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婉双手微微发抖,内心忐忑不安,生怕仲为路不接受。

  地上凉,仲为路不忍她跪地上,小心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示意田七收起来。

  花婉婉抬头看着仲为路,不知为何,今日见仲大夫与以往不同,眼神如秋波一样,迷人心智。

  她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哪怕是话本里提到的美男子,也不及师父万分之一。

  “起来。”仲为路伸手,等着花婉婉把手递上。

  可花婉婉自顾自起身,不自觉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一丈距离。

  仲为路浅笑道:“师父不是猛兽,不吃人。”

  花婉婉微怔,师父不笑的时候,已如天神下凡,迷倒众生;浅笑起来,让周围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仲大夫,时候不早,我要回家了。”弟弟妹妹该饿了。

  “唤我什么?”仲为路淡眉轻挑,嘴角带笑。

  花婉婉才意识到自己没改口,脸热得发烫,迟疑了一会,才轻声唤了一声师父。

  “仲兄,我还以为你逃跑了呢,原来跑这里调戏小姑娘呢,不得不说,你的口味很独特,喜欢老牛吃嫩草。”齐凌刚从茅房出来,人喝得微熏,走起路来晃晃悠悠。

  花婉婉害怕地往后一躲,生怕晃晃悠悠的齐凌,会不小心栽到自己身上。

  “齐凌,这是我徒弟。”仲为路淡眉轻拧,正色道。

  齐凌瞠目:“什么情况?你收徒弟了,还是女徒弟?”

  万年不开花,开花就是这么刺激吗?

  仲为路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谁说徒弟只能是男的。

  他怕齐凌吓到花婉婉,低身对她说道:“今日先回去,明日巳时到天明医馆找我。”

  花婉婉点点头。

  她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仲为路叫住她。

  “把这些带回去。”

  仲为路递过来一个食盒,里面是让田七去准备的几道菜。

  “这是?”花婉婉疑惑,师父为何给自己食盒?

  仲为路淡淡道:“师父的一点心意,收着,让师父心安。”

  太晚了,即便留她下来吃饭,估计她也不会同意。

  听医馆的掌柜说过,花婉婉家里不仅有弟弟妹妹,还有一个生病的奶奶要照顾。

  花婉婉红着脸接过食盒,轻声说道:“谢谢师父。”师父真是个好人,她在心里感慨道。

  等花婉婉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口,仲为路才回过神来。

  齐凌抓住机会打趣道:“某人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仲为路抿唇不语,径自上楼。

  齐凌小碎步跟在后面,等着吃瓜。

  “仲兄,你不够意思啊,有喜欢的人还想隐瞒,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之间毫无秘密可言。

  这么说吧,他屁股上有几颗痣,仲为路都知道。

  只是仲为路身上有什么,他就不知道了,那小子保守得很,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何况还是屁股呢。

  仲为路又喝了一口清酒,不为别的,单纯是心情好。

  他收了一个遂心的徒弟,当然高兴。

  “你说话啊,别光顾着喝酒,快说,你是不是喜欢她,才收她为徒弟的。”齐凌眯着眼,盯着仲为路的脸,生怕一眨眼错过任何线索。

  仲为路手顿了一下,很快,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我不问了,你也别喝了,自己什么身体还不清楚,打算自暴自弃?”齐凌真是拿这个兄弟没办法,当年,因为一场变故,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自己赌气,离开京都,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受罪。

  “今日我收徒,你不为我高兴?”仲为路喝得醉眼朦胧,看着齐凌,恍惚中看见了故人。

  她在笑,笑他是懦夫,若是当年他同意师父的方案,说不定她就不会死。

  “仲为路,你干嘛抱我,喂,你别摸我脸啊,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你松开。”齐凌试图推开他,可仲为路看着纤瘦,力量却不容小觑。

  推搡了半天,齐凌一脸生无可恋,看向旁边的田七,求救道:“你管管你家主子啊,他还是老样子,一喝多就乱抱人。”

  齐凌猜到,仲为路又把她认成姑母了。

  田七也很无奈,先生不善饮酒,平时自然很少饮酒,今日不知怎的,酒兴大发。

  仲为路抱了一会,倦意袭来,趴在齐凌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梦中,听见他呢喃细语:“娘,我对不起你。”

  哎,果真如此,这是他心里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庆阳镇外,花婉婉坐在牛车上,夜晚气温骤降,她身上的衣服过于单薄,冷风吹在脸上,把脸颊冻得通红。

  “婉婉,车上有褥子,你把它盖腿上。”为了行车方便,王叔都会带一个小小的薄被子在车上。

  花婉婉想拒绝,可身上冰凉,手脚更是冻得别着,犹豫一会才把被子盖在身上,更多的是盖在食盒上。

  牛车晃晃悠悠,戌时才到了家,花婉婉放了四文钱在车上,为着王叔在城门口等自己。

  王叔到家才发现车上的钱,叹了口气,这孩子,说不要钱就是不听,真是比她爷爷还要犟。

  花婉婉敲了三下门,两长一短。

  很快,花安安来开了门,看到大姐,脸上笑开了花。

  “妹妹,大姐回来了。”

  花婉婉刚走进院子,花甜甜如同一个粉团子,滚进她的怀里,撒娇道:“大姐,你终于回来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花婉婉放下食盒,把妹妹抱起来,往屋里走,外面实在是有些凉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让花安安把食盒拎到桌子上,并把奶奶喊起来,一家人坐到桌子边。

  “大姐,这里是什么?”花安安好奇问道。

  “你打开看看。”花婉婉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是迎春楼的菜。

  花甜甜鼻子尖,立马闻到了香味,“是肉味,好香啊。”

  “小狗鼻子。”花婉婉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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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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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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