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求救声。
克拉克张开眼睛,向四周的绿色望了一阵,屋子爬满植物,一个绿色的人坐在他对面。
“别担心,你活下来了。”
“我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预言已经开始了。”
克拉克看向木屋外,他听到尖锐的噪音,人们的尖叫,还有消失的心跳,“如果是雷轰、大声、闪电、地震,那是过去发生的事。”
沼泽怪物知道超人指的是大审判,“不,我要说的与过去无关,是现在。”
克拉克推开门,高烧和虚弱成为过去,但他记得那个噩梦,大灾难降临的恐慌是如此真实,他无法接受大审判再度出现。
“很抱歉,我必须要走了,并不仅仅因为预言,我的朋友正处在危险中,我的蝙蝠侠心跳消失了,我得拯救我的今天。”
正在奔跑的巴里停不下来,他说不清他是在向前跑还是在往后退,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他要去哪。
巴里一直有种感觉,说不出名字,但他知道自己身后跟着一只怪物,有一个未知的存在一直跟着他,它无处不在,甚至在他脑子里低语。
巴里也说不出自己的感受,高兴与恐怖混合,他应该感到恐慌,可他现在听着放松柔和缓慢的和弦,优美的音符令人愉悦,很安全,就这样停下来很安全。
然而就是这样的想法,巴里没办法让自己停下,他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东西,它就在那里,它就在他背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不可能共存,它在身后!
沃利紧跟在巴里身后,他不知道巴里看到了什么,曲折的旋律,怪诞的声音,一直有人在尖叫,所有类型的呻-吟听得头皮发麻,但那些不在这里,它在上面。
沃利看向上空裹在绿色里的骷髅头飞船,“巴里,听我说,你要冷静下来,没有东西,你的背后没有怪物,你必须保持冷静。”
深沉空洞的声音在说话,若有若无的喘息,一道光亮映入眼帘,人型怪物睁开了它那双橙红的眼睛。
克拉克打昏巴里,把二代闪电侠递给三代闪电侠,“汇报情况。”
“布莱尼亚克带走了一些城市,蝙蝠侠现在搞定了布莱尼亚克,但他丧失理智变成了一个活体污染源,戴安娜正在用真言套索帮他找回自我。”
一声巨响,给鹰女做急救的绿箭侠发现超人来了,然后超人站着不动了。
奥利弗心里咯噔一下,放慢呼吸的鹰女猛地坐起来,“......现在......现在......”
奥拉弗抽出一只箭,箭袋向外掉出一只,奥利弗扫了一眼掉落的箭,握紧弓瞄准超人。
攻击友方不是他的本意,但零魔抗超人是个灾难,过去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警戒。
“鹰女,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唤醒他们?”奥利弗手中的弓弦越绷越直,“我好像失去了感觉,我没办法确定力度,超人,如果你能听到,对不起。”
“等等,我有办法。”鹰女看向戴安娜,“第八金属与第九金属敲击能够唤醒陷入沉沦的人。”
“虽然我不太想问,但没有时间给我们找第八金属和第九金属。”奥利弗想到先前毫无征兆攻击他们的绿灯侠,“就没有备用计划吗?”
“/备用计划已就位,超人已抵达。/”兄弟眼重新上线,它回答奥利弗先前的问题,“/提示:第八金属和第九金属在这里。/”
“你在干什么?”看到机械触手伸向神智不清的戴安娜,奥利弗用箭钉住机械触手,“我假设你没被污染。”
“/绿箭侠,请保持冷静,眼检测到你现在很紧张。/”
鹰女拎起钉锤,轻轻碰撞戴安娜的护腕,“亚马逊金属被叫做第八金属,第九金属是N金属,我和鹰侠的武器由N金属打造。”
“事情我了解,我们要唤醒蝙蝠侠的自我,”说完这句话,克拉克看向完全异化的蝙蝠侠,“可布莱尼亚克不是已经死了吗?”
鹰女又敲了一下。
“现在都结束了,你本可以用其他办法!你亵渎了和平!”戴安娜与不存在的人吵架。
“如果你在这里,我是谁?”沙赞做出一个攻击的动作。
上一秒在现实的奥利弗,下一秒在暗影之城旅游,他背对鹰女往前走,“也许我也该回去了,小小鸟还在等我。”
“怎么又来?”盖刚拒绝红灯灯戒,下一秒灯戒又来了,“如果一切都是真实,何来沉沦之说,绿箭,鹰女,你们搞错了!”
