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却打圆场道:"李贵嫔慎言,咱们都知道江婕妤初承雨露,难免辛苦一些,皇上贪图新鲜,难免失了分寸,你身为过来人,就别过分苛责了。”
李贵嫔听到皇后这么偏帮江卿晚,心里更加怨愤,可她不敢顶撞皇后,只好狠狠剜了江卿晚一眼,悻悻地噤了声。
“再是新鲜,也不该不顾皇嗣,皇上又勤政爱民,一月里也来不了几回后宫,咱们自是子嗣艰难,从皇上十六大婚到如今已有十二年,除去早夭的孩子,如今不过只有三位公主两位皇子,实在是少得可怜啊……可昨日,张美人诊出喜脉,却比不得与江婕妤春风一度?"
一位身材丰腴,容貌妩媚的美妇人幽幽叹息道,竟是昨日没有见到的贤妃钟氏。
江卿晚闻言心底不由得一惊,这位贤妃不出声则已,一出声就是这么大一个坑,直指她用尽心机霸着皇上,以至于让他连皇嗣都不管不顾了。
面上却神色不动,不急不缓的说道:“贤妃娘娘此话何意?难不成是觉得臣妾一个初入宫廷的小小婕妤,还能左右皇上的意志不成?贤妃娘娘是不是忘了,咱们的皇上,那是天子,是九五之尊,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所思所想,谁能左右?谁又敢左右?"
江卿晚不卑不亢的态度令贤妃眯了眯眼。
而一旁的李贵嫔又坐不住了,“贤妃娘娘不过随口一说,江婕妤何必如此这般伶牙俐齿,咄咄逼人,莫非是做贼心虚?"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贵嫔姐姐不懂吗?今日贤妃娘娘一句随口一说,来日就会变成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你说我咄咄逼人,贵嫔姐姐,祸从口出的道理,我一个初入宫廷的新人都知晓,难不成,贵嫔姐姐莫不是忘了?”江卿晚冷笑着回应。
江卿晚的话令贤妃和李贵嫔齐齐变色。
李贵嫔脸色煞白,贤妃则是恼羞成怒地瞪向江卿晚,咬牙切齿道:"你!你不过一个婕妤,本宫说教两句,你竟然还敢顶嘴。"
"贤妃娘娘说笑了,臣妾一介小女子,再怎么不是,也还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指点,实在不行,还有宫中掖庭,怎能当得起您的训诫。"江卿晚淡定自若道。
贤妃气极,刚要发作,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心头怒火,转而看向皇后,委屈道:“皇后娘娘,您瞧瞧,瞧瞧这个江氏是有多嚣张狂妄,伶牙俐齿,不过仗着皇上宠爱,就如此目中无人,以下犯上。”
这一次换成皇后蹙眉了,但她并未立即表态。
贤妃暗暗咬紧了唇瓣。
这时,李贵嫔又出来蹦跶了,“求娘娘惩罚与她,如今不过才承宠两日,就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连贤妃娘娘这样身为皇子生母的妃嫔都被她这般以下犯上,来日,恩宠渐盛,还不得搅得阖宫上下不得安宁。”
江卿晚闻言,微微挑了挑秀眉,似笑非笑的睨着李贵嫔,眼角余光扫过贤妃,只见她眸子里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不禁翻了个白眼。
李贵嫔的话果然奏效。
原本还沉默着的皇后,终于抬头望了江卿晚一眼,“江氏,虽说你初承圣宠,可也不能恃宠而骄。"
"娘娘,臣妾不敢,请娘娘明鉴。"江卿晚低头跪拜道。
“臣妾只是一事不明,臣妾与李贵嫔不过匆匆见过两次,与贤妃更是今日才头一次见,实在不知何处得罪了二人,竟被这般处处针对,事事刁难?如果据理力争的申辩算是以下犯上,那就请皇后娘娘责罚。”
江卿晚坦荡地望着皇后,语气坚决,字字铿锵,毫无退缩之色。
“江婕妤,你——”李贵嫔气急败坏,却碍于皇后娘娘在上,不敢太放肆。
而贤妃也有些拿不准皇后的心思,只能静观其变。
半晌,皇后才轻咳一声,慢悠悠道:“江婕妤,贤妃毕竟是皇子生母,你该敬重于她,她位分又高于你,说教两句无可厚非,说到底还是为了皇嗣罢了,她向来口无遮拦,说说也就过去了,你不必与她事事较真,处处计较,都是宫里的姐妹,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
江卿晚心中冷笑,这就叫做偏袒吧。
江卿晚依旧恭敬地跪拜道:"臣妾谨遵娘娘教诲。"
"既然如此,就散了吧,贤妃,你留下,本宫有几句话单独与你说。"
皇后淡淡道。
李贵嫔恨恨地盯着江卿晚,眼睛都红了,最后只能不甘心的领命离开了,临走前,仍不忘撂下狠话道:“江氏,本宫且看着你能风光自在的得意到哪日!”
贤妃见状,不禁暗暗舒了口气。
待众嫔妃都告辞后,皇后才吩咐玉秋把殿门关上,又屏退宫婢。
“贤妃,今日你的做派,倒令本宫刮目相看,你向来与世无争,今日怎么这般锋芒毕露的去为难一个刚刚进宫的婕妤?”
贤妃脸色僵硬了瞬间,随后恢复常态,笑吟吟的说:“启禀皇后娘娘,这江氏既不是正儿八经选秀进宫,也不是皇上家族父兄立了功劳,皇上特意施恩特召,仅凭那一张脸迷惑皇上罢了,我与她那姐姐瑜妃同年入宫,瞧多了她那猖狂无状,得意忘形的嚣张样子,她这做妹妹的,又能好到哪里去,平生最烦他们这种想要靠着裙带关系攀龙附凤之人,他们整个靖安侯府上下没有一个好人,全部不思进取,却又心比天高,妄想一步登天。”
贤妃这话,倒是颇有深意,皇后听了,也没有反驳,只是问道:“你既然知道她不是正正经经选秀进宫,就该知晓皇上如今正在兴头上,难免看重她几分,你却还这样针对于她,也不怕皇上怪罪?”
贤妃顿了一秒,然后才柔弱的笑道:“皇上的恩宠与我来说,不过可有可无,睿儿虽说体弱多病,可毕竟还活蹦乱跳的待在臣妾身边,皇后娘娘,臣妾并不贪恋皇上的恩宠,臣妾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孩子平安罢了。”
贤妃的话,说的情深意切,皇后不禁动容。
"本宫明白,睿儿也是本宫看着长大,本宫亦希望他能长命百岁。只是他如今毕竟也算是长子,你悉心教导,福气还在后头呢。"
皇后拍了拍贤妃的手背,宽慰道。
"臣妾不奢求什么福气,臣妾只盼睿儿健康长大便足够了。"贤妃感激涕零。
皇后叹息一声,“你的心愿,本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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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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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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