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眼前这个人到底是阿玉哥还是蛇仙大人,他都是我余生要相伴相随一起过的男人,我做了他的新娘,就该学着如何去爱他,接受他……
以前的事,应该在舅舅舅妈死的那天就画上句号了。
从现在开始,我只是碧落,只有奶奶和上清两个亲人。
——
下午两点,快递小哥熟门熟路地开着小车来到我家门口,将一个从离城寄过来的包裹送到了我手里。
“碧落小姐终于回来了,这个月我来送快递路过你家好多次,都没见着你开门,前头的赵奶奶说你下乡去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我前两天还在念叨着你什么时候回家,碰巧今天就瞧见碧落小姐的包裹了。
这不,我赶紧马不停蹄地给你送来了,早前还担心你不在家不方便签收,没想到一敲门,你竟然在家!”
快递小哥喜笑颜开的把胸口口袋里的圆珠笔掏出来递给我,我接过笔在签收人那一栏上潇洒地画了个连笔名字,等他撕下快递单后,把包裹抱过来,才将圆珠笔还给他,“是啊,前段时间有点事,就回家看望奶奶了。”
“听说碧落小姐老家离这也挺远,碧落小姐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打拼,也不容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能帮的绝对会尽力!”
看小哥还是这么仗义,我报以一笑,搂着快递盒关心问道:“上次听你说,你老婆怀孕六个月了,肚子揣得老大,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生了吧?”
快递小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笑:“嘿嘿,对啊,预产期就在下个月初。听医生说,怀的是双胞胎,所以肚子比一般怀孕的女人大。”
我听完,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了一串菩提珠子送给他,“呐,清心凝神保平安的,可以驱邪挡煞,快要临产的妇人身上煞气小,容易夜里受惊,白天心烦气躁,把这东西戴在手腕上或者压在枕头底下,能够缓解很多。”
小哥双手接去菩提手串,两眼放光地惊喜道:“哎呦,碧落小姐又送咱们东西!这可让我们怎么好意思。
不过不瞒碧落小姐,碧落小姐可真是个活神仙,我家老婆最近半个月的确总是夜里抽搐惊醒,白天浑浑噩噩,头晕眼花的,昨天还在家里走着走着就晕倒了,幸亏她和孩子都没事,不然我可真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些天也是仗着我妈在家里伺候她,所以我才敢继续出来跑快递,你说干咱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赚辛苦钱,和同行争分夺秒。
我要是请假在家里陪护她,孩子出生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不挣钱,怎么养她们娘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家老婆是个善解人意的贤惠女孩,她不怪我,从怀孕到现在,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顶多是怪我不该一天到晚拼了命地送快递。
一个星期前我妈就看出了不对劲,我老婆的眼眶乌青乌青的,整天无精打采,老人家懂得多,就说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冲撞到了。
那时候碧落小姐你不在家,我也没法来请你出谋划策,就去南头的风水算命一条街上找了个算命先生请了个宝塔,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今天我过来,就是想找碧落小姐请点东西拿回去镇一镇,毕竟咱们这条辛夷巷里,邻居们都说碧落小姐给的东西比较灵,驱邪特别有用……啊,碧落小姐,这东西一定很贵吧,既然是我请的,那我给你钱!”
他说着就掏出一把零钱准备找大数额地送给我,我立马阻拦道:“这是菩提珠,不值多少钱的,你尽管拿回去就行了。之前我送你们的东西可也从没要过钱,就咱们这交情,谈钱就生疏了!”
他表情拧巴的傻笑笑,听我不收钱,就也没再客气了:“碧落小姐就是心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下回给碧落小姐送点我们自家种的小蜜薯!”
我点点头,笑吟吟地答应了:“好。”
他骑上三轮车心满意足地转动把手准备走:“那我就先去送快递了,碧落小姐再见!”
我冲他摆摆手:“再见!对了,回家以后多往你媳妇的床头放点红布红花红双喜!”
快递小哥潇洒地开动三轮小车扬长而去:“好嘞,记住了!”