沙赞从梦中惊醒,然而梦境下是另一个梦境,他知道这是梦中梦中梦。
先是不像现实的幻觉。
融化的蜡烛堆爬出了一群人。
这次是过分明亮的城市。
明亮得不正常。
原本漆黑的城市被阳光披上一层金色,宽阔的街道人来人往,大广场的喷泉闪闪发光,无止境地楼梯,所有人都友好地向他打招呼,沙赞知道,这是在任何城市都可能遇到的常事,他是来帮忙的人,被帮助的人向他道谢。
但这种事唯独不可能出现在哥谭。
黑夜里的尖叫,发展到最坏的结果,混乱又黑暗,暗影之城注定不可安宁。
沙赞想到蝙蝠侠的智能AI。
蝙蝠侠等于哥谭。
失去理智回归自我的蝙蝠侠成为了活体污染源。
接着是蝙蝠侠爆破哥谭。
好消息蝙蝠侠搞定了这事,重建城市很简单,坏消息蝙蝠侠在自杀。
沙赞aka神奇队长aka比利看着不停向他打招呼的哥谭人,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蝙蝠侠这种行为比魔法还不讲理,魔法至少还要念咒,像他的闪电,还有他的名字。
幻觉和幻听到底遵循哪门子原理?
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太阳很快落山,沙赞不知道自己在幻觉里待了多久,他必须离开,外面还有他的朋友们,虽然蝙蝠侠脾气是不好了点,可是他会为孩子们随身携带小零食,还在集中营给孩子们上课。
就挺有反差的,而现在——他必须找到离开的办法。
时间不等人,等蝙蝠侠启动第二阶段,一切就晚了。
阳光透过满是蛛网的窗户,照亮漆黑的屋子。
沙赞醒来看到墓地。
太阳和月亮同时在天上,诡异阴森又偏绿的色彩,光线极度不正常,沙赞往前飘,扭曲像人的树木吓不倒他,低矮树杈相互延伸,月亮暗淡的磷光洒在墓地上,路边很哥谭的有几朵毒蘑菇。
这是一片废旧荒废的陵墓,听到人的声音,在啄食腐肉的乌鸦飞到树上,金属生锈嘎吱响的栅栏“咔哒”一声自己开了,到处都是锈的味道。
沙赞知道自己不该往前走,可他不往前走,他怎么找回家的路。
阴影里怪异形状的影子在蠕动,气温骤降,圣诞颂歌从远处飘来,凛冽潮湿的风混合冰冷腐臭像尸体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不详的气息,沙赞看向墓,墓上是他。
沙赞。
下一个墓是神奇队长,下下个是比利·巴特森。
空间扭曲了一瞬,沙赞继续往黑暗走,下一秒他眼前一片漆黑,狭小的空间,他踹开木板,坐在墓里,外面站着的另一个自己,与此同时墓地所有墓都在响,有的跟他一样踹开木板,有的用手胡乱刨开土,还有的招下了闪电。
这是一座完全由他自己构成的墓地,每个沙赞惊讶地打量另一个自己,数道闪电亮起,无数比利站在原地,发生的一切毛骨悚然,寒风一吹沙赞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在尖叫。
幻觉,这是幻觉。
可是说到底,完全一样的记忆,完全一样的能力,完全一样的目的,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自己?
他到底是被污染,还是幻境的一部分?
