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是故意的。”花婉婉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我不是故意想你的,我错了。”花婉婉认真地道歉,一滴泪,顺着眼角滴在仲为路的手心里,灼热无比。

  仲为路的心一沉,小丫头真的醉了,才会说出这种撩人不自知的话,殊不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花婉婉,也正因为如此,他惩罚自己,在花安安的事情没有着落钱,不允许见花婉婉的面。

  今日特殊,田七急吼吼地出门,说是天福楼这边出了事,他一听就猜到是和花婉婉有关,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来了。

  “别多想,快睡吧。”仲为路轻声宽慰,把被角给她再次掖好,确保她没有一丝漏风的地方,才起身离开。

  田七端着一碗醒酒汤推门进来,却见自家先生坐在书案边,心里腹诽道:先生啊,你就不能不要这么正人君子吗,婉婉喝醉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不好好把握,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先生,醒酒汤好了。”田七走到仲为路身边,小声说道。

  仲为路抬起头,看着醒酒汤,又看看床上的人,她睡得正香甜,似乎不需要这东西,罢了,让她睡吧。

  “哇。”花婉婉突然起身,趴在床边,吐了一大滩,弄得床上,身上,地上到处都是。

  “我去。”田七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果然女人喝醉了和男人一样惹人嫌。

  “先生,我想起我还有个东西没拿,我先走一步。”田七捂着鼻子,脚下生风直接溜了。

  仲为路起身走过去,脸上风轻云淡,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走到了床边,看着吐完之后,依旧睡得香喷喷的花婉婉,脸上尽是宠溺。

  好在她的包裹就在床边,从里面拿了一件还算新的衣服,只是太过单薄,是他疏忽了,来了京都,该给她置几身衣服的。

  仲为路先把花婉婉抱到干净的一边,脱掉她身上弄脏的衣服。

  刚解开第一颗扣子,花婉婉就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仲为路幽深的眸子,少女的眼底染上一丝氤氲。

  “师父,是你吗?”她刚刚梦见师父了,这一次难道又是梦不成。

  花婉婉忍不住捏了自己的脸一下,嘶,好疼,原来这不是梦。

  师父真的来看她了,只是她现在是什么情况,躺在了床上不说,师父还压在她身上,在解她的衣扣。

  师父在解她的衣扣?

  花婉婉这下彻底惊醒了,不可以,他们是师徒,这是有违常伦的。

  花婉婉吓得起身,坐在床上,往后一蜷缩,不让仲为路靠近。

  “师父,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花婉婉两只手紧紧地攥住衣领,生怕仲为路会再动手。

  她心里是渴望师父的,希望师父能给自己多一些的亲近,可真正变成这样,她又是抗拒的。

  仲为路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浑身上下僵硬着,眼睛里渐渐燃起了怒火,花婉婉这是在调戏他的神经吗。

  刚刚还在说想自己,现在只不过是碰了她一下衣服,就这么大的反应,好像自己是一个禽兽一样,厌恶至极。

  “婉婉,你在愚弄为师?”仲为路弯下腰,头伸到了花婉婉面前,盯着她清澈的眸子,冷冷地说道。

  花婉婉的心在疯狂地颤抖,第一次被师父靠这么近,他好像在生气,可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她开始结巴:“师,师父,我,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是师父你的,我以为我是做梦,真的,您要相信我啊。”

  做梦?

  仲为路眉毛上扬,这丫头做梦经常会梦到自己,所以前面的话也是跟梦里的自己说的,难怪她刚刚捏自己的脸,就是想确认是不是梦境。

  真是个傻丫头。

  “好了,不吓唬你了,你刚刚吐了一身,衣服脏了,赶紧换上。”仲为路把干净的衣服放到花婉婉跟前,转身走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

  外面田七拉着花安安的手在楼梯口僵持着,看见仲为路出来,田七才松开手。

  “先生,您怎么出来了?”田七好奇问道。

  他为了给他们二人制造机会,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啊。

  “不然呢,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仲为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刚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叮嘱道,“别忘了让她把醒酒汤喝了。”

  “哦。”田七下意识地应声。

  花安安看师父走了,才敢敲门:“大姐,我可以进来吗?”

  “安安啊,进来吧。”花婉婉已经换了衣服,正在收拾床铺。

  刚刚把胃里的酒给吐出来了,心里好受多了,可一想到在师父面前出了糗,她现在就坐立难安。

  等一切收拾妥当,她把弟弟叫到身边。

  “安安,师父为何而来?”

  花安安紧张地玩着手指,他眼神闪躲,不敢看向花婉婉。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让人去丞相府了对吗?”

  花婉婉冷着脸,她见弟弟手足无措,心又软了,回过头一想,这事似乎不能怪弟弟,要怪只能怪自己,不该和赵雅集喝这么多的酒。

  花安安低着头,小声说道:“大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当时是看姐姐和那个姐姐疯魔了,害怕会出事,才会想着找师父帮忙的。

  “好了,安安,不是你的错,是姐姐不好,让你担心了,姐姐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从不来不认为酒是什么好东西,还是那么贵的东西,家里除非是过年,爹爹会买一点回来,平时家里也不会喝到酒的。

  花安安笑着说道:“真的吗?姐姐不怪我就好。”

  他刚刚看姐姐冷着脸,以为是心里又在生气,气自己一声不吭就擅自做主让师父来了。

  花婉婉露出笑容,把弟弟搂在怀里,红着眼睛说道:“安安,有你这个好弟弟,是姐姐的福气,姐姐又怎么会生气呢。”

  二人各自洗漱好,就上床休息了。

  翌日,花婉婉刚起,就听到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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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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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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