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摆和长发飞扬起来,她笑着,跳着,眼睛看着坐在树下的师尊慕渊。
慕渊坐在桃花树下,银色的发丝被风轻轻吹起。
他膝盖上放置着一张七弦琴,白皙修长的双手轻轻地划过琴弦,清韵的琴声就从他的指尖流泻出来,空灵地飘荡在天地间。
凌新月听着这悠扬空灵的琴声,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她脸上绽放一个明艳的笑容,忽地一个旋身,裙摆像是花一样地旋开。
她伴随着这琴声,跳起了舞。
跳着跳着,她又朝着慕渊小跑着过去,坐在他旁边,拿出了一支玉笛。
那玉笛的颜色细润,转换角度,能看到丝丝的水纹流转其中,那润白的笛子尾端刻着两个字——相思。
凌新月含羞看了眼身侧的男人,吹起了相思笛。
她玉指按着笛子,专注地吹奏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男人。
她的笛声缠绵悱恻,正如她的心情。男人笑着看向她,合着她的笛声弹奏起来。落花如雨,树下的男女宛若一对璧人。
一曲终。
树下的少女轻轻地放下了笛子,她美丽的脸颊涌上了一抹嫣红的颜色,含羞地看着身侧的男人。
男人笑着收起了他膝盖上的七弦琴,站起身来。少女看着他起身,也站了起来。
“师尊,我吹得好吗?”少女握着玉笛,粉面含羞地问。
“嗯。”男人含笑轻轻地点头。
少女听了他的夸赞,笑得更甜蜜了。
男人站在她面前,忽地抬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颚,凝视着她那张宛若牡丹花瓣娇艳的脸庞。少女在他温柔又灼人的目光注视下,面颊越来越红。
“师尊……”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娇艳的唇瓣就被男人吻住。
花树下,银发墨衣的男人吻着白衣的少女,他一手环抱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深情霸道地吮吸着少女甜美的气息,直把怀里的少女吻得喘不过气来。
“嗯……”
昏迷中的凌新月从梦境里脱离,她感觉有人抱着她,紧紧地搂着她。
谁?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那人,唇又被吻住了,熟悉的霸道的气息让昏睡中的她,也意识到了亲吻她的人是谁。
凌新月很生气,她想要挣扎,可是又没有力气。
意识在坠落,坠落……
沉入了很深很深的地方,也不知道在哪里停留了多久之后,才逐渐上浮。
熟悉的笛声又在耳边响起了。
她、她又做梦了吗?
凌新月睁开双眼,映入视野中的是银色的长发,以及按着玉笛的修长双手,还有光洁精致的下颚。
馥郁的花香充斥着鼻腔,明亮的光线里都是飘飞的美丽花瓣和翠绿的树叶藤蔓。
她、她在哪里?
梦里吗?还是在现实?
凌新月发现自己在一片花海中,慕渊坐在花海的中央吹着笛子,而她枕着慕渊的腿。
头昏沉沉的,凌新月感觉身体懈怠无力,好似软化成了一汪春水。
见她醒来,慕渊停止了吹奏。他放下手中的玉笛,低头,目光温柔缱绻地看着她。
“师尊……”
凌新月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轻轻地唤道。她现在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慕渊听到这个称呼,唇角勾勒出了一个无比邪魅的笑容。
“月儿,你醒了。”他笑着说,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
被他碰到面颊,感受着他的体温,凌新月后知后觉自己不是在梦中。她像是被他的手灼烧了一样,她立即想要站起身来,发现身体使不上多少力气。
她咬着牙,用了吃奶的劲儿站起身来,动作才到一半就身体发软地往后倒,男人立即接住了她。她落入他怀中。
“嘴上说不想要收你为徒,方才又喊我师尊,月儿你还真是口是心非。”他戏谑地笑着。
“放……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虚弱无力。
这个时候,她才惊觉自己不是在一片花海里。
她是在一处巨大的岩洞中。
那岩洞的上方破了大口子,光线从上方射进来,照亮了洞中清澈的池子。
这洞中的灵气相当的浓郁,比之前到过的秘境任何一处地方都要浓郁。浓郁的灵气孕育了各种奇花异草,地面上尽是五颜六色的缤纷花朵。
凌新月一眼就认出了这洞里生长着百来种稀有的灵草灵花,而且这些灵植的年份都在三千年以上。
只是此刻,她并没有心情去采这些天材地宝。
凌新瞪着慕渊俊美如同白玉般的脸:“你……”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慕渊轻笑着,他左手拿着一支玉笛,笛子的尾端上刻着“相思”两字。那可不就是梦中凌新月的相思笛吗?
相思笛也是一件神器,是凌新月三百岁的时候,慕渊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慕渊轻轻地转动了一下相思笛,他白皙的手指跟那玉笛的颜色近乎一致。
凌新月看着他那邀功似的笑容,气就上来了。
她想起了自己昏迷前被那只云纹鬼面蜘蛛击飞的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个混蛋站在旁边,害得她打得畏首畏尾的,她哪至于这么狼狈啊?要不是他在旁边,她就不会犹豫不决,那她就不用他来救。
本来就是他害的,还想让她谢他?呸!做梦去吧!
身体虽然虚弱无力,但是感觉不到疼痛,她应该至少是断了一根胸骨的。这混蛋帮她疗伤了吗?
凌新月低头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白色的纱衣,现在被换成了紫色的纱裙。
谁换的?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
想起那个梦,凌新月又羞又怒,咬牙切齿。
她昏迷的时候到底被这混蛋占了多少便宜?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若非前世跟他体验过一次情爱之事,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被他侵犯过,那就绝对不止使不上力这么简单,她都要以为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他糟蹋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凌新月虚弱地抓着慕渊的手臂,看着他的目光那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来解恨。
“你不记得了吗?你中了云纹鬼面蜘蛛的毒,虽然帮你解毒了,但这后遗症,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慕渊笑着道。
后遗症?
凌新月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以他的能耐真的想要治好她,哪里会有什么后遗症。分明他故意想要占她便宜,才解毒解一半,让她虚弱无力,只能依赖他。
可恶!
卑鄙无耻!
她咬着牙,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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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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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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