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一离开,花婉婉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凳子上,双目无神,面若死灰,吓到了一旁的花安安。

  “大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花安安焦急道,生怕大姐会想不开。

  他年龄虽小,可也听出了庄氏话语里的威胁,刚进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要搬走所有的东西,等姐姐答应了她的要求后,就屁颠屁颠地走了,也不说把东西拿回去了。

  这些东西再好,不是自己的,他们也不稀罕,只是可怜了大姐,这次要做出了牺牲,他是不理解的,为什么要将自己喜欢的东西拱手让人呢。

  花安安伸出小手轻轻地拍着花婉婉的后背,用清冽的声音劝慰道:“大姐,我是你弟弟,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可这一回,我认同,我觉得你做错了。”

  他的态度十分诚恳,眼神也充满了忠诚,无论到何时,他都是站在大姐的角度去考虑的。

  花婉婉眼神闪烁,不置与否:“我真的错了吗?”

  扪心自问,她是喜欢师父的,若是师父和别人在一起了,她的心是痛苦的,即便这个人是赵雅集。

  她到底为什么做出违心的决定,还是封建礼教的惹的祸。

  花安安心疼地看着姐姐,花婉婉的眼里饱含热泪,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姐,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是想帮雅集姐对不对?”花安安像个小大人一样,提出一个疑问。

  花婉婉怔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表示认同。

  雅集姐对她这么好,她要是真的喜欢师父,自己当然要全力相助。

  花安安叹口气:“可是姐姐,你有考虑过雅集姐和师父的真实感受吗?”

  “若是他们对彼此并无好感,你从中又如何撮合,到头来,怕是两头不落好。”

  这句话彻底点醒了花婉婉,她望着弟弟清澈的眼眸,难以相信这话是从弟弟口中说出的。

  他才七岁啊,成熟的像个大人了,花婉婉觉得鼻头一酸,弟弟为了自己在努力长大。

  她不该为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多愁善感,该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努力学好医学知识,早日能够独当一面。

  “安安,你说的对,我确实欠考虑了,待明日我去探问,他们是否有心思。”

  其实她也想过了,若他们真对彼此有想法,不用任何人撮合都能在一起,可若是没有,她就是再努力也是无用功,说到底,她都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庄氏恐怕也没想清楚,就跑来和她说了这么一大通话。

  花婉婉捂了捂红通通的眼睛,让眼睛清明起来,笑道:“安安,我只想看到你的腿早点好起来,其他的我也是有心无力。”

  花婉婉想通了,身体也轻快了许多,看着屋里一些东西,忙起身收拾起来,等黄忠上来送饭的时候,拜托他找人把这些东西都送到了丞相府。

  现在侯爷一家都住到了丞相府,说是方便年轻人沟通感情。

  当然这是其次,暗地里,这是圣上的安排,为了让侯爷监视丞相。

  仲发年这几年在官场上叱咤风云,权利大到只手遮天,已经引起了圣上的注意,只是苦于没有有力证据,才会暗中不动。

  北荣侯刚进京,就被传召,也是因为此事。

  为此,当赵况从宫里回到客栈,得知庄氏带着赵雅集去相府相亲,大发雷霆,把庄氏骂得狗血淋头。

  他一向厌恶这个庄氏,自认有娘家撑腰,进了侯府就横行霸道,目中无人,对他的母亲也是不恭不敬,若不是父亲心善拦着,他早就休了庄氏了。

  “老爷,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断了雅集的前程,仲家高门显贵,比我们侯府更甚一筹,你为什么要拦着?是不是想给你那些贱丫头留着?”

  赵况气得浑身哆嗦,庄氏就是如此霸道,只要是姨娘生的孩子,不管男女,她都会加上一个贱字,贱种贱种的,这分明就是在骂他啊。

  “你个无知妇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们全家的啊,官场上的事你们女人不会懂,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是敢再撮合,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赵况的话说得很重了,眼神也十分凌厉,仿佛射出了无数的剑要刺穿庄氏。ΗtτPS://Www.sndswx.com/

  庄氏心里害怕得紧,面上却强装淡定:“老爷你也别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们雅集的事情,我做主,用不着你瞎操心。”

  “你要是想把雅集往火坑里推,我也不拦着,别到时候哭着喊着到处求人,恐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赵况冷着脸,好像赵雅集只是庄氏的孩子,与他无关一样。

  “侯爷,你这话是伤人诛心啊,雅集也是你的闺女,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那个娘重男轻女,你跟她一个样,自从我生了雅集,你就对我冷冷淡淡,十天半个月不来我屋里,也从不主动来看雅集,你何时把雅集放在心上过,现在雅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良人,你为了仕途,想切断这段姻缘,我告诉你,没门,你越不想他们在一起,我就越要帮助他们在一起。”

  庄氏歇斯底里,整个人几近疯狂的状态。

  赵况气得胡子飞起来了,嘴角抽搐道:“庄云梦,我看你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就是被你这个丧良心的逼疯了,你想我死,好立那个小贱人为正房,我告诉你没门,我会好好活着,死在你后头,让你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庄氏全然不顾尊卑礼仪,指着赵况的鼻子破口大骂。

  赵况愤懑不已,浑身哆嗦,狠狠甩了一下衣袖,掉头离开了庄氏的房间。

  他是一家之主,庄氏就是再恨,也翻不了这个天,就让她闹好了,迟早她会吃到骨头的。

  赵雅集离得远远的,看着赵况离开梅苑,才疾步走了进去,心里担心娘受到欺负。

  进了屋,果然,庄氏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娘,您这是怎么了?”赵雅集很少看到娘这么无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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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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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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