没等沙赞想明白,杀戮开始了,他杀他自己,他打他自己,他站在他自己的墓上。
窗外的景色一直在晃。
戴安娜视角一会儿暗一会儿亮。
立体与平面混合,没有人但地上有人的剪影,天花板是一张纸,室内一半建筑是炭笔绘制的线条,一半是立体的折纸,灯开始闪,一半有阴影,一半有线条,没有地板,戴安娜站在水面,她行走的时候水面亮起点点磷光。
扭曲的漩涡像没意识到在水面行走的人,灰蒙蒙的雾在水下,绿色和红色也在水下,金属碰撞声混合水声听得不清晰,水面咕噜咕噜向外冒泡。
远处不断有渔船在绕着漩涡捕鱼,水手们唱着未知的古怪歌谣,船长念着古老的颂词,感谢诸神,感谢今天。
网兜里两个头的怪鱼越出水面,船长捞起怪鱼轻轻抚摸,鱼咕噜咕噜冒泡,满是瘤子的鱼鳞有规律的呼吸,船长在赞美诸神后,吞吃了怪鱼。
所有人都围着船长又唱又跳,他们用陌生的口音念诵故事,水下仍在冒泡,从漩涡里,不仅有人打捞出了怪鱼,还有金属、木板和墨汁。
神奇的盒子不断向外冒着黑雾并发出古怪的腔调和费解的旋律,配合远处船只的鸣笛声不断变化,水滴和鼓点不断交替演奏,迷雾里有女巫们在窃窃私语,滴答滴答声越来越快。
戴安娜没有动,幻觉,这里是幻觉,戴安娜盯着水面,她在意的只有水下。
水下是她的世界,绿色的正在下降的飞船,偶尔绿色里有一些红光,金属触手毫无规律的乱舞,那里才是她的世界,她什么也不需要做,什么也不能做。
戴安娜握住真言套索,忽视看到听到的一切,“我为和平而来,我的名字是戴安娜,是亚马逊的使者和全权代表。”
随后她开始等,她既不想给水下的同伴增添麻烦,也不想与幻觉里的人交流。
梦的背后是另一场梦,她的特性不能让她陷得太深。
戴安娜站在水面,光点不断向外扩散,她只闻到海风咸咸的气息和恐惧的油味。
披着斗篷的女巫向她奉上鱼,渔民和船夫将她称为灯塔女神,行走水面的奇迹,夜晚的奇迹。
最开始是鱼,而后是怪鱼,既像水母又像章鱼,烂糊的长触手的脑袋,闪耀得像宝石的眼睛,它蜷缩着被女巫放置在祭台,女神没有回应,他们选择献上新的祭品。
一个活人被割断喉咙,戴安娜没办法再看水下,幻觉里的一切都很真实,就像一个新世界,但她不需要祭品,她也不是灯塔女神。
打碎一场梦,下一场还是梦。
梦境似乎永无止境,除了耳边的金属声,戴安娜听不见其他声音。
红灯来了,红灯走了。
红灯又来了,红灯不走了。
军团领导者阿托西塔斯看了一眼污染源,身形巨大的黑影在绿盒子里游走,阿托西塔斯笑了,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歇斯底里,那个东西只是蜷缩在那里,他就看到了尸横遍野,那是一个完全由愤怒和仇恨驱动的生物。
“智慧生命已锁定,来自地球的哥谭,你的心中翻涌着滚滚怒火,你属于红灯军团。”红灯灯戒隔着绿色屏幕说。
“你比小蓝人会讲话多了,想给蝙蝠侠再添一堆小篝火?阿托西塔斯,你猜篝火晚会谁没收到邀请?”第二次引来红灯的盖说。
“你们脑残啊?你们在加强他?”灯戒开始报错,预计十五分钟后能量告罄,哈尔看向盖,“我要跟幻觉斗智斗勇,硬扛精神攻击,还得困住他,盖你在做什么?你引来了两次红灯!”
“我现在还是绿的。”理智又不完全理智的盖加固笼子,“乔丹,你也别装,把你眼睛的红光收收,引来红灯,你也有份。”
“理智?我拿什么理智!我是在阻止预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军团!现在像什么?天空因烟昏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知道那个预言!现在这艘飞船不能坠落!”哈尔召唤提灯,边给灯戒充电边加固笼子。
“好哦,你可以,你一个人可以阻止预言,老子干嘛还要配合你?我怀疑你已经被影响情绪了,你最好立刻去后面帮鹰女。”
“好好好,行啊,要我说,从开始到现在,你就只会添麻烦。”哈尔火气上来了,耳边尖锐的声音越听越火大,“盖,你不明白,时间越来越少了!下一则预言会以什么方式实现?我们必须在这里阻止蝙蝠侠发疯。”
“预言预言预言,如果已经发生了呢?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学校前的墓,大审判的昏暗,集中营的无名墓,现在应该是星辰坠落于地!”
俩不理智的绿灯侠在固定笼子的基础上,互相用灯戒给对方使绊子,盖用棒球砸中哈尔的脸,哈尔砸了盖一堆冰球。
“乔丹,你以为就你想阻止?妈的,我的情绪根本不受控制。”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受控制也得稳住!我们交换班,我十分钟你十分钟。”
看着俩绿灯达成和解,阿托西塔斯给了俩绿灯侠俩红灯灯戒。
“意志力比拼?”盖再次拒灯,“接下来十分钟我来,你去搞定阿托西塔斯,还有戴安娜,他们不知道在干嘛。”
举杯欢呼的克拉克保持着举杯的姿势,下一刻巨大的响声让他回到现实。
金属碰撞像是在磨蹭毛玻璃,突然被袭击,鹰女飞到高空,戴安娜紧跟其后,钉锤与护腕再次碰撞,鹰女继续往上飞。
“清醒,戴安娜!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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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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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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