送走快递小哥,我心情很好地拿着包裹回了院子。
小阮阮正在树荫下逗着大黄吃火腿肠,看见我搂了一箱东西回去,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过来瞧瞧,可却又顾及天上的太阳光太强烈,不敢轻易走到太阳直射的地方。
我为了满足小丫头的好奇心,就捧着包裹送到她面前拆。
小阮阮瞧我过去,开心地撒脚丫子迎上来,陪我一起蹲在地上拆包裹。
“那、罗?”阮阮伸手指着留存快递单上的寄件人名字,好奇地念出声,疑惑问道:“百家姓里还有姓那的吗?那罗?这名字好怪。”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防身小刀把快递盒子划拉开,耐心和阮阮解释:“当然有姓那的啊,只是这个姓氏不是很常见而已。
那罗是我小时候的同桌兼闺蜜,她爸叫那岳山,她爷爷叫做那超群,听说她一家都是从北边大山里的依那族搬来的,不止是她们家,她们依那族整个族的子民都姓那!”
“原来是依那族的人,不是我们本族的,怪不得名字这么奇怪。”小阮阮等我拆开了快递盒,迫不及待地先伸头就往里扒了去,“哇,好漂亮的小裙子,红色的!好漂亮的笔记本,好漂亮的手机链,好漂亮的……咦这是什么?”
小娃娃从箱子里掏出了一只紫色的首饰盒,耐不住好奇地打开一看——
然而没等我和她都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盒子里就突然一阵金光乍现,裹着强大的法力,一瞬间将小阮阮给震飞了出去。
盒子哐当掉在了地上,里面摔出一枚黑金色庄严森重的闭目菩萨吊坠……
这是佛家开过光的辟邪菩萨!
小阮阮被震飞出去以后这菩萨吊坠并没有放过她,反还将小阮阮吊在半空罩在金光里,令小阮阮疼得立时大哭出声。
“碧落姐姐,碧落姐姐救我啊碧落姐姐……”小丫头哭着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双臂,我见状赶忙扑过去伸手拿吊坠,想把吊坠重新关进盒子里。
但邪门的是,我冲到吊坠前,伸手正要抓吊坠,吊坠佛面却顿时又放出一道刺目的金光,生生把我也给弹撞了出去——
脚下重心不稳地连连往后退了十几步,我差些被那道强悍力量给撞摔在地。
危急关头一条强健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了我的腰,把我往怀中一收,带着我旋步转了一圈才稳住重心,站定脚步,顺势将我拢进怀中严实护住。
扑鼻袭来的兰花香清冽熟悉,我撞在他的胸膛上,不用昂头看就晓得出手抱我的人是谁。
男人抬手护住我的脑袋,低眸看了我一眼,正要启唇关心我,可我的眼角余光却突然扫见落在地上的那枚金佛吊坠再次迸发出了金晃晃的强光,而这一次,那金佛的攻击对象是上清!
我心下一惊,慌乱之中下意识就转身一把抱住了上清,妄图用自己的身体为上清挡住金佛的佛光:“小心!”
但就在那金色强光以飓风之势朝我们猛袭来,离我的后背只有几寸距离时,上清却警觉地搂着我腰身一个旋转,将我俩的位置调换了一遍!
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来不及多想,就真切感觉到一股强力撞进了搂紧我护着不放的男人身体里……
接着,就是男人高大的身子一震,虚弱地在我肩头呕了口血出来……ΗtτPS://Www.sndswx.com/
“上清!”我立时就六神无主,神魂大乱了,搂着眼前男人的窄腰吓得脑子发浑心底泛酸,不知所措地倚在他肩上瞪大眼睛,鼻头涩涩的:“上清你怎么样了?上清你是不是很疼,上清你说说话啊,上清我害怕……”
我紧张的声音都颤抖了。
护着我的男人听我慌了神,大手握紧我的肩,深吸一口气后,哑声温柔安慰:“没事,娘子别怕,区区佛光还奈何不了本座。”
说完,抬手抹去了自己唇边的血液,等再次将我从怀里捞出来时,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血迹给悄无声息的处理干净了……
瞧见我一脸担心害怕的模样,他却不合时宜地弯唇调戏道:“娘子这次是真的在关心本座了,眼睛都红了。”
我拿他没法子的后怕瘪嘴抱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拿我开心!你是不是被打伤了?我都听见你吐血的声音,闻见你身上的血腥味了!
你疼不疼,你是傻子吗,我都已经挡住了你,你怎么还和我换位,你是仙家,那东西是佛光……”
后面一堆责备的话还没机会倾吐出口,这厚脸皮的蛇仙家就没良心地低头倏地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有些凉,还夹杂了丝丝血咸味。
我顿时就老实下来了,愣愣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眼里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由自主就呆了神。
他、真好看……
短暂的一个吻结束,他宠溺地揉了揉我脑袋,言简意赅地安抚:“莫怕,我好好的,这世上,还没人有本事要本座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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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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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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