾馆急停1天,服务员、经理接受专业培训。
培训主要包括两方面内容。
一、记统领大人之面貌。
二、任何人不慎摔坏宾馆水杯绝对不能向人要钱!
林家公司,林乔茵望着桌上的材料愁眉苦脸。
她一直认为昨天海天大酒店的事情有些太蹊跷了。
“真的是张枫靖吗?”
她马上甩头否认这一观点。
海天大酒店是凤城名列前茅的高档酒店。
张枫靖是如何具备这种能力的呢?
“乔茵,昨晚的事情,你可曾了解?”
林叔宪激动地推门进来,神情比春节还开心。
“真可谓恶有恶报!王如龙她们一定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冒犯统领大人?”
“王如龙刚下医院,便接到服务员电话。
他马上马不停蹄地赶往海天大酒店,只见那满地狼藉。
王虹菊似乎透支着浑身的体力。
“我们王家几乎是祸不单行!”
当王如龙听到此事时,吓得全身冒汗,就像是刚刚从水中打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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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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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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