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唐月立马缓过神来,所有的恐惧跟惶恐,顿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她的糙汉子。
“嘘……”
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弯腰从墙根捡了一个东西,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照着正在酣战的两个人扔了过去。
“嗷!他娘的,什么东西这么扎人!”
慌乱中,男人翻身从陶金叶身上滚落下来,捂着裤裆嗷嗷的叫唤。
陶金叶情况也不容乐观,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接连发出极力隐忍的呻吟声。
“进贼啦,进贼啦!”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屋里突然响起,唐月急忙拉着建宁,快速躲入空间。
有好戏看了。
呼噜声戛然而止,穿着褴褛衣服花白胡子的陶老汉,手里攥着酒瓶子踉踉跄跄冲过来,砰砰打砸在身上不着片屡,捂着裤裆疯狂蹦跳叫喊的“贼”身上。
“怪不得我的酒味道不对付,都是让你这个不着调的给我偷走了!打死你这个不着调的……”
夜深人静,吵闹声、嘈杂声格外清晰,唯恐招来人,疼的要死要活的石永强,抬腿冲着陶老汉狠狠踢了一脚,衣服都顾不上穿,拔腿就往跑。
可怜陶老汉一个醉汉,本来身子骨都虚透了,这一脚踢在身上,脚底下踩了棉花似的,踉跄了两步,一头撞到在锅台上,当即头破血流。
刘爱珍吓的连连尖叫,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连哭带嚎的把陶老汉搀扶起身,嘴里不受控制的爹啊娘的叫唤着,一时间热闹非凡。
狗叫声,嘈杂的喊叫声夹杂着砰砰砰剧烈的拍门声响起,蹬蹬瞪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七八个村民从墙头跳了下来,攥着砖头木棍飞快冲了进来。
坐在空间里椅子上,舒服吃着苹果看热闹的两个人,看到眼前这滑稽一幕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建宁,你扔了什么东西?打搅了人家的好事不说,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唯恐别人不知道这俩杂碎在偷忙活?”
“嘿嘿……”
建宁一脸的坏笑,指着空间外乱糟糟的人群。
“巧的很,墙根下有一只大刺猬……”
唐月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一想到正在做运动的两个人,突然身上多了一个浑身是刺的家伙,这场面简直是想象不到的劲爆!
“建宁,你真是蔫坏,这大刺猬怕是成了这俩人一辈子的阴影了,石永强经过这一遭,怕是男人那点本事……”
唐月笑的说不出话来,难以想象,经历今晚这事,石永强心里会不会留下阴影,以后还能不能做一个男人还是个未知数。
“小月,你是我媳妇,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可得记住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必须跟你男人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坏种歹毒着呢,明白不?”
建宁紧紧攥着她的手,一脸的担忧。
“我睁开眼找不到你,把我好一个找,好在小白跟我说你来这里了……”
又是小白?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刚要询问,看到空间外热闹起来,她指指空间外,两个人如同看电影一般,再次饶有兴致的看起来。
村里房子靠着近,黄泥麦秸做的房子又不隔音,陶家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村民自然听得见。
乡里乡亲住着,出了这等事情热心肠子的乡亲,都会跑来帮忙。
先后七八个人从墙头上迈了过来,由于力道过大,几块石头堆砌成的低矮院墙很快坍塌,石头胡乱躺在地上,一片狼藉。
冲到最前面的是王开顺,自从初五回来后,再也没有离开山前村,特别是这几天村里好玩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乐的小伙整日龇牙咧嘴,嚷嚷着在村里要比县城好玩的多,他得多玩些日子再走。
“我说陶老二,深更半夜你发什么酒疯?白天陶金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醒酒,这会你倒是醒了?睁开你一双醉汉眼好好瞧瞧,哪里来的贼?”
唐大山也赶了过来,指着躺在地上的老汉就是一顿斥责,伸出来的手指头都快戳到陶老汉的红眼上了。
他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跳高对着陶老汉一顿踹,这一家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呢?白天的事情好不容易糊弄着完事了,晚上又接着闹一波!
这事传到上边耳朵里,定是会责怪不他这个当村支书的管理不善,肮脏事情那是一件接着一件,万一一个不高兴,直接给他摘了帽子,岂不是血亏?
“大山叔,跟个酒鬼置什么气!他肯定是喝多了发酒疯,深更半夜故意瞎闹腾搅和的大家不安生!陶老汉这脑子被酒精烧糊涂了,天天喝用酒精兑的劣质酒,脑子早就烧坏了!就他家这样式的,破破烂烂连个猪窝都不换的,人家小偷来偷什么?”
王开顺一脸坏笑,看一眼衣衫不整的陶金叶,两三步跑到堂屋门口,摸索着墙上的电灯绳子把灯打开。
昏暗的灯光洒落在黑漆漆看不出原来原色的墙壁上,除了几个瘸腿少胳膊的板凳和一张掉了一个角的桌子,家里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另外一间屋子顶棚上到现在还有一个大大的窟窿,这样的屋子,就连别人家里的猪圈都不如!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冲着陶老汉指指点点的时候,躲藏在空间里的李建宁示意唐月呆在原地,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陶老汉爷俩身上,悄悄从空间里走出来。
“砰!”
猪圈里发出一声异响。
“猪圈里有情况!”
人群中有人喊出声声来,李建宁大步冲进人群,长腿一迈跳过猪圈,一边拎起藏在老母猪肚子旁边的一个光身子,铁锤大的拳头,精准无误对照着他的脑袋就打砸过来。
他在空间看的清楚,石永强想要逃跑的时候,王开顺几个小伙子就跳墙进来,情急之下,他钻到了猪圈里,妄图糊弄过去。
他哪能饶得了他,妄图欺负他的媳妇,那是找死!
今儿个,当着众人的面,再明明白白痛打一顿!
“这肯定是那个偷东西的!打死他,打死他!”
王开顺激动的大声嚷嚷,跳到猪圈里,干脆骑在“小偷”的身上,挥舞着两个拳头左右开弓,打的压在身下的人,那叫一个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打!使劲给我打!”
唐大山心里有气,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在一边大声撺掇着。
敢跑到他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他唐大山的威风!这叫做杀一儆百!使劲震慑一下那些赚便宜没够,试图浑水摸鱼的!
王开顺灵机一动,转身抓过一边的铁锹,铲起满满一铁锨猪肺,一股脑埋到了“小偷”的脸上!
“呕……”蜀南文学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不信你们问问陶金叶……”
被打的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石永强,被王开顺重重压在身子底下,半点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散发着臭烘烘味道的猪粪埋在脸上,却丝毫没有力量反抗。
他拼命摇晃着脑袋,胡乱吐着落在嘴里臭烘烘的猪粪,连连求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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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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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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